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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这个世界上没有哪个工作是靠一个人可以完成的。我们都活在人与人的交往之中。如果拒绝和身边的人交流,就好像把世界拒之门外一样。试着接触身边的人,每个人都有人性闪光的地方,和人交往也是一件很美丽的事情。你的事情我知道一些,你家里最近的事我深表遗憾。希望你能抗住,再接再厉,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都很好。”陆延合说。

“恩?”

陆延合想说,现在一切这样就很好了。可再一想,完全不好啊!父亲请了护工来,把他的所有工作都取代了,他很难碰碰父亲,甚至陆恒都懒得看他一眼。他的目光总是一刻不停疯狂地追随着父亲,可看到的只有漠然而已。他每天上班下班,睡觉起床,吃喝拉撒,还有什么盼头。

陆延合情绪不高地“嗯”了一声。

邓姐挥挥手,叫他走了。

陆延合又提前下班去学车,第一次上路,即便开着空调他也出了一头汗。父亲曾经坐在他的位置,几乎是下一秒,他就低垂着头,一动不动,鲜血不断地往下淌。

这一切都拜他所赐。

父亲说,他大了,该独立出去,已经租了房,叫他搬去自己住。他求过,哭过,跪在父亲面前抓着他的裤腿,一步一步地匍匐着追过,父亲依旧丝毫没有改变主意。

有一天,陆延合以为父亲带他出去玩,实际上陆恒已经收拾好行李,带他去往新家。

半路上陆延合才突然反应过来,发狂地大喊大叫,伸手去抓方向盘,想让父亲转向。

就在这个时候车子爆胎失控,迎面而来的大卡按着喇叭猛刹车。陆恒将陆延合按回到座位,镇定自若地打轮,将自己迎面甩向大卡。

那是永远的噩梦,但陆延合又感激这场车祸。这样一来,他好像毒蛇一样咬住自己的猎物,把毒液注射进去,使他麻痹,然后紧紧地缠绕在他身上。并且如果那天父亲抢救失败,他也觉得解脱,他终于可以同父亲一起离开这个嘈杂的世界,去更安静的地方。陆延合知道自己是卑鄙的坏孩子。那便叫瘫痪的人是他吧,父亲也不会丢下他不管。

他多希望父亲能责备他,惩罚他,叫他赎罪,让他做他的奴隶,伺候他,照顾他,做所有的脏活累活,私密的,亲密而肮脏的。

而现在,他仿佛只是淡然地和他说:我不需要你,你仍旧是无关紧要的。

不知不觉间,陆延合已经踩紧了脚下的油门。

教练反应不及,车“咚”地撞上前面等红绿灯的小轿车。

陆延合傻了眼,车熄火了。

前面的车是一家三口,两口子跳下车就开始骂骂咧咧,教练不断调和,女人站在马路中间纠缠不休,见陆延合一句话不说更是变本加厉,推推嚷嚷起来。

陆延合被推一下往后缩一下,周边渐渐聚集起围观的人,叫了警车来,又费了好长时间才勉强调解。

到家后天色已晚,父亲和郑铁应该都已经睡下了,只留了餐厅的一盏灯。陆延合打开冰箱翻了翻,翻到了保鲜盒包着的剩饭,拿了个勺子,跑到父亲房间门前,倚着门坐下,轻声吃了起来。

吃了一半他便吃不下去了,将饭盒和勺子放在一边的地上,转过头去用额头贴着门,阖上了眼。

陆延合看到父亲打开门,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并且踢了他一脚,叫他起开,不要挡路。陆延合突然一个激灵醒了过来。抬头看表,已经过了午夜。

他在门口伫立许久,终于推开了父亲的房门。

陆恒并未睡沉,见有人进来,便坐起来拧开床头灯,注视着来人。

陆延合走到父亲床前,不敢太近。他站在原地纠结了一会儿,终于抬起手来,一件件脱掉自己的衣服。

陆恒上下打量着他,在他上了他的床,钻他被窝的时候也没有拒绝。

陆延合撒呓症一般用脸去蹭父亲的yinjing,使劲嗅那里的味道。他双手扶着父亲的大腿,追逐着他的睾丸,舔他的yinjing,舔他的一切。yinjing勃起了,但是陆恒抓着儿子的头发,将他推开,说:“陆延合,你知道我下身没有知觉的吧?”

陆延合愣在那里。

“看到自己的儿子变成这副贱样,我也不会感到满足。”

陆延合不想面对父亲的质问,又想低下头去继续,被父亲抓着头发拎起了头。

“看着我。”他说。

陆延合的头皮被父亲抓得发疼,只得顺着面对面的方向望了过去。父亲严厉地注视着他,他的神情便又闪烁起来,眼珠转动着不断逃避父亲的注视。

终于,他被逼得逃无所逃,目光与父亲相接。他的眼神充满了乞求,并且流出眼泪来。“不是您需要我,是我需要您。”他说。

陆恒松开手,陆延合又趴下去为他koujiao,直到他的下体都湿漉漉,味道都混在一起。陆延合双腿分开跪起来,舔自己的手指,唾液顺着指缝淌下来。他将手从背后插到肛门中,向里挤,撑大,扯开。

而后他跨坐在父亲身上,“我需要您。”自我确认般地又说了一遍。他一手扶着父亲的yinjing,一边往下坐,将yinjing整个吞下去。过程中他不断地呻吟,一改以往的沉默。

坐到底之后,他感受着父亲在自己体内,感受到了迫切的冲动与欲望。他扶着父亲的肩膀,自己上下动了起来,父亲粗大的阳具不断出入自己的肛门,摩擦着肠道,前列腺,这一切都让他得到难以言喻的快感。他离自己的心很近,听从了他的诉求,于是动作越来越快,发病似地颠簸着自己的身体,很快便抽搐着射精。

射精的时候他瘫软在父亲怀里,抓起父亲的手,想让他抚摸他。陆恒并没有抚摸陆延合渴望的位置,而是绕过他的rutou,转而轻轻拍他的背。这让他平静。

但马上,陆延合再度夹紧屁股,一边呻吟一边喘息,已经软得不行的腿勉强支撑,又开始剧烈地动了起来。

陆延合只是用自己的肠道摩擦着父亲的yinjing,并不去碰恬不知耻地向外吐水的自己的yinjing,没出两分钟,高潮再次袭来。

陆恒的yinjing从已经被捣得松软多汁的肛门中滑了出来,陆延合彻底瘫软,也一点点地向下滑,最终蜷缩在陆恒的两腿间,又扭过头去,为父亲有些疲软的yinjingkoujiao。

这时门被敲响,并且推开一条门缝。郑铁探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