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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加菜,仿佛这样能表述她纯洁无辜的内心。

    可是话又说回来了,谁家纯洁的孩子能勾住一个男人的腿而缓缓的竖移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回来了……破事太多,忙成狗。

    保证不坑,但是速度……尽量日更,但是提前做个汇报

    4.7.17.21.24号全是考试日……

    如果复习的话,您们懂的。

    尽量一周完结。

    因为太困了,可能写的不咋能看,明天修。

    发了表示我还活着。

    第23章 以达康书记的名义23

    陆小宁在心里数着数,估摸着也有个三五秒了,她以一种相当自然并且略带着惊恐的表情抽回了自己并不安分的小腿,虽然动作不大,但是却将一旁吃的满嘴油腻的池璐惊了一下。

    “咋啦?”池璐眼睛亮晶晶的,嘴巴也亮晶晶的,她不解的看了陆小宁一眼,顺捎,还贴心的给陆小宁夹了菜。

    陆小宁顶着头顶飘来的视线,露出讪讪一笑:“踩着你啦?刚愣神,突然感觉有东西爬腿上,吓我一跳。”陆小宁的表情变化的很慢,呈现出十分自然的像是真的受到了小小惊吓但是很快就不以为意的模样。

    池璐抽了张纸巾,拭净了嘴角,无心之言却凑巧给陆小宁又补了个借口,池璐习以为常的冲陆小宁瞥了一眼:“你天天咋咋呼呼,上次宿舍进了一只垂耳兔,你愣是蹭了半天才后知后觉,还以为是蚊子,唉,你这一天,可笑死我了。”

    池璐这边说着,田杏枝也颇有兴趣的凑过来,笑眯眯的说:“迷糊丫头呗。”

    陆小宁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耳朵,顺势低下头,谁也没有注意到她眼中藏掖的喜色。

    都说,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头李达康吃的一声不吭,听了自己的外甥姑娘这么一搭茬,舒了口气,坐姿也是不那么紧绷了,二郎腿也不翘了。他一边喝汤,一边笑话自己,总是想太多,把事情复杂化,其实人家也纯粹是无心之举嘛。

    想着这些,李达康的笑容也渐渐缓和起来,他啊,还是很好的学生家长的形象嘛!

    吃过饭,陆小宁要走,田杏枝执意让陆小宁吃过晚饭再回去。陆小宁本来想拒绝的,但是一听李达康下午休息也不上班,陆小宁拒绝的话转瞬间就变成了点头。

    这一下午过得倒是风平浪静的,就算陆小宁想作妖,可是人家李达康全程都在书房,她也没啥机会啊。

    田杏枝晚上做的都是些淡口的素菜,其实中午的菜还剩了不少,但是毕竟是有客人,让客人吃剩饭可太不尊重了。

    陆小宁和池璐这一下午谈天说地,从小学聊到高中,从高中吐槽到大学,姐妹间的话就像是无底洞,怎么聊也聊不完,但是黑夜与白夜却总有定数,俩人还没尽兴,田杏枝就来喊陆小宁他俩吃饭。

    池璐勾着陆小宁的肩膀,哥俩好的从房间慢慢悠悠的走了出来。

    大概是中午闷头吃多了,李达康喝了半碗粥就喝不下去了。他拿起水杯,吹了吹杯里细瘦的茶叶丝,背扣浮出一圈的热气儿,滚到鼻头上,让呼吸登时带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陆小宁揣着心事不说,罪魁祸首又坐在她对面,叫她如何吃得下?她草草应付了几口,瞄了一眼李达康,见他再未看自己一眼,陆小宁不禁有些落寞的泄气道:“田姨,我先走了,突然想起还有个作业。”

    田杏枝这才吃了几口热乎饭,见陆小宁起身要离开,于是她连忙放下筷子,有些着急的说:“唉,小宁,等会儿,等我吃完这碗这饭,我和池璐一会一起送你。”

    池璐也嘴里含着半拉芹菜频频点头表示赞成。

    陆小宁怎么可能真让人家送啊,她自己弄得骨折了,反倒成了人家的功臣一样,何德何能嘛!她连忙摆手,“不用啊,田姨,你们快歇歇吧,我这叫了出租车了都,一会就在门口等我了,方便着呢!你们慢慢吃哈,我先走了,等我胳膊好点,我再来看你们。”她的态度诚恳极了,田杏枝见陆小宁这样说,寻思了下,点头:“那行,不过那也得让姨看着你上车。”

    李达康本来是斜倚在靠背上的,听到田杏枝的话,心想等来等去的太磨叽了,闲着的现在就他一个,而且他饭吃完了,倒不如他去送,顺带溜达了,反正就是送到小区门口。于是李达康将压在大腿上的水杯放回桌面上,理了理面容,呼出口气,双手搓着大腿慢悠悠的站起来,他扬着下巴,摆了摆手:“得了,我正好溜达,我送送小宁,你们娘俩慢慢吃吧,闲着也没事。”

    陆小宁眨了下眼睛,有些受宠若惊,但还是故作淡定的走出了餐厅,趁着李达康换鞋的功夫,她在屋外把开衫的扣子全解开了,露出大片白皙且高耸的胸脯。

    田杏枝看有人替她送,自然不会拒绝,于是就出现了现在这幅奇怪的夜下散步图:

    李达康与陆小宁一直保持着相当的一段距离,陆小宁一个人走在前面,都说夜色是最打扮人的,确实不假。此刻,空气里细密的风织就出阵阵微醺的凉意,掺杂着的是被出初夏时分烘焙出的一种似有若无的绵暖,它们相互交结,渐渐的就幻化出了氤氲且朦胧的一层薄雾。

    仲夏露浓,和着暖风吹乱了一片青草,吹歪了娇嫩的鲜花,可是数来数去花瓣还是五朵,不多也不少。这是草被吹乱了,花却没有被吹乱吗?真的没有吗?如果是这样,那那位穿着红裙子的姑娘又是怎么了呢?

    她的眼睛像是夏夜的风把叶尖儿的露水都汇了进去,雾也钻了进去,星星也点了进去,她弯下身的模样就像是刚刚被吹歪的那一簇鲜花,红色的花瓣在月色下变得楚楚可怜。

    陆小宁的扣子掉了,她俯身去捡,李达康从她身后走来,越来越近,陆小宁把扣子握在掌心里,她的鞋跟太细了,她没有站稳,眼瞅着红色的花朵又要被风吹歪了,却突然被一双有力的手稳稳的扶住。

    陆小宁握紧了李达康的手,她突然发现李达康的掌心里原来有好多的茧子。

    她握着他的手,这才站起身。不知道是谁出了汗,两个人的手都变的湿蠕蠕的。

    陆小宁不动声色的松开李达康,她突然抬起头,对上了李达康的视线,李达康没有想到陆小宁会突然抬头,他有些尴尬又有些羞愧。他本想移开视线的,但是总觉得这样会显得他心里有鬼。

    不不不,他心里才没鬼。

    只是……

    他真的是无心之失,就那么匆匆一瞥,葱白的胸脯里藏着的一道不浅的缝隙和掉出来的半圈浑圆,让他的呼吸都变得艰难了,他极快的眨眼转了视线。李达康收回手在裤线处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