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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怎么样?”韩梅韩梅害羞地动了动双腿。 陈晨还要追问,她想了想,敷衍着说:“就像给小孩儿擤了下鼻涕一样。” 陈晨听得白眼一翻,猛地就要厥过去了。 看着他受伤地背过身去。韩梅笑嘻嘻地翻身起来,却被他气呼呼地躲开了。 韩梅终于忍不住了,坏心的哈哈大笑了起来。 虽不满韩梅的嫌弃,陈晨身体还是很诚实的。 他食髓知味,往后有点风吹草动,就自觉要求她帮自己“擤鼻涕”。 两人正在香港仔避风塘的小艇上吃新鲜熬制的泥鯭粥,韩梅抱怨说自己连拿调羹都没力气了。 陈晨说:“要不我喂你?” 韩梅瞪他一眼,给严词拒绝了。 他强烈要求和她 “众乐乐”:“那你就不累了,我来负责累。” 这么明显的陷阱,韩梅才不踩呢:“王菲说了,你快乐于是我快乐。” 所谓出处不如聚处,香港虽然不产葡萄酒,因实施零酒税,也成了酒品畅销地。 韩梅爸爸好喝两口,她打算去免税店挑两瓶红酒的当手信,又遭陈晨了白眼。 她愤愤不平:“免税店怎么了?免税店就没有好东西了吗?” “不是那里没好货,是你不会挑。”他一句话就把她噎的够呛,后面一句“谁能保证你挑男人的好眼光能延续到挑酒上。”又把她气笑了。 陈晨说带她去朋友的店,反正都在港岛区,他开着车子七拐八弯,停在了浅水湾一处山坳里。 远远看见山边一间白色的玻璃房。韩梅好奇:“你朋友是隐士吗?开个店怎么还在深山里。” 他笑:“酒香不怕巷子深呗。” 进门才发现几百平米的玻璃屋只是迎来送往的品酒区,工作人员认出陈晨,不做停留,直接将他们带到藏酒库。 相比外面的白色玻璃屋,地下酒库才是这家店的精要所在。直接开凿在山体里的三层酒窖,据说前身是战时的英兵的军火库。 跟随外籍品酒师沿着窄窄的楼梯走下去,温度自然而然就降了下来。欧式的壁灯打在凹凸不平的石壁,营造出一种厚重的历史感。 品酒师朋友领着他们在一行行酒架间穿行,耐心介绍每种酒店的产区和年份,详细得好像视像版的商品名录,复杂的英语地名把韩梅听得云里雾里。 品酒师看出学生的心不在焉,笑一笑:“耳朵不懂没关系,你的舌头会告诉你的。” 他直接让人拿来开瓶器和高脚杯,看中了哪一瓶就直接倒出来给他们喝。 品酒师看他们俩碰杯,笑着拉停了韩梅的手:“No no no,Miss Han,toast with eye tact with your love, otherwise, you may expect 7 years’bad sex!”(跟人干杯的时候,要看着对方的眼睛,否则会连着七年都会性生活不协调的。) 陈晨突然自言自语:“哎!原来是因为这个吗?” 韩梅红着脸白了陈晨一眼。感觉这外国人封建起来也挺吓人的。 不过有一点他说得对,耳朵听不懂的,舌头一下子就尝明白了。 她兴奋地一下尝尝这个,一下试试那个,红的白的喝得不亦乐乎。 陈晨去买好单,回来发现韩梅脸红扑扑地,正大着舌头跟老外品酒师说话:“He is much youhan I am, my boyfriend is only twenty years old.” (他比我小挺多的呢,我男朋友才二十。) 陈晨听见自己第一次在人前被承认,心中又惊又喜,上前就揽住了韩梅的腰。 品酒师对他们的关系表现得理所当然:“Of course, woman is wine, gets better with age.”(当然,女人如酒,历久弥香。) 说着又和韩梅碰了一下杯。 韩梅听得高兴,转过头来看陈晨,带醉的眉眼里闪着爱意,破天荒地居然主动吻了陈晨一下。 陈晨收获了今天第二次的惊喜,看着她不住傻笑,终于确定她是醉了。 果然她一路走到玻璃屋后的庭院,脚步漂浮,说话控制不住声量,兴致高昂起来又会哼歌,一会儿又把自己挂在陈晨脖子上。 陈晨搂着她的腰笑:“怎么,要玩旋转木马吗?” 韩梅被逗得咯咯笑,在他身上扭来动去的。 陈晨警告她:“别瞎动,撩着了拿你来灭火。” 韩梅俯头对着他裤头看了一阵,一脸纯真地:“弟弟又要流鼻涕了?” 陈晨在心里骂了句粗话。“咱以后别叫这个行吗?” “为什么?就是擤鼻涕!”她还疯笑着越说越大声。 陈晨没好气:“你当我是皮诺曹!” 韩梅醉是醉了,脑子间或性地居然还条理清晰,她掐着他的鼻子:“谁随便给人擤鼻涕啊?你说的,那是喜欢你才给你捡鼻涕纸呢。给最亲密的人擤,才不会觉得脏。” 陈晨心中忽然多云转晴,一边的脸颊上笑出个小酒窝。 他在心里头把她的话过了一遍,觉得自己白生了闷气,冤枉得很。 他趁着韩梅喝醉了,放肆地将她的屁股抱到自己腰的位置:“不管,你再说这个,我就给你动真格。” 谁知韩梅忽然侧过脑袋娇俏一笑,伸长了脖子吻住他的下巴,眼角眉梢都是止不住的春-色:“谁怕谁啊!” 陈晨心中一荡,简直是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他的声音又低又急,带着暗暗的狂喜,一把将她横抱起来放到了车副驾上:“我们现在就回酒店!” 谁知她坐进去时还媚眼如丝地玩他的领带,等没过两个红绿灯,他转头一看,她已经双目紧闭,头往后仰,拖长的口水都要滴到领带上去了。 陈晨难以置信,一时恨得牙痒痒,又拍了她脸好几下,她还是不省人事地睡死过去。 他只得又当了一次骡子,辛辛苦苦地把她扛上楼。 见她在床上睡得舒坦,陈晨双手叉腰站在一旁,只恨不能撕了她:这都是什么人啊?!上辈子是个纵火犯?还是隐藏很深的反社会人格? 陈晨看着昏迷不醒的韩梅,越想越憋闷,越想越觉自己该干点武林高手出招后被迫收功然后走火入魔的事儿。 作者有话要说: 希望大家不会从此对擤鼻涕有阴影。 围观深入交流,请加“深入”交流群。 ☆、你最爱的,舍得一口气看完吗? 半梦半醒间,韩梅只觉浑身发热, 一条阴险的小蛇, 要趁着夜色, 偷偷地要潜入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