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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所以知道这里,是因为他在这里布下眼线,果不其然,许月朗就行动了。 御书房里面。 “父皇!”赫连泓说道,将许月卿轻轻放在了地上。 许月卿坐在那里,已经明白,这个人是奉命行事。 皇帝看着许月卿的模样,不由的感叹道:“你何必将自己弄成这样!” “你们……想做什么?”许月卿警惕地说道。 “来人,将她关入冷宫里面,找禁军看管,我看她以后还敢逃狱!”皇帝厉声地说。 “父皇!”赫连泓说,“不如将她关入儿臣宫中,儿臣会看管的。” 皇帝看了赫连泓一眼,说:“若是跑掉,唯你是问!” “是,儿臣遵旨!”赫连泓说着,将许月卿轻轻抱起来走出御书房。 “陛下,老奴觉得不妥!”程公公说出自己的担心,“老奴怕六殿下会因情误事。” 皇帝叹一声道:“他愿意做就做吧,我不想我最后一个儿子,也同前面那几个一样!” 赫连泓将许月卿抱回自己宫中,叫来了太医给许月卿处理伤口。 “你到底是谁?”许月卿问道。 “我是赫连泓。”赫连泓说。 许月卿望向赫连泓,沉吟片刻后说:“多谢。” 赫连泓说:“不必,这是我自愿的,不过你不要乱走动,父皇也知道劫狱的人与梁言无关,所以将你圈禁宫中,为的也是你的性命。” “你说的真好,可是我并不认为皇帝是这样想的,若我一死,定胜军这样的军队就会起兵造反,你可不要小瞧了我许家人的军队。”许月卿笑了一下子,似乎也松下一些警惕。 赫连泓看着许月卿被层层纱布包裹的眼睛,太医说她的眼睛不能恢复了,那样好看的眼睛。 次日早朝,皇帝当着众大臣的面斥责了赫连灏,当众骂他无能废物,众人大臣站在那里十分安静,谁也不敢帮着赫连灏说句话。 早朝退后,梁言在醉翁楼里面等来了一个人。 “梁二公子,月卿怎么了?”沈毓宛匆匆而来,她好像才听闻这个消息。 “救不回来了!”梁言这样哀叹道。 沈毓宛什么也没有说,转身离开。 国公府里面,沈毓宁正心情大好的下着棋,因为许月卿再也不会是横在她和晅王之间的阻碍。 “啪”,棋盘被推翻,沈毓宁抬头看见的是沈毓宛盛极的容颜。 “喂,你……”沈毓宁开口。 沈毓宛走过去,说:“都是你,若不是你月卿不会这样,还不是因为你!” 沈毓宁说:“那是她咎由自取!” “别以为我不知道,父亲因此也参与其中!”沈毓宛说,“所以,你也有责任!” “你胡说什么!”退了早朝的沈国公呵斥道。 沈毓宛盯着父亲看了半天,最终跑开。 与此同时的东宫。 “高娆请求殿下救救许姑娘!”太子妃跪在太子面前说道。 太子此刻正搂着沈毓怡吃着水果,半分没有搭理太子妃的意思。 太子妃抬头看着太子说:“你真不是一位合格的储君!” 太子听后,一个果盘砸了过去,正中太子妃的额头,他气急地说道:“我是太子,储君就是我的!” 太子妃冷笑了一下,说:“知恩不图报,待你登上皇位,也是一名暴君!”说着退下。 太子冲过去,又砸了一个花瓶过去。 沈毓怡此刻走过了过来,安抚道:“殿下,消气,在妾身心中,你永远都是最好的!”说此话的时候,她唇边掩着得逞的笑容。 太子笑呵呵地搂住沈毓怡,说:“就属你会说话!” 然后,晟王府邸。 “痛快,没了那丫头,我看那群人能兴风作浪!”胤王赫连淮说。 赫连游说:“就那样明显的局,怎么可能没察觉?”他说的时候看向的是许月朗。 许月朗说:“她聪明过了头,所谓物极必反,她把事情想得越复杂对我们越有利。” “你是不知道今天我有多痛快,父皇啊可是训斥了老三,老三啊!”赫连淮一副庆祝胜利的模样。 赫连游面色凝重地说:“接下来……” 许月朗笑着恭敬地轻声说道:“您上位的日子指日可待了!” 赫连游这才舒心一笑。 但是他没有发现许月朗酒杯后的jian笑。 第30章 第三十章 “哗啦——” 六皇子的宫殿内响起了东西破碎的声音。 站在外面的赫连泓赶忙跑了进去。 许月卿趴在地上,挣扎着起身,赫连泓扶起来她,顺便将周围破碎的碎片,踢到一边。 “时青来了!”许月卿站在那里说道。 赫连泓看着站在外面的赫连灏,说:“是的,三哥来了。”然后,将许月卿送到了赫连灏的身边。 “如何,梁言没有事情吧!”许月卿抓着赫连灏问。 赫连泓的神色并未有任何不妥,可是心中却是有些不是滋味。 赫连灏说:“没事,梁言很好,你不必担心。” 许月卿点点头,松开赫连灏的手,后退一步,然后说:“你是要娶沈毓宁了吧,今日你去了国公府吧,恭喜!”很平静的语调,看不出来有任何悲伤。 赫连泓站在许月卿的身后,在护着许月卿,防止她踩到那些碎渣。 赫连灏则有些悲伤,他不知道许月卿如何知道他的近况,然而他是真的对不起许月卿的。 “月卿,我……”赫连灏想要解释。 许月卿笑了笑说:“不必了。民女恭送晅王殿下!”恭敬一礼,企图说明二人之间的差距。 赫连灏也没有再说什么,看了赫连泓一眼,退出了殿中。 自己终究没能遵守约定啊! 与此同时,晟王府内。 赫连淮匆匆而来,将获得的密报摔在了赫连游的身上。 “四哥,我信任你至此,没想到你竟然在背后捅刀子!”赫连淮气愤地说道。 赫连游不解,然后看着密报上写着:有人举报胤王中饱私囊一事,陛下正式查办。 “这个不是我!”赫连游辩解。 “不是你是谁,除了你还有谁知道这其中的事情。”赫连淮说,“你别以为我就没有你的把柄。”说罢匆匆离去。 赫连游看着那字条,然后去到了许大将军府。 “你做的吧,许将军!”赫连游问。 许月朗正插着白瓷花瓶,很是细心,然后不冷不热地说道:“没错,想不到你们兄弟竟还有个明白人!” “为何?”赫连游不解,这个人不是站在他这边的么? 突然,一个暗器袭来,正中胸口,赫连游应声倒地,道:“你……” 许月朗走过去说:“啊,忘了告诉你了,我也是对这个皇位有兴趣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赫连游震惊地瞪着许月朗,然后就那样去世了。 “来人,夜深时,将他扔进赫连淮的书房暗室中!”许月朗说。 “是!”那人说。 许月朗擦着手,不屑地看了一眼赫连游的尸首,将布扔了过去,然后走了出去。 与此同时,醉翁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