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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那里捉弄我。”“那你要怎样才能相信本爵?”“如果爵爷亲亲我,我满意的话,我就相信爵爷。”爱得莱德笑着摇摇头,低头吻上零。吻的零都感到天昏地暗的时候,爱得莱德才在零耳边低沉的说,“怎么样,可还满意?”零搂着爱得莱德的脖子,“满意,满意,我最满意爵爷了。”爱得莱德拍了拍零的屁股,“一边玩去,本爵先给你做饭。”零蹦蹦跳跳的跑去一边,认认真真的看爱得莱德做饭。本来半个多小时就能做完的饭,结果有了零在一旁,一顿饭做了将近两个小时。零和爱得莱德的身上都弄脏了。“先洗澡,再吃饭。”爱得莱德扛起正要奔向饭桌的零,把他扛进了浴室。然而,当两个人两个多小时后才出来,饭菜都已经凉了。☆、宴会弗朗西斯开了宴会,零不得不佩服伊迪丝的办事速度。“爵爷,我收到了弗朗西斯给你的请柬。”“扔了吧。”“啊?为什么啊。”“本爵不去。”“可是您不去,我想去啊。”爱得莱德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妥协了,“好吧,那本爵就陪你去吧。”零嘿嘿的笑着,挽上爱得莱德的胳膊。“那我们快去吧。”伊迪丝和弗朗西斯这边。“走啊,小伊伊。”“我才不要和你一起去呢,你自己去,我自己去。”“你怎么这么狠心啊,小伊伊,明明是你求我帮你,现在你又要过河拆桥了,我真的好伤心。”“你……那好吧,我就勉强陪你去,才不是因为我想和你去呢。”“是是是,那我们走吧,小伊伊。”佩格和千阳这边。“哥,弗朗西斯叫我们去宴会诶。”“不去。”“还是去一趟吧,我猜啊,这准保是零设计的,就是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不过呢,管他目的是什么,我们都要接招是不是。”“别把事情闹大了。”“明白,零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绝对不多事。”千阳叹了一口气,和佩格出去了。弗朗西斯和伊迪丝是先到的,然后是璐易丝和克莱曼亭,佩格和千阳以及零和爱得莱德是同时来的。“嗨,零,爱得莱德,有没有想我。”零拉着爱得莱德的手,“爵爷我们快走,别理他。”“哼。”佩格缠了上去。“别这么冷漠嘛,零,好歹要么两个算是朋友了,这可是你自己承认的,你可别赖账。”“我没赖账啊,不过这是两码事,朋友我也不能把爵爷给你啊。”“零!你来啦!”伊迪丝跑到零的身旁。伊迪丝是第一次见佩格,“你就是佩格吧。”“是啊,伊迪丝?初次见面,你好。”佩格伸出手和伊迪丝握手。“你好。”伊迪丝和佩格握手。佩格看到站在伊迪丝一旁的弗朗西斯,“弗朗西斯,很久不见了。”“你怎么想着回来了?”“想爱得莱德了,所以就回来了。”弗朗西斯没借佩格的话。“佩格。”璐易丝叫着佩格。“璐易丝?”零看了克莱曼亭一眼,他不知道克莱曼亭有没有告诉璐易丝。克莱曼亭冲零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已经告诉了璐易丝。“把刮骨刀还给本爵,过去的事情,既往不咎。”佩格歉意的笑着,“抱歉,原谅我现在不能还给你,我还有用。”“佩格!”璐易丝厉声叫到。“都先坐下吧。”克莱曼亭说到。“是啊,有什么事情咱们坐下来再说吧,来人,上菜吧。”弗朗西斯招呼仆人。几个人都坐下。爱得莱德侧头问零,“怎么回事?”零摇摇头,“爵爷就不要问了。”爱得莱德揉了揉零的头,“好。”菜一道一道的上来,鲜血被仆人倒进每个人眼前的酒杯里。“来两杯清水,给千阳和零。”弗朗西斯吩咐到。千阳冲弗朗西斯点了一下头,表示谢意。克莱曼亭把手覆在璐易丝的手上。璐易丝看了克莱曼亭一眼,“本爵明白,你放心。”“佩格,你的事情本爵知道,既然刮骨刀在你那里,本爵现在强行想要拿回也不现实,那你总要给本爵一个期限不是吗?”“抱歉,这个我也给不了,我自己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不用它,或许这一辈子,我都不能还给你了。”“你说什么!”璐易丝一拍桌子,自己已经一再退让了,一是为了零,怕爱得莱德知道当年的事情,二是知道事出有因,不想太为难佩格。“你先消消气,我刮骨刀确确实实不能还你,但是我可以和你换,不知道改命簪你有没有兴趣要。”除了千阳的所有人都看向佩格。“改命簪?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伊迪丝先问出来了。“你别管我从哪里来的,只想问璐易丝,你换吗?”“你若是不说你如何得来的,我们怎敢随意应下来。”克莱曼亭防备的看着佩格,改命簪一直都是由王保管的,如今在佩格手里,难免怀疑他得到的方式。“这个你放心,绝对正当渠道,不偷不强,就算是王,也不会怪罪你。”佩格没有明说是王给他的,但是每一个人都听明白了。这时候,另一个疑问就涌上了心头,佩格怎么会认识王,和王又是什么关系。佩格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根簪子,簪头用布包了起来,蓝色的宝石闪烁着。夺命簪就这么被摆到了桌面上。“东西先收起来吧,如果有什么事,还麻烦璐易丝和佩格你们两个人私下谈,在这个晚宴上,还是不要谈这些为好。”弗朗西斯是对佩格说的。零知道弗朗西斯其实是一个很重视地位身份的人,佩格现在做的事,每一件都在触碰弗朗西斯的底线。零冲伊迪丝使了使眼色。伊迪丝会意,拉了拉弗朗西斯的衣服。“好啦好啦,请大家来吃饭,就不要讨论这些事情了,来,咱们先干一杯。”伊迪丝举起酒杯,缓解气氛。其他人也纷纷举起了酒杯,伊迪丝道,“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大家就不要再说了好吧。”一群人举杯饮尽。一个来倒血的仆人,走到千阳身旁的时候,突然扑通跪倒在地。“总长,总长,你怎么在这里啊。”“小慈!”克莱曼亭交出了他的名字。“你是血猎?”千阳问他。“是啊,总长,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