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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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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远一愣,脸上瞬间闪过惊讶、羞耻以及痛苦。要不是他受伤耽搁了些日子,时间本是绰绰有余,那难言之隐也不会在这个好死不死的节骨眼上发作!他感到阵阵晕眩,而且听对方的口气分明是什么都知道了!屋漏偏逢连夜雨,自己该如何自处?!

“别过来!否则我们恩断义绝!”丢下一句狠话,他弯腰钻进茂密的草丛里。

那情欲来得极快,刚找到一个隐秘的地方,身子就软软地跌了过去。紧接着他蜷了起来,用剩下的布塞住嘴,绑住手,稳了稳心神,才放任自己往煎熬的地狱滑去。

封邪掰开挡在眼前的树枝,就看见那人蹭在地上,满头大汗,嘴唇铁青,弯成虾米的身体抖个不停。一时间,他心疼至极,不由倾身将人扶起。

而媚毒发作,最是敏感的时候,任何触碰都会引来愉悦的战栗,甚至让他彻底破功。修远睁开眼,发现是儿子,顿时怒不可遏,好似狭路相逢,碰到了他最不想遇到的敌人。

吐掉布团,就忙不迭地冲他低声咆哮着:“滚一边去!听见没有!”

封邪却对他带着威胁的怒视不动于衷:“修远,你知道我最看不得什么?最看不得你受苦。”

男人猛地偏过头,咬牙切齿地说:“你马上离开,就是对我最大的慈悲!”

“明明知道你在受苦,却要我装作不理不睬,那是万万不可能的。”封邪缓缓摇了摇头。

修远猛地撞了下他,抬起的眼悲怒交加,满是血与泪所铸成的祈求:“不要碰我,算我求你了!”

封邪跪了下来,对他虔诚地垂着头:“我知道你在意什么,现在我就和你断绝父子关系,从今以后,我不再是你儿子,你也不再是我父亲。如何?”

那人恨不得把脑袋甩掉似地狠狠摇着头:“不,不行,你不懂,不懂,那样,没用……”他是他生的啊,身上流着自己的血,相连的血脉岂是一句话就能斩断的?告诉他吧,可自己又说不出口!

可笑我还想从长计议,却没算到天要灭我!

伸出手,轻轻擦去他的眼泪,封邪说:“修远,让我帮你。等痛苦消除,我任你处置。”

“你知道么,你那样做,只会让我更痛!是谁说绝不强迫我?谁说的?!”

封邪点了点头:“没错,是我说的。但这不是伤害,也不是强迫。你不要那样想好么?你曾经不也说过,今朝有酒今朝醉,为什么正需要你醉的时候,你做不到呢?”

不等他反驳,封邪就探过去,吻住他的嘴唇,在得逞的那一刹那,便准确无误地缠住了他的舌头,一边吸吮一边拉扯。

除了发出唔唔唔的声音,男人说不出一个字。他想挣扎,却发现手被缚住,只能踢腿,可是双腿早就落入了那人的掌控之中。此刻的状况,不得不说是四面楚歌。

第81章

“放松,把一切交给我,我知道分寸。你就别担心了。”封邪一边宽慰他,一边往下激吻著,嘴唇在他下巴上停留了会儿,便沿著脖子划下,来到他的胸膛,在那两颗rou珠上转悠,弄得它们充血挺立,泛出yin靡的深红色。

“呃……”修远双眼凸起,一点点张开嘴,吟出难耐的低音,那湿滑之物如此灵巧,润了rutou,乳花绽放了,舔过肚脐,肚脐舒展开了,所过之处,处处都是一副新承雨露、秀色可餐的模样。

当那人拔下他的裤子,一口含住他勃起的分身时,无法形容的快意一口吞噬了他的理智,脑袋一片空白,只有阵阵轰鸣。他知道今晚是无法善了了。虽然他不愿意交出rou体,但是rou体逐渐背叛著自己,也许下一秒,就朝对方投诚而去。

偏偏封邪摆出的是一副自甘下贱的姿势,这个有著雄心大志的儿子此刻眼中只有父亲的阳物,且伺候得完美无瑕、专心致志。修远不敢看,看一眼就叫他死去活来、痛彻心扉,却无法忽视心底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把那根roubang制得贴贴服服的,封邪才掰开他的腿,去舔藏在玉囊下那张丰满的小嘴。修远羞愤欲绝,赶忙夹紧了腿,可总是被那人极有耐心地打开,当女阴被含住时,他的腿再也合不拢来。不管他心里如何挣扎,那双腿就是不听他的话,随著舌头越舔越重,越舔越深,反而大大地张开了去,yin荡本色一发不可收拾。

“啊……啊……”guntang的舌腹揉搓著花瓣,灵巧的舌尖刺探著洞xue,内里的痒,如同野火燎原,轰地一声蔓延开去。修远忍不住扯住发丝,而那人像背後长著眼,在他手上用力一拍,意思是让他不要伤害自己。关心他的同时,并没有怠慢他的花xue,舌头在他的xue上似按摩一般,轻重交替地游走,循序渐进地刷过,偶尔插进甬道内,慢条斯理地伸缩,角度刁钻地勾弄。

修远哪里尝过这样漂亮、霸道、纯熟的口活,一下就沈沦得不著边际了。身体畅快得一耸一耸,来不及消化的快感化作剧烈的干咳。封邪腾出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背,继续在那欲液横流的花朵上孜孜不倦地开垦,只是一条看上去没有攻击力且无害至极的舌头,就已是把那地儿玩得一塌糊涂,更别提掏出胯间那柄长枪了。

“呃啊……不……不要了……”神色恍惚的男人,艰难地挺起身,手忍不住伸了过去,抓住那宽阔的肩膀,腿则在儿子的头颅两边一夹一夹的。在阴xue高潮一次後他已完全情动,他那里早就爱上了儿子的舌头,只恨不得那舌能变得更长更硬,将他从下至上地彻底穿透,不要这麽若即若离忽进忽退地折磨人了。他受不了。太快乐了。为什麽快乐总是凌驾在不知廉耻、卑鄙残忍的坏事之上?他无法理解。

就在他再一次攀向高峰,要将甬道里积蓄的yin水肆无忌惮地喷薄出来的时候,封邪突然抽身出来:“怎麽样,是不是好多了?”

少年声音清澈,表情纯粹,朝他仰著头,一副毫无邪念的样子,让他猛地从天堂跌落到地狱,粉身碎骨。

修远如一只受惊的兔子一般,缩起腿,挪得远远的,慌忙拉起衣服遮住裸露的部位,紧靠在树干上的他埋著头,整个人蜷成小小的一团。看上去煞是可怜、狼狈。

封邪擦去鼻子上的白浊,又舔去嘴角的粘稠,慢了半拍,才开口:“修远,能站起来吗?别不好意思,赶路要紧啊。”

见他埋著头,不理他,便走过去看,发现他脸颊酡红,浑身颤抖,两只腿似是忍不住般悄悄地绞动著。

复又跪了下来,一只手支著地,封邪歪著脸,盯著他未著寸缕只挡著一层布的腿间,像是自言自语般地喃喃著:“有这麽厉害吗?坏了……”

“还不是……你爹干的好事……”被逼入绝境的男人气不过,小小声地弹劾著。不过瞬间就後悔了。自己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