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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是不信,相府二女,感情甚好,这类传言的,高门大院,哪来的姐妹情深,更何况,还非一母所出。 如此,苏宝言这番话,宣邺帝虽不想承认,但心地着实是有些失望的。或者他以为的不同,都不过是错觉,如此而已。 但到底还是说道:“爱妃和修媛的感情倒是和传言说的一般好,委实难得。” 虽是如此,原本圈在苏宝言腰际的手臂却松了松。 苏宝言素来敏感,自然察觉到了宣邺帝的变化,微微弯了弯唇,笑的却不如初时明媚,缓缓 道:“自古高门大院,本无姐妹情深,更何况嫡庶有别,臣妾和jiejie的感情怎的会有外界传言的那般好。不过左右jiejie也并无为难于我,这便算念及血脉之谊了,且不论我二人心里怎 么想,面上总是过得去的,今日皇上翻了修媛的牌子,却在臣妾这里留宿,便是打了修媛的脸,臣妾不欲与修媛姐妹情深,却也不愿因此交恶。” 苏宝言的几句话像是一袭清风,轻易便将宣邺帝心中的那点不适尽数吹散。 【叮~系统提示:攻略人物好感度 2,目前为四十二。】 如果说好感度上升便是宣邺帝愉悦的直接表现,那么这种愉悦的间接表示便体现在那条圈在 苏宝言腰际的手重又收紧了几分。 而对于这个清俊卓然心思极深的年轻帝王这般孩子气的举动,苏宝言不自觉的弯了唇。 “爱妃看来并不喜欢朕,想着把朕留下。” “臣妾自是极喜欢皇上的。”苏宝言撇嘴娇俏的脸上似有几分不满。 “哦?爱妃喜欢朕什么。”宣邺帝挑眉,语含戏谑,心里却对苏宝言的答案有些好奇。 苏宝言歪头看了宣邺帝一眼,阻开他在她发顶作乱的大手,随口道:“皇上是臣妾的夫君, 臣妾自是极喜欢皇上的。” 并非十分动听的答案,宣邺帝却觉得十分悦耳。 【叮~系统提示:攻略人物好感度 5,目前为四十七。】 苏宝言深知,宣邺帝若说对她存了几分好感,最多不过是因为在她身上瞄到了“真实”二字的影子。 如此她便是在赌,一个从出生伊始,便存活于谎言之中的人必定比任何人都渴望真实,而一旦得到,定会奉若珍宝。 而她,正试图成为宣邺帝奉若珍宝的这份真实。 结果显然是她似乎赌对了,并且好感度一点一点的往上,也告诉她如此可行。 只是想起这些所谓的真实,不过是她处心积虑的产物,苏宝言莫名有些黯然。 虽然是十分微小的表情变化,却还是被宣邺帝捕捉到了。只是这个帝王似乎不欲深究。 第11章 一号剧情世界10 这一夜,宣邺帝并未宿在千承宫,当然,也没有回去苏宝媛的蔚樑宫偏殿,只是没收了苏宝言睹物思人的画卷儿,带回了御泽殿。 苏宝言刷到了好感度,还让宣邺帝将她的一往情深带回了自己殿里,自是一夜好眠。 却不知道,明日里,这后宫要因着她碎掉多少瓷器,毁几框帕子。 自然,这其中最恨不得将苏宝言剁成一块块扔出宫门的人,便是苏宝媛无疑。 次日,一大清早,四喜便揣着宣邺帝的圣旨去了千承宫凉修仪那处。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千承宫凉修仪礼教夙娴,珩璜有责,深得朕心,封其为正四品昭 容,赐住千承宫主殿。” 语毕,四喜一脸喜气道:“今儿个皇上翻了昭容的牌子,昭容好生准备才是。” “有劳公公了。”苏宝言客客气气道。 见此,四喜心道:这凉昭容倒是个知事的,还未侍寝便从正五品修仪晋升到正四品昭媛,如 此荣宠,面上却不见半点骄躁,看着却是个讨喜的,也难怪皇上偏待,想到这里,四喜脸上 笑容更甚。 苏宝言见四喜没有要走的意思,便弯唇道:“公公可留下喝杯茶?” “昭容客气了,杂家还得回去给皇上复命。”四喜道。 “公公既有事忙,便不扰了,四环,你送送公公。” 四环应声,便送四喜往外走去。 然,直至四环将人送至千承宫外,四喜也没见凉昭容身边的小丫头塞点啥给他。 四喜心底便疑惑了,并不是他贪财,只不过这大抵是历来后宫的惯例了,加上他又是皇上身边的红人,那些个妃子娘娘些的,能巴结着点总是巴结着的,无非是希望他能在皇上面前提着些。 这凉修仪倒是怪。 至此,四喜便揣着满腹疑问回宣邺帝那里复命了,这皇上可是交代了要他仔细着凉昭容的反应的。 千承宫 无怪乎四喜一肚子疑惑,千承宫里站在苏宝言一侧的沫喜心里也是有些不解的。 四环回来后,她自是问了问有没有打点些,那没心没肺的小丫头倒是好,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如此,沫喜便知道这昭容定是没有事前交代的。 只是按照这些日子里,她事无巨细的观察来看,这凉昭容虽生的一张比那颇受宣邺帝宠爱的德妃来的更妖研艳丽的脸庞,但却不似德妃那般总是一脸冷凝,只见了皇上才现几分笑容。 恰恰相反,凉昭容便是不笑,眉目间都沁满温和写意,从不现忧色,仿佛从不会为什么事苦恼烦心,若是一笑,便是让她觉得这面前是落了那初升的红日,着实明媚的可人。 都说貌若其人,在沫喜看来,凉昭容待人和善,心思细腻,为人处事那些也都是极好的,并不至于有这样的疏漏。 可是,也因为如此,沫喜才更加不解。 于是,本着自己是个对主子衷心,一心护主的奴才这件事,沫喜对着坐在上首悠哉喝茶的苏宝言道:“奴婢斗胆,后宫的主子受了晋封大多应该打赏来传旨的公公,今日来的又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四喜公公,娘娘该打点着些的,不然恐引人非议。” 闻言,苏宝言抚额,她是土生土长的现代人,后宫之中的这些个惯例,她可能听过,但要她都记在心上,却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做到的。 打点什么的,她真心忘记了。 【真是个蠢得。】见此,系统君在一边凉凉道,苏宝言听了也不在意,反正系统无聊,素来以贬低它坑害她为乐。 而沫喜只见得这凉昭容听了她的话,先是皱了皱眉,少顷便又展开,樱唇微启对她道:“没办法,昭容我穷。” 沫喜先是一愣,待见得坐在上首那妖研艳丽的女子敛了眸光,神色间虽不显忧丝,整张脸却像入了那水墨画般霎时间便黯了下来,再寻不到往日的明媚。 心下便也清明了。 她早便知这凉昭容乃相府庶女,母亲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