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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在眉前划出,目送他们消失在门内。郢市,任冲从太阳中穿出,大喊一声,撞破大厦玻璃外墙,撞得粉碎,高达飞到面前,抬起手臂。“这世上,总有人不愿意被你们控制,”欧启航道,“哪怕我们的声音再渺小……”旋即高达猛地一拳,穿破楼层,把任冲揍向地底,周昇一声口哨,持金箍棒,变幻出下一个金乌轮传送门,高达一拳把任冲揍进了门中。楼兰,傅立群肩扛长戟飞来。任冲已满头是血,遭遇这连番攻击,近乎毫无反手之力,身在半空。“人生在世,清醒固然很重要;却谁也不能……剥夺我……”傅立群一戟刺中任冲腹部,沉声道,“拥有自己的梦的权利。”任冲抓住戟,爆发出最后的力量,正要转身飞踢,夺回主动权的刹那,周昇却出现在任冲身后,以金箍棒朝虚空中一挑,变戏法般挑出了金乌轮,在空中旋转数圈,朝任冲当头盖了上去。“拜。”傅立群笑道,“梦有时候不仅仅是梦,还是梦想。”金光绽放,任冲右手骨折,身上鲜血淋漓,重重坠落在奇琴伊察顶端。陈烨凯持枪朝他走来,指向任冲,任冲踉跄起身。“置身这个时代中,我们常常朝大多数人所遵从的价值观妥协。”陈烨凯平静地说,“不是所有人都在梦里,注意,有些人,只是在装睡。”任冲怒吼着扑向陈烨凯,陈烨凯开枪,一道华丽的光束击中了他的左肩,任冲被带得朝后摔去,周昇出现在任冲身后,以金箍棒挑出传送门,将任冲兜了进去。“你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周昇朝陈烨凯道,“知识分子的臭毛病。”“需要的时候,自然醒了。”陈烨凯答道。余皓与周昇一同跃入金乌轮中,光芒一闪,出现在长城世界。任冲艰难爬起来,余皓与周昇两人一前一后,堵住了任冲的去路。余皓注视任冲,任冲已近乎失去了所有的战斗力,发出悲哀的冷笑:“我实在没想到,你居然能从……潜意识里,把他带出来。”余皓说:“所以你的调查没做足,身为boss,这是一个致命的失误。”任冲缓缓道:“不该有这么一念之差,早知当初,就得把你们,全部……全部……”余皓说:“抓我的成本太高了,报社不会当作没事发生的。任老师,身为记者,我挺同意你的部分观点,有些人,总希望大家都睡着,一辈子也别醒来。只可惜,总有人会孜孜不倦地叫醒别人,哪怕干扰了他……自由自在的美梦。”任冲道:“既然你觉得自己是对的,就试试吧,我倒是想看看你,还能坚持多久……”余皓挥起权杖,一棍击去,周昇在任冲背后幻化出金乌轮,兜住了他,三人同时消失,出现在了科洛西姆世界的天空平台。金乌轮焕发出日珥般的光焰,天空、大地金光万道。任冲在平台上挣扎,周昇回到自己梦中时,乌云已全部退开,平台缓慢下沉,与竞技场中央重合,万众瞩目之下,金乌轮喷发光焰。余皓与周昇站在场中,目睹任冲缓慢地爬向金乌轮。“你回不了自己的梦。”周昇说,“别再挣扎了。”周昇走上前去,任冲却突然暴起,扑上前去想与周昇同归于尽,余皓吓了一跳,正要上前时,周昇却一脚把他踹飞到空中,怒吼道:“还想抵抗?!你的镇静剂呢?”任冲被当胸捣了一拳,周昇又一个飞旋掠腿,喝道:“你的兴奋剂呢!”“你的春药呐!”周昇最后一拳,将任冲狠狠揍在金乌轮前的台阶上,周遭响起了震天的欢呼!余皓简直不忍心再看,叹了口气。换了别人,他也许还会劝一句,奈何任冲这次把他们折腾得实在太惨,差点就要酿下谁也无法挽救的大错。任冲只剩下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他躺在台阶上,缓缓道:“周昇……周昇……你……”“还想说什么?”周昇索性将金箍棒一收,一脚踩在任冲胸膛上,说,“说个够,老子陪你聊。”余皓一时哭笑不得。任冲:“你……大可不必这样,我以为你是最清楚的一个……周昇,你究竟为什么坚持?只要你愿意妥协,你能得到的,远远不止眼前的这些!”说着,任冲眼中亮起狂热的光芒:“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周昇说:“我想要的,你给不了我,只有我老婆能给我。你想当我老婆吗?不好意思这个想法真是太恶心了。”“别闹了。”余皓道,“接下来怎么办?”任冲低声道:“甘于平凡,放弃通往成功的道路,这就是你想要的,过一生?”周昇侧头端详任冲被揍得像猪头一般的脸,想了想,说:“我忘了谁说的来着,每个人只有一种成功,就是选择想要的方式,去过自己的一生。是这个道理吧?”余皓听到这话时,顿时眼里带着笑意。“杀了我吧。”任冲说。周昇回头看余皓,示意他决定,余皓说:“我觉得这家伙野心太厉害了,有点危险。”周昇意外道:“我还以为你要给他求情呢。”余皓道:“不,我只是怕,他再搞出什么事儿来……把记忆消了有用吗?”周昇说:“在这儿杀了他,他就成为植物人了,你确定不会因为杀了一个人的意识,心里梗着一辈子吗?”“梗着也只好梗着了。”余皓说,“比起这么多人的安全来说,只有这样最保险,反正是我自己选的。”周昇放开踩着任冲的脚,退后些许,说:“我和你一起承担?想看下他的记忆不?”余皓过来,牵着周昇的手,认真看任冲。周昇沉默片刻,打了个响指。任冲的记忆迸发而出,绕着他开始飞旋,范围不断扩大,如走马灯般呈现在两人眼前。余皓大致能猜到任冲的一些过往,却没想到,事实会这么惨烈。任冲今年五十六岁,记忆中最深刻的一幕,乃是童年时亲眼目睹父亲自杀,身周人等却报以狂热、欢呼。他不知所措地看着身边的人,仿佛受到了感染,跟着欢呼起来。紧接着则是少年时期,长时间在荒芜之地的流放,人与人之间的斗争,阴暗的互相陷害、牵连。“挺倒霉的啊。”周昇说。“秦老师和报社的领导也经历过这些时代。”余皓说,“过得黑暗,不是‘情有可原’的借口。”周昇以金箍棒指向任冲四十来岁时参加会议的一幕,他的某些想法遭到与会者激烈的攻击,会议后心灰意冷,转岗,前往特别调查组,认识了秦国栋,在秦国栋手下做事。他对特别调查组的位置很不满意,时刻希望重回先前的岗位,在记忆中出现得最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