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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就喜欢女的!”过年那两天,风子去了哪儿是何念是知道的,也都跟那俩不当外人的队友说了,但是风子干了什么他是一点儿都不知道,不仅不知道,而且凭他二十多年的人生阅历,愣是没在风子那张上顿吃了啥都藏不住的脸上看出一丁点儿端倪来。连带回来的牛rou干,也只说了一句:“哦,这是澳洲买的牛rou干,不知道怎么做的很好吃,对手腕儿好的。”澳洲?打死何念也不信,风子能两天澳洲一个来回。这时夸父拽了拽夜袭的袖子,夜袭转头,就对上了一张腼腆的大饼脸。“那个……”“嗯?”“我也喜欢男孩子,有没有……嗯……”夜袭:“……”“有没有……嗯……”何念听不下去他的支支吾吾,索性替他讲了:“夸父喜欢清秀白净娇小可爱的男孩子,有记得帮他介绍。”夸父害羞地捂了脸。夜袭:“……”夸父这幅少女的样子,其实夜袭一直以为他的志向不在这里,以后攒了钱总是要去一趟泰国完成某种不可说的心愿的。结果何念跟他讲,夸父喜欢的类型是清秀白净娇小的那种?“哇哦。”除了这句,他不知道还能说什么来表达自己的震惊。他念哥还特地跑过来慈爱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加油哦小伙子,你是我们队唯一一个能娶上老婆生个亲儿子的人了。”风子嘟嘟囔囔不高兴了,嘟囔了半天又无法反驳,只能瞎扯:“Odd也是我的队的啊,念哥你是不是排斥人家,怎么把他给忘了……”何念反手就是一巴掌——拍在了他背上——自从他们拿到了进春季赛的门票后,何念谨小慎微,连日常慈爱的拍脑袋都怕把他们拍傻了影响比赛,改成了拍厚实的后背。作者有话要说:下章进入正式春季赛,打完就完结了第59章晕车春季赛是一年一度国内首席赛事。这样的比赛是季度赛不能比的,自然也有专门的比赛场地——POL出了两个队,柯奕阳带领的天神队打A组,何念带领的Edge打B组。柯奕阳敲响对面的门:“去网吧吗念念?”赛委会只提供了寝室,电脑都要等正式开赛才摸得到,所以没有条件带电脑过来的,一般都会选择去网吧。“嘘,”夜袭开了门,指了指床上趴着哼唧的何念,“念哥晕车,正休息呢。”“晕车?怎么会晕车?我从来不知道他还晕车。”说着就要挤进来,却被夜袭挡住了。两人走到外面,夜袭轻轻地带上门小声道:“我觉得不是晕车,是晕赛。”“晕赛?”柯奕阳张了张嘴又闭上了,明白了夜袭的意思。何念他不是晕车,是压力太大了。有些人在强烈的心理刺激下,会出现应激反应,呕吐晕眩,症状就跟晕车一样。“阳神,我觉得你最好别进去了……你一进去他就得想到比赛,压力会更大。”沉默了两秒,柯奕阳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明白,我不进去,你们宽慰好他,让他开心点。”夜袭点头:“放心吧阳神。”柯奕阳站在走廊里,倚着墙沉默无言。何念当初会退出天神他是不能理解的。不能理解,但是只要是何念的意思,只要他高兴,他都会支持。只是没想到,何念会给自己那么大的压力。春季赛前三的赌约他也有所耳闻,现在看来,何念竟是当真放在了心上。春季赛有多难打,局势瞬息万变,没到最后谁也不敢保证自己的成绩。柯奕阳实在想象不到,如果何念没能带着他们队拿到一个满意的成绩,那么后果会怎么样。会真的如传言所说那样,从此退出电竞圈吗?柯奕阳闭了闭眼睛,本来很平静的心里也开始忐忑起来。柯霄出来找他,意外地看到独自站在外面的柯奕阳,惊讶地望了望对门:“怎么?你俩崩了?门都不给你开了?”柯奕阳连斗嘴的兴趣都没有了,颓丧地摇摇头,绕开他进了门,独留柯霄一头雾水莫名其妙:“喂,什么意思啊,到底还去不去网吧啊。”何念趴在床上,只觉得仿佛躺在甲板上,承受着一波接一波的巨浪,荡得他想吐又吐不出来,浑身酸软无力。风子趴在床头一脸心疼:“念哥,是不是吃啥东西食物中毒啦?”何念有气无力:“能不能盼你念哥点好,我没事,我只是有点晕车。”Odd递过来一块橘子皮:“念哥,来,闻一闻,说是能治晕车。”何念翻了个白眼,大冬天难得买到的橘子,只剥了块皮给他,剩下果rou一股脑进他自己肚子里了。夸父兢兢业业地帮大家整理好行李,铺好床铺,闻言抬头:“念哥,要不要我帮你揉揉?”“你还会按摩?”果然夸父是无所不能的,两指摁着何念的太阳xue慢慢地揉着,力道恰好好处,舒服得何念直哼哼。揉着揉着夸父忍不住往旁边坐了坐,顺带着手里停了下来。何念默默抬头无声抗议:“?”夸父红了脸:“念哥,你别哼哼……”正和夜袭盯着pad不知道在看什么的风子猛的回头,犀利地盯着夸父。夸父:“……”Odd似乎年纪还小,沉迷在pad的内容里无法自拔,一边擦着鼻血一边流口水。何念在夸父开口的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挪走脑袋:“算了,你自己玩去吧。”有人敲门,门开后探进来一颗圆圆的寸头:“我住隔壁,有人一起点外卖吗?”风子拿走嘴里的棒棒糖:“附近有啥好吃地?”“香锅麻辣烫,冒菜小火锅。”本来还在看他的何念闻言扭头过去,用行动表达出对这些辣菜的没兴趣。“还有烤rou菠萝饭,大虾蟹黄煲。”风子举手:“一份烤rou,一份蟹黄煲。”夸父:“菠萝饭。”Odd:“我想吃火锅。”寸头:“那敢情好!我们队俩想吃火锅的,你刚好可以去凑一波。”说完看了看床上要死不活瘫着的何念:“床上的大爷呢,想吃点啥?”何念伸出一只手费劲地摆了摆:“晕车,免了。”吃饭的功夫,两个队迅速活络了起来。寸头是SS俱乐部的,也是过来打B组赛的,这就意味着,正式比赛时,两个队伍难免要有一战。“我叫Alex,这个是我们队长Arthur,那边靠窗沉思的小胖墩是Aristot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