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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你既然是属于过去的人,为何又对未来如此熟悉?连圣人都不知道我是徐却轩,你却能一眼看穿。”“我不至于连自己的枕边人都认不得了。”南凌乔随手捏了一个术法,徐却轩便被甩出这片空间。思来想去,宁步渊觉得自己还是被钟离尹算计了,毕竟神墓里面与他毫无相关。他是被钟离尹状似重要的态度给蒙骗了,尽管如此,他仍然还是来了。虽然不清楚他的目的,但十有八九与仙路有关。玩笑地说,钟离尹此人不仅性格差,心机也是一等一的多,而且睚眦必报。怪不得装作自己不是神族的样子,这样说来,能跟人结下血契怕也是一厢情愿。“师尊!”宁步渊赶紧抓着他的手,眉梢微扬,说:“你出来了,可曾遇到什么危险?”“没……”徐却轩忽然有些忐忑,两段记忆相互糅杂,几乎让他心力交瘁,以往他可以坚定不移地说“我就是我”,而今,他却失了勇气。见徐却轩这样子,宁步渊敢肯定里面发生了什么让他意料不到的事情,没管缘君的魂体,匆匆带人走出筑水居,回到魔神宫。临渊台上,两人对坐,宁步渊不难注意到徐却轩的失魂落魄。也许就是一刹那,徐却轩发现自己竟然有些难于适应这里的寒冷,压下这个念头,他问:“师尊,若弟子说,我不是我呢?”“亭之,在你进神墓第三层后,缘君的灵魂也无意之间入了那里。”宁步渊问他,“出了什么事情,与为师讲讲。”沉寂许久,他才说:“好。”讲事情的来龙去脉讲完,徐却轩甚至有一种解脱的庆幸感。宁步渊只是蹙着眉头,神情严肃。“若是实情,你的血契,岂不是——”宁步渊走到他面前,扯开他胸口的衣服,幸亏没看见血契烙印。这个姿势怎么看都有些不堪入目。徐却轩松了一口气之后,便有点心猿意马,抓牢宁步渊的手,可怜兮兮地说:“师尊,你会不会丢下我?”收回手,宁步渊定定地看着他,让徐却轩都有些心底发毛。“师尊,你理理我呀。”徐却轩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扑到他怀里,一顿乱蹭,活像只遭人抛弃的小狗。这一次,宁步渊没有别扭地退开,反而说:“亭之,你确实结了血契。”徐却轩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问:“这——怎么可能?”他的第一反应,宁步渊在跟他开玩笑。徐却轩甚至不知道宁步渊是从哪里发现,他与别人结缔了血契。“南凌乔无非想说,你就是缘君。而缘君早已与南凌乔结缔了血契。”宁步渊说的全然无咎。“我是缘君。”“从前是,但我们不论从前。”宁步渊抱起来人,瞬移到寝宫,安慰道,“听为师的,血契绝对不会是无解的。”“可是……”宁步渊没让他把话说完,直接以吻封缄。徐却轩一看这姿势,顿时心道不妙,奈何被宁步渊吻得七荤八素,管不了这么多了。回过神,徐却轩大半衣服已经不见,装作喘了口气,声音沙哑地问:“师尊,我们这样真的没事吗?”“为师在你心里比不过南凌乔吗?”“不是!”说实在那段记忆就在初始时让他震撼,冷静下来后便能如同观旁人之事一般,再见到宁步渊发红的眼角,顿时忘得一干二净。到床上滚作一团,宁步渊的语气中居然还透着丝丝委屈:“为师都忍了那么救了,亭之——”这个拖长的音过分诱人。徐却轩心想自己刚才想说什么来着?算了,随便吧。酒尽夜深,浮尘明灭。若是不用灵力化酒,南凌易的酒量着实不好,他哑这嗓子问:“为何不遣灵身到此?这样一来,我不知偏向情,还是该偏向理。”“情”这一字,让钟离尹有些迷蒙。“钟离,你好歹也笑一笑,我猜你笑出来一定很好看。”南凌易说完,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总想着化去酒力,然而看钟离尹像喝白水似的一杯一杯灌,又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些不地道。钟离尹忽然伸手抓着他的手腕,南凌易神色疑惑,却也未多想,只答道:“我没事。”收回手,握拳,指甲狠狠嵌入血rou之中。钟离尹张了张嘴,鼓足勇气问:“南兄可有心上人?”“嗯?”南凌易差点以为这个钟离尹被谁附身了,摇摇头,表示没有。掌心的鲜血气味在圣人强大的感官面前自然是瞒不过去,好在南凌易兀自沉浸在醉酒的迷糊之中,并未注意。“告退。”“这就走了?”点点头,钟离尹说:“我要去做一件事,或是青云直上,或是永坠深渊。”说罢张开手,抹去其上一切痕迹。南凌易猛地惊醒,问:“你修了极情道?”然而他早已走了。圣人之境,修行以心性突破为主,若是修炼极情道,确实可行,然而“极情道”这一修行,往往是修真之人不敢触碰的,心生无数杂念不说,太容易为外界干扰。大道无情,无情道修行方为大势所趋,毕竟能成圣者,千百世一轮而已。其间,钟离尹去下界见过那名助他成就极情道的白面书生,匆匆几十年,他已两鬓霜雪,儿孙绕膝,相逢陌路。仙路将启,九州沸腾。短短四十年,竟然有不下三十名枯朽老祖拼死一搏,证道成圣。其间,陨落之人不在少数。他们每一位,在属于他们的时代,掀起过上界九州无数风云。永锢州一下子热闹了起来,神族的传说愈演愈烈。百舸竞发之际,又是一道强劲的灵力波动,大道神则几乎是一瞬间失序。被惊动的大人物不在少数。瀚漠州上空雷云凝结,确实真真切切地映照在上界九州每一位修行者眼中,如此声势浩大,非帝劫莫属。与此同时,所有强者几乎全部赶往瀚漠州。许多人甚至以为,仙路提前开启,有人捷足先登。因为帝劫破坏太大,容易殃及无辜,所以渡劫人将地址选择在茫茫沙海。稍一靠近,杂乱的法则几乎能湮灭一切,圣者之下只可远观。宁步渊护住徐却轩,传音说:“虽天道不容,然而这一步,为师必须要走。”看着宁步渊坚定的神色,徐却轩隐隐猜到他的想法,顿时打算阻止,强调道:“这是帝劫,怎么可能会容人随意破坏?”那他该怎么办,成帝之后,还有机会强行切断血契联系,若是再寻一名神族结缔血契,踏上仙路,便再也没法回头了。宁步渊只回了他一句,九千万世饿鬼道。“那也是我,与你何干?”试图从徐却轩的眼中找到一丝惧怕,然而宁步渊失望了,他快速找到一个洞xue,沉下心神修炼。竟然是想趁这段时间来突破,徐却轩怎么会不知道,宁步渊目前只是灵圣五阶。每一条道都是唯一的,先人证道,后人必须换一条路走。这也是宁步渊曾经成功踏上灵帝后,如今却要重新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