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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私欲 5-8

    “老公,你……你怎么又回来了?”薛羽浩满脸惊恐地望着杨薪海,不知道在这屋子满眼的粉红色泡泡中,他有没有看见自己的大儿子。

    在那紧致saoxue中驰骋着的jiba仍然没有停止他的cao干,薛羽浩的sao逼紧咬着阳物不放,竟是在这刺激的场景下把杨祈华活生生夹射了。只见那roudong中疯狂涌出无数白精来,想是杨祈华实在忍不住在他体内爆浆。

    薛羽浩闷哼一声,身子就此软了下去。就在同时,杨薪海抱着怀中已经晕过去的杨奕捷缓缓走近了些,一览无遗地看着浴缸中luanlun的大儿子和妻子。

    杨祈华对父亲的到来熟视无睹一般,更是兴奋地抱起了继母,将他的双腿牢牢架在浴缸边缘,向父亲展示着继母那被自己cao到不停涌出白精的roudong。那里的yinchun完全外翻着,因为被过度使用而显得红肿不堪,透着一种冶艳的美感。

    实际上,杨薪海对于大儿子这样的行为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在他心中,薛羽浩不止是他一个人的rou便器,而该是他们全家的rou便器。于是他淡淡地看了一眼瑟瑟发抖的妻子,只是淡淡说道:“还不够,zigong才刚刚cao开而已。”

    黏稠jingye依附在内里的媚rou之上,杨祈华仔细看了半天,也不知道父亲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杨薪海看出了他的疑惑,又继续说道:“这个婊子如果zigong真的被cao开了,尿都能把这浴缸里的水喷得满是sao味。”

    薛羽浩听他的语气,显然是对自己被杨祈华jianyin一事默许了,他一面放下心来,一面又觉得杨薪海实在是一个冷酷无情的人。

    杨祈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又对着薛羽浩露出一个yin邪的笑容来:“既然如此,那就请父亲来亲自指导我如何将母亲的zigong完全cao开吧。”

    薛羽浩听到这对父子的言语,不禁惊愕地张大了眼睛,即使他再yin贱,也还没有到这种让父亲指导儿子cao母亲的地步吧。他恐惧地摇了摇头,咬唇向杨薪海恳求着:“老公,不行……这样实在是太……”

    杨薪海对他的话不发一言,反倒是杨祈华捏住了他的下巴,迫使薛羽浩看着自己:“婊子就要有身为婊子的觉悟,做个爱还这么多废话。小心我等下真的把你的sao逼捅烂。”说完,他更是伸手揉了揉薛羽浩身下红肿不堪的女xue,“配合一点,乖乖把zigong腔打开,我是绝对不会为难继母的。”

    “不要……不要……”意识到大儿子接下来会做的事情可能比刚才还要可怕,薛羽浩步步后退,缩在了浴缸的角落里。

    此时,再旁边冷眼旁观的杨薪海下达了第一个指令:“祈华,你对他太温柔了,你的母亲喜欢更粗暴的,你应该站起身来,用脚狠狠踩他的逼。”

    杨祈华眼前一亮,立马从温暖的浴缸中站起了身来,这两父子也该说不愧是一脉相承,就连发情时的动作都一模一样。男人那粗大的脚掌挨过来的时候,薛羽浩浑身哆嗦着,心里却是难以抑制的兴奋。杨薪海说得没错,他这样的婊子,最喜欢的不是男人的温柔,而是粗暴的对待。

    粗糙的脚趾踩上了柔软的女xue开始挪动起来,杨祈华不愧是军校生,力气格外大些,让薛羽浩大声尖叫起来,sao逼疯狂地抽出着,又将深处的浊液缓缓地吐出来一些,然后迅速混入了满是粉红泡泡的浴缸中消失不见。他俊秀的脸上满是泪痕,但从偶尔睁开的眼神中杨祈华仍然可以察觉到,薛羽浩是觉得非常舒服的。于是他更加大了力度用脚去踩薛羽浩的女xue,口中还骂道:“被男人用脚踩逼也能爽?果然是sao货,爸爸,你当时到底是怎么找到这样的婊子的?”

    杨薪海搂着在怀中呼呼大睡的小儿子,目不转睛地欣赏着自己妻子被儿子jianyin的yin态,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来:“当然是你的母亲主动送上门来勾引我的。”

    “哟~”杨祈华暧昧地吹了个口哨,几乎将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了自己的脚趾上:“原来是这样,那不妨小妈你来说说当时是怎么勾引爸爸的吧。”

    薛羽浩的sao洞被他的脚玩得欲罢不能,没一会又起了反应,只得断断续续地回答道:“我……我就是偶然有一次看到了长官的大jiba,心中饥渴难耐,偷偷趁着夜色爬上了老公的床。”

    “是这样吗爸爸?”杨祈华又转头看向父亲。

    杨薪海点点头答道:“是这样没错,当时我的身边都是专门选出来的军妓伺候,没想到你小妈胆大包天,为了代替军妓爬上我的床,竟然是把军妓打晕了自己伪装成军妓被我cao。”

    杨祈华微笑起来:“原来如此,这么说您第一次cao他这个婊子就和军妓一样sao了?”

    杨薪海也笑起来,却没有回答,想让薛羽浩自己来说。

    薛羽浩瞧见两父子的眼神,内心一震,只得老实地说道:“不是的……那次我……我的扮演很失败,杨将军第一眼就认出了我不可能是男妓。但是……我还是很感谢他给了我这个机会。”

    杨祈华终于松了脚,将薛羽浩一把从水中捞起来,紧紧扣住了他的腰窝,将大jiba捅入了女xue之内。那里已经被玩弄得有些松了,不像方才那么紧,杨祈华皱着眉骂道:“这才cao了不到一晚上,怎么就开始松了。”薛羽浩流着泪,拼命地夹紧了saoxue,用媚rou缠着jiba,口中呜咽道:“再深些……唔……祈华再深些就紧了……”

    杨祈华漫不经心地抽插着,眼睛却盯在了父亲怀中弟弟身上。杨奕捷还在酣睡当中,他的xiaoxue异于常人般,才刚刚被破处就又恢复到了那种紧致的状态,只有yinchun处还微张着,随着他的呼吸起伏,偶尔可以看见一丝媚rou的踪迹。被杨祈华射进去的jingye还没有流干净,仍旧缓缓地溢出白浊的液体来。

    薛羽浩迷蒙地抬头,看着杨薪海那双眼睛,感觉自己更加像一个婊子了,他的手攒成拳头,告诉自己为了天鸿一定要忍耐。

    杨祈华盯着杨奕捷,仿佛在幻想自己身下的人是弟弟,于是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将jiba在继母的嫩逼里猛烈cao干,弄得yin液飞溅,啪啪作响。

    “果然……里面还是要紧一些,但是宫口软rou都已经打开了,可zigong腔还完全没有反应。”杨祈华感受着jiba传来的感受,皱着眉又看向父亲。

    杨薪海突然叹了口气将怀中的杨奕捷放在了旁边的座位上,缓缓地朝浴缸中走来,他微笑道:“因为你这个sao货母亲,只有在被两根jiba捅进去的时候zigong腔才能高潮。要用jiba把他的zigong塞得满满的才行,从这个角度来说,他的sao逼其实也算不上敏感。”

    杨祈华一怔,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眼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的薛羽浩,rouxue已经被自己的jiba挤得一丝空隙也无,这……这怎么可能再塞一根进去?

    杨薪海缓缓地踏进浴缸来,示意杨祈华换个姿势,他扶住自己的roubang,以方便jiba进入。

    薛羽浩迷迷糊糊中感觉到自己被杨祈华抱着转了一个圈,guitou在zigong内壁上搔刮而过,又惹得他一阵哭叫,被干得意识又回来了,缓缓地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景象。只见不知何时丈夫也已经来到了他的身前,用那勇猛的凶器直愣愣地对着他。难道他要和大儿子一起享用自己,一起进入自己的前后双xue吗?薛羽浩呼吸一滞,他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双xue同时被使用的感觉了,内心竟然还隐约有一些期待。

    而杨薪海含着一丝冷笑,却是将手伸向了已经被撑成roudong的女xue。

    “啊……老公,不行……求求你……绝对不能一起进来……后面……我后面的sao逼还可以……进来……不要一起好不好?”薛羽浩察觉到他们父子的意图,浑身都颤抖起来,可怜兮兮地哀求道,“那里……那里绝对会坏掉的……”

    杨薪海冷笑一声,又说道:“如果现在就被两根jiba插坏,以后生孩子可怎么办?”

    薛羽浩浑身哆嗦着,感觉到对方的大guitou已经在交合的边缘移动寻找着能够进入的空隙,他知道今天的折磨恐怕是避无可避,只能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幻想着自己心爱之人的模样,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念着他的名字。

    杨薪海大手扣住他那滑腻的白屁股,先用手指在xue口周围摸索了一遍,然后强行挤出了一道缝隙将手指伸入了已经容纳一根jiba的sao逼中,用力地将缝隙张到更大。

    “啊啊啊啊……不要……”薛羽浩失声尖叫起来,这样的双龙入洞实在是让他感觉异常恐惧,杨薪海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儿子的jiba正在将内里的团团媚rou撞开,而薛羽浩的sao逼正在下意识地吞吐着,zigong的深处疯狂流出yin水,似乎也在为这一场双龙而感到兴奋不已。

    杨薪海毫不留情地将薛羽浩的腿打开到最大,就着正面的姿势将自己的guitou塞入了那被拉扯得可怜的yinchun之中。

    “进来了啊……老公……唔……要被cao坏了……”薛羽浩整个人被夹在两个强壮的男人之间,几乎动弹不得,只感觉下体传来一阵如撕裂般的剧痛,奶子也被杨薪海的身体压扁,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个地方是完好的。

    与此同时,新进来的jiba对杨祈华来说也非常不好受,他几乎也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jiba和父亲的紧紧贴在一处,父子两人的jiba毫无缝隙地紧贴着,周围则是继母温暖的媚rou。刚刚还显得有些松的甬道此刻紧得难以言喻,他也皱着眉说道:“爸爸,你还没有全部插进来吗?”

    杨薪海微微一笑,突然提胯使得jiba完全冲了进去,薛羽浩啊地一声惨叫,竟是直接就这样被cao晕了过去。

    杨祈华一愣,又问道:“这该如何是好?”

    杨薪海舒爽地叹了一口气,享受着zigong内的美妙感觉,说道:“继续,这个sao婊子虽然晕过去了,但是身体还是在吸jiba的。”

    杨祈华略微感觉了一下,果然是如此,薛羽浩的zigong腔此刻终于也有了反应,一下一下地吸吮着他的guitou。

    杨薪海双手抓住了薛羽浩的两个大奶子,又笑道:“你放心,他再被我们cao一会就会马上醒过来了。”说罢,他竟然是完全不顾杨祈华的抽插频率,自顾自地在薛羽浩的身体内猛烈撞击起来。薛羽浩的身体就算被夹在两人中间,也经不起这样两个男人毫无章法的抽插,顿时被撞得东倒西歪,奶子又被男人捏在手里,用特殊的手法揉得满是红痕。

    事情果然如杨薪海所料,这样两根jiba的撞击没有持续多久,薛羽浩又迷茫地睁开了眼睛。地狱……恶魔般的炼狱折磨,还是没有结束吗?下身好像已经失去了疼痛的感觉,渐渐衍生出一种酥麻入骨的快感来。他一惊,感受到两根不同的jiba正在自己体内疯狂进出着,他也随着他们动作的频率恩恩啊啊地叫了起来,整个身体都被这从未体验过的双龙jianyin得神志不清。

    “啊啊啊……被塞满了……jiba……sao逼里有两根jiba……”

    那zigong腔内此刻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吮着杨祈华的rou根,他也是第一次和父亲共同享用sao逼,何况这人还是他的继母薛羽浩,他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当下更是激动不已,眼见就要射出精水来。

    杨薪海感觉到儿子jiba的疯狂抖动,又突然停了下来说道:“祈华,你先克制一下,还不能在这个时候射精。”

    杨祈华无奈点头,只能深深呼吸着试图缓和射精的冲动,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示意父亲已经可以继续了。杨薪海又说道:“这次我们同进同出,不出三下,就能把这婊子cao到喷尿。”

    杨祈华兴奋不已,连忙调整了频率和父亲的jiba一起在母亲的saoxue中同进同出。说罢,父子两人可怖的jiba骤然全根抽出,又仿佛合为一体般猛烈地撞进了薛羽浩的zigong腔之内。

    “啊啊啊……被cao烂了……sao逼要坏了……”薛羽浩身体一僵,浑身痉挛着,saoxue一阵疯狂的抽搐,下身喷出了几大股水液来,无论是女性尿孔还是男性尿孔,或者是前方的roubang,还是后方的菊xue,他身上所有的洞都在父子两人的共同jianyin下到达了高潮。

    杨奕捷迷迷糊糊之中,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觉得有一双大手正在轻轻地揉捏他的奶子,还有温热的水洒在他的身子上,让他感觉格外舒服。应该是哥哥正在帮自己清洗身子吧,杨奕捷闭着眼睛,舒服地哼出声来。那双大手上还带着粗糙的厚茧,摸得他十分舒服,三两下几乎又要被挑逗起欲望来。

    “唔……哥哥……”杨奕捷轻声地唤着,竟是不由自主地张开双腿缠住了男人的腰。

    杨薪海听到他叫着大儿子的名字,心中倒也没什么不悦,只是轻笑着将目标从奶子移到了花xue,那里头还残存着杨祈华刚才射进去的jingye。杨奕捷的身子不比薛羽浩,如果不将这些玩意好好清理干净的话,他明日铁定要感冒发烧的。

    他是手指伸入saoxue之中轻轻地抠挖起来,杨奕捷啊地一声尖叫,身体更是贴合了上来迎合着杨薪海的手指,想让他往更里面去。

    杨薪海低低地笑着,带着厚茧的手指顺带拨弄着阴蒂和yinchun,让杨奕捷感觉下身一阵过电般的酥麻,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之下,他终于清醒了过来,迷蒙地睁开眼望着眼前人,可是……这个正在玩弄他花xue的人,怎么长得好像父亲?

    就在他还没有彻底清醒之际,旁边继母的呻吟却是吸引了他的注意。

    杨奕捷转头望去,只见偌大的浴缸之内,薛羽浩正坐在浴缸边缘,双腿大张着浪叫,而正埋头在他胯下舔弄他saoxue的,却是自己的哥哥杨祈华。

    “唔……”他还在惊讶之中,杨薪海的手指突然加重了力道,在他的甬道中使劲抠挖了起来,粗鲁地搔刮着媚rou,让杨奕捷不得不将注意力转回了父亲身上:“啊……爸爸……”

    “怎么?看到你继母在被你哥哥舔逼,你也很羡慕,像被爸爸舔?”杨薪海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悄悄地勾引着小儿子放浪的本质。

    “不是的……唔……不行……那里好脏,刚刚才被哥哥的……jingye灌进去……”杨奕捷脸红得仿佛要滴血,拼命摇着头拒绝父亲的要求。

    杨薪海凑身在他那微微隆起的奶子上舔了一口,随后一口叼住rutou:“真的不要吗?”

    整个奶头都被父亲含在了口中疯狂吮吸着,还用牙齿轻轻咬着那嫩红的小东西,将它舔得发硬膨胀:“奕捷这里还是太小了,平常要多给爸爸和哥哥再舔舔,才能变成你继母那样的大奶子。”

    杨奕捷虽然很羡慕薛羽浩那样的巨乳,但是想了想那样的奶子生活中还是多了很多不方便的地方,尤其是平常在学校跑步的时候那些男生总是会用yin秽的眼光看着那些奶子疯狂抖动的同学,让他觉得格外羞耻,虽然他是双性人,但男生和双性人的交往比女生更为密切,他可不想到时候被班上的男生看着湿透了saoxue。所以他果断了摇了摇头说道:“我……我才不要那样的奶子呢,太大了……唔……”

    杨薪海将小儿子的rufang吸得啧啧作响,又笑道:“傻奕捷,要是有了那样的奶子,爸爸就可以将jiba埋进你的奶子中间了,就像那样……”

    杨奕捷顺着父亲的眼神看过去,只见不知何时旁边的杨祈华和薛羽浩已经换了姿势,薛羽浩躺在浴缸中,用双手捧着自己的奶子,而哥哥杨祈华则高高站起,将jiba埋在乳沟中疯狂摩擦着。杨奕捷啊地惊呼出声,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起来,这样活色生香的一幕显然也刺激到了他的欲望,更何况杨薪海此时的手又来到了他的腿根处,来回抚摸着小儿子滑腻的肌肤。

    “唔……哥哥好像很舒服的样子……唔……”杨奕捷有些懊恼地也学着继母的模样捧起了自己的奶子,无奈那对鸽乳实在太小,只能勉强挤出一点缝隙,可杨薪海对他的主动显然十分满意,jiba翘得老高,也站起了身来握住那粗黑的玩意顶在了杨奕捷面前。

    那玩意足有二十五厘米,上头遍布狰狞青筋,油光发亮,且因为距离实在太近,杨奕捷甚至能看清柱身上每一根青筋,他口干舌燥地想凑过去将父亲的jiba含在嘴中,可杨薪海却是一声不响地用jiba拍打着他那娇小的rufang。

    “啊……爸爸……”杨奕捷难受又刺激地叫着,深黑的roubang和雪白的鸽乳颜色对比十分强烈,让他有些难以抑制地发起sao来。

    杨薪海扶着jiba在小儿子的奶子上不停击打着,让那白雪般的奶子上留下道道红痕,guitou与rutou呼吸摩擦着,让杨奕捷忍不住伸出双手一把握住了那庞然大物,学着薛羽浩的模样用奶子将父亲的jiba紧紧地夹在了中间。

    没想到儿子竟会如此主动,杨薪海委实吃了一惊,本来就已经接近于驴鞭的尺寸此时更是又涨大了几分,guitou挤在奶子中间,几乎要顶到杨奕捷的下巴。

    “太大了……唔……”杨奕捷第一次感受到rujiao的滋味,他看着杨薪海沉醉的模样,身体也有些sao动,有模有样地整个身子开始前后摩擦起父亲的jiba来,像是婊子一样捧着自己的奶子给父亲玩弄。

    “奕捷真乖,嗯,就是这样……”

    杨祈华被薛羽浩的巨乳夹得欲罢不能,没一会就射了继母一脸,薛羽浩也没想到他会如此之快,只是莫名其妙地突然就被淋了一头guntang的jingye,眼神还有些茫然。杨祈华心中懊恼不已,又转头去看自己的弟弟,却见杨奕捷正沉迷地为杨薪海rujiao,杨祈华心中嫉妒不已,心中无名之火升起,悉数发泄在了小妈的身上,又呵斥道:“sao货,还不快点把我的jiba舔硬?”

    薛羽浩在他们父子两人的连番cao弄之下早已疲惫不堪,此时却又不得不强行站起身来跪在了浴缸之中替杨祈华koujiao起来,半软的阳物很快又起了反应,将薛羽浩的嘴塞得满满当当的。杨祈华一边享受着小妈的koujiao,一双眼睛却死死地盯在杨奕捷身上,好像自己现在正在cao的是弟弟一样。

    杨奕捷显然也感觉到了哥哥火热的目光,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抬起头来,趁着父亲不注意悄悄给哥哥做了个口型,说的分明是两个字:“cao我。”

    杨祈华内心暗骂道:这个sao弟弟,自己父亲的jiba还满足不了他,恐怕再过几年就要比继母还要yin荡了。他一边恨恨地想着,一边更加用力地将jiba往薛羽浩口中挤去,guitou已经抵在了咽喉,来不及吞咽下去的口水沿着满是青紫痕迹的脖颈滑落,落入浴缸中消失不见,整个身体仿佛在jiba的牵引下一抖一抖的,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和jingye。

    “啊啊啊……爸爸,不行了……下面……下面好痒……”杨奕捷给杨薪海rujiao了半个小时,对方却完全没有要射出来的迹象,他的小奶子已经被磨得红肿不堪,手也酸痛得要命,更别说下方的两处saoxue仿佛万蚁钻心,痒得实在难受。

    杨薪海颜色一沉,却也松开了小儿子,放松似的靠在了浴缸上说道:“既然奕捷想要,那就自己来吧。”

    杨奕捷委屈地看着他,却见父亲紧闭着双眼一动不动,只得起身向杨薪海走过去,谁想脚底一滑,竟是不偏不倚地倒在了对方的身上,大jiba抵在yinchun边缘,却又因为水流的缘故怎么也插不进去,滑溜溜的。

    杨奕捷知晓父亲是故意要为难他,引诱他做些yin荡的事情来,可他的sao逼实在是痒得受不了,只好学着片子里那些婊子的姿势,伸手搂住了杨薪海的脖子,双腿紧紧缠住父亲结实的腰,浪叫道:“爸爸,我的sao逼……嗯……不行了……要爸爸的大jibacao进来……”

    他的手不停地在杨薪海的背上滑动着,屁股放荡地前后摆动,嫩xue时不时地刮过guitou,引起身体的一阵痉挛。

    杨薪海本来还存着让他坐上来自己动的念头,结果被他这么一勾引,实在是忍不住,直接扶住杨奕捷的腰,一举从下方捅了进去。

    谁想杨奕捷尖叫一声,声音中满是疼痛,仿佛下半身被撕裂一般:“啊……后xue……后xue被爸爸捅破了……啊……为什么……为什么爸爸不cao进前面来?”

    杨薪海充耳不闻他的惨叫,又坚定地将自己的阳物往肠道的深处顶弄,等看到一缕缕鲜血从两人交合处溢出时,他才开口说道:“你前面的saoxue被你哥哥破了处,后面的嫩逼自然是要留给爸爸了。”

    “唔……”后xue被异物捅入的感觉非常奇怪,杨奕捷只能感觉到无边无际的疼痛涌上来,却没有丝毫的快感,他泪水不停地落下,口中哭喊着:“疼……爸爸……我好疼……不要再进来了……”

    “乖奕捷,再等一下就不疼了,”杨薪海温柔哄着小儿子,一不做二不休地干脆加大力道在狭窄的saoxue内拼命抽插了起来,强行将肠道扩张,逐渐让杨奕捷的疼痛感麻木下来,衍生出其他的快感来。

    “嗯……不行……爸爸你骗我……还是好痛……哥哥,哥哥救救我……”杨奕捷一边哭得厉害,一边求助地看向了旁边的杨祈华。

    杨祈华皱眉看着自己的父亲,也有些担心弟弟的状况,但他看见胯下正如痴如醉舔舐着自己jiba的继母,一时间又找不出什么理由起身去看看杨奕捷。他只好对杨薪海说道:“爸,你轻些,没看到奕捷都哭成这个样子了。”

    杨薪海毫不客气,大jiba仍然在菊xue中粗鲁地cao弄着:“你放心,等一会他就会求着我快一点了。”

    “啊啊啊……不要……不要顶到那里!”刚刚变声完成的少年声音中还带着一丝尖锐的尾音,落在杨薪海耳中反倒是加强了刺激,他翻了个身,将儿子的双腿折成了M型,狠狠地将杨奕捷那两条细腿cao得到处晃动。

    杨薪海既然找到了小儿子菊xue的sao点,自然不会轻易放过,更是狠命地朝那一点拼命冲撞起来。他干得又快又凶,两个囊袋几乎都要挤到saoxue中去,而食髓知味的杨奕捷呻吟也从带着哭腔变成了甜腻的味道:“啊啊啊……爸爸cao得奕捷好舒服……唔……怎么会这么舒服……原来后xue也可以这么爽……”

    对比已经有些被cao松的sao逼来说,菊xue的紧致几乎可以让杨薪海发疯,他如同失去理智的发情猛兽一般狠狠cao弄着小儿子的后xue,插得杨奕捷险些晕厥过去,只会呜呜啊啊地乱叫着。

    此刻的另一边,薛羽浩被大儿子的jibacao得腮帮子都酸痛不已,可即便如此,那充满腥臊味的玩意还是没有半点想要发泄出来的欲望。

    杨祈华心神完全放在了自己弟弟的身上,在这欢yin的浴室之内,他却听到了另外的声音,却是从杨薪海口中发出来的,他一边cao弄着杨奕捷,口中却还叫着其他人的名字。而这个名字……杨祈华浑身一震,竟然是他的亲生母亲,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心神晃荡之间未来得及控制精关,早就憋不住的jingye如同喷泉一般悉数喷在了继母的口中,呛得薛羽浩不停地咳嗽起来。杨祈华这才猛然回神,一把将薛羽浩从浴缸中捞了起来,好心地替他拍了拍背。

    薛羽浩感激地望着他,再看看那边正热情cao干的父子,他咬了咬嘴唇却还是将心底的欲望说出了口:“祈华,你……你也caocao我的后面好不好?”

    杨祈华本想就此作罢,没想到眼前这sao货居然还想要,那他自然是要奉陪到底的了。

    杨祈华低笑着将他放在了浴缸边缘,又命令道:“那你自己把saoxue打开先让我检查检查。”

    薛羽浩踌躇了一小会,仍然是乖巧地坐了上去,模样比杨祈华见过最下贱的婊子还要yin荡,他抓着自己的脚踝,将鲜少有人触碰的菊xue毫无保留地展示在大儿子的面前。

    杨祈华有些出乎意料地看着他那相较女xue而言格外粉嫩的菊xue,好奇地问道:“我爸爸不碰你这里吗?”

    薛羽浩紧咬着唇,轻轻地摇了摇头。

    杨祈华若有所思,也懒得再扩张,只往手掌心吐了一些口水往薛羽浩的菊xue中抹去,随便弄了几下,他便挺着jiba往那saoxue中要强行进入。

    薛羽浩的后xue奇妙就奇妙在这里,虽然已经很久没有被使用过,但此刻玩弄起来却也毫不费劲,杨祈华的jiba顺着yin水一路冲到了底,插得薛羽浩欲罢不能。

    虽然今晚已经不知道射了多少次,但这两父子都是天赋异禀,不知何为疲倦之人。杨祈华的jiba如同烙铁一样在薛羽浩的菊xue内搅动着,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大量的yin水,那原本还有些干涩的甬道越插越是顺滑,几乎要把薛羽浩的整个身子都cao得散架。

    于是,这个奇异的重组家庭,从此走上了万劫不复的luanlun之路。

    杨奕捷第二天醒来的时候,saoxue内还含着满满当当的jingye,也分不清是父亲还是哥哥射进来的。因为昨日yin乱了一夜,他不得不将周日的钢琴课申请到下午。

    薛羽浩一边往他的碗里夹菜,一边说道:“你等下还要练习一整个下午的钢琴,不多吃点怎么行?”

    杨薪海默默吃着菜,闻言突然心中一动:“老婆,等下你就不用送开车送奕捷去钢琴老师那里了,让他自己坐地铁去。”

    自己的saoxue中分明还被一个小型跳蛋堵着jingye流出,父亲这样做,分明是想让自己在地铁上出丑,他面色一红,只得答应了下来。

    因为住在别墅区的缘故,杨奕捷的家里离市中心很远,他一边拿着手机,一边对空空如也的车厢感到十分满意,幸好……自己这边是终点站,还没什么人。可等到过了几站,这节车厢不知道为什么上来了许多老年人,似乎是因为周末天气好,他们结伴去爬山的。杨奕捷无奈,只得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将位置让了出来,自己则是扶着栏杆被挤在人群的中间。

    距离目的地还有半个小时左右,随着人越来越多,杨奕捷紧紧地夹着身后的跳蛋,生怕露出一丝端倪来。车内亮堂堂的,杨奕捷脸上却不停地出着汗,突然,一个低沉的男人嗓音在杨奕捷耳畔响起:“你怎么了?看起来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

    因为实在太挤,杨奕捷没有办法转身去看他的脸,但是光从声音来说,他几乎可以想象得出男人的长相绝对不差。

    “我……我没事,就是人太多了,有点热。”

    “哦,我这边还有位置,你可以过来一点没关系。”男人拉着他向自己的方向移动了一小块地方,杨奕捷感觉到那个高大男人的身体紧紧地贴着自己,敏感的后xue恰好贴在男人还软趴趴的阳物上。

    对方根本没有反应,应该是自己想太多了,还以为遇到地铁色狼了。杨奕捷松了一口气,后方的男人却又递过来一张手帕:“给。”

    杨奕捷呆呆地接过那张手帕,感觉那上方还传来一股难以言喻的幽香之气,他对这个未曾谋面的男人不禁又多了几分好感,低声道了谢,擦过汗后又将那方手帕整整齐齐地放入了怀中,又问道:“你……你可否留个联系方式,等我回去之后再……洗干净了再还给你。”

    男人低声地笑着,突然重重地用下身顶了顶杨奕捷的屁股,原本还是软趴趴的阳物此刻竟已坚硬如铁,顶在杨奕捷那还塞着跳蛋的女xue上:“你是双性人吧,而且……这里还含了东西……”

    杨奕捷一惊,随着车厢的晃动,那粗大的玩意一下一下戳着他的细缝,好像是他故意将屁股迎上去给男人玩弄一样,让他更加觉得羞耻不已。

    “放开我……唔……你再这样我要喊人了!”杨奕捷低声的威胁显然对这个衣冠禽兽的男人并没有用,他变本加厉地伸出手来,一下一下地揉捏着杨奕捷那柔软的小屁股:“你叫啊,反正sao逼里塞了跳蛋的人又不是我。”

    这下杨奕捷才是真正地慌了神,为什么他连这个都知道了……他吓得身子微微颤抖起来,连语气中都带上了颤音:“不要,求求你不要在这里……会被发现的。”

    男人强硬地从身后将他揽入怀中,完全就是一副熟稔的模样,旁人也只当他们是一对亲密的同性情侣,并没有人觉得不对。

    “来挤地铁车厢还在sao逼中放跳蛋的sao货,不是应该最希望被男人发现,然后用大jiba好好捅捅你这里吗?”男人的嗓音极其好听,落在杨奕捷耳中本该是说不出的舒服,可这样的声音说着这样yin荡的话语,浓烈的反差感更加让杨奕捷失神,saoxue更加饥渴起来。

    拥挤的地铁车厢内人越来越多,借着这股人潮,陌生男人的大jiba也随之更加凶猛地冲撞起来,一下一下顶着跳蛋上那根细线,让跳蛋往女xue更深处滑去。杨奕捷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奇怪的声音,感觉到旁人都奇怪地看着自己,他连忙羞耻地捂住了嘴,小声哀求着:“求求你,放过我……只要不在这里,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男人却是毫不将他的话语放在心上,反而更加变本加厉地玩弄他:“如果我非要在这里cao你,将jiba捅入你的saoxue之中呢。”

    “唔……不要……会被发现的……”等到明天,自己在地铁中被陌生男人cao逼的事情一定会成为社会新闻,如果被父亲知道了,自己还不知要沦落到什么样子,还有哥哥,他是最爱吃醋的了,肯定会把自己绑在房间里cao上三天三夜。想想那样的惨状,杨奕捷更加害怕起来。

    “被发现又如何?你现在不也是很shuangma?”拥挤的地铁车厢中,任凭谁也想不到竟然会有人当着他们的面做出jianyin这种事情。

    杨奕捷又羞又恨,可是他确实没有勇气大声喊出那句被性sao扰的话来,只能默默地承受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车厢上方的路程表,希望能够快点到站。男人的阳物刁钻地顶着他的女xue,却还嫌这样不过瘾似的,又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把小刀,将它贴在了杨奕捷白嫩的屁股上。

    “你……你要干什么?!”

    “没什么,不过是让你更舒服一些罢了。”男人轻轻地用小刀在杨奕捷的裤子上刮了一条缝隙出来,足够让自己的大jiba放入。

    杨奕捷吓得几乎要晕厥过去:“你……你让我等下怎么下车?”

    男人却是早已想好了万全之策,将手上的大衣披在了杨奕捷身上:“这样遮上,不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杨奕捷想到这场地铁内的jianyin已是避无可避,只能绝望地闭上了双眼,紧紧咬住嘴唇生怕发出半点声音来。他此刻已经完全被男人搂在了怀中,大jiba畅通无阻地挤进了臀缝中,guitou在xue口使劲研磨着,还不住地将溢出的yin水弄到白皙的臀瓣上。

    “唔……”杨奕捷几乎要将嘴唇咬出血来,还是无法阻止泄露出的声音。尤其是男人扶着jiba用guitou情色地挑逗着saoxue,弄得他浑身颤抖,双腿发软,实在是一丝力气也使不出来,只能无力地倒在男人怀中。

    “是你自己塞的跳蛋吗?”男人低声问道,又将那跳蛋的线拉了起来,恶趣味地将它在阴蒂上绕了一个圈。

    杨奕捷整个人一抖,几乎要立时泄身,过了好一会才勉强答道:“不是……不是的,我没有……我没有……”

    男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这么说来,就是有人给你塞的了,看来你这个sao货还是名花有主了哦。不过,他为什么会让你来到地铁上,故意让你来勾引男人呢?”

    杨奕捷摇头道:“我没有……没有勾引男人。”

    男人的手狠狠地在他的女蒂上掐了一下:“还说没有?那这里怎么硬成这个样子了?嗯?”

    “我不知道……唔……都是你……都是你的错……”杨奕捷捂着脸无声地流着泪,迫不得已被男人玩弄着。

    昨夜才刚刚被男人先后开苞的杨奕捷翌日便又遇上了地铁上陌生男人的jianyin,他的复杂心情可想而知,而此刻他更加害怕的是,如果男人不由分说将那跳蛋抽出,内里满满的jingye就会全部流出来,滴在地上……后续的事情他简直不敢再想象,只知道绝对不可能……不能让它发生。

    随着男人的玩弄,sao逼渐渐张开了口,那跳蛋也有些容纳不住,啪地一下掉在了男人的手中。杨奕捷双目瞪得浑圆,感觉到内里的jingye如同失禁般不停地往下流,男人亦有所察觉,抽回了手只见满手白浊液体,不由得冷笑道:“原来如此,我说为什么要在sao逼里塞一个根本不懂的跳蛋,原来是为了堵住射进去的精水。”

    杨奕捷已经不敢再看身下,他怕得很,感觉身体内的精水已经在地铁车厢的地面汇聚成了小小的一滩。

    男人啧啧称奇般地说道:“这样的份量,应该不只是被一个男人的jibacao过吧?”

    杨奕捷咬着唇,闭目装死拒绝回答。

    男人非是不肯罢休,将阳物狠狠抵在他的xue口说道:“如果你不愿意说的话,就休怪我直接插进去了。”

    杨奕捷闻言一震,这才低低开了口:“是……是两根……两根jibacao过。”

    “一个是你的男朋友?那还有一个是谁?你朋友的男朋友?”

    “不是……没有,没有男朋友。”杨奕捷的女xue仿佛失禁一般漏出yin水来,而恰好又被男人的guitou堵在了xue口边缘。

    “原来是个货真价实的sao货!”男人咬了一口他的耳垂,低声骂道:“不愧是人尽可夫,居然在外面和这么多野男人搞过。”

    杨奕捷不知为何,竟是不由自主地将自己同父亲哥哥luanlun的事情说了出来:“我……cao我的两个男人是……是我的父亲和亲生哥哥。”

    男人先是一怔,随后在地铁上强行地挤入了杨奕捷的女xue之内:“啧啧,连父亲和哥哥也能勾引到手,是我小看你了。”

    杨奕捷实在没想到他在这大庭广众之下竟然真的有勇气插入自己的sao逼,被cao了整整一夜还没有恢复的女xue轻而易举就将男人的jiba吞了进去,他的脸色极为难看,说不清是痛苦抑或是刺激。

    “想叫出来吗?想让这里的所有人都知道我在cao你吗?”男人低沉的嗓音如同恶魔的低语,让杨奕捷不得不紧紧地咬住自己的手指,企图用疼痛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大jiba捅进去之后,男人的抽插并不迅速,他只是轻轻地随着地铁车厢的晃动cao弄着杨奕捷。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饥渴的saoxue却下意识地紧紧咬住阳物,实在是yin荡不堪。

    “你的里面真的很舒服,虽然让我感到不愉快的是里面还含着别的男人的jingye。”男人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样,突然说道:“你看你的前面。”

    杨奕捷模模糊糊地抬起头来看过去,那里站着一对男女情侣,男生站在他的身后,女生居然也是一脸怪异的模样,莫非他们也是在……

    这样的想法让杨奕捷的情欲瞬间高涨起来,他目不转睛地偷窥着那一对也在地铁上行苟合之事的男女,zigong内拼命地流出yin水,宫口软rou逐渐张开,欢迎着陌生男人的进去。

    “原来如此,你这个sao婊子还必须要偷窥别人zuoai才会有反应。”

    心底最深处的秘密被男人一举揭穿,杨奕捷在这场地铁上的jianyin中,终于到达了高潮,将jingye射满了整个裤裆,弄得到处都湿黏黏的。

    眼见站台将至,男人却还尚未得到餍足,却也不得不将jiba从嫩逼中抽出,好好替杨奕捷打理了一下,还将自己的大衣披在了他的身上以帮他遮掩开裆裤的尴尬:“你刚才不是还说要将手帕还给我吗,我就住在……”杨奕捷心慌意乱,现下只想赶快跑出车门离这个变态男人远一点,哪里还听得进去他说了些什么。

    好容易一路小跑出了站台,回头见身后空无一人,杨奕捷这才放下心来,朝钢琴老师的家中走去。他的钢琴老师是一位年纪很大的老太太,这位老太太年轻时在英国住了几十年,直到年迈时才打算回国安度晚年,也是托了父亲的关系,杨奕捷才能每个周末来她的家中同她学习钢琴。

    他礼貌地按了按门铃,出来开门的是一位和杨奕捷也很熟的男管家,见到他便热络地打起了招呼:“杨少爷来了,不过今天老夫人不在。”

    “老师不在?”杨奕捷哭笑不得,那他今天平白走这一趟是为了什么,还莫名其妙遭了男人jianyin。

    管家笑道:“虽然老夫人不在,但是她特别嘱咐了小少爷来替她上杨少爷今日的钢琴课。”

    杨奕捷一愣,这才想起老太太有一位他未曾谋面的小儿子,听说高中就远去英国深造,现在大学毕业了才回国。他跟在管家身后上楼,心中却涌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啊,小少爷,您来了,这位就是夫人的学生杨奕捷。”

    “你好,又见面了。”

    这个声音!杨奕捷猛然抬头,这站在二楼戴着金丝眼镜的优雅男人,不正是刚才在地铁上对他……

    “怎么?你认识小少爷?”管家在两人中间来回打量着,感觉他们两人的气场极为微妙。

    “不,我不认识他。”杨奕捷看着扶了扶眼镜的斯文男人,突然有了拔腿就跑的冲动,“我……我还有点其他的事情,今天的钢琴课就算了吧,对不起!”他匆匆地向管家道歉,打算离开。

    站在二楼的赵天归脸色有些不好看,他跟管家做了个手势,后者立即心领神会地拦住了杨奕捷:“杨少爷,这……恐怕不太好吧。”

    杨奕捷咬牙看着身后仍旧温和笑着的赵天归,心知自己今天铁定是逃不了了,只好转过身来狠狠地瞪了男人一眼。

    “怎么?这么不喜欢我?”赵天归锁上了钢琴房的门,不怀好意地看着坐在钢琴凳上的杨奕捷。

    杨奕捷反唇相讥:“我只是想不到赵家的小少爷竟然也会屈尊去挤地铁,还会在地铁上做出这样下流yin荡的事情。”

    赵天归走过来,纤细的手指从杨奕捷的脸上划过:“你这张嘴倒还算是牙尖嘴利的,就是不知道含男人jiba的时候舌头是不是也像现在这么灵活。”

    “你敢?”杨奕捷猛然站起身来,心中告诉自己千万不能怯场,“你知道我是……谁的儿子。”

    “我当然知道,”赵天归一把将他按在了钢琴上:“但是你是谁的儿子和我敢不敢强jian你是两码事。”

    “你……!”杨奕捷虽然长得好看,但平时在学校里同学也知道他的身份,并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但是……今天竟然遇到一个对他这样粗鲁的男人,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没来由地感受到恐惧袭上心头。

    赵天归满意地看着身下颤抖的少年,轻轻摸着他光洁的面容:“你乖一点,我不会弄痛你的,刚才在地铁上的时候,你不是还很shuangma?”

    想到刚才的羞耻经历,杨奕捷小脸瞬间涨得通红,怒道:“还不都是因为你这个禽兽,居然在那样的地方……”

    “不在那样的地方你这个婊子能兴奋得起来吗?嗯?”赵天归随手将眼镜摘下来丢在一边,缓缓解开了衬衫的纽扣。

    杨奕捷直直地看着他,那健壮的身体随着男人的动作而暴露在他的眼前,古铜色的肌肤和充满力量感的肌rou合在一处,让杨奕捷几乎看得呆了。直到赵天归将内裤也完全脱了下来,露出那毫不逊色于父亲的粗长jiba来。杨奕捷想到刚才在车厢里就是这个玩意进入了自己的身体,更是别扭地转过头去。

    赵天归走过来咬住少年发红的耳垂,轻声说道:“你明明很喜欢不是吗?”

    虽然理智告诉他这个该死的男人是个强jian犯,但杨奕捷还是不得不承认他的身材堪称完美,完全就是自己最喜欢的那一款。

    “不……我才不会喜欢,你的身材虽然好了一点,但是比我爸爸还是差远了。”杨奕捷面不改色地说着违心的话,却是不敢直视赵天归的眼睛。

    “哈,你不说我倒是忘了,你还是个勾引亲手父亲和哥哥的sao货,怎么,这是sao水不流外人田的意思?”

    杨奕捷听他如此胡编乱造,更是咬唇不语,只是努力挣扎了起来。赵天归似乎是被他的不配合所激怒了,他强硬地将杨奕捷压在钢琴盖上,将他的双腿掰开,用刚才还未硬下来的阳物狠狠一顶。杨奕捷saoxue湿得彻底,更别说身上还披着男人的大衣,他又是兴奋又是愤怒,终于是忍不住流下了泪来:“为什么……为什么我要遇到这种事情?”

    他这一哭,赵天归倒也慌了神,他赵家少爷平时看上什么人,哪个不是服服帖帖地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的配合的,今日却非是撞上了杨奕捷这样一个不知好歹的。

    赵天归箍住杨奕捷的下巴,皱眉问道:“你哭什么?”

    杨奕捷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要做继续做,怎么,还不许我哭了?”

    赵天归越发觉得他有意思起来,松了手将杨奕捷从钢琴上抱了起来:“既然你不乐意,那我们就不做了,我们还是来上钢琴课的好。”

    杨奕捷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他实在没想到赵天归竟然会这么轻易地答应,他有些不可置信地望着他:“你是说真的?”

    “当然是真的。”赵天归将裤链拉好,又坐在了钢琴凳上翻起书来:“来,你先随便选最拿手的弹一弹,让我看看你的水平如何。”

    那钢琴凳并不算大,赵天归一个人几乎占了三分之二的位置,杨奕捷又问道:“你这是要我怎么坐?”

    赵天归笑着看他一眼,又将一旁的金丝眼镜戴了回来:“你可以坐我的腿上。”

    “你……!”杨奕捷就知道这个yin贼肯定又是居心不良,他不知道赵天归又要玩什么花样,只得无奈地坐在了男人的腿上,男人粗壮的阳物正好抵在他饥渴的xiaoxue上,这是要让人怎么能集中精力去弹钢琴?杨奕捷平日里已经练得极熟的曲子今日却是弹得错误百出,一曲过罢,他早已是满身大汗。说来也是,任谁身下搁着那种硬物,谁也不好受。

    赵天归脸上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来:“你平时就是这样跟我妈学的钢琴?”

    杨奕捷怒道:“怎么可能,都是因为你……”

    赵天归一动不动,只任由着杨奕捷柔软的屁股在自己阳物上不断扭动,冷笑道:“从头到尾,虽然我的jiba一直硬着,但我并没有对你做任何出格的事情,反倒是你,因为外物干扰,不能地想着身下的硬物,一首这样的曲子也弹得乱七八糟!”

    他的呵斥重重落在杨奕捷耳中,反倒好像是自己才是心有杂念的那个人,杨奕捷气得说不出话来。

    只听赵天归又说道:“一个演奏者最重要的便是心无旁骛,不受外物干扰,而很显然你没有做到。”

    杨奕捷默不作声地听着他的训斥,突然转过身朝赵天归笑了笑:“好啊,那就让我来听听赵老师你是怎么弹这首曲子的吧。”

    赵天归看着他眼中含泪的模样,竟不由自主地有了一丝心动,看来这sao货果然还是有几分姿色,不然也不会……他微笑着接受了杨奕捷的挑战。后者转过身来,模仿着交媾的姿势,缓缓将自己的外裤脱下,露出里面已经被yin水浸湿的内裤来。

    那白色棉质的内裤有些透明,赵天归仔细看去,竟是可以将那粉红色的saoxue看得一清二楚。他心中一动,已是明白杨奕捷接下来的动作。

    赵天归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手指在钢琴上飞舞着。

    此刻的杨奕捷完全抛弃了方才的尊严,他也要用自己的身体去勾引赵天归,让他也无法完整地弹出这首曲子来。为此,他更是缓缓地将自己的奶子露出了大半边来,那白如玉的鸽乳虽然小了些,但在赵天归的身体上不断磨蹭着,口中还不住地娇吟:“唔……想要……想要吃jiba……”

    他的saoxue内精水还未流干,浊液从腿根一路流下,滴在男人的西服裤上。

    杨奕捷轻轻掀开赵天归才穿上的白衬衫,如同婊子一样放荡地勾引着他,用湿透了的saoxue去撩拨男人的硬物,一下一下,激得他自己身体都发麻,男人却是坐怀不乱,仍然没有半点反应,反而是将注意力全部放在了演奏上。

    看来只是这样还不够,杨奕捷一咬牙,弯着腰从男人身上跳了下去,轻轻地唤着赵天归的名字:“赵老师,我这里真的……唔……好痒……”他转过身去,缓缓地掰开自己那两瓣白嫩的屁股,露出那粉红色的saoxue来,一下一下勾引着男人的心神。

    不行,不能够看。赵天归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提醒着自己,虽然额头满是大汗,但目前为止,他的这首曲子仍然处于正常的状态,没有一丝一毫的差错。

    杨奕捷见曲子就快要结束,不得已高高撅起屁股,对着赵天归露出那还淌着精水的saoxue来,身子紧靠着他,只要赵天归稍微抬手便能触碰到那rouxue。杨奕捷看不到赵天归的状况,心中紧张不已,只想着这yin贼居然有这么高的定力,倒是自己小看他了。

    赵天归的呼吸越发粗重起来,终于就在最后几个音的时候,他的精神已经完全松懈了下来,终于是忍不住看了一眼旁边的杨奕捷。结果这一看却是着了道,只见少年的手指正缓缓地拨开自己的xue口,来回捏揉着那外翻的yinchun,连深处的媚rou都清晰可见,更别说他口中还在yin叫着:“啊……老师,快……快cao进来……把jiba捅进婊子的saoxue里来……”

    这样yin荡的模样和他方才的抗拒截然不同,赵天归赤红着双眼,最后的一个音竟是错了。

    杨奕捷全神贯注地听着,此刻不由得得意地笑了起来:“赵天归,看来你也不是如你所说的那样全神贯注啊。”

    赵天归面色铁青地看着他,阴冷的双眸中yuhuo熊熊燃烧,下一刻他便把杨奕捷结结实实地压在了地上,腰身上顶,就着精水的润滑再度顶开了他刚刚在地铁上已经造访过的花xue。

    “啊……混蛋!你明明输了!”杨奕捷被他插得差点呼吸不过来,他努力地推动着身上人,可只感觉赵天归如同铁块一般,他使不出半分力气来。

    “是,我输了,那又如何?你这个sao婊子,不就是想让男人的jiba把你这里捅穿吗?”

    “滚!”杨奕捷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就算去舔街上乞丐的jiba,也不会要你的……唔……”他话还没说完,嘴唇却被赵天归狠狠咬住,铁锈味瞬间在唇齿间蔓延开来,杨奕捷的嘴被结结实实地赌上了,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

    他哪里知道,他越是反抗,就越能激发赵天归的征服欲。后者将他双腿拉到了最大的限度,幸好杨奕捷从小身子还算软,不然怕是会被他硬生生掰得骨折。此时杨奕捷的双腿几乎劈成了一字马的模样,如同雌兽一般被男人压在身下狠cao。就算赵天归放开他的唇舌,他也再无法说出一句话来。

    少年尚且青涩的rou体被古铜色肌肤的健壮男人cao得通红,木质地板持续发出了噔噔噔的声音,若不是赵天归家中住的乃是独栋别墅,恐怕楼下的人早该找上门投诉来了。

    他现在狂暴至极,早已化身成了发情的雄兽,心中便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与身下的母兽交配:“干死你这个sao婊子,我要把你的嫩逼彻底干穿,让你再也无法勾引男人!”

    “不……不要……”承受不了巨大快感的杨奕捷再度流下了泪来,直到现在,他才明白昨日父亲和哥哥对他是多么的温柔,赵天归这个模样,就算是真的要把他cao死在床上他也是毫不怀疑的。可他一边哭喊着,双腿却紧紧地攀上了男人的腰,小巧的rufang不住地摇晃着,在汗水和yin水中疯狂抖动。

    “还有,这里,这么小的奶子是生来做什么的?”赵天归一口叼住他的奶头,又问道:“等到时候怀了孩子,这么小的奶子怕是连奶水都分泌不出来。”

    “不会……不会生孩子……”双性人可以娶妻也可以嫁人,到底是为别人生孩子还是让别人生孩子都在杨奕捷的可选择范围之内,他想起怀孕和生产的惨状,早已同父亲商量过此事。

    “好,那我就把你绑在家里天天cao,直到你怀孕的那天再放你回去。”赵天归如烙铁般的阳物深深地插入zigong之内,把杨奕捷玩到崩溃的边缘:“不可能,你……你如果敢……囚禁我,爸爸第一个就不会放过你!”

    赵天归的动作突然慢了下来,杨奕捷还未反应过来,只觉得那jiba在saoxue内跳动几下,竟是又将guntang的精水射满了zigong。

    “太多了……zigong要爆了……啊……怎么这么多……”

    赵天归提着jiba,一直把尿也全部发泄在了杨奕捷的甬道里才缓缓抽出湿淋淋的jiba,冷笑道:“不会放过我?实话告诉你,就是你那个最信任的爸爸将你送给我的。”

    “什么?!”杨奕捷如同遭了雷击一般看着他,saoxue里的尿水和精水如同失禁一般争先恐后地流了出来,可杨奕捷已经无暇顾及这些,他冲上去抓住了赵天归,怒道:“你骗我!你骗我!爸爸怎么可能!”

    赵天归冷冷地甩开他的手,说道:“你好好想想吧,为什么我会刚好在那个地铁上遇到你,为什么我的母亲今天刚好不在家,为什么几年没有做过地铁的你也会今天出现在那趟地铁上。”

    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戳在了杨奕捷的死xue上,他此刻心中才真正有了不好的预感,或许……他真的要怀孕时才能走出这栋别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