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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夫人满意的点点头说:“不错,这些日子来,我看你规矩但是学的不错。” 范蠡这时说:“里面还有一个独栋的小楼,你们随我来吧。” “诺。”除了刘夫人,西施和滦姑姑都应声,然后跟着范蠡走。 五六分钟的样子,几人就来到小楼前,这个小楼较之前的那个偏僻了许多,周围也是杂草丛生的样子。 看着西施和郑旦完全不同的待遇,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刘夫人竟然有些可怜西施了些。 范蠡说:“就是这里了,位置虽然偏僻,但也安静。” 说完这一句,范蠡就走了,只留下三个女人在原地遐想。 刘夫人说:“没事的西施,住在这里只是暂时的。” 滦姑姑睁大了眼睛,想不到平日里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刘夫人,竟然也会安慰人,而且安慰的还是这样一个除了美貌什么都没有的小女孩。真是天要下红雨了。 西施很有礼貌的说:“多谢夫人关心。西施自小就喜欢安静一点的地方。” 西施脸上那种压制不休的放松感觉,愣是让刘夫人误会成了委屈。 刘夫人说:“你且先住一晚,明日里我想范大夫回为你们派伺候的人手的。到时候我且为你挑两个伶俐的,来帮你收拾。” “诺。”西施也看出了刘夫人的误会,也不解释,应了一声以后就摆出一脸感激的表情。 果然刘夫人大为受用,她说:“你且进去吧。今日里也不安排什么事了,你便好好休息就是了。一会儿我会叫人将吃的给你送来的。” “多谢夫人。”仍然是一脸感激之色,那表情,连一边的滦姑姑都看出了不自然来,可刘夫人就是很受用的没看出来。 滦姑姑暗自摇头,只想着这个西施也太会拍马屁了些,可是转念一想她却从未这样哄过自己。 那冷飕飕的眼神,让西施硬是打了个激灵。然而她却不清楚为什么滦姑姑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 在刘夫人慈母般的注视下,西施亦步亦趋的走进了小楼。 关上门,她终于是长舒了一口气,可算有一个自己的空间了。 这段日子和郑旦同吃同住的,虽然让她空落的心安稳不少,可她到底是不敢大意的。 毕竟她是个穿越的人,她生怕什么时候说梦话,说出点什么不该说的来,所以就连睡觉的时候,她都恨不得自己睁着半只眼睛。 今天晚上可算是能睡个好觉了。 她这才仔细打量眼前的小楼。一看就是上等的木头做的,木制细腻,还泛着光泽,一看就是有些年头了。 仔细闻去,还仿佛带着一股梨花的味道。 西施睁大了眼睛,这一屋子的,竟然全是梨木的,这要是放到现代,恐怕会让不少人红眼的。 小楼一共是两层,一层是类似现代客厅加餐厅的感觉。 二楼一上楼也有一张桌子,不过桌子边上还有一排书架,只不过上面空空的,什么都没有。 西施笑了一下,她突然想到,就是有什么,她恐怕也是看不懂的。大学的时侯,一听见选修之乎者也就犯困的人,又怎么能看得懂复杂的古代文字呢。 再往里走,是一个外间,里面摆着一张可以睡两个人的却不太大的榻。 正文 第二十七章 打算 榻的对面摆放着这个架子,看样子应该是放洗脸用品的地方。 再往里,一个圆形雕花拱门,进去以后能看见一个漂亮的古床。 紧挨着床,矮半下的地方有一个仅能躺一人的小榻。 床尾一侧的地方有一个梳妆台。台上还有一面铜镜。 西施上前细细看了一会,这镜子比西施家里的那面要清楚很多。 虽然不是现代那种清晰可见的样子,但至少是能看清楚模样了。 西施对着镜子皱皱眉,果然很美。 她仔细看着镜子里的这个西施,眼睛比曾经的她要细长一些,面部也圆润的一些,皮肤很好又干净。 可能是太小的缘故,还不太看的出现代那种超级大美女的感觉,就是比较养眼耐看的那种。 要是将来不长歪的话,估计能更漂亮。 西施摸了摸自己的脸,这张和曾经有些相似,却更显柔美的脸。 “唉。”轻轻一声叹息,似乎饱含着诸多不可诉说的过去。 “哒,哒,哒。” 脚步声响起,似乎是故意在提醒着屋里的人,他太了。 西施回头,竟然是已经走了的范蠡。 西施躬身行礼道:“范大夫安。” 范蠡一抬手说:“免礼。” 西施心中暗笑这古代的男人都这样故作老成,明明是二十几岁的大好年纪,却偏要装成四五十岁的气度样子。 范蠡看了西施一会,空落落的心似乎被填满了,他说:“这栋小楼,你可还满意吗?” 西施躬身说:“回大人,民女满意。” 范蠡点点头说:“你且好生学习,曾答应你的,必不会少的。” 西施一愣,才反应过来范蠡说的是嫁妆的事,想了一下她说:“既然大人提起,那名女有个不情之请。” 范蠡恩了一声说:“讲吧。” 西施说:“嫁妆反正早晚也要给我,不如就先付点怎么样?” 范蠡一愣,想不到西施要说的竟然是这个,他问:“你现在要这些做什么?” 西施说:“自然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范蠡第一次听见这么新鲜的词,不过他不赞同的说:“这里的人,可不是有钱就能买的。” 西施撇撇嘴,从古至今,就没有什么人是钱收买不来的,要是说没有,那只能说是你出的价钱不够罢了。 范蠡看出了西施的不服气,不过他并不介意让这个虽然出身穷乡僻壤,却还孤傲聪明的姑娘去碰碰壁。 于是范蠡伸手入怀,掏出一块金子递给西施说:“这些想必够你用一段时间了。” 西施看了一眼范蠡手中的金子,撇撇嘴说:“真是俗气。原本以为范大夫乃高人,现在一看,不过是一凡夫俗子罢了。” 范蠡说:“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