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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了。 连脏衣服,他都没有留下。 路黎也就当他没有回来过,也无心去过问了。前几次她问他为什么不回来,不回家为什么都不打个电话。他总是默默不说话,抿着嘴角。明知道是这样,问了又有什么意思。 原来婚后的生活,竟然这么得没有意思。 董栋路打电话来与她分享他的新感情,但是过了没两天,路黎再在电话里问起他时,才知道他和新女朋友已经分手了。路黎说了他两句,董栋路嚷嚷道:“姐,真的不合适啊!拖着不好,我不能耽误了人家小姑娘。而且现在她也交新男朋友了,他新男朋友高了我整整半个头呢!” 路黎也懒得去管他。 转眼就到了路黎的生日,恰好是周日。白簌簌他们特别选在中午为路黎庆生,笑说要留出夜晚给纪南聚与她浓情蜜意。路黎大笑着与一众人打闹,丝毫没有流露出半分的不快来。虽然她知道,今晚纪南聚八成依旧不会回家。 她一个人草草地吃了晚饭,然后窝在沙发里重温一部王家卫的老片子。渐渐地竟然就迷糊了,在沙发上睡了过去。是铃声吵醒了她。不是手机铃声,是门铃声。路黎睡眼惺忪地跑去开了门,竟然是陆江月搀着醉醺醺的纪南聚。 陆江月不好意思地笑道:“小黎抱歉啊,晚上有个大客户的饭局。都错过给你过生日了,改天一定大肆补办一番。” 路黎上前去帮忙扶着纪南聚,朝陆江月笑道:“不必了。生日年年过,过了阳历还有阴历。客户错过了,可就不一定还能遇上了。” 二人一齐搀扶着纪南聚到了沙发上。陆江月上了洗手间,出来后,笑道:“我还是帮你把南聚弄到床上去吧,不然待会儿你也不好办。当然,如果你想让他今晚睡客厅的话,这也是他应得的。” 路黎笑着去拍打他,说道:“没事。今天谢谢你送他回来了。我扶得动的。” 陆江月笑道:“看样子你是真打算让南聚睡客厅咯?”说完,就与路黎一起将纪南聚扶到了房间里。 陆江月走后,路黎打水给浑身酒气的纪南聚擦拭了脸和手脚。男子棱角分明的脸庞安静地侧倚在被子上,鼻梁挺拔,眼睫毛纤长微翘。她想起一年以前她醉酒的那一回,不知道那个时候,看着醉酒的她,他又是怎么样的一番心情呢? 路黎半笑着自言自语:“今晚,你倒是回来了。” 纪南聚忽然睁开了眼睛,满目柔情地注释着路黎。路黎偏着头看着他,问道:“这么快就醒了?”看来他的酒量倒是不错,比她要好的多。路黎心想着。 这厢纪南聚突然紧紧地拉住了她的手,用力一扯。路黎站在床边,一个踉跄就倒在了床上,只见他翻了个身就压了过来。 □□好。 翌日,路黎在洒满阳光的清晨醒过来。昨晚直接就被扑倒了,都没拉好窗帘。她满足地伸了一个懒腰,碰到了什么东西。原来是纪南聚。他睡着,没有醒过来。 路黎抬起手闻了闻自己身上,确实是沾上了纪南聚的酒气了,真是难闻。她侧身看着尚在睡梦中的纪南聚的侧脸,心里也就没有昨晚一个人看电影的时候那么难受了。纪南聚的身上酒味很臭,但她并不嫌弃,直接就凑了上去,俯身轻轻在他唇边落下了一个吻。然后她撑着下巴凑在他面前笑吟吟地看着他的睡颜。 不知过了多久。纪南聚皱了皱眉头,然后睁开了眼睛。一睁开眼就看到了久违了的熟悉的面孔,纪南聚明显有些不适应,伸出手擦了擦眼睛。 紧接着,路黎听到他的声音冷冷的响起:“一大早的,你做什么?” 没有她想象中的柔情蜜意。路黎只看到了他略显不快的神色。她转过头,心里冰棱四起。其实,又有什么好期待的呢?都这样了。 路黎自嘲地笑了笑,然后回过头,没有看他一眼,下了床。她说:“我去熬个小米粥,如果你不急的话,吃过早饭再去上班吧。” 熬上小米粥,炒了个三丁,煎好了太阳蛋,温好了牛奶。路黎呆呆地在厨房坐了一会儿。过了一会儿,她听到了关门的声音。是他走了。 小米粥很快就好了。路黎喝了半杯牛奶,就着酱炒三丁吃了一小碗的小米粥。虽然已经很饱了,但她还是把煎好的两轮太阳蛋都吃了下去。 日子就像是一口古井,毫无波澜。似乎偏偏就是这么慢慢地带走了曾经的满腔爱意与热情。 第57章 番外-秋草离-1 公园里两排银杏树的树叶灿黄灿黄,轻风一吹, 好看的银杏叶如枯叶蝶般翩跹而下。中间凹入的扇形黄叶落在地面上, 安静、闲逸。路黎走过这段路, 想起高中校园里的枫香树,入秋后绿油油的树叶渐次发黄, 颜色越来越深,到到后来都近乎是炽烈的火红色了。 总是会有三三两两的女生并排踩在落叶上,欢声笑语里夹杂着枯叶碎去的清脆音, 煞是好听。年轻, 总是有着莫大的资本。 湖边坐落着一家欧式风格的咖啡馆, 路黎走累了,便进去点了一杯卡布基诺, 坐在窗边静静地望着窗外米色阳光下绚烂美好的银杏落叶。因为是工作日, 所以咖啡馆里除了她外没有其他客人, 侍者送完咖啡后随即离去, 整间咖啡馆顿时空落落的。 路黎转过头看了一遍周围的陈设与格调,默默地叹了一口气。其实, 她一直很想开一家咖啡馆, 她也曾无数次地幻想过自己与纪南聚坐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咖啡馆里, 她依偎着他一起听着窗外雨打芭蕉的画面。然而事实上, 路黎悲哀地发现, 她竟然从来没有和纪南聚一起单独坐在咖啡馆里待过。 过往种种,多想无益。路黎啜了一口咖啡,再次望向窗外, 没想到外头下起雨来了。路黎望着飘满落叶的街道,悲伤地拨出一个号码。“南聚,在下雨。”她说。 他只是“嗯”了一声,没有多余的话。 路黎深吸了一口气,眼泪在眼眶里不住地打转。曾几何时,他们两个谈天说地、几乎无所不聊;后来的后来,每次她说完几句话,他只会像这般回应一两个字。兴许,她早该发现,爱情早已不在。 周遭很安静,静得令她听得到自己心跳的声音。寻寻觅觅,自以为找着了那根肋骨的原体,然而当两个人躺在同一张床上,靠得那般的近,却看不到对方的内心。那里有一扇门,阻隔了你,紧闭的大门上还要写明那几个字:“你进不去”。那是一种无以名状的哀戚,悲伤得令人眼泪都掉不出来。 她曾经深信,爱情是不会褪色的。她实在是过于天真了,别说是爱情了,世间哪有一样东西是不会褪色的?哪怕是世代相传的珍宝,传到现在,也不是都璀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