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5
:“是啊。我们湖南,是□□的故乡。你们去过湖南吗?家父晚年时,常提起家乡,说湖南人嗜辣,湘菜以辣闻名,台湾的厨子,都做不出那个味道。” “那您有口福了。”万穗道,“我们家虽然是北方的,但我爸爸做麻辣小龙虾是一绝。改天我给您做一次,让您尝一尝家乡的味道。” 徐老先生惊讶又惊喜:“你会做?” 一旁的邵成看了万穗一眼,她笑容不变:“我mama年轻的时候爱吃辣的,爸爸专门学的湘菜,我从小吃湘菜长大的。” “好好好。”老先生显然很开心,连声应着。 接着又吩咐仆人,拿来他珍藏的酒。 趁他不注意,万穗悄悄往邵成那边靠过去,压低声音:“你会做吧?” “不会你还夸海口。”邵成睨着她。 万穗一脸不以为意:“你会不就行了。上次我爸不是教你了,学会没?” “我只是听了一遍。” 万穗往他手臂上拍了一下:“没事儿,直接上,雇主看好你。” 邵成低笑:“好的,雇主大人。” 低沉磁性的笑声从耳畔搔过,万穗耳朵一热,把手从他身上拿开,坐直了。 徐老先生叫人拿了两瓶有些年份的红酒,请万穗品尝;另有一瓶伏特加,亲手倒了两杯,对邵成道:“邵先生可否赏面,陪老头子喝两杯?” 陈姨为难地提醒:“先生,您的身体不能饮酒,要是被医生知道……” 老先生笑着制止她:“难得有机会,破例喝一次。” 陈姨无奈。 徐老先生与邵成喝着伏特加,聊起来。得知邵成曾经入伍,顿时生出亲切之感,话匣子渐渐打开,回忆起自己当年参军的种种。 那时候尚不太平,两岸关系紧张,其中许多故事,引人入胜。 万穗原本喝着红酒,吃着不太地道的北方菜,慢慢被两人的对话吸引,凑了过去,没留意,端起邵成的杯子喝了一口。 口味极烈的酒,劲儿大,入口的刺激之后,却也十分痛快。 万穗缓了一下,又想喝第二口,邵成按住了她的手。 “再喝待会儿有你受的。” 酒混着喝,本就易醉。万穗喝杂酒的反应又尤其大,头疼、呕吐,特别的难受,而且一喝准断片儿。 以前跟着邵成喝过一回,醉了之后到处乱吐不说,还发酒疯,一会儿说自己是皇帝,拿着酒瓶追着高嘉远砍头;一会儿又要做围巾,往邵成脖子上缠。 总之就是鸡飞狗跳。 完事后自己什么都不记得,拒不承认。等高嘉远拿了她非要跳脱衣舞,拦都拦不住,被邵成直接抗走的录像给她看,才不敢相信地相信了。 之后邵成就不允许她混着喝了,她怕丢人,也没再尝试。 后来大一有次自己去酒吧,有人请她喝了一杯酒,杂的。她倒是没发酒疯,在宾馆睡了一整天,就是头特疼,脑袋里像在搞装修,嗡嗡滃,咣咣咣,沉得像灌满了水泥。 那个难受劲儿,心有余悸。 也许是喜欢跟邵成对着干吧。他不让喝,万穗反而更想证明一下。 “没事儿,我现在酒量好多了,喝这个小case。” 她把杯子抢过去,喝起来。 万穗的承受力确实比以前强多了,不过最后还是醉了,趴在桌子上,歪着头,手里拿着叉着一颗番茄的叉子,哼歌。 老先生喝了两杯,身体便有些撑不住了,被陈姨退回房间休息。 万穗在和自己对话,邵成看她玩了一会儿,起身,把她半抱起来:“我送你回去休息。” 万穗顺势靠到他身上,眼皮撩着,媚得惑人。 “帅哥,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呀?”她笑嘻嘻地问。 一滩烂泥,没骨头似的,直往他身上粘。邵成直接将她打横抱了起来,一边回着她的话:“你觉得在哪里见过?” “在梦里。”万穗躺在他怀里,眨了下眼睛,眼睫卷翘。 邵成笑:“那就是在梦里。” 把她抱回房间,放到床上,邵成又下楼,问陈姨要了点蜂蜜,冲了杯温水,端上来。 万穗靠在床头,一双眼睛清清亮亮。 邵成把水递给她,她就笑。 “你是不是觉得我醉了?刚才逗你的。”她坐起来,往前倾身。 “跟你说了,我酒量真的很好。我和吕奕分手的时候——吕奕你认识吗?哦你不认识,我给你介绍一下,我前男友,我特对不起他——”停了一瞬,“诶?我说哪儿了……喝酒,有人骗我喝酒。完全没问题,真的,没发酒疯,我超乖的,就自己睡了一觉。” 她挑着眉:“你不知道吧?谁让你跑,跑了什么都不知道。” 她喋喋不休,没注意到,邵成的脸色变了一变。 目光沉沉看了很久她,俯下身,很近的距离看着她。 “就睡了一觉,没别的?” “对啊。”万穗有点小得意,眉飞色舞,“超棒的。” 邵成顿了顿,嗓音有些低哑地问:“谁和你在一起,做了什么,不记得了?” 万穗想了想,表情茫然。 邵成看着她,沉默。半晌,忽然靠近,手掌按着她后脑勺,吻了下来。 万穗一懵,瞪着眼睛。 只是轻轻的触碰,唇上蜻蜓点水似的触感,柔软,温热。 很舒服。 邵成很快放开她,眸光幽暗。 “明天告诉我,记不记得。” 作者有话要说: 迟到了迟到了,因为这一章肥!你们要原谅我!╭(╯^╰)╮ ☆、chapter24 霞光如水墨, 将灰色的建筑渲染成彩色画卷。 邵成醒来,站在窗边,眺望着这座优雅宁静的城市。 时光仿佛慢了下来。 走出房间时,早上8点。 隔壁的房门紧闭着,万穗应该还没醒。昨天喝了那么多,又是条懒虫, 今天怕是要睡到中午才起。 想到昨晚…… 邵城定了定神, 先行下楼。 厨房已经备好餐点。 陈姨请他在餐厅坐下, 将饭菜呈上来。古典的饭厅里只邵成一个人, 安静地用餐。 早餐依然是中式,味道却不伦不类 。军营里出来的人,不挑食, 邵成将盘子里的东西吃光,又独自出门, 走了两条街, 找到一家港式餐厅, 打包了一些港式茶点。 他在客厅里等着, 看着当地的报纸、杂志。偶尔看一眼手表。 陈姨沏好茶,端上来,和蔼地问道:“邵先生在等万小姐吗?她在先生的书房里, 需要我去叫一声吗?” “她什么时候起来的?”邵成问。 “万小姐起得很早,不到七点,还没先生出去散步了。”陈姨笑着,显然对这个来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