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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发去城东南,他的目的地自然是揽云楼,他自己没有人力,只能求助别人,只是上一次用的是静华琉璃盏的下落,这一次该用什么好呢?虽不知金凤钩底细如何,但可知他非常富有,不像是缺钱的模样,而且玉黎每月的份例也不过几两,估计金凤钩还看不上……这可如何是好呢?玉黎想了一路,绞尽脑汁也不曾想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来,他对金凤钩此人的认识实在是太有限了。揽云楼已经到了,可他却犹豫着到底要不要下去,正踌躇间,马车帘子突然被人掀开了,他猛然一惊,抬头一看,却是一张熟悉的脸,他下意识问道:“九皇子?你怎么在这里?”元珩穿着一身十分普通的春衫,不过他样貌和气质出众,即使穿着普通的衣衫,也掩盖不住他浑身的贵气,他笑了笑,弯腰进马车,坐到了玉黎身边:“怎么,就许你来不许我来?”玉黎嗤笑道:“我是平头百姓,来这种下九流的地方是情有可原,可你身为堂堂皇子,来这种地方……”他的笑容意味深长,“就有些不妙了吧?”说着,故意撩起马车帘子往外看了看,问道:“这揽云楼中,可是有殿下的什么红颜知己?”元珩闻言忍俊不禁,脱口道:“红颜知己哪里有你有意思?”心想要不是你,我才不来这种下贱地方。玉黎却是误解他的意思了,微微沉了脸,眸中含着薄怒道:“殿下这是拿我与青楼妓子作比,寻我开心呢?”元珩见他一张俊俏的小脸上瞬间阴云密布,像极了他母妃宫中养的白猫炸毛时的模样,俊脸上露出笑容:“你瞧你,没说几句又要生气,好没意思。”玉黎睨他一眼:“我就是如此无趣,殿下若是要寻开心解闷子,随便找个秦楼楚馆,花上几两银子,有的是人来给你说笑逗唱,来寻我做什么?”说着,还把脸别到一边。元珩瞧着他的侧脸,心中并无半分被冒犯的怒意,反而觉得有趣,不自觉哄他道:“好好好,你别生气,我只是随口一说罢了。”玉黎也有些诧异他身为九皇子居然还会放低自己的姿态,他还以为他要赌气离开了呢。他转过脸来,望着元珩那张带笑地俊脸,道:“今日殿下大约也是来找我说话的吧?不过不巧得很,我今日有要事要办,恐怕不方便招待殿下。”元珩勾起唇角:“不就是要去找金凤钩?这算得什么要事?”玉黎的眉尖一下子蹙起来,沉声道:“你监视我……”“我可没功夫监视你。”元珩错开的他视线,面上无半点心虚的模样,“最近京都纷传你与萧谨言的事,你大约又想出什么幺蛾子,故而来寻人帮你的忙,我说的,是也不是?”玉黎没料到他居然都知道,不禁哂笑一声,道:“那殿下既然知道如此,今日过来,是来看我的笑话的么?”元珩闻言,唇角的弧度不禁扬了一些,丹凤眼微挑:“与其去求别人,你怎么就不考虑来求我呢?舍近求远,可不是识时务者的作风啊。”玉黎打量他一眼,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道:“我与金凤钩乃是交易,我并不喜欢欠别人人情。”元珩便悠闲地将身子往后一靠,语气引诱似的道:“那我们也可以谈交易。”“抱歉,我并不打算与殿下谈交易。”玉黎别过头不去看他。“这又是为什么?”元珩挑眉,不高兴道,“难不成我又比不上金凤钩了?”他可还记着上次玉黎说他没法和萧谨言比一事。玉黎牵唇一笑,转过头去看他:“殿下位高权重,可周边尔虞我诈比我更甚,孔夫子有云‘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如今殿下算得一堵‘危墙’,我又怎么能向殿下寻求庇护呢?”他那双纯澈乌黑的眸子带着流光似的华彩,静静地注视着元珩,浅色的菱唇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一个小小的笑涡。元珩看着他,心头突地一荡,差点连他在说什么都听不见了。他微别开脸,以掩饰住自己的异样,又假咳了一声,这才道:“那你打算拿什么与金凤钩交易?据我所知,金凤钩甚为富有,并不需要金银财宝,而如此低贱的出身,要做官得权,也无异于痴人说梦……如此,你拿什么与他换?”玉黎一下子被他问住了,毕竟他自己也在愁这一次要拿什么与他换,因此只好道:“此事我自有计较,不劳你cao心。”元珩闻言,用戏谑的眼神看他:“你不用唬我,你无钱无势,顶多就是你师父祁公的字最为值钱,可你也不会拿他的字去换……我虽不知你上次是拿什么去换,此一次,想必是山穷水尽了吧?”说着,样子颇为得意。玉黎被他说中,微微红了脸,恼怒地瞪了他一眼,道:“就算我没有,那也不会求你!”“你!”元珩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几乎被他气笑了,“我就这么讨你的厌?”想了想又说,“我长得这么好看,地位又尊贵,除了是个哑巴,也没什么缺点,怎么你就这么讨厌我?”玉黎被他给逗笑了,笑着啐他道:“你还记得你是个哑巴啊!”想了想,又说,“你有钱有势,什么都有,若真要与我交易,我有什么可以给你的?”元珩见他松了口,眼前一亮,立刻说:“有啊,你自己啊!”说完自己也愣了一下,不过很快,便看向了玉黎,只见他略一怔忡,随即别过脸去,道:“你说什么浑话,又来拿我寻开心。”元珩见他耳尖都红了,心中一软,愈发觉得他好看,恨不得拿手去捏他的耳朵,只是怕他生气,因此不敢再轻薄他,道:“我先前说了,想把你拢至自己门下……我虽没有什么争储的心思,但也需防人害我,若是有谋士门客为我出谋划策,自然再好不过,上次在青桐书院,你说有事可以吩咐你,那你有事,为何要舍近求远,去求别人呢?你这分明是不愿与我有关系。”玉黎听他说得正经,心中镇定了一些,也觉得自己可笑,居然会自作多情,往那方面想……他道:“我这一次要用的人,须是在秦楼楚馆的人,与你说没用……”他说着说着,突然脑海中闪过前世的一个消息,立刻道,“我想起来了,三月十八庆王寿宴,有人要害你,你及早去布置,免得被人打个措手不及。”元珩闻言,蹙起剑眉:“你怎么知道?是谁要害我?”玉黎莞尔:“这是报乌夜啼的恩,余下的问题,拿钱来换。”说着,朝他伸出手去。瓷白的手就在自己眼下,纤长的手指没有任何多余的rou,甚是好看。元珩跟着轻轻一笑,伸手握住他的手,将他的手包在自己手掌心中:“你开口便是。”玉黎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