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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今年春天,有一个消息悄悄地流传了出来。说是一伙盗墓贼,盗进昭陵,历经了一番千辛万苦,死了不少人,终于盗出了早已消失不见的。”韩野“哇”了一声,花满楼一笑,道:“原本江湖上经常会有这种小道流言,谁都不会放在心上。若那这么容易就出世,之前怎么就一次都没露过面呢?不过这次却不一样。因为这次的盗墓贼十分不一般,他们之中有一个人,是当代机关消息第一的鲁大师的弟子!”韩野真的“啊”了一声出来,因为他记得,朱停就是鲁大师的弟子!不过按年龄来算,朱停现在也只不过七八岁而已。花满楼继续道:“据说这位鲁大师的弟子,已经得到鲁大师的真传,天下没有他解不开的锁,破不了的机关。饶是如此,他们一伙也损失了不少人,才最终把这给带了出来。而且,鲁大师因为盗墓有损阴德,还把那位弟子革出师门!”韩野心道,这绝对不是朱停了。又听花满楼继续道:“不过仍有人不相信,于是就有那闲人,花钱去问了江湖上最有信誉、消息也最灵通的神通大师。这位神通大师天天坐在楼里,却几乎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神通大师当即就给了确切的消息,说鲁大师的确开革了一个弟子,而理由就是这个弟子盗了昭陵!”韩野吃惊连连,花满楼故意沉吟一会,又道:“但还是有人将信将疑,不过已经有人找到了那位鲁大师的弟子,要去买他手里的!但那个人自己并不懂得书法作品,他只不过听人说这是个十分珍贵的东西,便想据为己有。偏巧这个人又是二哥的朋友,于是便把二哥喊去,想让二哥替他长长眼。他并不在乎钱,但却十分在乎是否被别人骗!”“二哥自然就去了,他也有些好奇。当然他并不觉得有人真的能把盗出来,事实上,他只是想看看谁这么厉害,能仿得这么巧妙,骗过了很多人——在此之前,已经有很多‘有幸’目睹了那副作品的人承认它的确就是失传已久的真作!”“那人和二哥去了之后,鲁大师的弟子迫于那人的威力,不得不把他偷出来的给拿出来。二哥看了一会,忽然笑了起来!那人问二哥为何发笑,二哥指着一个地方说,不用看了,这个是假的。那鲁大师的弟子自然不服,说这的确是他从昭陵中拿出来的,怎么会是假的?况且就算是最有学问的朱翰林,也不敢说这副字是假的!那朱翰林的名声何其大?那人就又问了一遍,”花满楼捏了捏嗓子,学着那人讲话,道:‘二童,你怎么如此确信?你要是怕这东西太贵了,伤了我的荷包,那可就太看不起我啦!’二哥笑了笑,道:‘这副字无论是从纸张、字迹等等,都看不出真假,不过,’他指着一个地方说道:‘我之所以说它是假的,是因为这幅字正是我写的!这里有我留的一个记号,别人认不出,我怎么会认不出?’那鲁大师的徒弟脸色大变,道:‘怎么可能?!’因为这个东西的确是他从昭陵里盗出来的!为此不惜被革出师门!二哥看着他,很同情地说:‘我相信你的话。但是事实确实如此。’后来才知道,原来是那徒弟的同门为了陷害他,特地把二哥写的那副字放进昭陵,再故意让他去盗。”说到这里,花满楼轻叹一声:“可惜,为了这个东西,死了不少人,鲁大师也一下子失去了两个徒弟。”韩野见花满楼说起这件事,心情不好,问道:“那后来呢?”“后来,二哥把字烧了,并说从此以后,再不做这些无聊之举了。”第7章小花园怔了半晌,韩野道:“花二哥虽然看起来放荡不羁,但事实上却不是这样。”花满楼点了点头,道:“二哥在骨子里还是很守规矩的,不过他魔王的时候仍旧很魔王。”韩野看着桌上的字,工工整整。这是花无倦写出来给他练习用的,特意不带多少个人风格,但是仍旧可以从中看出笔尖的锋芒。所以任凭韩野如何单纯地描画,也描不出花无倦的风骨。韩野铺好纸,又开始练起来。这一练就没有停下。直至晚上,花满楼打起了哈欠,催了韩野几次去睡觉,韩野都摇摇头,让他先去睡。最后花满楼终于拗不过,自己一个人上床休息了。荷姑替花满楼盖好了被子,坐到了外间的灯下绣花。韩野这才知道昨夜的幽光是一颗颗圆润的珠子发出的。原来那就是夜明珠。他并没有多看。因为韩野知道以花家的财富,用几颗夜明珠照明实属平常。就如他现在的房间,灯火明亮,那琉璃罩里不知点了什么,一点味道也没有。练到半夜,也不知什么时辰,只觉得那两只蛐蛐的叫声越来越响亮。荷姑起身,从外面端了夜宵进来。韩野摇了摇头,他实在怕吃了东西,更容易犯困了。“小韩公子,夜已经这么深了,您还是早点休息吧?”荷姑柔声道。韩野道:“我再写一会。”荷姑道:“明日二公子若是问起来,自有奴婢替你回话。”韩野道:“荷姑,你先去休息吧,我等一会就睡了。”荷姑知道劝不动他,便摇摇头,又坐回灯下,拿起了绣针。夜越来越深。韩野已经不知道自己写了多少张,眼前的字迹也越来越模糊。听了花无倦的故事后,他更不愿意屈服。花家人有的是天分,但仍旧很努力。自己一个普通人,如果连那份勤恳都没有,还有什么资格和他们坐在一起呢?花满楼出来的时候,见韩野伏案而眠,手里还握着笔。荷姑轻轻地抽出笔,替他盖上毯子。荷姑看着韩野,柔声道:“真是个倔孩子。”花满楼道:“我背他去睡。”他看了眼桌上的字,最后几张有如蚯蚓爬行,根本无法辨认。韩野在睡梦中仍是小脸皱着,不见半分轻松与酣然。花满楼背起韩野,脚步轻轻地向卧室走去。许是感觉到了温暖,韩野在他的背后发出几声呢喃,等把他放进被子里,脸色终于好了很多。花满楼自己也钻进被子里。荷姑看着两个孩子相对而眠,头几乎抵在一处,轻轻笑了笑,放下床帘。等吹灭了琉璃灯,屋外又是一室幽光。韩野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他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