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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病:“好吵。”刃唯话音落了,出场bgm又换成了指弹吉他乐。“这是给我演校园舞台啊……算了。”说完,刃唯艰难地挪动步子,看起来累坏了。他一动,后面三个手下紧随其后,刃唯回头怒瞪,“求求你们了,别跟着我!”“我喝酒要跟着,开房要跟着,等会儿如果我叫人上去,你们也要跟着我一起飞?”烦死了。又舍不得骂。见三个手下毫无离开之意,刃唯双眼一闭,咬牙切齿,“行了,要看就看吧,一起也行。”他说完,将额前黑色的碎发捋到发顶。额头饱满,山根蜿蜒下鼻尖,旁边深陷进一双与夜色难分光彩的眼。瞧见前台有女性,也不知道是勾谁,刃唯故意略过成景廷,朝白荷点头。然而,余光也真是难以从那个男人身上移开……他们酒店都怎么招人的?从进门的时候刃唯就察觉了,员工个顶个的好相貌。怪不得生意那么好……要是换刃唯自己,他也愿意上赶着往这儿住。刃唯挑了个自己比较帅的角度,缓缓开口:“你好,我是今晚预订了套房的客人。你需要先留个我的联系方式吗?”“我,我……”白荷还没遇到过如此诱人的情况,紧张地在桌下搅起手指,“我们本来就应该留您的联系方式的。”“等会儿我入住完下来再说,”刃唯笑起来,偏白的皮肤被前台红紫交错的霓虹灯映出半抹绯色,“不急,来日方长。”白荷手抖得不行。或许是服装褶皱挡住了胸牌的名字,刃唯压低嗓音,故意似的:“你的名字,可以告诉我吗?”白荷求饶般地讲目光投向她的老大成景廷,后者也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不过,做酒店的,小花小草又见得太多。这本来不该他管的。成景廷往左一步挡到白荷跟前,“先生,我们是正规酒店。”他说完,伸出手臂,往自己身前的位置一指,“您请到这边办入住。”刃唯盯了他许久,忽然动作。“正合我意。”他眯眼笑起来,垂眼,“麻烦您。”刃唯从浴袍的兜里夹出一张身份证,压在掌心,在前台桌面上推了过去。有一簇光,映在他后脖颈上,衬得又白又亮。刃唯偏头,指尖在成景廷未接的身份证上敲了敲。看看啊。躲什么?成景廷接它到手,发现身份证下面还压了张纸质名片。成景廷没吭声,收了名片。再在交予房卡时,成景廷把名片压在房卡下,又推了回去:“欢迎入住,您的房卡。”刃唯一摸到那张名片,脸色都变了。他动动嘴唇,又挂上笑,把名片压着推房卡回去:“我要十楼第二间房。”成景廷的指腹抚过名片上的细致纹理,缓缓抬头,目光深沉,投向他。刃唯被看得发冷,想张口让把空调开低些,喉咙又堵得难受。面对成景廷的目光,他补充道:“我生日。”成景廷在电脑上扫描一阵,没由来地头疼,“您预定的是套房。”刃唯腹诽,一个人住套房多可惜。松开浴袍带子,刃唯从内里掏了又掏,手往后一摊:“手机。”接过手下递来的手机,他一解锁,把拿二维码当桌面的手机屏幕往前台桌上放好,“扫一下。”成景廷:“……”大堂音乐变得舒缓轻柔,前台这边气氛却僵硬了。白荷年纪轻,涉世未深,以为成景廷正在替他被刁难,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前厅总监见这头形势严峻,连忙奔过来解围。他拿起成景廷藏在桌下的手机,对刃唯笑起来:“扫扫扫,刃先生您稍等一下。”成景廷工作一两年,见过塞名片的、掌心写手机号的、在客房直接想叫他上去看水龙头坏没坏的,没见过像刃唯这样,直接让前台扫微信二维码的。“我没带信用卡和现金,给不了押金。”刃唯脸不红心不跳地解释道,“我转给你,你帮我刷。”成景廷答:“我们只能付现金。”刃唯愣了会儿,暗骂这外表新潮的地方跟不上时代。是了,连各大app上都订不到,来住还是打电话预定的,现在哪家酒店这么不稀罕客源?还偏偏这么火……奇了怪了。刃唯只是说:“先扫,扫完我开房。我让我兄弟去取钱。”前厅总监见成景廷不动,拿手机过来就扫了码,小心翼翼地说:“就,就扫一下没事吧?”成景廷语气不太好:“没事。”办完入住,刃唯收了身份证揣进兜里,转身往电梯口走,他扭头对手下说:“哎,小唐,帮我要个叫醒服务。”“行,唯、唯哥,你别跑啊。”小唐忙不迭应下来,叫另外两个同伴将他看紧,“这个月我们被老爷子骂了几次了……”刃唯点头,“我说了不会乱玩就不会乱玩,信我的。”小唐紧张地三步一回头:“好,我马上去。”“等会儿。”“唯哥,你说。”“哎,真无聊。”刃唯嘴角上扬,眼底一股灵气的坏劲,开始自己给自己扇巴掌打脸:“你跟他说,几点叫我都行……有没有上门叫醒服务啊?”小唐:“……”你说好的不玩儿了呢?本来就没睡醒,刃唯晕晕乎乎站在套房专用电梯里,一路飞升,直到到了套房门口,都还撑着门框想瞌睡。昨晚没怎么睡,今晚又去蹦迪……他肢体不协调,五个音符蹦不出半个屁,护膝套上了也没蹦出个所以然来,倒是人给玩儿得太疲倦,回家差点被爹妈追杀八千里。走廊上没什么人……他一回头,总感觉身后谁跟着,才反应过来是他的跟班小兄弟们。刃唯觉得奇怪,又懒得多想,心中嘀咕这酒店隔音挺好,明明是情趣酒店,晚上还没什么声。三个手下在套房门口站着,他想叫几个朋友来继续玩儿也不行。他半阗着眼,看房间里豹纹混红丝绒的主调搭配,一脚踩上石膏色的羊绒地毯,任由裸露的脚踝贴住玻璃凳子的冰凉……装潢设计也挺特别的。刃唯抬头,瞧眼前落地镜里满面红潮的自己,不耐烦地掐了掐脸。他浑浑噩噩,眼前像浮过层迷雾。他站起来,拉开抽屉和私密服务柜,将里面的情趣用品、手铐、无烟低温蜡烛等的包装撕了个精光。他也没真想做什么坏事儿,怕疼。都二十的人了,爹妈还看自己这么紧做什么?男人男人男人,刃唯喜欢是喜欢,又没真敢搞上几个,他自认为非常听话且洁身自好。楼下那个……是真的帅。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