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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和趣趣每天上班都精神抖擞,翘首盼着邵boss的出现。 然而等了两天,别说boss了,一个虾兵蟹将都没见着。 两个人的激动与期待随着时间的推移递减;万穗也从最初的胸有成竹,慢慢皱起了眉。 小佳愁着脸:“姐,邵boss到底还来不来了?不来我明天就不穿这个高跟鞋了,好累。” “我也是,”趣趣趴在桌子上,“为了见他每天早上都洗头,还要吹个造型,少睡了半个小时呢!” 在员工面前快要维持不住威信的万老板,脸拉得有点长。 她清楚自己的优势,也从来都有这个自信,自己在男人面前拥有多大的资本。 但每次遇上邵成,自信心总会受到挑战。 原本以为,不论是看在以前的情分,还是他应该有的愧疚之心,这场赌约自己都胜券在握。 现在发现好像并不是这么回事。 等到第三天,万穗终于忍不住,一个电话打去了展翼特卫,质问对方为什么无视自己的合作意向。 接电话的刚好就是眯缝眼儿李定,无奈又小心地解释,国际女子网球公开赛举办在即,展翼承办安保工作,正是最忙的时候。 万穗冷哼:“所以我有生命危险也不重要咯?” “这个……成哥最近也挺忙的,要不您再等两天?” 没工夫等。万穗掐断电话,打给高嘉远。 高嘉远的效率就很对得起他的姓氏了,隔天就攒好了局,请上一帮朋友,和万穗陶宁韩树三人叙旧。 以前三个小鬼跟邵成学格斗的时候,常跟他们一起玩,尤其是万穗,一帮人都拿她当小meimei疼。 电话里,万穗再三跟高嘉远确认:“你确定邵成能来吧?” “我的面子当然不用怀疑,不过成儿这段时间很忙,还真说不准。”高嘉远对这俩人的小纠葛最清楚了,也不说破,“我尽力吧。要是真叫不来,就算嘉远哥欠你一次,以后有事任你驱使,怎么样?” “懒得驱使你。”万穗轻飘飘道。 高嘉远:“嘿,你这丫头。看着吧,以后指不定什么事儿要求我呢。” 万穗正要嘲讽回去,忽然想到什么,到了嘴边的话又咽回去,秒换了一副口吻:“也是,嘉远哥最好了,以前不管我想要什么,你都会满足我。” 高嘉远啧了一声:“你真是长大了,心眼都多了。” “心眼这种东西,吃亏吃多了,自然就长了。”万穗高深莫测道。 高嘉远一怔,半晌才道:“你这是吃了多少亏悟出来的。” 以前没大没小作天作地的小公主,突然说出看遍人情冷暖式的人生感悟,还挺辛酸的。 万穗敏锐地捕捉到他语气中的那点心疼,叹了口气,用又轻又怅然的声音道:“嘉远哥,你不知道,我这些年过得挺苦的……” “哎,我的小公主诶,咋还学会卖惨了,”高嘉远妥协,“行了行了,明天我绑也给你把人绑来,成吗?” “成。”万穗的语气立刻就恢复正常了。 高嘉远叹了一声。 定的饭店离陶宁公司挺近的。 万穗到的时候,高嘉远和几个朋友已经在了。她没有像上次那样爱答不理,笑盈盈地寒暄。 挨个打完招呼,她把高嘉远拉了出去,在走廊上说话。 “放心吧,我跟成儿说好了,今个儿一定来。”高嘉远好笑道。 万穗冲他笑得格外甜,柔柔地叫了一声:“嘉远哥……” 高嘉远立刻搓了搓胳膊:“叫得这么好听,又有算计我什么?” “帮我个忙。” “昨天还说懒得驱使我,今儿就有事找我帮忙了?” “你别闹,我跟你说正经的,”万穗说,“我想请邵成给我做私人保镖,他不答应,你帮我说说话好不好?” “你找他做保镖?”高嘉远奇道,“是不是遇上什么麻烦了?” 万穗唔了一声,看一眼他的神色,又补充:“请别人我不放心。” “成儿最近很忙。那个女明星叫程念还是程什么的,受到了恐吓,正全力抓人呢。”高嘉远道,“而且他早退居二线了,不亲自出马,一般人请不动。” 万穗不高兴:“我也是一般人吗?” “你当然不是一般人。”高嘉远一笑,“你请肯定不算什么事儿,跟他撒撒娇不就完了。” 他可记得,以前这小公主有多能撒娇。 扮乖卖萌都不必说了,信手拈来。 求成儿带她出海那次,又是坐在腿上埋胸蹭,又是跪在地上抱他的小腿,拉着他的小拇指晃,哼哼咛咛,一口一个好哥哥,求求你。就差在地上打滚了。 他看着心都酥了,恨不得替成儿答应。也就成儿能扛得住那攻势,不为所动,要她保证回来一定好好复习,才答应。 万穗撇了撇嘴。 撒娇能有什么用啊,他又不吃这一套。 高嘉远回了包间,万穗正要进去,刚好看到窗外一辆商务车停在楼下,陶宁从副驾驶下来。 难得看到她坐别人的车,万穗勾着脑袋瞧。 随后驾驶座的男人也下了车,挺有儒雅的气质,就是年纪大了点。绅士地送了几步,目送陶宁进了饭店,才返回车上。 万穗的八卦之魂瞬间燃烧起来。 等陶宁上来,万穗立刻拉住她的胳膊,把人拽到一边问:“刚才那人谁啊?” 陶宁被她神秘兮兮的样子逗笑,不以为意解释道:“我们公司一个客户。我车送去保养了,顺路载我过来。” “他是不是在追你?”万穗挤了挤眼睛。 “想什么呢?”陶宁似乎很惊异她会有这样的联想,“徐总孩子都七岁了。” “那还是算了。”万穗立刻道。 陶宁从小就是一副假小子样儿,工作这两年才慢慢留了长发,有了点成熟女人的味道。好不容易来朵桃花,竟然是个有家室的。 陶宁向包间门看了一眼,问她:“你是不是又想搞事情,今天这饭局是怎么回事?” 邵成的事儿还没来得及告诉陶宁,但万穗对她从来都是毫不隐瞒的,这会儿提起来,便交代了自己的打算。 “你疯了吧?”陶宁拧着眉,“好不容易才爬出来,现在又往坑里跳?” ”你不懂……”万穗说。 陶宁有点恼火:“我不懂什么?” 万穗沉默片刻:“他就是我的执念,不拔.出来,这事儿就过不去。” 大门外,一辆路虎开过来,身材挺拔的男人下了车,衬衣西裤,气度卓然。路边经过的女孩子频频侧目。 万穗和陶宁站在窗边,将那一幕尽收眼底。 万穗望着那道走到哪里都吸引目光的身影,幽幽道:“至少要泡到一次,不然我不甘心。” “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