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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入口。我心说上哪给你整新鲜羊rou去?再说羊rou不冻能刨成薄薄的rou片吗?胡长河的话普通人是听不到的,所以我顺便传了个话,它说吃。魏老五笑了笑,将那盘羊rou放到了我面前。胡长河跳下我的肩膀,自顾自吃了起来。这时,我发现气氛有些不对,一回头,就见我们老板和那位大哥正迷茫又惊恐地看着我,还时不时地看一下那盘羊rou。我正想着怎么解释这件事,魏老五笑着说:没事,那是他的保家仙。那位大哥轻咳了一声,这话要是别人跟我说,我铁定不信。我们老板欲言又止,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魏老五,终是沉默了。魏老五说:其实,我也看不到,康恺,你有阴阳眼吧?我点了点头,疑惑地问道:你看不到?那你是怎么除鬼的?说完,我才发觉自己口无遮拦,连忙看了一下另外两人。那位大哥还好,因为已经知道魏老五是干什么的了,而我们老板却是一惊,表情明显带了丝怀疑。哦,我都是用符咒暂时开眼。他正夹着菜往锅里放,回答地很是随意。哦,我想起来了。上次他一进入工地,就取了张纸符在眼前比划了一下,然后那纸符就化为灰烬消失了,估计是纸符显效所致。我们几个边吃边聊起来,只是有时我和魏老五的对话会惊到另外两位。原来,魏老五这次来是帮那位大哥看事的。那位大哥的父亲最近一直头疼,到处看病都诊断不出结果,于是便听了别人的建议请个先生来看。经人介绍他找到了魏老五。魏老五上门一看,直接问他父亲是不是前些日子打死了一个黄皮子,他父亲点头说是。然后魏老五说是那黄皮子报复他才磨得他头疼,于是他做了法,灭了那小黄皮子的鬼魂。我一听,心里瞬间起了涟漪。同样是被黄皮子报复,魏老五能帮到别人,是不是也能帮到我?如果他能帮我了了这桩事,那等胡长河走了,我也就不会有生命危险了。想到这我有些激动,决定跟魏老五搞好一下关系。我端起酒杯,对他说:魏哥,上次你可真是让我开了眼界了!早就听说你的大名了,没想到比传说中的还厉害!我敬你一杯!说完,我一口闷了那杯辛辣呛嗓的白酒。他哈哈一笑,说:小兄弟,咱俩有缘,这杯酒必须喝!说着,他也豪爽地一口喝光杯里的酒。魏老五从钱夹里取出一张名片,递给我,说:喝过酒咱就算是朋友了,有事联系我,不用客气!我看了一眼那名片,只见上面写着保民祥连锁大药房总经理魏擎锋。魏擎锋,擎锋我仔细品着,觉得是个好名字,手擎锋锐,斩妖除魔,可真够霸气的。魏哥,你这名字真霸气!我想到此便脱口而出了。哈哈原来是青色的山峰那个青峰,后来自己改的。他倒也实诚,直接说了出来。改得好,挺适合你干这行的。也不知道捉鬼和卖药哪个才是他的主业,不过貌似这两行都挺赚钱的,难怪他这么有钱。跟他聊了一会儿,发现他这人性格真的挺好的,面对我这种小服务生也没有一点装逼的意思,还爱笑,挺平易近人的,我对他也就不再那么排斥了。既然他给了我名片,我觉得没必要把自己的事摆在桌面上说,可以私下里找他,毕竟旁边有两个普通人,他们可能接受不了。吃完午饭,魏老五和那位大哥走了,我正打算收拾桌子呢,我们老板来在我身边,认真地问了我一句,小康,你身上真的有仙?啊,有啊!既然他已经知道了,我没必要瞒着。那个他犹豫着,最后拿手一指那盘羊rou,为什么吃完后一点都没少?我不知道他是怀疑我和魏老五故弄玄虚,还是单纯地想知道食物为什么没少,不过我不介意,便老实地告诉他:仙家只吃其中的精华。精华?他明显不信。上过供的食物有些突然失了味道,就是因为精华被仙家吸走了。知道他不信,我夹了一块羊rou扔进了还在沸腾的清汤锅里。虽然那羊rou因为解冻已经瘫软了,但是毕竟拿出来才一个小时,不可能这么短的时间就变了质。我将煮好的羊rou片捞出来递给他,他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吃了。最后,他嚼了没几下吐了出来。果然一点rou香味都没有了,又膻又柴!他说了实话,然后看着我的右肩头,轻声说道:原来世上真有这些东西啊!我心说,可不?要不我能这么惨吗?现代社会,就算得罪了了不起的人物也不至于全家死绝吧?哪像我们家被黄皮子一族报复得这么惨。虽然我自己就亲身经历了这些,但是我还是劝慰他道:老板,不用想那么多,就当没有也行。世上看不到的东西有很多,比如磁场啊电流啊,仙家也是科学一样的存在,不用太在意。我真怕他被我吓到而不敢再用我了,毕竟他现在知道了我的肩膀上有一个看不见的生命体。对对,国外就有科学家说过,灵魂一类的就是一种能量。他呵呵笑着,明显松了口气。***下午休息时,我决定给魏老五打个电话,问问他我的事能不能破。我找了个没人的地儿,拿出名片,照着上面的号码拨了过去。喂,您哪位?电话另一端传出略带沙哑的嗓音,好像没睡醒一样。是我,康恺。魏哥,我有事找你帮忙。哦,那你过来吧,我在吉祥宾馆,203房间。我挂了电话,直接去了那家宾馆。第7章:一对绿眼睛我找到魏老五的房间,敲了敲门。请进。我推门进去,只见他刚洗完澡,头发还滴着水,光着上身,只穿了裤子。呃我是不是打扰到人家了?洗澡是不是意味着他刚才和别人那什么了?想到此,我感觉自己的脸轰地一下烧了起来。对、对不起,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我一紧张,会有点结巴。没事。他拿起衬衫一边穿一边说,我喝完酒总是后反劲,刚才睡了一觉,现在又洗了个澡,舒服多了。看来,是我脑补过头了。我顿时有些尴尬,原来你刚才正睡觉呢,对不起吵醒你了!我说他嗓音怎么听起来有点没睡醒的意味。没事,来,坐吧。他指了指另一张床,继续说:说吧,有什么地方需要我帮忙的?我捋了下思路,便将我家的事和他说了。他听完后长叹了口气,再看我时,眼神里带着歉意,这事,我暂时也解决不了。他给我仔细分析了一下,说:那只母黄皮子肯定是得了道而且在族中地位很高的,不然不可能整个黄家都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