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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吃菜:“还没去就想着回。要不吃完直接回府吧。” 我可不能放弃这个难得的出府机会,赶紧摇头:“那不行。要去的要去的。可是王爷,您这样话说一半,我很难受的呀。” 慕容暮低了很久的头终于抬起,正色道:“食不言寝不语。” 吃饭不说话多没意思,吃饭不唠嗑会失去很多乐趣的啊。就好像洗澡不能搓背,玩手机没有WIFI,上班不能逛淘宝,上学不能逃课…… 好在举阁楼的饭菜确实美味,吃着吃着就忘了想说话的事了。又吃了顿哑巴饭,但这顿哑巴饭吃得开心。我摸着肚子夸赞道:“暮王爷,原来举阁楼的菜真是不错呀,比您府上厨子做的还好吃!”慕容暮一脸黑线。 余杭结了账,我们三人从二楼正往下走,可巧的不是冤家不聚头,陈要馨从楼下缓缓上来,今日她上身穿了件浅色的对襟小袄,下身一条锦缎裙,显得青春艳丽,脸若粉黛。我却没心思欣赏她的美貌,立刻掏了手帕想捂住绕着走,可一侧头见慕容暮一脸正气,毫无躲闪之意,只得悻悻的拿下帕子。人家是王爷啊,哪有绕着走的道理,唉,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陈要馨看到我们一愣,却还是低声顺目道:“暮王爷。”慕容暮摆了摆手,装模作样:“不必多礼。”我想着不行礼也不合适,只能硬着头皮行礼道:“见过陈小姐。”陈要馨眼神毒辣,眼睛翻的都要上天了,再翻都能媲美贞子了。我慌忙偷偷拉了拉慕容暮,快步跟她错身,脚下生风。 等我走出门外,却不见慕容暮。回头见他还在楼梯上跟陈要馨聊着天。不知他说了什么,陈要馨捂着嘴巴笑得花枝乱颤的。我心中来气,咬着唇扭身上车了。 屁股刚挨到座位,我又不甘心的爬下了车,蹭蹭两步挪到门外一看,两个人还在楼梯上聊!热火朝天的。余杭在我身旁也跟着一起看,我扭头没好气道:“余杭,你不去把你主子喊过来吗?” 余杭 Q Q 微笑脸看我:“苏姑娘,爷跟陈小姐聊聊天而已,用不了多久的。” “看样子你还挺喜欢这个陈小姐的?” “陈小姐跟爷很般配啊。” 我呸!我唾弃道:“你可真是直男审美,直男到家了。陈要馨这么矫情的女人,跟暮王爷哪里配了?” 余杭一脸向往:“我觉得很配啊。家室背景多和谐。” 我现在是想上去把他俩同框的画面给和谐了。越看越生气,不看吧……又不放心。就在上车和不上车间来回矛盾之际,慕容暮终于谈话完毕!春风得意的回来了。 他这是不喜欢陈要馨三番两次拒绝和亲的该有的表现吗?我没看出来。 我快步走了两步先上车了。慕容暮才慢悠悠的爬上来。看着他一脸人畜无害的德行,我就气不打一起来:“楼梯上多窄啊,要不要给您俩找个单间好好聊聊啊?” 慕容暮诧异的看我,随后一笑:“余杭,出发吧。”我靠,竟然无视我! 我咳了一声:“聊得挺开心的呀。” 慕容暮终于不再无视我了,只是语气中带着些不耐烦:“只是说到她下个月生辰,我答应去她府上吃饭。” 呵呵,我的生辰你知道吗? 默默的坐了一会儿,觉得自己这飞醋吃的莫名其妙,明明是我早就明白我与他是不可能的,为什么还要做无谓的多情与困扰?这难道就是占有心理嫉妒心理在作祟?女人啊女人。道理都懂了,理智却控制不住情感。 闭着眼睛坐在车里胡思乱想了很多。试着让自己心绪能平静下来。想了想那日晚宴上陈要言挑衅的话,心头终于像泼过一盆冷水,湿透透的透心凉。不自量力的事,连尝试都不要,最后会失败的连自尊都没有。 许是见我很久不出声,慕容暮终是忍不住问了我:“在想什么?” 我平稳了心情,用尽量冷淡的声音回道:“想王爷要带我去哪儿。” 从吃饭前到现在一直在想这个事,鬼畜的脑海里直蹦“爸爸去哪”这首歌。 慕容暮语气里全是无奈:“去个可以看戏的地方。带你去看你想看的。” 我惊的睁开双眸。看戏?慕容暮怎么会想到带我去看戏?他看我惊讶,不禁宠溺的笑笑:“放心,专门找人只演这一场,没有别人。包场。” 看戏还怕有旁人在?这是什么道理?脑海里突然灵光一现,他该不会是带我去看木偶戏吧? ☆、18.坦诚 慕容暮真的带我到戏班看了木偶戏。 我那日不过是随口一说,为了开导他而已,谁知他竟然当了真! 鬼知道木偶戏是个什么鬼东西。我也只是童年时在鸳暖阁的后院练舞时,听到院外有两个小鬼头喊着要去看木偶戏,才知道这个架空的时代有这个东西。 窘迫的同时我又有些感动。慕容暮对我说的一些事是记在心上的。 回府的路上,我和他不约而同的沉默着。因他对我做的这些,不由得心又软了。我是一个别人对我好,我就也想十倍百倍对他好的人。 我看着慕容皎洁如月般清亮的面容,闻着他身上男子味道的檀香,看着他近在眼前触手便可碰到的手,又想着他为了我精心准备的这些事,心里的悸动比任何时候都更深,更深…… 想到那夜的有惊无险,我不是没有疑惑。却不知他是否也看出其中的疑惑。随后又自嘲的想到,慕容暮那么聪明怎会不懂? 可是,我依旧还是想提醒他。不管他有没有想到。我只是想把一切能做到的都做给他,哪怕,他会不以为然…… “暮王爷……” 慕容暮本来看着车窗外,听到我唤他,将头转了过来,那双绝世的眸子闪着好看的光,像天上的星星一般醉人。 “我……我不知道你对被刺杀那件事,有什么看法?” 慕容暮没想到我会问这个,反问我道:“你想说什么?不妨直说。” 聪明如他。我缓缓道:“您说,杀右相小女儿是误杀。可是右相显然不这样觉得,那晚佟氏二人刀刀直攻您的要害。这事后您未受大伤,我们又买凶杀了右相所派的杀手,右相恐怕不会这么轻易放弃。您要多加小心,无论在府内还是出门……” 我说的慢边说边想,还在整理语言,可是慕容暮的眸色却越来越深,最后染上一层如炬的风采。我心中惊叹,刚想好的到嘴的词儿全忘了,只能住嘴,他却一脸焦急:“怎地不说了?” 我呆傻:“说完了。” 他张嘴刚要说什么,马车停了,余杭在外面喊:“爷,到了,请下车。” 慕容暮讪讪的闭上嘴,看了我一眼,下车了。我跟在后面。 “我送你回去。”他说道。 余杭一如既往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