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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样,我爹经常不在家的,习惯了就好。”林飞一听,即刻大大咧咧的拍着张康的背,他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原来就是张夫子出去做生意了,至于这么不高兴吗,他爹不就是三天两头的出去,不在还好呢,他不在就没人会拿竹条抽他了。张康看着林飞浑然不在意的样子,继续闷闷不乐。……“张公子,阳城今天日落之前就可以赶到了。”何镖头赶马到马车的窗口处,对里面说。“是吗,真是太好了,你们一路辛苦了。”张青史掀起布帘,听到消息欣喜道,赶了半个月的路,终于要到离镇子最近的阳城了。“哪里的话,像张公子这么好的主顾我们可是很久都没遇到了。”何镖头是个四十来岁的壮年汉子,脸上长满络腮胡,护镖经验非常丰富,因为半月来的赶路,他的胡子面上此时沾满了灰尘。“呵呵,到了阳城我们先找个客栈好好休息一天。”半个月来的风餐露宿,张青史这个不会骑马,一直待在马车里的人都快受不了了,其他一直骑在马上的人有多辛苦自然可想而知。听到张青史的话,虽然何镖局脸上镇定,但是眼中还是出现了些许笑意,后面年轻的镖师中更是响起了小声的欢呼声。“好,既然张公子发话,小子们,加快速度,争取尽快进城。”何镖头喊话道。后面的镖师听到这话都兴致高涨,加快了速度,马车在山路间顿时颠簸了更厉害了,张青史苦笑,抓住扶手,以免自己被颠出马车。……因为镖师们的快马加鞭,张青史他们比预计的早到了一个时辰,张青史看看表,下午四点。进城后找到了一间中等规模的客栈,掌柜的见到这一行人马上迎上来,这种客人的钱是最好赚的,看他们风尘仆仆的样子,现在一般都只想着快点休息,因此也不会讨价还价,什么东西都一次性成交。张青史在掌柜的热情招待下订好房,几人在一起简单的吃了些饭菜,交代了一些事,就各自回房洗个热水澡上床睡觉了。这一觉几乎睡了一天一夜,从这天下午睡到第二天的下午才醒来,就连镖局的人也不例外,除了经验丰富的何镖头,其他年轻镖师起来的时间也没比张青史早多少,看来都是累坏了。睡一觉后,他们再次相见时,都恢复了饱满的精神。“何镖头今天跟我出去逛逛,至于你们,可以继续在客栈里休息,也可以出去玩玩,不过要记得在天黑之前回来。”张青史笑着说。“小子们听到了没有,不要走丢了,尤其是小马,这是你第一次出镖,想出去要跟着师兄。”何镖头粗豪的对年轻的镖师们说。“是,师傅。”何镖头曾经是这些年轻镖师的教练,因此他的话在年轻镖师中很有威信。…………第八十二章阳城分楼张青史在阳城转了几天,在风景优美的通惠河边寻到了一座楼,这里交通便利,酒肆林立,虽然房价不低,不过还在张青史的承受范围之内,跟和风楼以前的主人买卖交接完后,张青史把和风楼改名为康运酒楼,并且抓紧时间雇佣工匠装修,与此同时派了两个镖师回镇子接来了已经训练完毕的服务人员,并在以前的酒楼里提拔了几个表现出色的作为新分楼的掌柜和领班。即使初来乍到,张青史也知道有很多手续不能少,因此今天忙着给衙役送礼,明天忙着了解这一块归哪个势力划分,还有这里的太守品性如何。经过了解,张青史知道通惠河这一代的地下势力主要归红门会,不过红门会主要的势力在江湖,平时不太扰民,真正要担心的反而是一些排不上名号的小帮派,在张青史想方设法跟红门会的几个小头头打上交道后,那些小帮派的sao扰也不见了踪影。暗地里的麻烦解决了,但是那个明面里的麻烦还在呢,阳城的知州前不久才换了个,前一个不知道调哪去了,这个新知州的脾性大家都不了解,不过据这阳城的一个衙役说前段时间马员外的送去的贿银被收下了,因此大家对新知州也不太警惕。张青史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把礼物直接送到知州手上,一来他的酒楼还小,巴结上那么大的神也没用,而且这官越大胃口也就越大,他可不想辛辛苦苦赚来的钱都喂了为无底洞,再来新知州的品性还没有了解清楚,贸贸然的送礼去实在不智,如果这位是个清廉的,可不第一个就拿他们这些送贿的开刀吗。不过不管怎么样礼还是要送的,思来想去张青史把目标锁定在了官府的杨师爷身上,这个杨师爷在师爷的位置上已经待了好些年了,脾性再清楚不过,虽然贪婪,但是也很聪明,收礼收的不着痕迹,不会留下把柄,而且人脉很广,拉拢他,是非常必要的一步棋。经过拜帖送礼,吃饭喝酒等一套程序后,站张青史终于跟这位四十多岁的杨师爷表面上称兄道弟了,虽然关系不那么牢固,但是一些小忙相信这位杨师爷还是会帮的。装修门面,新楼开张,并且还跟护送他来的镖局签订了合约,高薪聘请了一些镖师当保安,以保护酒楼员工和客人的安全。当一切步上正轨后,张青史发现时间已经不知不觉过去了三个多月,都已经超过了跟小康约定的时间,小康一定等急了。安排好一切事宜,张青史买了些给张康赔罪的小玩意,坐着马车回程了。经过半个月的颠簸,张青史终于回到了小镇,跟上次去阳城一样,张青史回到小镇后已经身心俱疲,让跟着他的镖师们回镖局后,张青史走到私塾,见他们还在上课,就没有进去打扰,跟门童打个招呼后径直走到私塾客房翻上床睡过去了。……这一觉张青史睡得分外的沉,再次醒来时感觉身上压着什么东西,闭着眼睛摸索,摸到了一撮柔软的发丝,睁开眼后就见张康乖巧的睡在他身边,不过头和手都牢牢的压在他身上。呵呵,张青史不由失笑,还是睡着时乖啊,醒来后还不知道要怎么闹呢,毕竟他说只出去两个月,减去来回路上的时间,长了足足一个多月,不想吵醒张康,因此张青史就躺在那里没动,看看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他不可能只睡几个小时,那只有一个解释了,又睡了一天一夜。正神游中,张康突然模模糊糊的说起梦话来,张青史凝神细听,却因为张康说的不甚清楚,只隐约听清了爹这个词,失笑轻拍张康的背部,这孩子,怎么还是没改掉说梦话的毛病,有一段时间张康经常做噩梦,每当那个时候张青史就轻拍他的背部,总能让他很快安静下来,这次也不例外,没一会,张康急促的呼吸就渐渐平稳了……“爹”还没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