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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要是你也成了她们那样的人,那我以后可不跟你好了。” 唐思甜皱了皱鼻子,抱着自家宝宝有些娇气的跟淘青撒娇调侃。 淘青连忙笑着腾出挽毛线球的一只手去戳了一下唐思甜额头,“我可不敢有那样的想法,要不然咱邱校长第一个就要考虑把我给换掉了。” 水月村小学如今待遇好又受上面重视,邱北也一心搞好,所以对在校任教的老师三观思想方面同样不肯放松。 一旦发现有谁透露出三观不正的思想,首先邱北就会去走访了解,要是事实属实,情节不算严重的就好好专门在思想三观上进行特训。 若是情节严重的就会直接调离本校,调任报告上邱北也会特别注明原因,接收的学校要是介意的话就会拒绝接受,不介意的那邱北也就没办法了。 毕竟这会儿教室的工作还是铁饭碗,邱北也不能说把人彻底撸下去就真能撸了。 “说真的,无论谁说什么,都有种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感觉,但是那些婶娘所谓的男人在外面乱来,只要还惦记着家里婆娘孩子就好了的说法,我听着也怪难受的。” 江画眉叹了口气,心里因为刚才忍不住把这个事儿设想到自己头上,所以难受得紧,垂眸继续手上不停的挑选梅干菜。 这些都要挽成一小把一小把的塞进一个小坛子里,再一层一层卡上篾条带回怀城。 当初凝开芳过来蜀地那回就喜欢上了梅干菜,这回他们也没什么行李,江画眉就想着给婆婆带些蜀地土仪过去。 这话说得淘青跟唐思甜也没了谈这个的兴致,淘青话头一转,转而谈到了孩子身上,说说自己在学校教幼儿园时遇见的一些孩子们让人哭笑不得的行为跟话语。 做了母亲的女人,没有人能抵抗得了孩子这个话题,果然一时间气氛又火热起来。 白天祁云带着平安如意以及江河一起去邱大爷那边凑了村里几个老爷子的场子。 所谓的场子就是他们聚会下棋的活动,邱大爷这个臭棋篓子可是很高兴祁云能回来再帮他大杀四方的。 邱北其他方面很优秀,可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跟基因遗传有关系,邱大爷下棋不行,邱北更是烂得很,幸好邱北自己也不喜欢下象棋,要不然水月村就得多一个臭棋篓子了。 晚上睡觉前江画眉一边整理行李一边跟祁云说了白天她们几个女人的闲聊,最后感慨道,“要是我没遇见你,说不定随便嫁了个庄稼汉子,再过二三十年我也要成为王婶子他们那样的人了,想一想还真可怕。” 变成自己曾经最厌恶的人不可怕,可怕的是这种变化自己本身还一无所知,并且坚定的认为自己的观念想法就是对的。 祁云坐在书桌边写东西,闻言停下笔挺了挺背,“放心吧,要变也是咱俩一起变,我肯定紧追老婆大人的脚步。” 江画眉没好气的用手上叠好的衣裳拍了祁云后脑勺一回,“去,就会贫嘴。” “冤枉啊老婆,我也就在你面前贫嘴,你看我在外面对正经,对别的女人也是半眼都不带多看一眼的。” 说罢放下笔站起身走到江画眉身后,俯身把又微微弯着腰把衣服放进包里的媳妇给一把抱进了怀里,嘴凑到媳妇耳边故意用气音说话,“老婆,我这么乖,有没有奖励?” 江画眉挣了挣胳膊,这人死活就是禁锢着她整个上半身不撒手,江画眉只能扭头敷衍的亲了亲祁云脸颊,“别闹了,明天还要早起坐火车呢,你也赶紧收拾一下你那些书稿。” 祁云虽然白天会多花些时间去会朋友陪邱大爷,但是书稿也没有放松。 去瑞贵纳之前祁云就已经将完成的卷一交给了张总编——当年的张副编也顺利升职成总编了。 如今也已经一个多月了,兴华出版社那边应该会在腊月里年前正式出版发售,老规矩原本应该寄给祁云的试阅本也已经寄到怀城祁家了,这事儿还是前两天江画眉借用邱北校长办公室里的电话跟婆婆打电话商量回去过年的事儿时凝开芳说的。 今年祁丰跟余安安不会回老家,原本祁丰是想让余安安带着孩子回平城娘家过年的,可余安安舍不得他一个人大过年的冷冷清清留在部队里,所以干脆也不回娘家了。 反正娘家今年大哥大嫂也会回去,她是外嫁女么,反正余安安是真个一嫁人就胳膊肘往自家男人跟儿子那边拐了,拐得还特别理直气壮。 不过话虽这么说,祁丰跟余安安还是在往岳家寄年礼的时候多加了不少礼品,岳家有的婆家这边当然也不能少。 也就因为余安安也是有工作的,即便带着孩子她也能申请特约记者的工作,再加上今年祁丰部队里的津贴升了一大截,要不然那一小家子的开销怕是都要紧张得照顾不周全两边父母。 到最后祁云还是没能讨到好处,睡觉的时候都特别哀怨的直往江画眉那边挤。 虽然这些年祁云年纪往上涨了,别人看见祁云也会拍着他肩膀说他越老越成熟稳重了,可在江画眉面前,这家伙还是跟当初刚谈恋爱那会儿一样,一挨着她就总跟皮实的小孩儿似的就想往她身上黏糊。 江画眉被挤得实在没办法了,再挪可就真要被挤到床里侧的墙壁上了。 江画眉侧身面向身后一边挤她还一边哼哼唧唧的男人,黑暗里摸索着伸手抚了抚祁云的胸膛,一路往上,微凉的手掌像是一道轻风拂过,最后落在祁云凸起的喉结上。 喉结上下滑动了两下,收到暗示的男人喉咙里发出一声幼稚的“嗷呜”低鸣,然后一收下巴就跟只大狗一样温热的气息凑了过来,于黑暗中准确无误的搜寻到那处柔软。 江画眉就乖顺的任由这个在床上由始至终都很霸道的男人把她压着这样那样,被掐着腰翻了个身侧脸趴在枕头上的时候,江画眉皱着眉咬着唇忍耐着那种难以形容到底是舒服还是难耐的感觉,心里模模糊糊的想,也不知道这个家伙什么时候才会对这种事稍稍削减一些兴致。 虽然做的时候很舒服,而且全程她都不需要费多少力气,基本上是只要乖顺的配合动作就好了,可是每次开始之前江画眉总感觉没多大兴致。 可能真跟祁云说的,生了孩子之后自然而然就对男人没了那方面的想法吧。 当然,这个事儿江画眉也就只敢自己一个人闷在心里想想,要是真说出来了,江画眉怕她家男人要委屈得抱着她的腰哭一哭。 第二天祁云他们的火车是中午十一点多从百里坳上火车,一家人也没在家吃午饭了,早上最后一遍确定行李没有落下的,然后该遮盖的都遮起来,该收进箱笼里的也收了。 箱笼里都放了足够一年挥发的樟脑,等到明年再拜托邱北媳妇进屋里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