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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小口蛋糕。这会儿扒在门上闻着浓郁的菜香,肚子和肠子发出一连串的咕噜声。 江姜回过神儿来,拉开门走了进去,踮起脚从盛阳肩头朝锅里望。色泽鲜亮的一锅糖醋里脊已经成形,散发着浓郁诱人的甜香,眼见就可以出锅了。 她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惊叹道:“没想到你还有这门神功啊,深藏不露啊~” 盛阳听见她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歪头看她,江姜伸着脖子看糖醋里脊,离他太近,他这么一转头,脸上细嫩的肌肤轻轻擦过了江姜的耳廓。 江姜刚从寒风中回到家,被冻的红彤彤的耳朵还没缓过温度来。凉凉的耳廓被盛阳温热的脸颊擦过,带起一道热流,痒痒麻麻的。江姜忍不住歪头就近在盛阳宽阔的肩膀上蹭了蹭。 蹭完她就觉得自己这个动作实在过于亲密,忙后退了两步,抓耳挠腮的低下头:“有什么要帮忙的吗?” 盛阳嘴角含着笑,声音清亮:“帮我把衣袖挽一下。”说着抬了抬自己左边胳膊示意她。 江姜“哦”一声,走过去认真的帮他挽袖口。完全没注意他其实只要把锅铲换到左手,就可以自己用右手挽袖口来着。 盛阳低头看着江姜红红的耳朵,视线落在她耳垂那颗不起眼的小红痣上,目光灼灼,嘴角笑意更浓。 江姜为他挽起袖口,一抬头,正对上他含笑的双眸。察觉他的视线落在方才在他肩头蹭过的耳朵上,顿时整张脸烧了起来。慌忙抬手尴尬的搓着还有些凉的耳垂,解释道:“外面齁冷的。” “是啊。”盛阳看见江姜窘迫的表情,收回视线,一边把锅里的rou盛进盘子一边说:“下回出门记得戴帽子。” 说着转身,看见江姜高高的马尾,又改口:“要是觉得帽子不好看,戴条厚一点的围巾。” 江姜应声,自觉地帮忙盛饭,这才发现一边的蒸锅里还温着一盆酒酿蛋汤和一盘香菇菜心,应该是做好了看她没回来,温在锅里怕凉了。 江姜小心的回头瞥了一眼正把菜摆上餐桌的盛阳高大的背影,脑中不由回忆起那些粉丝小论文里的一句话——“你们知道他有多努力多辛苦多不容易吗?” 的确是吃了很多苦吧,他今年才只有二十一而已,可是看这娴熟的厨艺,自己做饭起码得有好几年了。 那时候他才十几岁而已,别的孩子还在大学里悠闲度日,他已经独自在异国他乡一边努力的学习唱歌跳舞一边学着独立生活照顾自己了…… 江姜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徒手把蒸锅里的汤端出来,烫的放下汤盆就嘶嘶的搓着耳垂。 盛阳听到动静忙冲过来,抓起她的手带她去水池边冲冷水,“怎么不垫块抹布呢?”说着皱起眉仔细的检查她的手指,“还好没起泡。快去坐着吧,我来端。” 江姜捧着烫红的手指坐在餐桌前,看着盛阳把菜和饭端上桌一一摆好,忍不住叹了口气:“怎么感觉是我来你家做客啊……你真的只有二十一岁吗?” 盛阳看她郁闷的样子,忍不住又笑了,露出两颗洁白的虎牙。他递给江姜一双筷子,做了个请的手势:“欢迎来盛阳家做客,一点家常小菜,招待不周,请多海涵。” 江姜被他逗的笑了起来,接过筷子尝了一口垂涎许久的糖醋里脊,刚吃一口就瞪圆了眼睛,惊叹道:“妈耶!这也太好吃了!” 盛阳的吃相跟睡相一样,让人挑不出毛病的好看。江姜看着他那慢条斯理的吃相,虽然自己饿极了,也还是忍着秋风扫落叶的欲望,学着他慢条斯理的一口口嚼着rou和菜,一顿饭吃了足足半个多小时。 还好饭菜色香味俱全,吃的也算舒心,江姜吃完饭满足的伸了个懒腰。 盛阳又贤惠的收了盘子要去洗碗,江姜哪里好意思,忙从他手中抢过围裙,把他撵出了厨房,“你忙半天了,去洗个澡休息吧,洗碗我还是会的。” 盛阳不放心的在门口看着江姜刷了两个碗,确定她确实会洗碗,才晃着两条长腿进了卫生间。 盛阳脱了衣服站在洗漱台前,眼神一亮,看见原本的薄荷牙膏边上多了一管柑橘味的新牙膏。他对着镜子吹了声短促的口哨,回忆起江姜耳垂那颗小红痣,舔了舔自己的小虎牙,露出一个狡黠的笑。 而江姜吃了别人的嘴短,一边洗碗一边暗自琢磨,要不要给盛阳换个大一点的床?或者干脆,就把那间房给他住算了?也不收他房租,就每天蹭他两顿饭也很划算啊…… 叮叮咚咚的圣诞歌打断了江姜的胡思乱想,江姜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趿着拖鞋跑去开门。 “锵锵锵!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门一打开,夏凉的声音扑面而来,江姜愣在门口,瞪圆眼睛看着门口拎着大包小包的夏凉和顾承秋,结结巴巴语无伦次的问:“你、你们来了?怎么一起……”T o p 团 队 拾 七 独 家 整 理 “怎么样?我就说她这么久没见你了,一见到你肯定很开心!你看她,激动地说都不会话了!”夏凉拉着顾承秋,推开江姜这尊门神,开开心心的冲进了屋里,留下僵硬的江姜站在门口一脸尴尬笑不出来。 11、第 11 章 ... 夏凉和顾承秋都不是第一次来江姜家了。 两个人不需要招待,自顾自的换了拖鞋,拎着带来的大包小包冲进了客厅。 那些袋子里的东西转眼就摆满了整个茶几。 江姜抓耳挠腮站在客厅和卫生间的连接处,绞尽脑汁的想是该撵走这两个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还是尽快向夏凉坦白从宽争取宽大处理。 “门柱似的杵在那儿想什么呢?还不赶紧过来看看顾老板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 夏凉的声音打断了江姜的天人交战,她心不在焉的走过去,盘腿坐在夏凉旁边的地毯上。 看到桌上的大盒小盒还有高矮胖瘦各不相同的酒瓶,江姜的眼睛亮了起来:“这么多巧克力和起泡酒?秋哥你怎么背回来的啊?!” 顾承秋清越如山间清泉一般的声音响起:“在免税店买的,挺方便的。” 说着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轻轻摸了摸鼻尖,“只知道你喜欢巧克力和起泡酒,但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口味的。干脆就每种都挑了一些,你看看可还合胃口?” 顾承秋是唱京剧的,不仅声音好听,说话的时候那双明亮灵动的眼睛盯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