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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个深宫怨妇。就算老向不在,你也不能自甘堕落。” 一男生呲道:“得了吧,就你那盗版古惑仔,也好意思再跑回去当?别浪费生命了,光头。你要对得起你原本乌黑发亮的头发。” 史约翰一听,激动地咬着牙,恨恨地说道:“对,老子的头发不能白剃,老向不能走!他为学校做了这么多贡献,凭什么偏偏要他走?” 又一男生愤愤不平:“对啊,我们班虽然成绩不算太好,可跟其他文科班比起来,也不差啊。本来文科就是学校的弱项。校长就喜欢做拍脑袋决定,哼!” “我甚至都怀疑,校长下一步要把我们班拆成两半……”还有人说。 八人分散成两拨,抱着厚重的资料站在银杏树下,愤慨激昂。手背时不时敲打书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关雅倚着枝叶繁茂的大树,双手环抱胳膊,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她脚边的水泥地上,放着几本崭新的政治复习资料。 这是她第一次发现,原来这八个家伙,骨子里都藏着一个三观正的热血好青年。 重回高中校园,许是被青春的气息感染,关雅渐渐想起了很多事。 高三的时候,向天歌曾离开过英才中学一段时间,大概半月有余。他回来后得了轻度焦虑症,请假回家调整好几周,才渐渐恢复。 然而,终究没了以前的精神头。 他在那离开的那半个月去了哪里,班里谁也不知道,包括关雅。 如果说,向天歌走是必然,那么他回来也是必然。关雅想。 校道两旁栽种着成排的银杏树,高大繁茂,苍翠,充满了生机。 然而仔细一望,只觉这条路仿佛永远到不了尽头。 关雅抱起地上的资料,随手抹去封面保护膜外的尘土。她打断男生们的对话,并提醒他们小声点注意影响。 “课代表,难道你都没感觉的啊?”史约翰摸了摸他光溜溜的脑袋,讶异地看向关雅。 这种时候,课代表冷静得过分。 “你们真的不想老向走?”关雅平静地问,温软的声音下一刻消散在风里。 八人齐点头。 “班里其他人呢?” 八人亦是点头。 “老向是23班的主心骨,这是班里人尽皆知的事。”史约翰说。 关雅郑重地“嗯”了一声,扬了扬唇角。 明媚的笑容在她的脸上漾开。 “赶紧回班把资料发了。” 关雅停顿了下,继续道:“趁今天老向不在,我们一起去搞事情。” 关雅朝八人招了招手,小声说了大致的计划。 八大金刚露出赞许的眼光:“课代表,你这是深藏不漏啊!” 二十分钟后。 “A计划作战开始。”史约翰动了动唇,用微不可闻的声音对同伴示意了下。 猴子拿出刚从打印室拿回来,还泛着热气的五十多张A4纸,冲史约翰点了点头。 史约翰把那沓纸递给语文课代表,对她耳语几句。 语文课代表起身,把打印好的问卷发下去,对全班人说:“教务主任交代下来的,大家快点写完。” 与此同时,在教室门口把风的男生,比了个“OK”的手势。 . 办公楼某层,校长室门外。 “我靠,校长出去上个厕所,20分钟了都没回来。”一个帮忙探路的男生回来,跟拿了一叠问卷的关雅碰头。 “咱们就差了一步。”他有些懊恼。 关雅笑了笑,劝他放宽心。 “就算我们能拦住他,总不能在男厕所里谈话吧。”关雅笑着说。 突然,又一个男生小跑过来,手舞足蹈,像是要表达什么。 “校长过来啦!校长过来啦!终于逮住他了,太不容易。” 俩男生急匆匆地找其他楼梯下去,避免和校长正面碰上。 关雅看见一身黑色西装的校长,抱着个小纸箱子出现在走廊尽头。 校长健步如飞,很快走过来。他见关雅手里抱着一沓纸,打趣道:“怎么?你也是5班的?想来校长室学习?” 关雅:“……???” “刘校长,我是高三(23)班的政治课代表关雅,我有些事情想找您帮忙解决。”关雅语速飞快,毕竟是见校长,她稍微有点紧张。 校长腾出一只手,直接去扭门把手。 关雅一怔。门没锁? 棕色的木门被推开,门外的光亮落进屋里。 关雅抱着试卷在门口,眼看着刘校长把手里密封的纸箱放到桌上,然后用很平常的语气跟办公桌前伏案写作业的何思砚说话。 “小何啊,你有个包裹到了,从布拉格寄来的国际快递。我放在这里,你自己处理。” 奋笔疾书的何思砚停下手里的动作,从书本中抬起了头。 厚重的深黄色垂地窗帘将阳光挡在外面。 屋里开着一个白炽灯,灯管两端因为常年使用泛着黑色。 灯光很亮,明亮得晃人眼。 关雅站在校长室里,和恰好抬起头的何思砚撞了视线。 她礼貌地扯着嘴角微笑,心想:如果跟遇见何思砚的几率,与买彩票中奖的可能性一样的话,她肯定早就是一枚小富婆了。 何思砚不动声色地错开视线,目光落在校长身后的纸箱上,稍作停顿。 “国际快递”,这四个字格外惹眼。 何思砚垂眸,拾起桌上的笔,一丝不苟地盖上笔帽。他将纸笔收好放进书包后起身,像是要走。 刘校长见状,急忙叫住他:“小何,你先别走。你继续写作业吧,我待会儿还有事跟你谈。” 话音刚落,校长转过头,居高临下地盯着关雅,一双小眼睛里满满的审视意味。 “23班啊,向老师班里的。说吧,你有什么事要找我?” 关雅抱着问卷站在原地,表现得一脸乖巧,水灵灵的大眼睛里写满无辜。 何思砚重新坐回去,拿了本书,随意地翻开一页。 无声的尴尬在凉快的室内蔓延。 刘校长坐到沙发上,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