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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念娘在外的长凳上坐下。看着来来往往的香客,在这香烟缭缭,庄重的地方,她的心绪平静下来,脑子似乎也更加的清醒! 这时,伴随着说话声音,一群人走近。 为首老太太慈眉善目,十分和谒,她微笑和旁另一个更加年长的老太太说话。 两人旁簇拥着一大群仆妇,后边跟着两个护院。 只这架势,香客们纷纷侧目退让,自觉的驻足停下让两人先行进了内。贴的仆妇忙掺扶着两人走了进去。 没一会儿,里面的香客陆续出了大,门口站着的仆妇一边对香客们微笑,一边从丫环手里拿出赏钱。 本来还有些不满的香客,接到赏钱后心中的不愉也散了。 只是那发放赏钱的仆妇余念娘一个也不认识。直到一个中年妇人走了出来,余念娘子才动了动。 “……太夫人也很多年没有来过太原府了,若不是这次回去祭祖,恐怕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来太原府呢?”于mama笑着跟旁的妇人道。 “是呀!所以,于太夫人这次一定得在太原多留些子,也好陪着咱们家老太太说说话。”贺mama亦笑着道。 虽然听不见说些什么,不过,瞧两人言语亲近状应该很熟悉。 余念娘微微一笑,缓缓站了起来。 于mama和贺mama相互客气的说了几句,眼看两位老太太也快出来了,贺mama虽早让人安排了歇脚的地方,可庙会上人多眼杂,便让护院出去准备一下。 于mama见贺mama一切安排的有条不紊,根本不需要自己帮忙,刚回便看见不远处一个熟悉的影站了起来。 她随即大喜。 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遇见了余念娘。 于mama快步走了过去。 “余姑娘,原来你也在太原府啊?” 余念娘微笑点头:“于mama,真巧。” “我们早一步在鄜州登岸,原还以为你们去了其它地方,没想到你们也来了太原府,可真是有缘啦!”于mama笑着道,然后又问余念娘:“余姑娘怎么一人?” 余念娘抬手指了指她后。 于mama回头。 大门外人群中,被赶出来的孙mama和玲珑正站在原地和一个妇人说话。 “那是余姑娘的家人?”于mama疑惑道,从肃州一路过来,她打听到的是余念娘家中只剩其主仆三人,是去投奔亲戚的。 “下人。”余念娘道。 “哦。”于mama了然,想必是余念娘的亲戚就在太原府,不过如此正好,她正问余念娘现在住所。 孙mama和玲珑还有那妇人便走了过来。 “表姑娘,您怎么出来了?太太正准备回去呢,还好在这儿遇见了你,不然回府找不着你人那可怎么办……大庙会龙蛇混杂,您一个姑娘家怎可到处乱走……”樊mama一走近就噼哩叭啦对着余念娘说了一大通,像个长辈,说话口气哪像个下人。她也根本不给余念娘等人解释的机会,话里话外是为余念娘好,仔细一听是指责余念娘擅自出来。 可这正月里,过大年,又是赶大庙会,谁家不出来闹? 于mama皱起眉头。 自己说了一大通,余念娘连话也不搭,樊mama觉得就像拳头塞进了棉花里,软绵绵的,无趣。 她见于mama穿着衣料只不过比自己好一些,边也没主子,不像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家,猜测可能是余念娘一起的同路人。 于是,只对于mama草草点了个头,便让孙mama扶着余念娘去了前。 第29章 原因 余念娘跟着樊mama到了前,并没有看见康氏一行人,然后几人出了大关帝庙,在庙外的街边看到停在街边的马车,马车旁边附手站着一个四十左右的男子。 男子浓眉大眼,面无表,后跟着一个小厮。 樊mama急忙上前,恭敬对男子,道:“老爷。” 这就是付天谐了! 余念娘垂首行礼:“舅舅。” 孙mama和玲珑也跟着蹲下行礼:“舅老爷。” 没想到余念娘竟能认出自己。再看余念娘长得端正漂亮,大大的眼睛遗传了付家人的。 付天谐紧绷的神稍有舒缓,不过,还是板着脸应道:“嗯,回去再说。”然后翻上了一旁的马。 樊mama领着余念娘上了第二辆马车。 马车上坐着一个穿桃粉色褙子的姑娘,五官端正,瓜子脸,双眼皮,她目不斜视,只瞥了一眼坐在对面的余念娘便低头玩起自己的指甲。 樊mama替余念娘介绍。 “这是我们家姑娘。” 付锦雪今年十七。 “表姐。”余念娘道。 接着樊mama又向付锦雪介绍。 “姑娘,这位就是表姑娘。” 付锦雪就淡淡朝余念娘点了点头。 孙mama和玲珑被安排在了另外的马车,和付家仆妇坐在一起。 街道上来往人流,车辆太多,只是出文庙巷就用了差不多一个时辰。 付锦雪一会儿低头玩指甲,一会儿撩起车帘,显得有些烦躁。 余念娘端正的坐在马车内,只在付锦雪撩起帘子的时候往车外扫上几眼。也不主动找付锦雪说话。 马车内十分安静。 出了文庙巷,很快就回到了付府。 马车一到,付锦雪就撩起帘子,车外的仆妇忙扶着她下马车,待余念娘下了马车后,只瞧见付锦雪扶着康氏的背影消失在大门口。 付天谐乃一家之主,自是不用管其它人,最早进府的。 一群付家仆妇,留下孙mama和玲珑两人跟在余念娘后面进了付府。 进二门的时候有mama过来找到余念娘。 “……老爷和太太让表姑娘过去一趟。” 于是,余念娘改道,直接去了康氏院子。 院子里站着不少仆妇和小厮,最显眼的是跪在院子中间的锁儿。 香梅立在门口,看见余念娘主动向屋内的康氏禀报,然后她撩起帘子,请余念娘进了屋子。 这是余念娘第二次见康氏。 和上次冷清不同。 今天屋子里坐满了人。 付天谐浓眉大眼,五官端正,一宝蓝直裰,在主位上正喝茶,康氏今穿得较昨隆重,头上依然插着那两支赤金簪子,坐在旁边。 右边下首位坐着一个年约二十的年轻男子,男子长相端正,浓眉大眼,和付天谐颇有几分相似,应该是付天谐的独子付锦业。 左边下首位坐着的正是和余念娘同车的付锦雪,看见余念娘进来,嘴角不由撇了撇。 “舅舅,舅母。”余念娘中规中矩的行了一礼。 屋内无人回话。 付天谐瞥了眼一旁正端着茶盅,嘴唇碰着盅沿,佯装喝茶的康氏,只得抬头对余念娘道:“起来吧,都是一家人不必多礼,坐着说话。” 余念娘在付锦雪的下首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