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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把自己包成一团的辰凰,他这个当哥哥的真心压力大。哥!不要抢我被子啦!和长琴抢了一会儿被子,我不耐的喊了一句,果然安静了,随后是唰的一声轻响。这样便好,不要闷坏了。我扒出被子一看,窗帘被放下来了,挡住了不少光,至少是能睡觉了。再次砸吧嘴,有个腹黑属性的哥哥真是幸福!淡定的扒着长琴的手臂向上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眼一合,这回真睡了。侧着身子撑着头的长琴轻轻拍着辰凰的肩,觉得很忧郁:怎么过了这么多年他还是这么嗜睡呢?弟弟砸吧着嘴翻到哥哥怀里继续睡,弟控的兄长各种荡漾不解释。日上三杆扒拉这一头乱发,我看着即使窗帘也挡不住的强烈阳光,终于是生物钟觉醒了。茫然的坐在床上,我慢悠悠的开始穿衣服,一边打量起内室:长琴咧?怎么没了?拍了拍脑门,我才领悟到、自家那个五点钟就能自然醒的哥哥是绝不会陪我睡到十二点的这个事实。昏昏沉沉的推开门,阳光太闪了眼睛受刺激沁出些泪水,适应之后我一把抹干净眼泪,一边走一边放水系法术开始洗脸刷牙什么的虽说这么似乎有点雷人但是爷已经习惯了,多省时间呀!走到昨儿他弹琴的地方果然看到了人,悭臾卷成一团盘在长琴身边,很好,没有任何接触!满意的点点头,我拖着步子走过去。作为一个好弟弟,避免兄长和一条蛇发生不该有的感情其实也是义务,毕竟种族差异太大了,我可不想将来一堆蛇满地爬叫我舅舅删掉删掉!恍惚间居然看到自己身上爬满了悭臾,我的思路暂停了一瞬,当即把那些东西删掉了,作为报复,看着脚下的悭臾我淡定的踩了过去:煎鱼你好。这个对自己文化水平要求极高的蛇毫不犹豫的不计较我踩了它这回事,而是跳了起来咆哮:是悭臾!吾的名字是悭臾!煎鱼。一脚把它踹到水里,我淡定的坐在长琴身边,他居然没那琴,而是光坐着看风景。想到他可能一坐就是一上午,我森森觉得可怜,宅男的悲剧呀!要是有个妹子该多好!转念一想我们可都是大贤者级别以上的男人了,更是觉得心酸不已辰凰?你何时来的?你真的是我哥吗?被穿越了吧!居然连我来了你都没发现,感情你刚刚是在想哪家的妹子这么入神呀!?明知道可能性低到没有,我还忍不住咬牙泛酸。长琴看我一眼才郁郁道:怎么又不束发一边念着,他一边自动坐到我身后开始帮我弄头发,不束发怎么了?我都几十年没扎过头发了,话说你刚刚是从怀里拿出梳子的吧!?哥你好雷呀居然随身带这种东西!你彻底腹黑了呀哥!崩了一下,我恢复成淡定的姿态在怀里扒拉,摸到一条绳子,拽出来卧槽怎么我身上怎么会有拨浪鼓这种东西?一不小心爆了粗口,囧囧的把拨浪鼓丢了继续找,煎鱼爬上来的时候找错了地方又被砸下去了。又摸到一截线头,我心想这回该是了吧也伸手拽了出来拽了半天也没拽到头,仔细一看、卧了个大槽!里衣少了一块儿。人间的衣服就是次!我的凤凰袍子可是怎么扯都不破的!黑线着把一大团线塞回去,我觉得自己可能还没醒。继续找!看见一抹红,我一挑眉总算是找到了,抬手递给长琴喏。还留着呀!长琴接过凤凰扣叹了一声,颇有些感慨的意味在里面,我抖了抖耳朵心想:我又不是败家,这么好的东西怎么舍得丢!你送的东西我怎么可能丢!这话好像有点歧义?不过意思到了就行,感觉长琴帮我绑头发的动作一愣,随即又笑出声来,我眯起眼睛看着爬上岸的悭臾想,要不要再砸下去呢好了。又把梳子揣到怀里,长琴顺着我的头发摸了一把说,伸手也摸了一把,只梳了个简单的马尾,还好不是编成辫子。头发的事儿解决了,长琴打量了我几眼又皱起眉头道:辰凰,你的鞋子呢?这个语气我捂住脸,觉得三十多年不见,我这哥哥的腹黑属性更严重了。鬼知道丢哪儿去了,昨儿晚上就不见了。丢了!所谓光脚的不怕他穿鞋了,我毫无压力的大声说,恶劣的伸出一只右脚去碾压悭臾的尾巴,冰冰凉凉的,还挺舒服。你快松开吾的尾巴!煎鱼一副想咬我有没法咬的样子,立起身子吼道。这回换长琴捂脸了,他扶着额看起来纠结又无奈的开口:辰凰,你虽不是女子,但也该顾及些!一把抓住我的脚踝,见我不断挣扎他后半句话都有点儿是吼着的了。顾及什么哟!形象这种东西值几个钱?撇嘴在心里吐槽,我换了只脚去碾压悭臾的尾巴,它想闪来着,道行低了没闪过去。悠闲的躺在石头地上,我毫无自觉的继续败坏形象,反正那种东西这些年早就浮云了。没有人约束的这些年,每天睡到自然醒,在自己的地盘爱怎么穿衣服就怎么穿,也不会有人来说我胡闹还是什么的,反正我是老大,阿双他们根本就阻止不了我。要是知道我在蓬莱的时候每天就穿个睡衣瞎晃,长琴估计能气到吐血。长琴松开我的脚踝,抽着嘴角道:莫要作弄悭臾,你可还记得丢到哪里去了?凉快,反正找回了隔天还会丢的,不记得了。脚上松了松,悭臾立即爬走,绕过我和长琴回水里了,一边还用被遗弃的眼神看着我。我扯开笑脸,总是算让它离开长琴身边了。见悭臾一走我便爬起来,长琴大概也知道了我的用意,无奈的摸着我的头道:不可任性,悭臾并无恶意。它觊觎你还没有恶意?暗自翻了个白眼,我咧着嘴说:我才不想叫一条蛇嫂子!吾是水虺!不是蛇!水里的悭臾跳起来大呼,又噗的落水。长琴:辰凰你、怎么生出这样奇怪的思想!?哭笑不得的望着我,长琴十分不淡定的暴躁了。又倒在地上翻滚了两下,真心不舒服,三两下爬到长琴边上就着他的腿躺下管它是什么,反正我是不会承认的!辰凰?长琴还想说些什么来纠正这个弟弟的脑回路,却见他已经睡着了,呼吸均匀,眉眼放松,再惬意不过了。无奈的笑了笑,长琴看着腿上少年的睡脸心中一片柔软,不是才睡醒吗?轻手轻脚的抱起他,熟睡的少年循着热源满意的贴紧了些,发出两声意味不明的呜声,小动物似得拱了拱脑袋。长琴对他的亲近感到愉悦,却禁不住为他方才说的话感到有些郁闷:我的辰凰呀,你何时才会明白过来平日温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