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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吸收,我给你煮个玉米糊糊粥吧,再吃个蔬菜沙拉,饱腹还健康。”吕渭挑不出刺儿,乖乖“嗯”了一声。

梁诚下午想翘班跟吕渭一起干点什么,吕渭直接回绝,让梁诚上班,他要回家补觉,梁诚没勉强。吕渭回家拉开窗帘,在阳光下舒舒坦坦睡了个悠长午觉,再睁眼已经五点多了,伸着懒腰起床,寻思着梁诚也快回来了,睡觉出了些汗,他干脆先去浴室冲洗了一番,刚穿上浴袍出来就听见门铃响,吕渭寻思着梁诚这是故意的?家里有人就嘚瑟是吧?擦着头发去开门,看见门外的人,吕渭表情有点僵,没好气问着:“你来干什么?”

成佳自从不在吕渭那儿实习,就卸下伪装还原本色,带着闪亮亮镶钻耳钉,头发又染回了金黄,破洞牛仔裤露着大膝盖,潮服穿得吕渭都替他觉得冷。成佳把肩膀上背着的包往地上一撂,说着:“沉死我啦,吕老师,这是我朋友从老家带的山货,纯正自然产,松茸什么的,好东西,我给您带了些。”说着迈腿就往里进。

吕渭倒也没拦,抱着胳膊站在门口,再次问着:“来干什么?显摆你装醉时候特别能认门是吧?”

成佳笑笑,说着:“对,我天资禀赋。吕老师……跟您说正经的,晚上节目您为什么不上了?我问了几个电台的朋友,他们也没支吾出个说法,是不是又有人给您穿小鞋了?您告诉我,我不是有后台嘛!给您讨回公道。”

吕渭也笑,问着:“就为这事?”

成佳:“昨天下午没听到您上节目,我担心坏了,真的,有事您告诉我。”

正说话期间,房子正主梁诚回来了,一开门,三人都是大眼瞪小眼,梁诚瞧着吕渭只穿着浴袍,光着脚丫子跟小腿,脸色不大好看,说着:“什么情况,去把衣服穿好。”

吕渭没搭理梁诚,过去拍了拍成佳肩膀,把人推出去,说着:“好意心领,是我正常工作安排,为了更和谐的夫夫生活,小伙子甭瞎cao心,我这是追求生活质量,放弃一部分工作野心,你就乖乖回去念书吧,把毕业设计做好,慢走不送。”说完就关了门。

梁诚瞪眼,问着:“到底什么情况?”吕渭指了指成佳带来的一大兜子东西,说着:“小辈儿惦记着孝敬我,来送松茸,开伙,下锅。”

晚饭是玉米糊糊粥,中式蔬菜沙拉,还有香味四溢的煎松茸,吕渭吃得挺带劲,梁诚充满敌意地盯着那盘子松茸,问道:“他还惦记起门来了?那小屁孩怎么这么缠人?”

吕渭眼皮子都没抬,说着:“多个朋友多条路,这小屁孩后台硬着呢,我可不愿意真得罪。”

梁诚小小的“哼”了一声,吕渭抬了抬眼皮子,说着:“不满也没用,吃好了去刷碗,对了回家路上我买了一大兜橙子,榨果汁喝吧。”

梁诚抱着胳膊坐在餐椅里不挪屁股,说着:“晚上我要预约。”

吕渭没反应过来,问着:“预约什么?”

梁诚道:“睡前床上运动,约吗?约我就去榨果汁。”

吕渭笑,说着:“幼稚,行吧,给你预约上了,去榨果汁吧。”

喝完果汁,吕渭把梁大头喊过去,拿出两片面膜,说着:“去洗漱,洗漱好了过来坐下。”

梁诚还准备给吕渭再榨个胡萝卜汁,问着:“干嘛?”

吕渭道:“给糟汉子过点精致生活,敷面膜。”

梁大头还是第一次敷面膜,他穿衣服挺讲究,但是护理脸蛋挺不上心,洗干净脸小学生似的坐在吕渭身边,吕渭自己已经敷上了,重新撕开一片给梁诚铺脸上,弄到一半吕渭“噗嗤”一声破功大笑起来,把自己脸上的面膜都给弄皱了,梁诚一脸无辜问着:“怎么了,你笑什么?”

吕渭乐不停,说着:“梁大头啊梁大头,你脸真是不小,面膜都盖不过来了!我是不是得给你盖两张!”

梁诚第一次听吕渭喊他梁大头,也觉得亲昵好笑,看吕渭把自己脸上的面膜都笑掉了,心里痒得开了花,沉甸甸的身子就压了上去,吕渭骂道:“浪费我的面膜!那么贵一片!给我起开,还没到预约时间!”

梁诚哪会听,上手扒拉了吕渭衣服,秋后算账似的说道:“我不喜欢那个谁来咱家,以后能不能注意点?”

吕渭掐了一把梁诚的屁股rou,说着:“要干就干,哪儿那么多屁话?”

梁诚觉得再进行语言上的交锋自己绝对又输了气势,所以立马闭嘴干活,用体力宣告自己好歹在某一方面有上位的资质。前些日子吕渭大概因为单位上的事儿,总是看着有些精力不济,晚上沾着床就能秒睡,梁诚体恤他,就算再想要,也忍着,怕吕渭身体吃不消,今天可算是逮着机会了,梁诚恨不得把人吞了捞回本。

晚上不用上节目早早回家,就是这个好处,俩人酣畅淋漓大战完,时间还挺早,一块去洗了澡,吕渭舒舒服服穿着梁诚宽松的家居服,说着:“我还有点事要处理,你自由行动,别来打扰我。”

梁诚应着,过去拿了笔记本电脑,说着:“那我也干点活,有个费劲儿的合同得琢磨琢磨,你在书桌那边吧,灯光好,我在客厅。”

吕渭没客气,拎着一个沉甸甸的包去了书房,关上了门,一直鼓捣到十一点,梁诚端着一杯热牛奶敲门,说着:“差不多该睡觉了。”吕渭这才收拾收拾起身去睡,他体力劳动加脑力劳动看起来挺累,又是沾床就睡,梁诚脑子里还是琢磨着公司那个缠人的合同,暂时没睡着,想起了一条存疑的条款,准备起床赶紧记下来。

他去书房里拿纸笔,开灯的时候看到书桌上有一搭资料,像是吕渭落下的,梁诚瞥了一眼最上面的封面,发现写着,梁诚知道吕渭好像负责运转一个慈善基金,不过具体怎么着,没听吕渭深入交谈过,梁诚好奇地翻开,发现是慈善基金会的账目报表。

梁诚是专业搞经济的金融人士,对于数字报表和财务内容相当敏感,本来他就是好奇地一翻,结果越看眉头皱得越紧,越看越不对劲,干脆坐下来仔细看。梁诚发现这个慈善基金干的事情不少,可资金来源却只有一个,就是吕渭的个人资金投入,金额大大小小一直持续不断,光手头这两年的账目算下来,就是不小的一笔。

梁诚自己资金雄厚,对吕渭一直抱着倾尽所有的心态,所以并不关注吕渭的财政情况,只是听吕渭自己说前几段时间投资失败都赔了,也知道上次他为了给别人借钱卖房子的事儿,可跟眼前这个慈善基金的账务一对比,梁诚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他怀疑吕渭压根就是把钱全部砸在了这个水木慈善基金上。梁诚知道乐善好施是个好事,可看着账目,他心里的感觉很不好,吕渭把资产全部投进去,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