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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计这俩人昨天晚上玩的够凶的,能把后面给cao成这样儿,一号的大-枪绝逼不会比鄢涛的小。(——!其实大-枪的拥有者…)

也不知道是玩了几次,都用了什么体-位,有没有一些更下-流的情-趣什么的…

周易想着想着,忽然间茅塞顿开。

对呀!不就是外面站着的那个么?那个把人送来的,人高马大,肌rou结实,虎背熊腰的一看就是家伙不小的样子,还有那一脸担心的表情也做不了伪。恩,凶手应该就是他了。

原来真的是天下大同,连老师们的队伍里也能遇见小伙伴儿。

*

赵候君坐在走廊上等候,他刚刚是真的吓着了。

景休说倒就倒跟演戏一样,过去这种场景他只在电视里面看到过。

他自己本身壮的要命,三五年里要是得一次感冒就是大病了,他根本无法想象得病是个什么样子,更是完全不能理解晕倒这个现象的存在,他一直以为晕倒跟六脉神剑一样,是作家们杜撰的。

再一看景休跟白纸一样的脸色,得,还什么医务室啊,赶紧来医院吧。

周易出来的时候,赵候君正好皱着眉在思考关于晕倒的问题。

好死不死的,看在周易的眼中,就变成了正在为自己的小受而担心焦急。

周易走过去,拍了拍赵候君,“他没什么大事儿,只是伤口有点儿发炎,再加上今儿个天热,脱水了。我给他清理过伤口,一会开点儿药,你拿回去给他上几天就可以了。”

“行,谢谢大夫了啊。”赵候君听到景休没事,也松了口气,随即又疑惑的问:“他伤在哪啊,我都没注意。”

周易自作聪明的叹了口气,好笑的说:“行了,还跟我装呢,你说伤到哪?你自己都要把人家后面干-穿了,还不知道伤在哪,装什么装。”

赵候君一愣,觉得这个医生的话,他怎么无法理解呢。

明明拆开一个字儿一个字儿的都是汉语,可是连载一起他就听不懂了,好像来到了另一个世界似的。

赵候君一脸疑惑的表情看着周易。

周易促狭的接着说:“我也是这个年龄,这种事儿我懂的,可是以后还是得悠着点儿啊,别一上脑就不分轻重,这男人和男人之间,跟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

说着,还意有所指的还用眼睛上上下下扫描了一遍赵候君的手臂,胸前以及裤-裆。

赵候君被雷劈了好几下,终于咂摸过来周易话里的味儿,脑子里一团浆糊,不敢置信的问:“他伤在…后面?因为…那个…那个…房-事?”

赵候君自己都不好意思,吞吞吐吐的,找个半天才找出这么一个不那么露骨的词汇。

周易隐约察觉到赵候君这话里的口气不对,可是因为先入为主的观念,他根本没以为自己乌龙了,接着说:“是啊,你下手太重,当时俩人是都爽了,事后受罪的不还是他么,你要是真的心疼他啊,以后就小心些。”

其实周易还真的是一番好意,因为他也是个零,非常能够感同身受。

赵候君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结结巴巴的说:“大夫啊,您…您可能误会了,我是他同事,不是…那个…”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用“那个”来代替。

一阵冷风吹过,周易傻了一半儿。

自己活了二十多年,从来都是非常对得起自己的名字,放在过去那就是男版的黄蓉啊,妈蛋,今天竟然大意失荆州栽在这儿了。

他干笑了两声,不知道接下去该咋办。

赵候君也干笑了两声,两个人都是一副吃了屎的表情,比着谁能比谁更尴尬。

“那什么…”最后还是周易勇敢的闯出了困境,打破沉默,“我还有事儿,一会他醒了去领完药,你们就可以离开了。”

赵候君忙不迭的点点头,“您忙,您忙。”

周易捡起自己碎成渣渣的脸和节cao,僵硬的走向电梯,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已经同手同脚了。

原地留下的,只有一个看不出脸上表情是哭还是笑的赵候君先森,独自看着景休的病房,不知道是该先抬左腿还是右腿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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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1.本文将于10月9号周三,也就是明天开始入V,入V当日3更.

2.有的meimei会去免费网站看,记得有喜欢的剧情,可以回来在公共章节给我点个赞.

3.有的meimei不会继续追下去,谢谢7W字以来的支持,下一本希望你们继续捧场.

4.留下的meimei,一句话,我不会辜负你们的.

PS:盗版已经扼杀了中国太多电影人,唱片歌手,单机游戏制作者,请不要让下一个群体变成网络写手。晚盗几天,给网络文学一条活路,谢谢。

以下是昨天答应要po的双丁图,我选了一张最不露骨的,应该不会被和谐。

而且这人也是宽肩窄腰外加翘臀,皮肤也挺黑,就把他当做我大涛涛的背影人设吧,正好木有脸,你们可以遐想。

此图来自浪浪围脖,下面的马赛克不用管它。

手机党看不到我知道,我会再想别的办法,公共福利手机党看不到,我会觉得很扼腕。

☆、29

其实鄢涛根本没有睡什么回笼觉,就算他再渣,也不至于这么没心没肺啊。

景休刚一出门,鄢涛就爬了起来,萎靡的坐在床上晒-鸟。

这种情况在鄢涛身上从来没有发生过,发生完关系,被丢下的人竟然是自己?

最窝火的是,为毛景休不按照他的剧本走?这实在是太不幸福了。

在鄢涛的构思里,他本人应该是高大威武始终占领制高点的,而景休呢,则应该是站在下面仰望他的平凡众生。

没想到竟然被众生抢白,还被众生拿走了话语权,尊是太不爽了!

鄢涛使劲的巴拉着脑袋上不听话的头发,按自己对景休的揣测,即便不是拉着自己要求负责,也应该会哭或者讨个说法什么的啊,怎么可能这么冷静这么豁达的就放过自己?

难不成景休也是个花间老手,所以才这么无所谓?

鄢涛摸着下巴想,随即又否定了自己,单看昨天景休在床上的反应那么菜鸟,后面又紧的跟什么一样,哪有老手的样子啊,太给老手丢脸了(景休:我,不,稀,罕!)。

鄢涛开始进行自我反省,难道景休真的不喜欢自己,所以才觉得没所谓?

他还是想的太客气,景休那哪是简单的没所谓啊,根本就是巴不得赶紧和他脱离关系,越远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