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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开心,贴心地问:“小陈怎么啦?”“你看看阿迁,不让我休息,自己倒跟女孩子说说笑笑,”陈最挥舞着手中的托盘,恨不得一盘把钟子迁的脑袋拍扁,“你说可不可恶?真是可恶至极!”“哈哈,还好嘛,累了就去休息一会吧,小年也在休息室里。”其实当服务员并不会比平时的训练要累,但更多的是心灵上的疲惫,陈最把餐盘一放,向那些还嚷嚷着要服务的粉丝抱歉地双手合十:我离开一下马上就回来!陈最走到休息室前,隔着门板还能隐约听到袁望野捏着嗓子在卖萌:“我们一起学猫叫,一起喵喵喵喵喵,在你怀里撒个娇……”陈最推门而入,果然看到袁望野埋在沈夏年怀里喵喵叫,整个人都浸泡在柔情蜜意里,余光不慎瞥见陈最,脸红得像火锅底料,飞速弹开:“哎哟我去!”“啊,眼睛好辣……”陈最立刻捂住眼睛,生怕被小袁五爷灭口,“啊我怎么什么都看不见啊,是不是刚才被红汤给辣到了……”虽然这两人腻歪归腻歪,陈最还是打从心底羡慕的:看看,别人家的男朋友会学猫叫,钟子迁会什么?我们一起学钟子迁叫,一起“你是我最好的朋友”。突然门外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尖叫,后脚钟子迁就十万火急地过来汇报敌情:“圈圈踢来了。”“他们来干嘛?”“好像是找姜队的。”“肯定是那个杂交水稻来sao扰北城哥!”ABO众人同仇敌忾,打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誓要将这场队长保卫战死守到底,四人光鲜亮丽地出门,一眼就看到被簇拥在人群中的OOT,他们都穿着便服,坐在临时加座的位置上烫火锅。苏流穿了件T恤,上面印着全村的希望,在一众低头吃rou的队友里确实很惹眼,他举手招呼:“你好!这里需要服务!”由于OOT是明星,普通的服务员不敢轻举妄动,这重任只能落在姜北城身上,姜北城温柔一笑,走到苏流的面前:“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rou太烫了,”苏流夹了一大坨热腾腾的rou,一脸无辜地问,“能不能帮我吹吹?”“没问题,您稍等。”姜北城笑容不改,在围裙兜里迅速地翻找了一下,掏出一个迷你的电风扇,还是小猪佩奇形状的,他打开开关,小风扇呼呼呼地飞转,姜北城把小风扇对准那坨rou吹了一会,关掉小风扇:“好了,请您慢用,rou也不能太凉,否则会导致口感。”“……谢谢。”“好像北城哥一个人就可以搞定的样子。”沈夏年对姜北城的敬佩之情更上一层楼。“北城哥累不累啊,不然坐下来一起吃呗?”“不累,就快下班了,有空再一起吃吧。”“哇——”粉丝们发出艳羡的惊呼:原来ABO和OOT的关系这么好吗?天天看营销号隔三差五地捧一踩一,还以为他们的关系水火不容。水底捞的服务员体验结束后,ABO五人除了沈夏年,其他人都累得东倒西歪,倒在保姆车里挺尸。“其实还好吧?”沈夏年为枕在他大腿上的袁望野顺毛,“我觉得挺轻松的……”“不轻松!我觉得我要被撕成二十瓣了!”袁望野痛苦地搓了搓脸。“我觉得如果打一小时工就有一百万,超级赚诶,”沈夏年又开始敲算盘,他是真心实意觉得这种赚钱方式很轻松,“正常情况下端盘子一小时只有二十块,我们要端五万小时才能赚到一百万,不过不知道现在工资有没有涨,也许会高一点……”“哪有你这么算的?”不明所以的陈最听了哭笑不得。“哈哈哈小年这小机灵还挺会算。”大家嘻嘻哈哈,唯有袁望野没开口说话。沈夏年以为袁望野是太累了,就轻轻地拍着袁望野的肩,像哄宝宝一样哄他入睡。结果被袁望野捉住手,放在唇边轻轻地啄了一口,那双认真的桃花眼里泅着独属于沈夏年的温柔:“我再也不会让你受累了。”袁望野用无声的唇语描摹着爱的形状——可惜沈夏年没看懂。袁望野又说了几次,但沈夏年还是流露出“你说什么?再说一遍”的困惑感。最后袁望野忍无可忍,抬手拽住沈夏年散落的长发往下扯,迫使他低下头,然后袁望野把嘴唇迎了上去,偷偷和沈夏年接了个甜甜的吻。沈夏年没想到袁望野会出其不意地偷袭自己,捂着嘴猛扯袁望野的脸颊,袁望野被扯得无声地哀嚎,忽然沈夏年口袋里的手机叮的一声响,这才让袁望野得以捡回一条小命。沈夏年掏出手机一看,倏地愣怔,消息是沈夏时发来的:-哥,那个人回来了,在医院里,说要见你,不见你就不走,你现在有空吗?沈夏年飞速回复沈夏时的短信:-有空,等我,我马上就到这是袁望野第一次看到沈夏年露出这样的表情,如此不加掩饰的愤怒,指尖大力戳着手机屏幕发出哒哒的声响。“妈的……”沈夏年嘴唇哆嗦着骂了一句脏话,袁望野从没听过沈夏年骂脏话,他感觉到沈夏年在不可抑制地颤抖,“妈的……王八蛋……”第54章无可奉告“怎么了?”袁望野坐起来,握住沈夏年颤抖的手腕,沈夏年反应剧烈异常,仿佛被蜇了一下迅速甩开,眼中流露出一瞬间的戒备和怨愤,却因为对上袁望野无辜的视线而错愣:“对不起小野,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沈夏年立刻放软态度,向袁望野微微一笑,“给你揉一揉就痛痛飞啦。”袁望野把手抽出来,一改常态,表情多了几分冰冷的强硬:“别把我当小孩子了。”“对不起。”袁望野以为沈夏年的道歉之后还有下文,然而什么都没有,他们前几分钟还在亲昵地嬉闹,此刻留给彼此却只剩无尽沉默。沈夏年戴着口罩和鸭舌帽火烧火燎地冲进医院里,他走得很急,忽然被人猛地拽住臂膀:“哥。”“夏时?”沈夏年拉高帽檐,将受阻的视线阔大,“你怎么在这里?那人呢?”“在妈的病房里,”沈夏时咬了咬下唇,“……到时候有什么意外,就让我来动手,哥你千万别冲动。”“噗,”沈夏年绷紧到极致的神经得到片刻的放松,他揉揉沈夏时的后脑勺,无奈地笑道,“傻孩子,你哥我自有分寸,走吧。”医院电梯间总是都人满为患,沈夏年进了电梯间,立刻被挤到角落里,一个搬箱子的人也挤了进来,箱子磕到沈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