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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对一个人单刷无压力,在还没挑战永王毕业的时候小鸳已经自己单挑战宝刷挂件了,我们两个还陪若琳打无盐岛刷腰鼓,其实我觉得要若琳单刷比较好,毕竟我们2个都是从来没见过武器的黑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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蕨菜想起,如果小鸳在的话,那个他的噩梦也一定会在,如果说小鸳是蕨菜的克星,那么蕨菜的天敌一定就是予澈了。予澈是蕨菜团里的唯一专用指定离经,但是予澈并不是单修离经,予澈的离经易道只为小鸳一人,但是95花间的伤害比冰心高太多,予澈只想为小鸳切离经,既然不容许伤害垫底的花间,那么离经易道只为伴你左右。

蕨菜认识予澈比小鸳久多了,大概在真正的战宝时期他们就认识,蕨菜的回忆中予澈气定神闲输出伤害永远名列前茅,一个阳明指就OT的花间,可不懂自从遇上除了花钱买装备和研究如何把伤害碾压其他职业的小鸳之后,予澈就丢了魂,蕨菜不知道小鸳有什么迷药,予澈就只爱她一个,离经易道为一人。

但是蕨菜对我的说法是,小鸳绝不会是那种温婉明媚阳光可人的小女孩,如果那种小女孩能绑得住予澈,蕨菜就直播五文王卖杂货商,穿着裤衩到处跑。转眼间准备荻花时期了,我和蕨菜带着若琳上80就跟玩似的,弄装备也跟玩似的,很快若琳又毕业了,此时我才见到蕨菜口中所说的予澈。

对比起我和蕨菜那种近乎果奔的卖rou型校服,万花谷的校服明显温婉多了,予澈穿得仿佛像块千层糕,原谅我这么形容他的校服,我们是在荻花圣殿前遇到的,小鸳在他怀里转过头,微笑着和我打了个招呼:“好久不见了小黄猫。”

蕨菜发着抖强忍着想一个枯残甩小鸳身上的冲动,淡定跟予澈聊了起来,聊了几句,我们决定去黑马具外加给若琳凑一套南皇玩,五个人就跑进去了。

在牡丹面前,我们面面相觑了一下,一个补天,一个焚影,一个紫霞,一个冰心,一个离经……这配置有点不对,到现在为止我和蕨菜都不能切心法,所以我肯定不能切明尊了,剩下若琳不说了,予澈和小鸳相视一下,小鸳甜甜的说:“我切铁牢了。”

喵喵喵?铁牢?喵喵喵?

喵喵喵?小鸳真的切了铁牢,身上换上了一套儒风天策的校服,转眼间从一个优雅的秀jiejie变成了英姿飒爽的军娘——蕨菜的说法,小鸳绝对不是会是那种温婉明媚阳光可人的小女孩原来是这个原因……平常没仔细看小鸳的武器,自从那次在长安城看到的565特效武器之后几乎没怎么留意了,现在才仔细一看,小鸳手上拿着的是溯流?!

我和蕨菜都呆住了,发着抖问这是什么情况,予澈解释了一句说是目前有的门派都可以切心法,五毒和明教的话就不知道了……喵喵喵……明教还得等到南诏皇宫才能切吗?所以说,现在小鸳的是二内,此时我也才注意到了,予澈也切成了花间……喵喵喵,这对本喵不太公平啊!

万花七秀作为老五门,所以他们夫妻俩以前都可以切心法,就我和蕨菜不可以?

若琳跟我们跟久了,渐渐懂得我和蕨菜的相处方式,不管我和蕨菜多惊讶多不寻常,若琳都不会干涉,即使我和蕨菜在地上滚来滚去扒苗银和我身上的破布,若琳已经完全不会惊讶,她已经不是那个在寇岛看着我们赤手空拳打架就吓得大喊大叫的小道姑,而是一个会大喊圣手啊圣手,快千蝶啊……再也不会对我和蕨菜的行为惊讶了。

小鸳一个定军拍在牡丹jiejie身上,蕨菜扔蕨菜醉舞冰蚕,若琳下气场,予澈拿着笔不惊不讶爆玉石,我突然之间头一疼,仿佛以前在扬州茶馆里,一闪而过的紫烟沉又在我脑海里出现了,无惊无险打完了牡丹jiejie,在姬无双面前我问小鸳,你有紫烟沉吗?

小鸳无辜摇摇头,说自己90年代最大遗憾就是只做了干将。蕨菜阴着脸,朝我头上又扔了棵蕨菜,阴阳怪气抱怨着我幻觉又加深了。一个荻花下来,什么都没有出,倒是若琳又毕业了,可是我觉得脑海里那把紫烟沉绝对不止是幻觉。

在枫华谷前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我已经习惯了在人堆之中特别显眼,我拉低了我的兜帽,蕨菜从不在乎他穿的像个变态的目光,小鸳显然十分喜欢这种鹤立鸡群的感觉,我们四个带着南皇毕业的若琳,我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奇怪感,当年在扬州城的阳光之下被紫烟沉闪瞎眼的感觉又变得那么遥远,我回到扬州城里,呆呆看着那道夕阳,把身边路过的藏剑们照得更加金光闪闪,突然有人喊——阿易!

我猛然回头四处张望,身边除了来往的行人之外,什么人都没有。

可能真的如蕨菜所说,我是幻觉越来越严重了吧,我眼中藏剑就像一块到处蹦跶的玄晶,仿佛捕获一只叽就能去山庄换一把橙武,我把这想法跟蕨菜说了,蕨菜冷淡得说,没准小鸳就是这样把藏剑抓去换橙武,所以包里有十一把橙武吧?!

十一把橙武?!

蕨菜掰着手指,七秀的五把,天策两把,纯阳一把,五毒一把,万花两把,刚刚十一把橙武了。

我抚摸我的胸肌,深呼吸了一下,秀坊女儿果然都是这么壕无人性,陆危楼咋就这么穷呢,每天就知道烧烧烧,我们明教都得靠劫镖和卖烟花为生,不然猫粮都吃不起了。我和蕨菜也是脸黑到一定程度,带着若琳打了那么多战宝荻花,一个大铁都没见过,现在我们三个包里小铁都不知道凑齐多少回了,蕨菜给若琳一个凤凰蛊,又大轻功飞走去挖药,按道理若琳也是个小富婆了,蕨菜每天挖药做药庖丁也是个小富豪了,只有我还这么穷。

我隐着身一个人蹲草丛里冥想着,突然予澈出现在我面前,我四处看了一下,小鸳没在附近,也就说予澈来找我的?

予澈什么话都没说,交易给了我20个小鱼干,又给我喂了糖葫芦,大兄弟你是把我当喵萝逗了?玉石和鱼干想要哪个?我看了看他背上落凤和身上的文王,我选鱼干。

予澈和我坐在巴陵河边的小路边,和我有一搭没一搭聊着,我想如果我回来的时候遇到的人不是若琳和蕨菜而是予澈,估计我会变得和他那么温柔。我啃着予澈给我的小鱼干和他聊着,我仿佛看到巴陵河里又有那把紫烟沉的光辉照耀了我一下,这一次我完全可以确定,回到过去的不止我们四个人,至少还有一个人,拿着紫烟沉回来了!

我把这个想法和予澈说,他只是淡淡表示肯定是我幻觉,这点和蕨菜绝对保持着一致,啃小鱼干我啃困了,抱着几条小鱼干在巴陵河边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我正枕着若琳的大腿,睁眼依旧是她温柔的微笑,和怀里我抱着睡着的小鱼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