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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犟：“那也不是跟你。”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陵虚现在这副油盐不进的脸，荼西总是会有些生气，有些......难受。仿佛从前的那个许凡的离去，都是因为现在面前这个人的错。

    陵虚轻笑了一下，然后慢慢靠近，坐在了床沿上。荼西身体情不自禁地向后靠，和他保持安全距离。

    可随着荼西的闪躲，陵虚反而越靠近：“怎么不是我，我可是记得以前你天天守在我房门口。”

    荼西有些激动地推了他一下：“不是你，那是小凡。”

    陵虚欺身，压在了荼西的身上：“名字只是一个代号，我就是他，他就是我，我们两个从头到尾就是同一个人。”

    ☆、无情无欲

    荼西感觉到他离自己很近，近到他的呼吸都喷薄在了自己的脸上。空气，就这样突然暧/昧起来。

    下一秒，荼西的身体就僵了起来。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陵虚从枕头底下抽出了那把剪刀，放在她面前晃。

    陵虚一边晃还一边挑眉，仿佛是在说：你怎么解释？

    情急之下，荼西伸手去抢，陵虚直接将剪刀丢了出去。

    看着剪刀掉落在离自己将近有十米远的柔软地毯上，荼西真是想哭也哭不出来。这下好了，真的只能任人宰割了。

    陵虚似笑非笑地看着荼西：“亏得我之前为了救你还把自己的青春当作交换条件求鬼神救你，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什么？”荼西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但是转念一想，又好像确实是这样。当时自己掉入了海里，昏迷不醒，可到后来又突然到了岸上，而且还起死回生了，唯一的解释就是遇到了鬼神，她救了自己。

    可当初荼西怎么也想不通鬼神怎么会无缘无故救自己，原来是许凡用青春作为交换条件救回了自己。

    陵虚看着表情精彩的荼西，接着道：“只不过，那个叫鬼神的人也是傻，本来想用阴阳八卦阵来拿走我的青春，却没想到我反而汲取了她的阴气打破封印，连我自己也是意想不到。”

    荼西一边听着，一边掉下了眼泪，原来都是因为自己。如果不是因为她，小凡就不会变成这样，陵虚就不会打破封印，小凡就永远都是小凡。

    从前的她一直不知道，许凡爱她，爱的那么深沉。

    也不知道是不是荼西的眼泪，陵虚的情绪有了莫名的变化，他低声呵斥：“不许哭。”

    可是荼西就是忍不住，眼泪一串接着一串。她自认为自己并不是一个爱哭的人，可是现在听到这些，想到回不来的小凡，她就真的忍不住。

    下一秒，荼西就感觉到自己的嘴被什么柔软的东西给堵上了。睁开眼睛，却发现陵虚的脸，近在咫尺。

    以前也不是没有被许凡吻过，可许凡的吻跟陵虚的吻是完全不同的。

    许凡的吻，是小心翼翼让人不忍拒绝的。而陵虚的吻，是剥夺、是侵略、是强占，但同样的，也是荼西不忍拒绝的。

    虽然只是一个吻，但是荼西却觉得身体发热，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陵虚已经扯下了她的纺纱连衣裙，把嘴唇缓缓地往下挪。

    他湿滑的舌头在荼西的锁骨处停留了许久，荼西整个人在他的身下扭来扭去，像是想要挣脱，像是想要迎合，说不出来的感觉。

    两个人的身体互相之间摩擦了一会儿，陵虚把手伸到了荼西瘦弱的胸/脯前，摸了一会儿之后又觉得不尽兴，分开了荼西的腿，把手探了过去。

    荼西从来都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整个人就像是一直虾米一样弓起了身体，呻/吟声不停地从嘴里溢出，那是柔弱的，无助的。

    荼西感觉自己就像是溺水了一般，想要抓住什么救命，确什么都没有办法抓紧。最后，她只能抓住陵虚的肩膀，口中呢喃着：“小......小凡......”

    这两个字像是一桶冰水浇在了正在燃烧的火焰上，陵虚放开了她，然后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荼西。

    荼西摆脱了陵虚的纠缠之后，在床/上翻了个身，用被子裹住了赤/裸的身体。她还偷瞄了陵虚一眼，只看到，他清冷的眸子里无情无欲。

    荼西有一瞬间的失神，为什么他会是这个表情？难道刚才的温柔都是假的吗？

    过了半晌，陵虚缓缓开口：“你走吧，离开这里，生陌不会再为难你了。”

    听到生陌这个名字荼西瞬间咬牙切齿了起来：“那又怎样，我不会放过他。”

    陵虚沉默了几秒钟：“你不是他的对手，找死也找个舒服的死法。”

    说完之后，他站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陵虚离开之后，荼西立马放松了神经，整个人呈垂死状陷在柔软的床/上。

    关系越来越复杂且越来越不受控制了，撇开自己跟生陌注定为敌的关系不说，陵虚究竟还是不是许凡呢？

    如果不是，陵虚刚才也不回亲她，如果说是，许凡根本就不会用这种冷冰冰的眼神看她。

    虽然搞不清楚这些东西，但是荼西知道此地不宜久留，跑去跟问阿魑和阿魅拿了自己的衣服，就披着夜色离开。

    阿魑和阿魅看见荼西的时候眼神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两个人整个就是八卦娱记上身。

    阿魑：“你跟主人在房间里呆了那么久，你们干了什么？”

    荼西一本正经脸：“你们所能想到的。”

    阿魅：“果然，主人已经很久没有过女人了。不过他会看上你，也是很意外呀。”

    阿魑：“赞同。”

    荼西快速转头看着阿魅：“照你这么说，他以前有过很多女人？”

    其实这又关她什么事，可她就是忍不住开口问。

    阿魅实话实说：“也不是很多，千万年来算得上号的也就是玄女了。”

    “玄女。”荼西喃喃自语。

    这个名字听起来还真是要多清纯有多清纯，不用见到人就自然会联想到穿着一袭袅袅白裙的长发美女。

    荼西轻叹了一声。

    阿魑把手搭在了荼西的肩上，安慰道：“你也不用黯然神伤了，那么多年过去了，主人说不定早就换口味了。”

    荼西毫不留情地拍掉了阿魑的手：“还换口味，你以为是烧菜呀！”

    说完之后，荼西愤愤地瞪了阿魑和阿魅一眼，挺着背脊，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算了，江湖儿女，哪能被占了点便宜就哭着闹着让别人负责的呀，大不了就当做是被小猫小狗给舔了几下。

    荼西一边走着，一边安慰自己。

    离开的时候，荼西一直在想会不会遇到生陌。说实话，她是不想遇到的，其实自己拿把水果刀就来寻仇这件事说来也是十分鲁莽，她应该静静地等待时机，等待生陌衰退或者是自己去练个上乘功法。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