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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唉,都怪娘亲不好……”“……”“你看,老天爷怎么会如此慈悲,将最聪明最乖的孩子赐予了我们白家。娘亲上辈子一定是做了很多的好事,一定是这样的。”“……”白芷轻轻回抱住女人的背脊。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抱着一个人。“芷儿这么有天赋,以后,也像爹爹一样做个悬壶济世的郎中吧。”白芷将脸埋在女人香软的颈间里,贪婪的吸收娘亲身上的温柔,他轻应:“好。”然后在感受到女人颤抖的身体时,他双臂施力,“我答应你,所以,娘亲,不要哭了。”而那个时候,白芷并不明白娘亲为何会哭。?☆、【天命难违】上? 白芷还不习惯算农历,经常会弄错日子,直到13岁的时候才勉强记住了如何分算。可那天,他却记得很清楚。那是初夏时节,他和娘亲一起去山上采草药,村子四周有很多的山丘,出村子的路就是夹在两座大山之间的。好几次,白芷都站在那两座山之间,看着蜿蜒的土路,却从来没有出去过,他也不想。不是畏惧,而是不想离开这个家。可能是前世没有家这种归宿,所以这一世他格外的珍惜。这个异世除了书和草药没什么供白芷娱乐的,不像原来没事的时候可以玩玩电脑去酒吧喝喝酒。素来只喝洋酒的他,还喝不惯这里的酒,这时代的酒很烈,似乎只要闻一下就会醉了。上山的路很难走,才13岁的白芷跟在娘亲的后面,腰间系着一个绳子,另一头被娘亲攥在手里,像牵小羊一样引着他,即使白芷的灵魂很成熟,但身子还跟不上,太稚嫩了。走到半山腰的时候,娘亲停下来,从背筐里掏出一根大蓟和一个小铲子递给白芷,叮嘱,“芷儿你在那边,不要走太远,看到这个样子的草就挖出来。”“嗯。”白芷接过铲子和草药放进自己的小背篓里,往另一边走去。“芷儿。”白芷回头,等着娘亲说话。“小心一点,不要割伤了。”女人温柔的笑笑。白芷点头,每一次上山她都会这么说。他不会走太远,也不是路痴,而且山也不是太大,所以只要不是故意藏着是不会走丢的,不然娘亲断不会让他自己采药。村子里,白芷家算是过得去的,吃稻米蔬菜,偶尔会有野味,穿娘亲缝的布衣布鞋,日子过的是不愁吃不愁穿,大概是因为这一带只有爹爹一个郎中的关系。白芷走了几步回头看了看娘亲,她正蹲在地上挖着草药,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时候白芷都会很安心,没来由的安心。走了一会儿他便看到了杂草中的大朵草药,其实根本不用看娘亲给的样草,大蓟很好认,一大朵,还开着紫色的花实。白芷拿出小铲子小心的挖着,大蓟的叶子是锯齿状的,很容易扎手,他将准备好的布条缠在手心将叶子压到一边,方便割取。一个时辰,白芷已经收获了不少,随便找了个树下,凉快一会儿。山里的夏天到处都是阴凉,方便休息,不过虫子也很多。“哇啊。”拿着大叶子扇风的白芷一震,这声音是从不远处传来的,但绝非娘亲的声音。“啊啊!”又一声叫喊。白芷站起身,背着筐篓往前走了几步,绕过一片矮丛四处张望。‘轰隆,轰隆隆。’就在白芷面前蹦出一个身影的同时,平地一声闷雷,直接让两个人呆立原地。这声雷,让白芷想起了前世死时候的那声,闷闷的,像鼓动心脏一样的响动。而面前,被这声雷震在原地的,是一个看起来□□岁的孩童。素锦的黑衣长袍,雕纹镶边的黑靴,玉质的黑色发冠,腰间金色束带,挂一个白色圆形玉佩。红里透白的脸颊此时有些呆然,大眼盯着同样不语的白芷一瞬不瞬。不过,孩童那身衣服,有些脏了。这不是一般人家的孩子,这是白芷脑海里的第一个反应,第二个是,这孩童是男是女?虽然看穿着应该是个男童。不过,这都与他无关。他觉得听到叫声前来查看的他有些可笑了,凡事不关己的他何时这么冲动过?“你是何人?”那孩童先出声,稚嫩的声音辨不出性别。白芷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就走。“喂!”孩童暴怒一声,大喊,“愚蠢的庶民,爷在问你!”白芷直接无视,完全不打算停下。“混账东西!你知道爷是谁吗?喂,站住!……唔……”‘砰!’砰?白芷回头,看到了刚才还趾高气昂的孩子现在却趴在地上,对他‘五体投地。’“唔……混账……唔……”白芷原地站了一会儿,耳边飘着孩童的哽吟声,他闭了闭眼,最终还是返了回去,然后蹲在孩童的身边,盯着他,“你在哭吗?”“少说笑了,爷才不会哭!”孩童猛地坐起来,却又倒下了。白芷盯着看了几秒,才发现这孩子的左腿有些别扭的摆着,他卸下背篓施力将孩子翻过来,然后开始扯他的靴子。“住手,你这肮脏的庶民,滚开!”孩童挣扎着,挥舞拳头。乱拳朝着白芷就落了下来,他快速的闪开,还是被揍的跌坐在地。他忘了,他也才是个13岁的男孩儿。瞬间,白芷感觉自己的血压一下冲到了脑门,从没有过大喜大悲的他现在感觉自己无法控制了,他起身猛地揪住孩童的衣襟,丝滑的衣服手感很好,但是他一点都没有手下留情,用13岁男孩的所有力量狠狠的揪着他的衣襟,靠近那张粘着泥土的漂亮脸蛋,冷冷的说,“不想死的话,就给我安静点。”大概是白芷的面无表情太有震慑力了,也大概是孩童知道白芷不会伤害他,所以他乖乖的躺好,咬着唇,不执一语。白芷不再客气,粗鲁的扯掉他的靴子和长袜,将他的裤子向上挽起来。“唔……”孩童扭曲着脸,紧咬的牙,还是忍不住发出了细碎的痛吟。白芷放轻了手,黑色的绸褲看不出血的颜色,但是膝盖处已经明显的湿透了,轻摸了一下,白芷才看到手指上的血红,他拿出小铲子将绸裤下面划开一个小口子,然后死劲儿一扯,没扯开,再使劲儿才扯开。“……”白白的膝盖上一道深红的口子,血凝固了一些,看起来已经伤了有一段时间了。伤口看起来像树枝刮的,很粗糙。白芷看了看躺在地上不动的孩童,绯红的小脸全都是汗,此时已经喘着粗气双眼紧闭了。伸手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