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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在看她爱情的时候,字里行间会闪过两人过去的旖旎时光;又比如在她闻到方便面香味的时候,会注意去分辨这是不是陈晨最喜欢的口味。 她知道自己得病了,可她不知道怎么去治,因此烦躁、愤恨,并无计可施。 作者有话要说: 好吧~由于预算有限,没能请来大IP的李同学来参演~不过!但陈老司已经闻到醋味并在赶来的路上了~ 明天又是争争日上的一天! ☆、都怪我,你匆匆出院相的亲,却叫我坏了第二春 韩梅以为她对古家贤的态度已经够明显的了,谁知接二连三仍旧收到他的邀约。 她推得多了, 发觉连找借口都糟心, 更后悔自己没事找事, 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 所幸工作上却是出乎意料地顺利。 隔周的升旗礼上, 副校长上台讲话,提到之前的赈灾活动, 还特意褒奖了法学院的义卖, 说活动形式新颖, 调动了广大师生的积极性,捐款数额全校第一。 韩梅听得直流汗,赶紧走到老彭身边, 压低声音又紧张兮兮地问:“是不是出错啦?” 老彭转头看她一眼:“什么错了?” “校长的数据呀!我们的捐款额怎么会得了第一呢?不是说英语学院一个年级收的也基本上能达到咱们一周的数吗?” 老彭奇怪地看着她,说:“从校长嘴里说的话,怎么能有错呢。” 韩梅一愣, 那难道管财务的黄宝儿也能错?! 直到散会以后, 她的思绪还停留在捐款结果上。 她一边往茶水间走,一边还顾着给黄宝儿发微信, 等迈步进去后, 才突然意识到里头飘荡着一阵浓郁的咖啡香。 韩梅抬起头, 见一人正端着开水壶, 慢條斯理地往装满咖啡粉的滤纸里滴开水。 有阳光透过明净的窗玻璃斜射进屋, 照亮了他的半张脸。 韩梅的心忽然咯噔一下,耳边响起了那句歌:有生之年,狭路相逢, 终不能幸免。 陈晨听见脚步声,也往旁边扫了一眼。 四目相投,只见他腮边的咬肌隐隐一动,还没等她想好怎么开口,便又把目光挪开了。 两人站在开水房的两端,都没有说话,气氛在沉默中尴尬起来。 大概因了她的擅自出院,他心中有气,她心中有愧,即便是公开场合中碰见,两人也大多没有交流。 韩梅在心中一叹,觉得二人好比被堵在车流中的计程车,计费器在慢慢跳动,他们的关系却停滞不前。 她咬住下唇,走到水机前,打算速战速决。 谁知大门处突然响起的那阵响亮的招呼,却打乱了她的计划。 终于拆掉了石膏的张老师,兴奋地拄拐而来,一下子就将韩梅给热情地搂住了。 她乐呵呵地把全身的重量都挪到了韩梅身上,亲热地问:“小韩,周日你和阿贤的约会,怎么样了?” 韩梅顿时如芒在背。 张老师无视她拼命打眼色,生怕旁人不知道她为院里解决老大难问题的决心:“阿贤让我问你,怎么总不回他微信?虽说女孩子要矜持,你还是可以适当主动一点的嘛。” 韩梅尴尬得不行:“张老师,咱们晚点说。” 张老师还笑,直接将身后的陈晨当做了空气:“你还不好意思了?我也不是让你主动出击。这男女间谈朋友啊,跟你们合同法里说的要约邀请是一个意思,你得学会给喜欢的男生适当的展现好感,他才晓得正式给你发offer啊。” “不过吧,”张老师突然把韩梅搂近了自己,一脸严肃地问:“小韩,你还是处女吧?!” “什么?”韩梅被这直白得近乎无礼的问话吓得整个人都呆住了。 张老师勾紧了韩梅的手臂,继续着实际上谁都能听见的“悄悄话”:“不是张老师封建啊,关键是我们阿贤还是处男呢。他家里比较传统,也想让他找个处女来交朋友。” 韩梅立刻就挖个洞,把自己埋了。 她觉得再不打断张老师,自己就什么脸都要丢光了。 她机灵地抢过张老师的水杯,推搡着要把她给推出门去:“张老师,您脚刚好,这样站着挺累的吧。您赶紧先回办公室,这水我帮你倒好了拿进去。” 张老师半个身子都被顶出门了,却还是用力地扭过身:“看你,还害羞!” 她越过韩梅的肩膀,艰难地对里头的陈晨笑了一下:“咱陈老师也不是外人啊。这女大当嫁,多正常的事情。” 她话还没完,韩梅身后突然一声的巨响,似是有人将什么铁勺子铁叉子重重甩进了铁池子的声音。 她看着面前的张老师整个人跳了一下,然后即时便住了嘴。 张老师干笑着执起拐,悄声对韩梅嘱咐:“我喝暖水的哦,你等下给我拿过去。”把杯子塞进韩梅手里,便匆匆走了。 韩梅只恨不得要跟着掩面而去,却被身后的声音给拦住了。 他平静地问:“你水不倒了?” 韩梅可以感受到那平静下的静水流深。 她机械地立了好一阵,才硬着头皮转回水机前。 她妄图低头来避开那炙热的视线。 陈晨却将整个人都转向了她。他把后腰抵靠在料理台边,铁制的勺子放进咖啡杯里“咣咣当当”地搅个不停:“怎么,相亲去了?” 韩梅没有忽略他语气里夹带的阴霾,她努力地抑制着那出墙后被抓jian的错觉,毅然地“嗯”了一声。 “对方是张老师的熟人吧?” 韩梅又“嗯”了一声。 短暂的沉默后,陈晨突然说:“我看吧,你肯定不好意思跟她坦白自己不是处女的事儿了。要不我这个肇事者亲自去帮你报备一声?” 韩梅猛然转身。 她盯着陈晨,眼里激愤、窘迫、爱而不得扭成了一股绳,要不是她脑中还残存一丝理智,上去就将对方勒死了。 完好无损的陈晨冷冷一笑,慢悠悠地把杯子举到嘴边呷了一口:“都怪我。你病都没好全,就急匆匆出院相的亲,却叫我早早就坏了第二春。” 韩梅由怒生怨,也开始口不择言起来:“难不成呢?我就该不知羞耻地继续住在你对象的眼皮子底下?然后心甘情愿地活在你制造的幻象里?” 陈晨也提高了声线:“幻象?我才知道,我每天公司医院两头跑,没日没夜地给你护理陪床,都是我自己想出来的。” 韩梅眼神一暗:“做戏做全套,你从来玩得认真。” “柳琳跟你讲的?说我玩你?” “我也不是傻子。她是你家里安排的相亲对象,这难道是假的?” “所以你又一次对我的付出视若无睹,一言不发就定我的罪,然后转身就找别人!”陈晨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