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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领带搭配镶金领夹,向四方宾朋点头致意:“尊敬的各位来宾、各位物流界的同行、朋友们,亲爱的女士们、先生们,下午好!今天是上海黄河物流有限公司的开业典礼,我谨代表我本人和黄河物流的全体员工向今天莅临现场的各位来宾和朋友表示衷心的感谢和热烈的欢迎……”“行啊你,开业典礼非常成功。对了,怎么没看到你的合伙人,张董?”典礼结束,应邀前来的解家老幺,就凑到新科董事长张枫耳边嘀嘀咕咕起来。“想见他?行啊,改天你把老朱约出来,四个人吃顿饭。”“你,是和他?”睨着青梅竹马,张枫的眉眼变得柔和,笑意从唇边散开,让解冬几乎看傻了去。“张董,樊总,请两位来合个影。”全程拍摄的摄影师傅很尽责地提醒着。“小冬,不要忘了参加稍后的晚宴,回见。”这是一个他挑选了很久的良辰吉日,诸事皆宜,和樊乐波站在一起,虽然只是商业性的照片,可如果把背景PS一下,也可以当亲密合影啊,要知道,他张枫本科是主修计算机的。“晚宴开始了,请各位入席。”宴会的主持人已经不是下午那位聘请来的专业司仪,而是新到岗的总经理秘书,穿着异域风情的露莎小姐,她用不标准的普通话,引得嘉宾频频发笑,也算是一个奇招,她看着手里的纸条,下面要说的是:请张董开启香槟,还没开口,同样就职于黄河物流的娜塔莉雅跟她咬起了耳朵:“停……樊……不见了,张,去找他了。”“哦。”露莎恍然大悟,随即收拾好情绪,露出职业化的笑容,“那么,请各位举杯,庆祝今天开业的成功。下面,请各位享用晚宴,同时,观看我们为您提供的表演,谢谢。Thankyou,diesalemen.”至于本该为晚宴开场的两位主角,此刻,正在男性盥洗室里,南北对峙。“还是不能面对小冬吗?”“……”“那算了,我还跟他说,下次约出来,四个人吃饭呢。”“……”“不想知道是哪四个人吗?”樊乐波低着的头慢慢抬起,却被逼近过来放大的脸吓得不轻。“有什么好怕的,不就是作为我的恋人,去见见小冬的恋人吗?不愿意?”“他,会原谅我吗?”头又垂了下去,似乎有千斤重量。张枫掰起他的头直面自己:“告诉我,你愿意去吗?”难道是盥洗室里的水雾迷了眼,他的面前模模糊糊起来:“好,我愿……”“意”字去了哪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一会儿他们就回到了晚宴现场。而蜜莱她们在表演肚皮舞的间隙,对着樊乐波努起小嘴,挤眉弄眼。作者有话要说:☆、二十三、鸳鸳戏水二十三、鸳鸳戏水“想什么呢?”到达了约定的地点,他却看到樊家少爷手扶桥沿,眼神静止不动,对着池中的锦鲤。“啊,没什么。”“欧阳钧撤诉了,对你来说,是好事啊。再没精打采的,就要拖你去蹦极了。”“别,我还是喜欢游泳。”阳春三四月,校内的风只是微微带来暖意,游泳馆就难免乏人问津了。张枫和樊乐波一前一后跳入池中。提议要来游泳的人先是埋头蛙泳,感觉身体热起来了,就着池沿翻身,交替划水,双腿踢着水,偌大的游泳池,似乎成了他展示泳技的平台,只是……总有个“尾巴”甩不掉。“张枫,你能不能别老追着我啊?”“我哪有老追着你?”张枫白净的两臂露出水面,轮流划水,胸部以下和双腿都在水中,若隐若现,“我倒觉得,是你在跟着我。”“……你搬到我的寝室。”后来也听说过,是他和王郡飞闹翻了,也难怪,王郡飞常常留宿陌生人,乱没形象的,还不安全,搁谁,谁也得换……张枫不跟他研究后来,说的却是从前:“哟,前因后果会不会,是你先跟我来到上大的……”“那是巧合,巧合。”“巧合啊,那现在也是巧合吗?只有我们两个人,在这里‘鸳鸯戏水’,哦不,是‘鸳鸳……唔……”漂白粉的味道,从樊乐波的唇上传到张枫的舌根,微麻的感觉从脚尖冲到脑门,彼此全湿的头发被随意揉搓,躺平了是死鱼,可他们的激烈,像极了两条食人鲨在对搏,从锁骨到后背,青紫在两人的身体上以磨人的速度生成着,盘踞着,再下去,地点就不合适了。“回,回宿舍去。”张枫的眼神变得墨黑幽深,瞳孔下方更是有什么东西在不断涌现出来,像炙烫的火焰,在熊熊燃烧。樊乐波也是一样,迅速地换好衣裤,载着室友加大到了最大马力。“慢一点,我可不想乐极生悲。”火热的躯体隔着布料摩挲,骑车人顿时菊花一紧,速度缓了很多。虽然速度不快,张枫依然搂了上去,看来才叔给的建议果然不错,让时间治愈樊乐波,释怀对解冬的愧疚,不介意欧阳钧的算计,在这平和自然的状态下,品味爱恋,抵达幸福的港湾,攀上欢娱的顶峰。THEEND作者有话要说:☆、番外一、不是冤家不聚头番外一、不是冤家不聚头从前有一对男女朋友,男朋友花天酒地,女朋友洁身自好。然后呢?没有然后了,那这篇番外就不存在了。当然有然后,然后,男女朋友和平分手,在若干时日后,带着自己的另一半,聚在一起,吃饭喝酒,皆大欢喜。开始,是蛮尴尬的,但在某人凌厉的眼神下,这个男朋友开口了:“我说,你背着我娶了别的女人,我也背着你娶了别的男人,我们也算是扯平了。”“你们,你动作挺快的啊,看来是被你抢先了。”与此同时,跟着来的朱言文小声嘀咕:“是我娶……”某人瞪了过去,转眼又说:“小枫,你是我的前女友,波儿呢,是我的前男友,你们居然凑到一块儿了,我真是做梦都没想到。”张枫秀丽的眉皱了起来,一副不乐意的架势:“你怎么也叫他波儿?”“听你叫的,顺口学来了,不过我说老枫,这有点像在叫小狗耶。”“是吗?正好你家也有朱啊。”这对假冒多年的男“女”朋友互相调侃,揭短,肆无忌惮,而作为他们的谈资,樊乐波和朱言文,也只有相对叹息不已,在一份默契中,伸出各自的爪子和蹄子,哦不,是双手紧握双手,我知道你的苦,解冬就是毒舌,你知道我的难,张枫以牙还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