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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施常山冷声对肖诚说:“檀珠。”施常山想取回他的珠子。 肖诚侧过身来,齐桓还在为井穗治伤,现在动手,没什么好处。 肖诚向施常山走了过去,施常山身边的警卫员一个个拿枪对准了他。 肖诚伸手, 将檀珠递给施常山,“线断了。” 施常山一语不发的接过檀珠, 目光弥散。 他小声说:“我好像记得她……” “谁?”肖诚顺口问。 “青黛……” 肖诚皱了眉,应该是刚才他摘下他的檀珠, 前世的记忆与梦中的景象开始重合。 他曾听井秧讲过,那个梦境,在汉朝。 他打量面前的男子,你前世会是个风流公子,文儒官员, 还是铁血将士? “别去回忆,会越陷越深。”肖诚好心提醒。 拥有前世记忆的零星碎片, 不是什么好事。 不知施常山有没有将肖诚的话听进心中,他镇定地看了看四周, 屋内的佛物碎了大半。 “看来你们要留在这里过夜了, 我是生意人, 这些东西, 可都价值不菲, 不能白白放你们走。” 肖诚倒也没有想走的意思,一个伤得这么重要治病, 另一个在给她治病,还有一个在睡觉,想走也不好走。 “行。”肖诚随遇而安。 他回到井穗身边守着,和井穗成为搭档的这几年,睡过草地,爬过雪山,一路上吵闹不断,现在她安安静静地躺在地上,他反而不习惯。 “丫头……”他担心轻唤。 齐桓停了下来,蚂蚁离开了井穗的身上,浑身白衣依旧血迹斑斑,只不过脸蛋又恢复了白净,没了风刀的伤疤。 肖诚松口气,还好,要不然就破相了。 “脸恢复了,身上伤口太深,止住血,但难免留疤。”齐桓虚弱地讲。 肖诚点头,又问了问齐桓,“你没事吧,你看起来也不是很好。” “救她耗费了些精力,你能扶我去墙边靠着吗?”齐桓问。 肖诚二话不说,扶他起来,来到墙壁,齐桓轻轻靠着墙壁下滑,那只受伤的小腿渗出血来。 “你的腿……” “没事,过个一天就能自己愈合。”齐桓说。 “嗯。” 肖诚将井穗抱起,放在沙发的末端,让她靠坐着。 谁也没看见,此时井秧的,眼角滑落一滴泪,消失在沙发的套褥上。 “需要医生吗?”施常山问。 肖诚摇头,“现在应该不需要了。” 施常山点头,随后向大厅门口走去,“你们就在这里呆一夜吧,其他的话,等井秧醒了再说。门口会有人看着,有什么需要,就和他们讲。” 话毕,施常山离开。 肖诚笑,这算是待遇比较好的软禁吗? 大厅内仅剩下他们几人,门外则是拿枪的警卫。 肖诚拿出手机,果然没信号…… 他只希望这一切,快些结束。 晚间,肖南在老洋房转醒,他微微动了动,身上的疼痛让他慢慢瞬间清醒。 床头柜上放了一些吃的和一张纸条,肖南拿起:我们去施家了,别担心。——井秧 放下纸条,肖南看了眼钟表,八点了,还没回来。 他拿起手机,给井秧打电话。系统女声机械回答:不在服务区。 肖南蹙眉,不好的预感。 他支起身,走向衣柜,翻找东西。 大厅,齐桓闭着眼睛,也不知睡没睡着,肖诚则在守夜。怕冷不丁青黛又从哪里冒出来,他手上还没檀珠,真来了,也只能抱着一个先逃命。 “叮——叮——叮——”肖诚听见铃声皱眉,这是…… 齐桓睁开他那双桃花眼,目光定格在井秧身上。 肖诚循声望向井秧,铃声从她紧握的包中传来。 肖诚来到井秧身边,打开包,微微张口,不可思议,“醒梦铃……” 铃声停止,井秧睁开双眼。 她撑起身体,对上的是肖诚诧异的表情,她叹气,拜托道,“不要告诉穗穗好吗?” 她的meimei虽然刀子嘴,但是每天却担心她死于非命,要是她知道,也许有一天,她的jiejie,还会在睡梦中死去,又要多一桩心事。 肖诚点头。 “穗穗呢?”井秧有些着急问。 她眼眶微红,眸中湿润。 肖诚让开了些身子,面色惨白的井穗映入眼帘。 井秧眼前起了层雾,她就知道…… 她挪了挪,捧起井穗的面颊,沙哑颤抖道,“穗穗脸上原本是不是有几道口子啊……” 肖诚讶然,“你怎么知道?” 井秧的眼泪掉了下来,她抱着穗穗,用力的很。 “嗯……”井秧怀中的井穗吱嗯了一声,“痛……” 井穗睁开双眼,看到自己在一个怀抱,有些久违的感觉,“井秧……痛……你轻点……” 井秧松开她,擦干眼泪,“还知道痛?我之前怎么交代你的?”井秧严厉呵斥,声音哽咽。 井穗对上她的眼眸,张了张嘴,想要顶嘴,但见到井秧的眼泪,便只是伸手帮她擦了擦,认错,“我错了……下次不会了……” “齐桓呢?”井秧四处搜寻他的身影,终于在门口墙边见到那个少年。 那个少年那双迷人的桃花眼,也正看着她。 肖诚解释道:“他为了救井穗,耗费了不少精力。” 井秧对齐桓一笑:谢谢。 齐桓只是轻阖两下眼睛,示意知道了。 看得出,他很累。 井秧又侧过脸,对着井穗严肃地讲:“出了施家别墅,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不准留在湶市,听到没有?” “为什么……”井穗才见到井秧几天,她就赶她走。 “没有为什么。”井秧语气不容拒绝。 眼睛却不看井穗,她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井穗好。 “姐……”井穗唤了一声。 井秧听见了背过身去,眼泪哗的流了下来。 每次只要她真的生气,穗穗才会叫她jiejie。 “我不要走……”井穗红了眼眶,带着祈求。 井秧不答,她又何曾舍得,她这回不是生气,是担心…… 肖诚有所察觉,蹙眉。 “青黛来过了?”井秧这句话问的是肖诚。 “嗯。” 井秧站起,不理睬井穗,来到门前,敲门,“我要见施常山。” 过了会儿,施常山换了身衣服,来到大厅。 他坐在别人搬来的椅子上,沙发则完全让给了井秧他们,不过,这并不是因为他大度,“抱歉,我有洁癖。” 井秧刚有话说,施常山打断了她,“井秧,有人要见你。” “谁?”井秧凝眉。 她望向门口,门外走入两人,再熟悉不过。 肖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