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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条件反射的攥紧那人的衣衫,看着前方几寸处脚下的崖谷,崖底很深,壁上的岩石像被雕刻一样锋利,下面是一条非常细的河流,或许,走到崖底看,那河流并不细,只因他们站的太高而已。感觉到腰身一紧,四周瞬间掀起寒冷的气流,白芷心脏剧跳,这仿佛杀气的气流缠绕着两人,带起他们的衣摆和发丝。白芷抬起脸看向那人,那人并没看他,而是盯着崖底。“你要做什么?”白芷的声音出奇的冷静,像似日常的问话,可是,他的眼底已经出现波动,此时的他不敢确定那人会不会干脆一下把他推下去。那人听到问话,漆黑的眸子看向白芷,然后,一下飞身跃起!“唔!”白芷本能的闭上眼,紧紧搂主那人的脖子,将脸埋在那人的颈窝,屏住呼吸。……仅仅一瞬间,白芷只感觉心脏收紧,上上下下的就像失了重,前世他没坐过过山车什么的,但是,白芷猜,这大概就是那种感觉。不知道身处何地还好,至少不会这么恐惧,可那人偏偏让他看到了断崖。旋转,强风,然后脚触地面。等等,脚触地面……白芷跺了几下脚,确认脚下是坚硬的石头后,从那人的颈窝间缓缓抬起头,他愣愣的看了一眼那人,见那人没什么表情,又看看断崖对面他们站过的位置,然后,猛地松开搂着那人脖子的手臂,退开一步,喊:“你他吗疯了吗?啊?多危险你知道吗?你个混蛋东西,耍什么帅?掉下去怎么办?老子吓死了,被你吓死了!”白芷歇斯底里,喘着气爆粗口,气不过直接上去开始大力推打那人的胸膛,“要杀就杀啊,你杀啊?搞什么恐怖游戏?疯子!混蛋!去死吧你!”这是白芷两世,活了四十多年第一次发自内心的后怕,连被枪顶在胸口都没这么害怕过,因为他知道子/弹的速度。而这种活生生用轻功飞跃断崖的恐惧快足足要了他的命。像慢性死亡一样,不如来个干脆一点的,至少来不及体会恐惧。白芷骂了半天,歇气的瞬间,双手就被抓起,然后被那人狠狠拥在胸口。这鲁莽的动作让白芷硬生生撞上那人的胸膛,撞的他鼻子痛。在他再次发飙的时候,耳边传来那人低沉的声音:“真该把你囚禁在这断崖。”白芷浑身紧绷,完全听不出那人是在开玩笑,而且这发展不对,按常日来讲,这人应该更大声的吼回来才对。司城无印缓缓放开白芷,对着那双还在激动的大眼,沉声,“一开始就该杀了你。”这是少了这司城谷少主凛然之气的声音。似无奈,似伤怀。薄唇靠近。白芷侧过脸。冰凉的指尖抚上他的下巴,轻轻扭过来,然后在那薄唇覆上他的唇之前,听到这样的低喃:“白芷。”这是魔咒,让白芷忘记了闪躲,因惊讶那人突然变得伤感的言语而睁大的双眼,缓缓闭上了,似迎接这冰冷的薄唇。脑海里有陌生的酥麻,还有忆在耳侧的话语。‘若不是爷中意你,你以为你可以活到现在吗?’缠/绵悱/恻,这人的吻一直都很粗鲁,可这次,竟出奇的温柔。白芷的吻是青涩的,那人的吻也很青涩,不似之前那种掠夺般的啃咬,两人的唇瓣互相试探着,几次齿间相撞,才最终揉合在一起。白芷仰着头,因为那人的吻变得急切而有些退缩,然后那人追逐而来,环着白芷的手臂收紧,将他禁锢在自己的怀抱中,加深这个吻。风很轻,摇曳着树枝,这百丈高的断崖,一黑一白两抹身影相拥而立,他们吻得缠绵,吻得天荒。……这一吻很长,结束的时候,司城无印抚着白芷晕红的面颊,然后将人拥在怀中,倾听彼此心脏的狂跳声。待白芷的呼吸终于恢复的时候,他淡着语气,依然是那句话,“让我下山,我还有事必须去做。”“我派人去办。”“不,这事儿要我自己去才行。”白芷难得解释。几秒的沉默,那人才开口:“唤我名字。”白芷一怔,强压制住脱口要出的‘小黑’两个字,许久,他低唤:“司城,无印。”“叫名字。”白芷沉了沉,应:“……无印。”那人放开他,弯身靠近,薄唇轻挑,“以后就这么唤我。”白芷垂眼,默许。然后那人继续说道:“三日之后,送你下山。”?☆、【乱念扰心】上? “我自己涂,你出去。”“过来!”“我自己涂,你出去。”司城无印站在床边,脸上一片暗黑,似乎马上临近爆发,此时他手里拿着药瓶,盯着蹲在床里侧裹着被子一脸面无表情的人。白芷后背靠在床壁上,淡声,“算了,我不擦药了,反正过几天就会好。”“非要我来硬的吗?”司城无印沉了声音,表情一点不像开玩笑。“一个男子谁会因为这点小伤就喊痛?你当我是你这种少爷吗?”白芷冷哼,还不忘嘲笑。无印额头一跳,单膝跪在床上,上去就抓住白芷裹着的被子。“等一下。”白芷被扯得向前倾倒,忙出声阻止,“有人,有人看着。”“说笑,这可是爷的地方。”无印挑眉,手下却没松。“麟,他不是一直都藏在暗处吗?”白芷手拽被子,一点不让。无印顿了顿,朝门外一喝,“麟。”门外立马回声:“属下在。”“退到十丈之外。”“是。”麟应声。无印看向还在挣扎的人,“这回没什么借口了吧?”白芷撇开眼,别扭:“可是……”“没有可是。”无印手下施力,直接将人拽进怀里,扯开被子就要掀白芷的衣衫。“司城无印,我是男子,这点伤没关系,真的不需要擦药!”白芷急了。无印手下一顿,“你唤我什么?”白芷马上应:“无印。”薄唇轻挑,似乎很满意,但是手下却丝毫没有怠慢,直接掀起白芷的衣衫下摆。“司城无印!”白芷这声吼完,就动不了。因为那人在他的身上点了那么一下。无印黑着脸,直接抱起人,将白芷面朝下放在床上,这才扯开白芷的束腰。其实不怪白芷这么抗拒,这伤并不严重,从近三米高的墙上摔下来,也就那么点擦伤,可这伤的地方就很难以启齿了,当时白芷是屁股先着地的。要说被男人看见了全身也没什么大不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