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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她竟就当真收了。 说来也是气人。若非喜爱极了她,那定亲的佩玉又怎会时时都在他身上?他只是不惯将心意挂在嘴边而已啊。 “你……你不许过来!”一听他当真要一件件将从前之事理出来说,沈蔚急得不知该接什么话才好。 见她发急,杨慎行便暂且打住,老实地趴在墙头上:“冬阳,给我个机会重新做人,好不好。” “杨慎行!” 沈蔚心中难受极了。她多想痛快点头,大大方方地说好啊好啊。可如今,这机会,她给不了了。 杨慎行在同辈子弟里自来就是极出挑的,当年还曾被弘农杨氏极力栽培,寄予厚望。虽不知为何他出仕后只是个毫无实权的鸿胪寺卿,可他毕竟是定国公的儿子,他毕竟姓杨。若她的枕边人是他,圣主怎会对她将要做的事不闻不问? 事已至此,杨慎行只能是她此生的明月光。 她喜爱他。依然。始终。或许……永远。 只是不能回头。不能回头了。 沈蔚惊觉自己的嗓音中竟带了哭腔,暗骂自己没用,深吸了一口气,才硬声硬气道,“你不许说话了。听我说!” 前几日才领教了他堵话的本领,生怕他又来那一招,若真那样,她除了耍泼撒疯之外,便真没旁的办法了。 杨慎行心疼轻叹,终究还是乖乖闭了嘴。 “从前之事,往后真别同我提了。我难受,我一难受就不会好好说话,你知道的,”沈蔚倒也坦诚了,“算我求你,不提了,行么?” 杨慎行只静静望着她,若有所思。 “我方才正要过来找你,”沈蔚抬起手背揉了揉眼睛,假装无事地笑道,“前几日一直忘记,今日忽然才想起。之前冯舒玄说将我那块佩玉放在你那里了,你还我吧。” 既已决心不再牵扯不清,那便不能不在意这些细节了。 “喂,你做什么不答话?” 杨慎行淡淡觑着她,神色委屈:“你不是叫我闭嘴不许说话么?”他很听话的。 沈蔚被他这副刀枪不入的模样闹得也没脾气了:“那你现下可以说了。还给我吧。” “不还,”杨慎行也干脆,扬起了下巴,咬牙翻了个小白眼,“除非你拿我的双心玉来同我换。” 双心玉是当年定亲之时沈蔚给他的信物,那时闹急了,他便当众将那双心玉还回去了。 “你在做梦!”对他这负隅顽抗的态度,沈蔚乍然恼羞成怒,仰头瞪他,“况且,那不是你的!” 杨慎行也带了浅浅恼意回瞪她:“就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 南望紫神扔了1个手榴弹投掷时间:2017-05-24 02:17:10 喵了个喵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5-26 11:42:33 感谢两位小天使赞助~! 阿鸢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5-26 01:56:27 散散散散S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5-26 22:22:24 司南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5-27 00:48:23 感谢三位小天使赞助本章节~! 读者“柳絮”,灌溉营养液 12017-05-27 07:37:43 读者“哈哈哈”,灌溉营养液 202017-05-26 23:03:41 读者“peach”,灌溉营养液 12017-05-26 19:21:11 读者“爱看书的射手”,灌溉营养液 22017-05-26 18:52:49 读者“南望紫神”,灌溉营养液 22017-05-26 14:17:19 感谢五位小天使倾情浇灌~!! 感谢订阅!感谢收藏~!感谢各位温柔可爱美丽热情的小天使!爱你们么么哒~! 月总今天的OS很短: 如果大家有兴趣的话,今天杨大人给小听溪做的饺子,长这样: ☆、第30章 因沈蔚不愿旧事重提, 杨慎行也不舍得逼她,两人一连几日都在忙着与光禄府协商合兵武训之事,倒也就只能再次暂缓私事, 先说公务了。 在与光禄少卿傅靖遥达成共识之后,光禄府与鸿胪寺分别上表奏请, 得圣主朱批, 自天禧二年七月廿一日起, 鸿胪寺卿侍卫队正式参与光禄府每五日一次的合兵武训, 这桩事总算才尘埃落定。 不过, 对杨慎行来说,自己与沈蔚之间的事亦是大事。眼下楼然使团尚在来京途中, 他趁空便向沈珣之递了拜帖。 七月廿三日, 两人在沈珣之的画舫上“友好会晤”, 宾主双方在和睦的气氛中充分交换见解。 “杨大人有话直说, 我可是日进斗金之人……”沈珣之负手立于船舷, 略一思索,又道,“不不不, 不止, 我可是一寸光阴一丈金。” 近来沈家立身发家的海上商路出了问题, 沈珣之本就忙得焦头烂额。前几日沈蔚又向他说明了打算安置阵亡同袍遗属之事, 他一惯是对妹子们有求必应,在此事上却头一回迟疑片刻,告知她需再斟酌。 沈蔚体谅他说不出口的难处, 便也不再催,只老实等着他回话。这叫他心中更是难受,是以这几日气性极大,在家又不能发作,今日杨慎行算是自个儿撞上门来的,撒气用正好了。 “今日算私事,按理,应当上大哥府上拜访的。”杨慎行不疾不徐地向他致了礼,并无半分恼意。 沈珣之皮笑rou不笑地应下他的礼数:“那何为就没按理来呢?” 杨慎行轻扬唇角:“怕大哥揍我。” 他今日主动找沈珣之,是需解决一件极其重大的要事,他知道自己不能置气的。 “怕挨揍还敢约在我的地盘上?”沈珣之双臂抱在胸前挑了挑眉,“杨大人怎会以为,在这画舫上我便不会揍你了?” “在这里揍,‘她’不会知晓,便不会为难,”杨慎行面上神色淡淡的,不卑不亢却诚意十足,“其实,大哥这些年也从未当真与我为难,之前偶有一些举动,不过也是怕沈蔚以为家中没人护着她罢了。” 虽不清楚缘由,但杨慎行一直清楚,沈珣之若真想与他为难,事情便绝不会是如今这样简单的场面。 沈珣之窒了一窒,旋即对他的上道表示满意。略微颔首轻哼一声,侧身让了舫舱的门:“那就进去,坐下说。” 两人一前一后进去落座,侍婢为他俩添上热茶后自觉退了出去。 “有事直说,忙着呢。”沈珣之喝了一口茶,强压了心中烦躁。 对沈珣之近来的处境,杨慎行是多少了解些的。于是也不迂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