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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花,鱼豆腐,鱼片——” “木子。” “嗯?” “我有点想。” “想——”木子正想问他想什么,却在下一秒领会,瞬间没了声音。 “可以吗?” 木子心跳如雷。虽然年纪不小,但这方面还真是毫无经验,说出来会不会很丢脸? 孙庚却不打算放过她:“嗯?” 木子喃喃:“我……” “可以?” 木子有点羞恼:“哎呀,孙庚,为什么你会是这样的人?” 孙庚却用吻封住了她的质问,来回纠缠。 “可以吗?” 木子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孙庚轻轻翻了身,伏在了她身上。 木子语气含糊:“孙庚,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怎样的人?” “厚脸皮,不要脸。” 孙庚轻笑了一下,没停下自己的动作。 “你、是有经验的吧?” 孙庚顿了一下:“嗯?” “我不管。你以后,只能是我的。” “好。” 木子感觉自己的手脚渐渐恢复了温度,温暖而柔软。 作者有话要说: 刚才更了一章,收到一个留言:不喜欢拖泥带水。 赞同。倘若作为旁观者,都希望丁潇洒一点。 很多人看出,丁虽然事业有成,但在感情上依赖性很强。甚至比不上木子。木子也会犹豫也会多虑,但她可以比较快地进行自我调整,而丁一直围绕着周原地来回打转。 故事仍然在继续。 ☆、第五十七章 周季同留下来的东西比丁香想象中的还多。 丁香一边收拾,一边感觉自己的心细细的锐锐的痛。 她用力抱起大纸箱,把它放在了车子后座。 经验告诉她,分手了就理应干干净净,莫再像上次一样,过了一段时间,因为各自遗留下来的物品,又给了两个人找理由见面的机会。 她到了周季同家里楼下,拨通电话:“我在你家楼下,你在家吧,麻烦下来拿东西。” 周季同嗯了一声。 丁香下车,搬出了大纸箱。 却没想到一起下楼的还有其他人,两个样貌看上去有些相像的女人。 周季同穿着家居服,走了过来。两个女人竟也跟了过来。 丁香指指纸箱:“你的东西都在这里。” 周季同没说话,弯身去搬纸箱。 其中一人却开口了:“我有没有记错,你是不是丁小姐?”她开口,“我是季同的阿姨,这是季同的mama。”她又转向另一女人,“丁小姐之前来过我们家的。” 丁香才知道两人的身份,点点头:“你们好。” 周母想开口,周季同转身:“我上去了。” 周母瞪了周季同一眼,又看丁香:“你是丁小姐?” “我是。” “你,是季同的女朋友?” 丁香忽然觉得可笑,和周季同的家人见面,不正是自己一直想要的事情吗?只是在两人分手后,才有这么一出,觉得有些可笑:“我们只是同事。” 周母和meimei相看一眼,笑了笑:“哦,不好意思,我们搞错了。” 丁香点点头:“我先走了。” 周母看着meimei:“你记得她?” “好几个月前啦,周大少病了回家休息那几天,她来过的。我记得。” “但是会不会只是同事关系?” “阿姐,你觉得可能吗?两个人的脸色,像是普通同事吗?”周季同阿姨转身,陪着周母去坐电梯,“早上阿清说了,季同家里乱七八糟,玻璃摔得满地都是,我就知道有事。你看看,肯定是闹分手了。” 两人进了周季同家。周季同睡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你摆什么鬼样子?” “阿妈,你可不可以不要烦我?” “是我烦你咯?” 阿姨拉拉周季同的袖子:“丁小姐是你女朋友?” 周季同顿了一秒:“之前是,现在不是。” 阿姨和周母又交换了一个眼神。 “吵架了?” 周季同不想回答,起身点燃香烟。 “阿清说,你家里搞到乱糟糟的,我和你阿姨不放心,这才过来看看——” “阿妈,阿姨,你们有什么不放心的?”周季同吐出一口烟,语气烦躁,“请个钟点工,都成了你们的眼线,一有什么事就报告你们,烦不烦啊?我还有没有一点自由了!” 周母一时气急,却又找不到合适的话。 “你妈都是关心你。” “你们的关心,令我觉得很烦。可不可以不要关心我?” 周母瞬间红了眼眶。 “你怎么跟你妈说话的?” “你们快点回家,我现在不想跟任何人说话。” “你这个臭儿子,我生你下来是让你气我的吗?三十几岁人不结婚,已经够我气到死了,一开口,没半句好话。” “妈!你都知道我三十几岁人了!我在做什么我自己很清楚,不用你们两个老人家为我cao心。” “不cao心就奇怪了,你看你,现在是个什么样子。” 周季同站起:“我出去了,你们喜欢待在这里就待着吧。” 周母重重坐下沙发,气得呼吸都重了。 一会儿周季同换了衣服,竟真的走了。 阿姨连忙安慰她:“阿姐,你别管那个衰仔。他就是这个臭脾气。”她打开纸箱,里面有须后水、男士香水等等琐琐碎碎的小东西,有好几套衣服,还有一个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锦盒。 她轻轻打开,里面是两只玉麒麟,还有一张银行黑卡。 “阿姐。” 周母看了看那两只玉麒麟:“这不是上次他叫他爸的朋友买的吗?” “是呀。”阿姨想了想,“我还以为他拿去送给客户的呢。原来是送给丁小姐了。” 周母沉吟:“他对那个丁小姐还是挺上心的。” “但是你看,现在都分手了。是不是他又耍少爷脾气,气走别人了?” 周母忽然叹气:“其实也不怪他。是我们做父母的失败。” “阿姐。” “要不是他爸年轻时爱出去沾花惹草,要不是我那时候天天跟他爸吵吵闹闹,他也不至于是现在这个性格。” “你别想太多了。” “你不知道。”周母抽了一张纸擦擦眼睛,“他十八九岁,就对我发脾气,跟我说,如果你们那么不开心,就离婚好了,不要维持这段婚姻,他说他好痛苦。” “阿姐!” “如果不是家庭影响,他又怎么会那么抗拒结婚呢。你看看他这些年,来来去去,有带过几次女孩子回家吃饭?” “你也不要太自责。你和姐夫现在不是也挺好的吗,他慢慢地也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