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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私欲 9-12

    赵天归自然是不可能将他囚禁在别墅之中的,他早早地为杨奕捷预定了住所,好巧不巧刚好是在杨奕捷家别墅隔壁。

    杨奕捷心中仍然存着最后一点希望,杨薪海,他的父亲怎么可能会如此残忍将他送给面前这个莫名其妙的人当性奴呢?他的房间恰好对着杨薪海房间的窗户,仿佛只要伸出手去,他就可以回到原来的世界中去,可是……他连伸出手的机会都没有,因为他现在就如同一条狗,被足够长的铁链捆在了房间之内。

    窗户的边上甚至还放有一个望远镜,角度都是赵天归事先调整好的,他笑道:“奕捷,你看我对你多好,连你那喜欢偷窥的坏习惯都照顾到了。”说罢,他还象征性地在杨奕捷脸上亲了几口,将他强行带到了望远镜面前。从那里面,可以清晰地看到父亲房内的景象。

    “你学校那边的事情我已经给你办好了退学手续,你马上就是英国高中生了,不过因为身体缘故,你可能要半年后才能入学。”赵天归看上去十分高兴,又情色地捏了捏杨奕捷露出来的小rufang,“我还有些事,几天后再来看你。当然,如果你想要大声喊叫,最后是什么下场,你也知道的。”

    眼看着男人背影远去,杨奕捷陷入了深深的疑惑之中,他颓然无力地坐在窗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生活一夕之间就发生了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他静坐了半晌,却又像是想起了什么来,不对劲……这一切都很不对劲。为什么赵天归突然在这个时候回来,为什么父亲也难得的在家里待了半个多月,在这之前,杨薪海基本是在军队,鲜少有回家长达半个月的情况发生。还有哥哥,虽然现下是假期,但是他好像也很久没有出去花天酒地了,难道……是父亲那边出了什么事情?

    杨奕捷越想越是心慌,就算却是是杨薪海将他给赵天归当性奴,当如果不是逼不得已,父亲绝不会这样做的。不行,他一定要同赵天归虚与委蛇,从他口中套些消息出来。

    就这样过了几天,在某个午后,杨奕捷从梦中醒来,这才发现自己正赤身裸体地倒在赵天归的怀中,他一惊,却是反而更加缩向了男人怀中。

    赵天归这才回来不久,正想趁此良机调戏一下杨奕捷,结果怀中人竟是醒了过来,他索性也不再隐瞒自己的欲望,将大腿间的巨物露了出来。

    这下紧紧地靠在男人怀中,杨奕捷也不得不承认赵天归的身材确实很好,皮肤是性感的古铜色,全身肌rou恰到好处,棱角如天造般完美,甚至连那傲人的男性之物也是如此的……他既然下定了决心要从赵天归口中套话,奉献这个身体当然是必须的,杨奕捷此时也柔顺地趴在他的怀中,用自己滑腻的肌肤摩擦着男人健壮的胸膛。

    “怎么,一天就转了性,决定老老实实跟我了?”

    杨奕捷眼中有一闪而过的厌恶,随后又垂下眼眸说道:“嗯……反正跟着你我也不亏,天天在家里要什么有什么,这样的生活倒也不错。”

    赵天归冷笑一声,粗糙的手从他赤裸的肩膀一路滑到下腹:“恐怕你说的不是真心话吧?”

    杨奕捷脸色发白,勉强答道:“我说的话句句真心,再说了……我在你眼中就是个用来发泄欲望的小sao货,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还是说你这么没自信,能让一个被囚禁起来的我翻手为云覆手雨?”

    “哈,”赵天归的手挤入他的大腿间,说道:“你这句话倒是真的刺激到我了,我现在就很想把jiba插进你的sao逼里。”

    虽然做了心理准备,但杨奕捷听到这样的话语还是不由自主地红了脸,咬牙忍受着赵天归用guitou磨蹭着他的女蒂和yinchun。

    “不要……不要磨那里,唔……快进来……”上次有些匆忙,致使赵天归这才是第一次好好将杨奕捷的saoxue看清楚,前几日被玩弄得狼狈不堪的xue口已经完全恢复了最初的模样。女蒂微微发红,有如眉心一点朱砂,让人情不自禁地便想伸出手去将它捏在掌中好好玩弄。yinchun如同害羞的牡丹花瓣一般紧紧闭合着,虽然知道他早已不知道被cao过多少回,但这样的模样总会让人有一种杨奕捷还是处子的错觉。

    被他这样赤裸裸地瞧着,杨奕捷总是有些羞涩的,便又想合拢双腿,没想到赵天归却是凑了上来,张开嘴一口将杨奕捷的yinchun含在了嘴中。

    “你……你怎么可以……不要舔那里……啊……”杨奕捷看着被自己双腿夹着的赵天归,羞耻得恨不得钻入地缝中去。

    但赵天归却是大口大口地吸吮着yin水,就好像在沙漠中迷路的旅人,终于遇到了甘甜的清泉。他的yinchun被牙齿咬住,舌头探入其中细细舔舐过媚rou上的每一道褶皱,让杨奕捷仿佛持续高潮般地疯狂颤动着身体。可舌头能到达的地方毕竟有限,赵天归又将注意力放回到了yinchun上,将那两片玩意都吸得红肿不堪。杨奕捷被他舔得欲仙欲死,甚至紧紧抓住了赵天归:“啊……为什么……为什么这么爽,sao逼……sao逼好舒服……”

    赵天归的舌头每次都能戳到杨奕捷的敏感点,让他身不由己地呻吟起来,将自己的sao逼往前送去,可真是入得深了,他又觉得羞耻,一边扭着腰一边哭喊着不要了。此时他白嫩的屁股高高翘起,被男人的头逼出一个完美的弧度来,腰窝那里简直能够盛水。

    赵天归下身硬得几乎要爆炸,实在忍不住了,舌头一下抽出,牙齿在杨奕捷的女蒂上狠狠一咬,后者竟是直接到了高潮,yin水浇了赵天归一脸。

    他伸手在脸上一抹,随即强硬地按住了杨奕捷的细腰,粗黑色的阳物一举捅入了狭窄的女xue之中。杨奕捷的高潮尚未结束,狭窄的甬道还在不停地收缩抽搐着,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腾。他爽得几乎要晕厥过去,哭得有如风中摇曳的杨柳,却还是贪婪地吸吮着男人的阳物。

    赵天归舒爽地叹了一口气,尽情感受着又滑又紧的甬道,他抽插的速度极为缓慢,像是故意要折磨杨奕捷似的,每次都用guitou象征性地顶一顶他的宫口软rou,然后毫不留情地迅速抽出,仿佛将杨奕捷挂在了半空,偏不让他到舒服的那个点。

    “唔……求求你……再深一点……唔……”杨奕捷终究是忍不住哀求起来,每一次jiba刚好要顶到花心的时候,狡猾的男人就故意绕开了这个敏感的位置。如此重复几次,便是傻子也知道他是故意的。

    “还不够深么?”赵天归微微蹙眉,又在他的花心重重地撞了一下。

    那糜烂的xue口sao水直流,杨奕捷的双腿紧紧缠着男人的腰,疯狂点着头说道:“对……就是那里,求求你,cao……cao那里就好……”

    赵天归低笑一声,非但不听他的话,反而干脆停止了动作,一把将他抱了起来,走到了那望远镜的前面。

    每一次的走动,阳物都顶在花心上,杨奕捷嗯嗯啊啊地浪叫着,满面红痕地趴在赵天归的怀中:“你……你要干什么?”

    “当然是满足奕捷的特殊爱好了。”赵天归伸手在杨奕捷尚未发育完全的奶子上揉捏着,又抱怨道:“奶子太小,连生养都不方便,下次我还是得让医生给你开个药方,找个办法让奶子变大些。”

    “我……我才不要……顶着那样的两团rou,难受得紧……”

    赵天归朝那望远镜中看了一眼,又将杨奕捷送到了镜前:“你瞧瞧,等你奶子大些,你就可以用这玩意服侍我了。”

    杨奕捷朝那镜中看去,只见杨薪海正毫不怜惜地用大jiba抽打着继母的奶子,guitou与奶头每一次接触,跪在地上的薛羽浩都一阵颤抖,他那奶子肿得吓人,仿佛被很多人亵玩过似的,身上也有很多青紫的痕迹,不知道是不是父亲所留下的。

    “怎么样,被jiba抽奶的感觉如何?”赵天归笑眯眯地问他,对于眼前这含苞待放的美人,他实在是很有施虐和调教的欲望。

    “有……有什么了不起的,我……我也替爸爸rujiao过。”他双眼眨也不眨地盯着那镜中场景,下身无意识地将jiba吞得更深,语气中却是nongnong的嫉妒之意。

    赵天归心中一阵酸意,就着这样的姿势突然将他放了下来,将他的一条腿高高抬起,从身后猛烈地撞了进来:“你这个sao婊子,就这么喜欢自己的亲生父亲?”

    杨奕捷还没有弄清楚赵天归吃醋的原因,他只是强行被拖入了情欲的快感中,毫无尊严地浪叫着:“啊……是,我就是……就是喜欢爸爸,喜欢爸爸的大jibacao我,那种感觉比什么都来得舒服……”

    “贱人!”赵天归狠狠地骂着,一只手伸到前面,如同扇耳光似的啪啪地打着杨奕捷那一对娇小可爱的奶子:“嫉妒继母,勾引父亲,诱惑哥哥,还有什么事情是你这样的婊子做不出来的?”

    杨奕捷又痛又爽,整个身子抖得几乎要站不稳,口中却还是故意要激怒男人一般:“是,我勾引爸爸,诱惑亲生哥哥,可是……我绝不会……绝不会主动去勾引你这样一个只会在地铁上强jian陌生人的混蛋!”

    “好,好。”赵天归双目赤红,大jiba猛地抽到了xue口,此刻再不留情,一举捅破了杨奕捷宫口软rou,伸入到zigong内里。

    杨奕捷这才知晓,原来赵天归这玩意和父亲的长度相当,方才还有大半留在外头,没有进去,这下赵天归几乎要把囊袋都挤进saoxue之中,将全部的力量都集中在下半身,恶狠狠地冲撞了起来。次次都顶撞在最深处的地方,干得杨奕捷眼神迷离,总觉得下一秒就要直接被男人cao死过去。

    “啊啊啊……要被插坏了,不行……放过我……求求你……”杨奕捷又哭又叫,身体却因为目睹着望远镜中父亲与继母的交媾而更加兴奋。他被干得身体乱颤,两个娇小的奶子不停抖动着,任由男人将它蹂躏成各种形状。

    就当他以为自己要活生生被男人cao死的时候,望远镜中的场景突然发生了变化。噔噔噔,整齐划一的步伐让沉醉于情欲中的杨奕捷神智恢复了一点清醒。他的身体被大jiba顶得一颤一颤的,却还拼命掐着自己的手希望疼痛能让他看清楚那边发生了什么。

    赵天归同样也听到了那个声音,他吃了一惊,连忙将前面的窗帘严严实实地拉上了。

    “求求你,让我……让我过去看看……”杨奕捷腿根滴落的yin水将木地板弄得湿哒哒的,可他还是忍不住出声恳求道,这个声音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发出来的,是军队……只能是受过特殊训练的军人们。

    “奕捷,有时候,无知也是一种幸福呢。”赵天归将他牢牢地按在了床上,猛烈地cao干着他,直到杨奕捷耳边回荡的只有自己的浪叫声和床摇晃得嘎吱嘎吱作响的声音。阳物每一次的进入都直达zigong深处,搅得杨奕捷再也没有多余的心神去关心屋外正在发生的事情。模模糊糊中,他似乎又听到了几声枪响,但杨奕捷的身体已经到达了极限,疲惫催促着他进入梦乡。而赵天归缓缓地将阳物从他体内抽了出来,在浴室里帮他清洗好身体后又从衣柜里拿出了一套杨奕捷极为熟悉的军服来。

    “照顾好你,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呢,奕捷。”赵天归临走前,没忘记在他的额头上留下一个吻。

    别墅之内,薛羽浩跪在地上美眸半睁,正捧起自己的奶子给丈夫杨薪海rujiao。黑色大rou被夹在绵软而富有弹性的rufang之中,柱身还不断流淌着yin液。薛羽浩越看越是感觉sao水直流,腿根湿淋淋的,仿佛发大水一般。

    他本来就生得不差,又因为打小便去了军校学习,所以身上也没有一般双性人的那种娇弱感,反而是有一股与众不同的英气。杨薪海看着身下跪着的妻子,又伸手把玩起那rutou来,感觉面前人的身体真是美妙不可方物。

    “唔……老公,就这样……这样把奕捷送走,没关系吗?他……他还什么都不知道呢。”薛羽浩白皙的面容上尽是一片潮红,低喘着问道。

    “赵天归会照顾好他的,对比我和他哥哥来说,那个人才更适合他。”杨薪海若有所思,浑然想不到他们口中所提到的小儿子此刻正在某处用望远镜偷窥他们夫妻两人zuoai的场景。

    “祈华……”薛羽浩轻轻蹙眉,脸上也有些疑虑,“他如果知道你把奕捷送给了别人,估计也会吵着要来跟你拼命吧。”

    杨薪海身体虽然火热,眼中却没有一丝温度:“你担心他?薛羽浩,你还不如好好担心下你自己吧,我死后,你的下场可不会好到哪里去。”

    薛羽浩猛然一震,缓缓地放下了双手,看着自己的丈夫,眼中有着一种莫名的光芒:“既然都到这个时候了,你也该把天鸿的下落告诉我了吧。”

    杨薪海瞧着他赤裸而修长的身体,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你过来。”

    薛羽浩脸色有些不情愿,但几年下来形成的习惯却仍然让他走了过去,双腿大张地坐在男人腿上:“为了这个消息,你已经翻来覆去将我折辱了几年,怎么说也应该够本了吧。”

    杨薪海低声笑着,手指用薛羽浩许久未曾露出的桀骜面容上划过:“其实我还是喜欢你这种不听话的模样,你这几年啊,都太乖巧了,乖巧得总让我感觉自己在cao一个充气娃娃。”

    薛羽浩同样回了一个笑容:“杨薪海,你需要的,不就只是一个充气娃娃而已吗?”

    杨薪海默然不语,看着薛羽浩因为他的爱好而留长的头发散落在精致的锁骨上,那上头来来回回也不知道被他要过多少次,终于,他还是出声道:“殷天鸿他确实如你所愿,并未死在牢内。”

    薛羽浩面色一喜,虽然他已经知道这件事情,但从杨薪海口中确认,他才真正地放下了心来。

    “当日行刑之前,我亲自去牢中提人,殷天鸿已经不在牢内,但是行刑直播依然在进行,所以我们选择了头套的方式处决犯人,为的就是让全国民众都知道,这个罪大恶极的犯人已经死了。”

    “不是!不是他做的,天鸿是被冤枉的!”薛羽浩声音突然尖锐起来,激动地辩驳着杨薪海的话语。

    后者冷冷看他一眼,又提议道:“你去替我点根烟。”

    薛羽浩冷静了下来,正准备去拿杨薪海平日最爱抽的雪茄,没想到却被他阻止了:“不要雪茄,你去保险柜里,把里面那包烟拿出来。”

    薛羽浩心中隐约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他知道杨薪海对那包烟宝贵得很,但从未亲眼见过那包烟的真面目。他缓缓地打开了保险柜,这下却是傻了眼,因为里面放着的不过是最普通的街边五块钱一包的烟。这样劣质的烟,很难让人将它杨薪海这个级别的军官联系到一起去。

    杨薪海接过烟深吸了一口,那刺鼻的味道呛得薛羽浩皱了皱眉,他笑着说道:“我第一次和昀君见面的时候,他抽的就是这包烟。”

    明昀君是杨薪海前妻的名字,薛羽浩知道杨薪海和他的感情很深,但一直不清楚他们为什么离婚。

    杨薪海仿佛陷入了回忆之中:“那个时候啊,我们都还只是下级军官,渴望着能够出去建功立业,浑然不知等在我们面前的到底是什么。果然,这世上所有的一切都在暗中标好了价格,等待着你提起透支。”

    薛羽浩听着他絮絮叨叨地说着,不知为何却有些不耐烦起来,杨薪海现在的模样,像极了在交待遗言。他跟在他身边这几年,要说一点感情没有,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他又主动地将睡袍解开,露出自己那水光淋漓的saoxue来:“做不做?”

    杨薪海对他的动作毫无反应,薛羽浩只好自己握住了那粗硬的阳物,打算自己将他吞入xiaoxue之中。那东西今天格外烫些,烫得薛羽浩甚至有些精神恍惚,怎么也握不紧那柱身,只是觉得滑溜溜的。

    杨薪海又叹了一口气:“你不想听吗?罢了,反正以后也没有人会愿意听了。”他伸手扶住了薛羽浩的腰,缓缓地将对方的大腿分开,那saoxue被他cao得红肿外翻,看上去可怜兮兮的。他伸出手指轻轻碰了一下,难得地问道:“痛吗?”

    薛羽浩有些奇怪地看着他,平常被他玩出血来的情况并不少见,怎么可能因为这样一点程度就觉得疼痛。

    “我知道我这些年对你很不好,折磨你的身体,擅自毁掉了你的前程,现在我要死了,你应该高兴才是啊。”

    薛羽浩内心说不出是什么感受,杨薪海说的每一句话都没错,他的确该恨他,何况他曾一度以为,正是面前这个心狠手辣的男人,不分青红皂白地处死了殷天鸿。可是现在,当他听到杨薪海即将死去的消息时,心中竟然没有一丝愉快,反而更多的是茫然和悲伤。

    “你怎么会死?哈哈哈哈,能在那种地狱惨状之下活下来的将军,你会死?”薛羽浩有些嘲讽地笑着,却只是为了掩盖内心的恐惧。

    杨薪海无奈地摇了摇头,只好挺着那根硬黑的jiba一插到底,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给浑身发抖的妻子一点安慰。

    薛羽浩呻吟着主动抱住了他的脖子,这个动作他做过那么多次,却唯有这次是真心实意的。他修长的双腿牢牢地环住男人的腰,如同一只发情的雌兽,屁股上下挺动着渴求交配和jingye灌溉。

    “被填满了……啊……好舒服……唔……大jiba插得sao逼好舒服……”他从未这样满足过,阳物插到最深,一举破开了宫口软rou,zigong仿佛一个巨瓶,里面还灌满了昨日射入的jingye,随着杨薪海的抽插而不断向外流出来。

    他们的心中都还有其他人,却只能命运弄人地紧紧拥抱在一处,用zuoai一遍遍强调自身的存在,不至于被世界所遗弃。那些射在zigong中的jingye,就是最好的证明。

    杨薪海如同一个尽职尽责的工人,将jiba努力地往薛羽浩的saoxue内捅去,cao得后者只会浪叫。他的小腹微微鼓起,从远处看就像是被男人cao得怀孕一般,杨薪海突然摸了摸薛羽浩的小腹:“其实我一直很想和你再生一个孩子。”

    薛羽浩紧紧地咬着他的大rou,媚rou越夹越紧,又哭叫道:“你不是有了奕捷和祈华,有明昀君给你生的孩子就已经足够了!”

    “你的孩子和他们不一样,”杨薪海一遍又一遍地吻着他的脖颈,又有些想笑,“可是我知道你不愿意,每次和我做完,你都一定会在去洗澡的时候偷偷吃一片床垫下面的避孕药。”

    “你!你怎么知道!”薛羽浩却是不愿意剩下杨薪海的孩子,所以才一直坚持如此。

    杨薪海苦笑道:“你真以为自己那拙劣的谎言能够骗我吗?薛羽浩,光是看着你的眼睛,我就知道你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薛羽浩全身泛着高潮的粉红色,眼角滴滴泪珠滑落:“你说谎,你不知道……你绝对不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

    “你不想让我死,我知道的。”杨薪海微笑着又亲了亲他的唇。

    “不是!骗子!这天下没有人比我更恨你了!你最好快点去死!”薛羽浩怒骂着,泪水却止不住地从眼角滑落。

    杨薪海索性换了个姿势,将他深深地压在绵软的床榻上,那根紫黑色的大jiba以极快的速度在saoxue内进出着,让整个房间里都发出了扑哧扑哧的yin荡水声,交合的白沫飞溅,溅得整个桃红色的床单上都是细碎的白色泡沫。

    “让我再cao完你这一回可好?”杨薪海难得地笑了起来,这回他的眼神中也终于带上了些许温度,胯下动作越来越猛,cao得薛羽浩连喘息的气力都没有了,更别说其他。

    他的媚rou越来越紧,显然已是即将高潮的前兆了。杨薪海狠命地在他zigong内一阵抽插,将那内里储存的浓精搅得天翻地覆,像是硬生生要把这个美人cao烂,和他一起下地狱一般。薛羽浩的宫口剧烈收缩着,身子疯狂抽搐着,仿佛要将那狠狠钉入体内的jiba夹断。

    “啊啊啊啊……到了……被cao到顶了……好舒服……”他终于爆发出一阵尖叫,随之而来的便是如同飘浮在云端的高潮。

    就在这个时候,他也清楚地听到了一个声音。是整齐划一的步伐声。那本是他最熟悉的声音,在军校每天清晨晨练时都会听到的声音。

    “他们来了。”杨薪海笑着松开了薛羽浩,jiba仍然硬着,缓缓地走到了他平日最爱做的书房椅子上,“你过来替我换上那身衣服。”

    薛羽浩满连疲惫地爬起身来,连衣服也来不及穿,只是依言从衣柜中拿出了那套破旧的军服。那是最下级军官的制服,所有入军队的新兵都能领到的一套衣服,看这个制式,很显然是在战争之前便已经生产出来。

    他对比了一下杨薪海的身材,又笑道:“老公,这套衣服太小了,不合适。”

    杨薪海也笑了起来:“没事,就这样吧。”他张开了手,任由薛羽浩替他穿上着明显已经小了一号的破旧军服。

    薛羽浩好不容易替他穿戴整齐,那整齐划一的步伐声已经到达了楼下,屋内的两人仿佛没有听到似的,薛羽浩拿起旁边的木盒,那里面是杨薪海这许多年来所获得的各种勋章:“这些还要带上吗?”

    “不必了,”杨薪海有些疲惫地摇头:“如果你喜欢,你可以拿走,不必将他们和我的尸体放在一起,给奕捷也好,给祈华也好,卖掉也好,都随你心意吧。”

    薛羽浩轻轻点了点头,却还是忍不住在他身边跪了下来,想要替他解决那仍然是硬邦邦的阳物。

    杨薪海伸手阻止了他,狡猾地笑了笑:“听说人死前的那一刻,有着如同高潮一般的快感。”

    门砰地一声被撞开了,领队的新人杨薪海并不认识,薛羽浩也是。很显然,他们刚才已经听到了屋内的对话:“将军放心,只要您喝下这个,我们会尊重您的一切遗愿,包括为您举行一场盛大的国葬。”

    杨薪海点了点头:“虽然我很想拒绝,但这应该也是他的意思。”

    领队的军人从身后拿了一杯酒过来,那杯子极其古旧,看上去丑陋不堪,连薛羽浩都不禁皱了皱眉,赐死功臣,也不必用这样廉价的东西罢。

    杨薪海像是看出了他的心意,轻轻地摸了摸他的一头长发,若有所思:“你的头发也该剪剪了,不如便让我替你剪了吧。”那领队的军人很识趣地递过一把剪刀来,从来只会拿枪的手咔嚓咔嚓数下,将薛羽浩那一头青丝化成了干净利落的短发:“好了,这样才好看嘛。”

    他放下剪刀,缓缓将那杯极乐酒一饮而尽。

    薛羽浩瞪大了眼睛,双手紧紧抓着杨薪海的马裤,没过几秒,只见男人的身体抽搐几下,坚硬的下身喷出大股jingye,浇了薛羽浩一脸后,便再也一动不动了。

    “报告长官,将军因急病发作,抢救无效而死于家中。”

    一时间,屋内的所有军人都整齐划一地朝杨薪海行了一个军礼,薛羽浩沉默地看着这一切,突然有些发笑。这位生前极尽荣宠的将军,最后居然穿着如此蹩脚的军装以高潮的模样死在了家中。这世间,恐怕没有比这更可笑的事情了罢。他伸手抹去了眼角的泪,轻轻地站起身来。

    在将杨薪海的尸体处理好之后,这些军官脸上恭顺的神情就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对着薛羽浩这位将军的遗孀露出了一种yin秽的笑容来:“看夫人这个样子,想必是刚刚被将军疼爱过吧。”

    另一位军官则是用枪撩起了薛羽浩临时换上的睡袍,充满欲望的视线毫不避讳地打量着薛羽浩,视jian着他大腿上那青紫的痕迹。

    薛羽浩目前还处在对杨薪海骤然离去的感伤之中,此刻方才感觉到了一丝危险,他一把推开了那枪,厉声喝问道:“你们想干什么?”

    为首的军官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将军夫人艳名在外,我们兄弟几个早就想尝尝夫人的滋味了,反正将军死后,夫人这欲壑难填,免不了是要出外去打野食的。反正都是伺候男人,给我们兄弟几个玩玩又有何不可?何况,我们与死去的将军还有几分交情,定然会好好对待夫人的。”

    薛羽浩听到这话,全身都已经被冷汗打湿。他心底清楚,一旦杨薪海身死,自己免不了要受一番折辱,唯一的出处便是重新找到靠山,可是……他没想到这事情居然来得这么快,这么急,这些人,竟然在他的丈夫尸骨未寒之时便使出如此下作的手段。

    他闭上眼睛,知道今日这场轮jian戏码已经是避无可避,还不如提前商定价钱。于是他缓缓说道:“几位不嫌弃我这身子脏,我已是天大的感激了,将军死后,必然会有许多道不尽的麻烦事,只希望各位看在今日我尽心伺候你们的份上,到时多担待些。”

    众人未曾想到他如此能伸能屈,都不禁连忙点头道:“好说好说,我等自然会好好保护夫人的。”

    薛羽浩闻言,只得下定了决心,咬唇将身上的睡袍脱去,露出了刚刚才被亵玩过的红肿sao逼来。那处刚刚没有受到jingye的浇灌,极不满足似的,还在往外汩汩地流着yin水,露出里面嫣红的媚rou来。外翻的yinchun泥泞不堪,上头还有些方才交合时留下的白沫,军官看得血脉贲张,等不及的已经是强行上前去狠狠掐了那yinchun一把:“果然……这里还留着将军的jingye。”

    薛羽浩默然不语,只是引着军官的手将自己的yinchun分得更开了,露出里面蠕动着的媚rou,如同饥渴的雌兽一般跪在地上望着周围一圈虎视眈眈的男人们。

    虽然军官们都被这个yin靡的场景激得欲望勃发,但此刻是在杨薪海的家中,而他们才刚刚目睹了那位将军的死去,一时之间,竟是没有人再敢更进一步。

    薛羽浩咬了咬牙,指甲狠狠地掐进手心说道:“各位还请不要担心,尽情享用我的sao逼吧,这里面好痒,想要大jiba把它塞满呢。”

    “sao货!”最先忍不住的那位立马脱下了自己的马裤扔在一旁,露出紫黑色的jiba来,用那腥臊的玩意拍打着薛羽浩白皙的脸:“既然夫人如此盛情相邀,那我就不客气了,先为各位弟兄来试试夫人的滋味。”说罢,他毫不犹豫地将jiba挤进了薛羽浩胸前那对雪白饱满的大奶子中间,“早就听说夫人这对奶子有许多妙处,我今日便来品鉴一番。”

    rujiao这种事情是薛羽浩最熟悉不过的了,他淡淡地扫了男人的阳物一眼,眸中闪过一丝厌恶,内心又有些庆幸,索性杨薪海的巨物这几年已经把他彻底调教出来了,现下看着这些军官们的jiba,竟是连半分感觉都没有了。

    他跪在军官面前,捧起了自己那对人人夸赞的奶子,轻轻地上下挪动起来。细滑的乳rou将男人的jiba紧紧地裹在中间,那炙热的温度几乎要将薛羽浩的奶子烫伤,他啊地惊呼一声,还得违心地喊着yin词浪语:“啊……jiba好大,嗯……磨得奶子好舒服……不够,还不够,还想要更多的……”他的目光风情万种一般,勾向了旁边那些早已忍不住但没有胆量还是在一旁自己撸着jiba的军官。

    “cao!不行了,这sao婊子太会勾引人了!”剩下的几名军官实在忍耐不住,索性也加入了这浩浩荡荡的轮jian队伍当中。他们纷纷掏出自己肿胀的jiba,用guitou在薛羽浩的奶头上磨蹭着,身后还有两根摩擦着薛羽浩雪白的背脊,上头那根却是最大的,但与杨薪海相比还很有差距,只是一点点地顺着guitou滴着yin水,啪嗒啪嗒地掉在薛羽浩的小脸上。

    奶子中间裹着一根jiba,旁边还有两根在不停地戳刺着,薛羽浩尽力地伺候着这三人,奶子已经被guitou磨得肿胀不堪。那些军官见那玩意肿如石子,又兴奋地拉扯起来:“玩几下就sao成了这样,你们看下面那sao水,就和水龙头似的。”

    众人闻言望去,只见薛羽浩紧挨着地面的下身已经全部湿透,木地板上甚至还形成了一小块的水潭。

    军官们都吃了一惊,盯着那狭窄的缝隙蠢蠢欲动,商量着将薛羽浩换了个平躺着的姿势,前方的人继续亵玩他的jiba,后面的人则是将他的双腿拉开准备caoxue。

    他的屁股红红的,像极了那烧制的白瓷在火光映照下偶然透露出的一抹嫣红,军官饥渴难耐,掰开那臀间的细缝便急匆匆地捅了进去。

    薛羽浩的后xue今日还未被使用过,这样骤然进去,虽然痛但是也是极为爽利的,他咬着唇,高声浪叫着:“啊……被大jiba捅穿了……进去得好深……jiba要把sao逼都捅烂……太深了……唔……”

    “你们看这个浪逼还说我捅得深,明明着saoxue就跟黑洞似的不见底。”军官狠狠地骂着,又伸手打了几下他的屁股。薛羽浩的嘴旁还围着几根jiba,guitou偶尔在他的小嘴边缘戳弄几下,大部分时间却都在像扇耳光一般击打着他的小脸。

    他的屁股被几只粗糙的大手牢牢按住,以方便那人的进出,众军官都想着得赶快让前面进去的弟兄发泄出来,他们才能有机会cao到sao逼,于是纷纷帮着将薛羽浩的腿拉开到了最大。那jiba凶狠得紧,这些军官连cao逼都带着一股上战场的狠劲,无情地捅到最里面,再一下地全根抽出,连guitou都离开了xue口,再重新破开roudong捅入其中。

    薛羽浩被干了好一会儿,虽然没有到高潮的临界点,前方却是被捅得有了想尿尿的冲动。虽然他早已下定了决心,但此刻难免还是有些心理障碍,只得大声地哭叫着:“啊……好深……被cao得要尿出来了……啊……前面好难受……”

    “sao货,才被这样玩弄几下就要尿了,谁知道是要喷yin水还是尿啊。”军官辱骂着薛羽浩,手伸到女蒂上狠狠一掐,薛羽浩感觉浑身一个激灵,女性尿孔微张,喷出了一大股淡黄色的尿液来,淋了军官一身。

    众人哄堂大笑,那军官恼羞成怒,狠狠地用巴掌扇着薛羽浩前端的女xue,直把那里打得红肿不堪:“好啊,sao婊子,居然敢尿老子一身,你他妈怕是不想活了!”薛羽浩此刻的声音已经从方才伪装出来的甜腻呻吟变成了惨叫,军官们和常人不同,各个都下手极重,三两下便把那xue口扇得糜烂不堪。他一痛,那后xue自然就缩得更紧了,后方的军官大笑起来:“好,你再扇得重一点,这sao货越这样就越兴奋,后面简直要把我的jiba夹断了。”

    薛羽浩脸上泪水不住流下,却都被淹没在男人们无止境的情欲之中,就是在这样的凌辱下,他的女xue竟然还从zigong内喷出了一股清液,泛着一股甜腻的sao味,喷在军官的手掌心上。

    “狗日的,这个婊子嫩逼被打还能潮吹?”军官惊疑不定,急忙把自己的jiba插入了薛羽浩湿滑的女xue中,狠命抽插着,yin液喷溅得越发厉害。此刻他的前后两个xue口就如同坏掉的水龙头一般,将男人的jiba夹得几乎要爽上天去。

    口中被牢牢地塞了两根jiba,连呻吟都发不出来,guitou抵在喉咙,腥臊的气息灌满整个口腔,着实令人作呕。薛羽浩甚至感觉自己已经完全失去了对这个身体的控制权,身体已经沦落为这群军官们的充气娃娃,只知道没有感情地迎合着男人们cao干的动作。

    这些军官像是许久没有发泄过一般,来得快去得也快,还没半个小时,几乎都已经射了一遍,将薛羽浩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狠狠地灌满了jingye。他们有的歇息片刻之后,又硬了起来,就着同伴的精水又捅入了女xue之中,jiba在嫩逼里不断撞击,偶尔还扯出一段嫣红如牡丹的媚rou来。

    正当满屋都陷入yin乱中的时候,谁也没有注意到,门突然开了。

    一声干净利落的枪声划破了这间屋子的浪叫和喘息,薛羽浩感觉插在自己saoxue内的jiba跳动几下,猛然射出大股jingye之后,面前的军官便瞪大着双眼,直愣愣地倒在了他的身上,他的身后是一个血窟窿,不停地往外流着血。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吓得失去了言语,那些军官们抬头一看,连忙起身如同被审判的罪人一样站到了一排。

    那个突然闯入的男人缓缓走过来,嫌恶地将那个已经死去的军官从薛羽浩的身体内抽离,又不嫌弃他满身浊液地将他抱了起来。

    薛羽浩满脸都是jingye,喉咙已经哑得根本说不出话来,眼睛上被jingye糊着,白茫茫的一片,根本看不清面前人的长相,直到那人的声音响起:“别怕,没事了。”

    薛羽浩浑身一抖,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紧紧地抓住了男人的衣领。天鸿,殷天鸿,我……我终于找到你了!他想开口说话,可被使用过度的喉咙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气音而已。

    殷天鸿以为他是因为太过恐惧,所以将怀中可怜的男人抱得更紧了一些,又说道:“没关系,我现在就亲自送这些禽兽不如的东西下地狱。”

    薛羽浩轻轻摇了摇头,用手指在殷天鸿的胸口缓缓写了四个字出来:我自己杀。

    殷天鸿有些诧异地看着怀中的将军夫人,虽然他确信自己和对方是第一次见面,但总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挥散不去。他来不及细思,只是问道:“你还有力气吗?”

    杀他们的力气,什么时候都有。薛羽浩在心中想道,默默地点了点头。

    “好,我帮你。”

    殷天鸿轻轻地放他下地,仍然小心地让薛羽浩倚靠着自己,他将自己的配枪放在了薛羽浩的手中,然后坚定有力的大手握住了薛羽浩的。他感觉到对方的全身都在发抖,殷天鸿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背脊,轻声说道:“别怕,别怕。”

    薛羽浩隐约感觉有些不详的预感,他用尽了最后的力气扣动了扳机,子弹飞射而出,准确无误地将那jianyin他的军官心脏贯穿。

    一个,两个,三个。接二连三的尸体倒下,直到最后一个,薛羽浩才终于松了口气,失去意识倒在了殷天鸿的怀中。

    再度醒过来的时候殷天鸿正在电脑前写着报告,特护病房消毒药水的气息依然很重,薛羽浩勉强挣扎着起了身,用沙哑的嗓音开口:“天鸿……”

    “你醒了?”殷天鸿连忙放下手头的事情过来扶住了他,“你认识我?”

    薛羽浩浑身一震,惊疑地看着殷天鸿:“天鸿,你……你什么都不记得了么?”

    殷天鸿眨了眨眼,在床边坐了下来:“我的印象中我并没有缺失记忆的片段才对,你……是什么时候认识我的,可否说得更清楚些?”

    薛羽浩一时陷入了失言,他从小就同殷天鸿一起长大,一齐考入军校,一齐约定要为这个国家奉献一切,可是现在……他不记得了,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殷天鸿以为他是心神遭到了极大的刺激才会如此,连忙端了碗安神药过来:“你身体上的伤口医生已经处理过了,你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好好休息,不要多想。”

    薛羽浩乖巧地点了点头,惨白的面容上一丝血色也无,他牢牢地抓住了殷天鸿的手,恳求道:“那……你……将军,陪陪我好吗?”

    殷天鸿本来想说自己与杨薪海的遗孀共处一室,还这般暧昧恐怕不太好,但男人眼中流露出来的哀伤神情让他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语来,只得轻轻点了点头:“我会在这里一直陪着你的。”

    杨薪海举行国葬的那日,薛羽浩终于还是出席了,站在他旁边的是面无表情的杨祈华。杨奕捷的名字已经悄无声息地从杨家消失了,所有人都闭口不提这件事情,好像从始至终杨薪海都只有一个儿子一般。

    遗体告别仪式过后,众人都纷纷散去,只有脸上仍挂着泪痕的薛羽浩默默地坐在一旁,看着棺中杨薪海的面容发呆。入殓师的妆化得很好,此刻的杨薪海面色红润而安详,就如同还活在人世,不过是安然睡去而已。薛羽浩看着他,又深深地叹了口气,竟是没发现杨祈华竟然已走到了自己的身后。

    “爸爸到底是怎么死的?”不过短短几日,杨祈华看上去就比之前稳重成熟了许多,棱角上甚至透出了一种狠毒的感觉来。薛羽浩淡淡答道:“如你所见,他是因病猝死的。”

    杨祈华微微冷笑,凑到薛羽浩耳畔低声说道:“脸色发青,咽喉肿大,这明明就是中毒而死,你又何必骗我?”

    薛羽浩浑身一震,疑道:“你都知道了?”

    杨祈华半边脸隐没在黑暗之中,在薛羽浩的眼中看起来格外吊诡:“我知道什么,不知道什么,对你来说重要吗?何况,谋害父亲这件事情,你也有不小的功劳吧。”

    薛羽浩怒道:“我不管你在外面听到了什么,杨薪海之死与我无关。”

    “与你无关?那外面那个人是怎么回事?”杨祈华离他的身体越来越近,近得睫毛几乎扫在了薛羽浩的脸上。

    他口中所指的人自然是殷天鸿,在这段时日以来,殷天鸿一直寸步不离地保护着薛羽浩,若非是有上头的命令,很是让人怀疑这位将军遗孀用他的身体很快又攀上了另一根高枝。

    薛羽浩远远地看了一眼在灵堂外背对着他们的殷天鸿,心中又是一痛:“这不关你的事情,总之,我对你父亲问心无愧。”

    杨祈华突然强硬地吻住了他,浓烈的烟味从男人身上传过来,呛得薛羽浩几乎要大声咳嗽起来。可他唇舌都被杨祈华堵住,后者的行为极为粗暴,他的牙齿啃咬着薛羽浩娇弱的唇瓣,舌头伸入其中搅动着:“奕捷在哪里?”

    薛羽浩知道这件事情瞒不过他,只能说道:“在一个非常安全的地方,你不用担心他。”

    杨祈华冷冷地看着他,抹去继母嘴角那被自己咬出的鲜血:“父亲死了,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去勾引其他男人了?是我的jiba不能满足你,还是你天生yin贱,至少要被两人一个人cao逼?”

    薛羽浩沉寂了几日的身体有些蠢蠢欲动,但他的眼角余光又瞥见了杨薪海的面容,这可是在灵堂之内,外面还有把守的殷天鸿,他怎么能和继子在这里做出这种事情来!他连忙推开了杨祈华,喘息着说道:“你在你父亲灵前胡言乱语什么?杨祈华,你还年轻,你的路要比你父亲的,我的,更加凶险。”

    杨祈华不为所动:“说的好像我没有在父亲面前cao过你一样。”说罢,他又笃定薛羽浩不会大声喊叫,径直将继母压在了棺材旁,狠狠地将他的军裤撕开。

    面前就是丈夫未寒的尸骨,身后却是大儿子guntang的硬物。薛羽浩羞愤欲死,可更让他觉得羞耻的却是,他身下那处花xue却已不由自主地分泌起yin水来,只是稍微被杨祈华碰了几下,他的鼻尖就萦绕着对方的气息,连带身体也湿透了。

    杨祈华的大手摸过那滴着水的臀尖,笑道:“果然啊,嘴上说着不要,但在父亲面前被儿子cao还是会兴奋吧。”他低下头,将脸深深地埋入了继母的下身中。杨祈华实在爱极了这种味道,薛羽浩sao水的滋味和杨奕捷截然不同,那是一种带着些成熟韵味的风sao。仿佛要把这些天的焦虑和愤怒都发泄在薛羽浩身上一般,杨祈华伸出舌头来狠狠地向那sao逼内舔去,不留余地地卷去甬道内的每一滴蜜汁,牙齿越发凶狠地咬着yinchun和女蒂。

    薛羽浩被杨祈华的唇舌jianyin得全身发抖,上半身已经全部伏在了棺材中,两个饱满的奶子压着杨薪海的胸肌,可那具僵硬的尸体再也给不了他半点反应。

    灵堂上的灯光很暗,不远处案台上的魂香仍旧不分昼夜地燃烧着,空气中还有挥散不去的纸钱味道。杨祈华将继母的yin水吞入腹中,jiba的反应愈发剧烈,早已高高勃起,在胯下随着他身体的动作而摇摆着。

    薛羽浩被他舔得一泄如注,但又怕外面的殷天鸿发现,只能低低地抽泣着,好像正在为丈夫的亡故而哭泣。杨祈华心中凌虐欲更甚,低声笑了起来,唇舌离开女xue,取而代之的便是那偌大的guitou。

    “从前我竟没发现你cao起来是这么爽,既然让你一个人在家偷我的内裤自慰,实在是暴殄天物了。”杨祈华青筋暴起的guitou将薛羽浩娇嫩的yinchun分开,薛羽浩还在方才的高潮中还未清醒过来,身体下意识地便把腰肢往后一送,那guitou滑入甬道内,媚rou将它密密层层地包裹住,异物嵌入体内的饱胀感几乎让他晕眩过去。

    “老公,老公……”泪眼模糊中,薛羽浩伸手出去,抚摸着杨薪海冷冰冰的面容,泪珠不停落下。

    “sao婊子!父亲生前你对他如何,心中是不是还想着其他男人?现在他死了,你又何必在此惺惺作态?”杨祈华的庞然大物一冲到底,猛击深处的zigong。

    薛羽浩再也受不了了,啊地一声浪叫了起来,也管不得这声媚叫是否会被殷天鸿听到,只觉得自己的saoxue仿佛要被杨祈华的jiba撑破。

    殷天鸿听到异动,还以为是自己耳误,站在门外问道:“夫人,你怎么了?”

    薛羽浩被杨祈华cao得头晕目眩,哪里有空回答殷天鸿的话语,倒是杨祈华冷冷答道:“无妨,母亲只是一时伤心过度,我正在安慰他。”

    殷天鸿瞧不见两人身影,误以为杨祈华所言是真,便也点了点头。

    “怎么,母亲就这么想把jian夫也勾引进来一起当着父亲尸身的面cao你吗?”杨祈华冷冷地问道,语气中尽是讥讽。

    薛羽浩陡然一惊,疯狂地摇着头哀求着:“不要……千万不要。”

    他的手紧紧地抓着棺材边缘,想尽力逃离继子的魔掌,可整个zigong都被一根巨物堵塞着,又硬又烫,教他哪里躲得开。

    杨祈华冷哼一声,继续提胯疯狂抽动起来:“说,你和殷天鸿到底还有没有其他的关系?”

    薛羽浩听他言语,似乎是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心中那人正是殷天鸿,他咬着唇,承受着一波又一波情欲的浪潮:“没有……没有其他的关系,他是……他是上面派过来照顾我的。他很好,没有……没有碰过我。”

    “没有碰过你不等于你没有勾引他,薛羽浩,你记清楚,父亲死了,我这个作为儿子的自然继承父亲的妻子,你以后的sao逼就只能给我cao,记住没有!”

    薛羽浩听他满嘴荒唐,又是苦笑挣扎道:“这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又不是……野蛮人……”

    杨祈华听他不从,又是一面抽送一面笑道:“你以为我不敢娶你?古还有唐高宗娶武则天,唐玄宗抢自己儿子的妻妾,怎么在你口中都成了野蛮人了?”

    薛羽浩被那jiba捅得舒爽不已,几乎又要压抑不住内心深处的呻吟,他心底清楚再这样下去,按照杨祈华这个极端的个性,将他囚禁起来也不是没有可能。自己到时绝对如同禁脔,杨薪海生前所安排的计划也会化为灰烬,而且他还有可能……再也见不到殷天鸿。他心中一急,当下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就想出声向门外的殷天鸿求救。

    他口中的那个殷字还没叫出口,杨祈华却是故意来了一记深插,jiba狠狠捣入他的zigong中,内壁一阵酥麻,浑身瘫软地倒在了棺材上。

    殷天鸿听到那一阵奇怪的声音,终于是忍不住起身欲往灵堂内查探。黑暗中脚步声越来越近,薛羽浩的心情也越来越紧张,但杨祈华毫无停止的意思,胯下仍是不停冲撞,粗黑色的阳物兀自大出大入,cao干着薛羽浩的嫩逼。

    “你们在干什么?”殷天鸿见到这副模样,惊得不轻,下意识便将枪掏了出来,岂知枪才到手他便感觉这重量有些不对,杨祈华停止了抽插,冷冷地抬起头来,黑漆漆的枪口对准了殷天鸿。

    “当然是在zuoai做的事情了,怎么,殷将军,你也想加入吗?”杨祈华冷笑道,继续说道:“将军,别想了,你那把枪的子弹已经被我换过了。”

    殷天鸿想出声唤卫兵进来,但又见着面前这副荒yin景象,他实在不能将此事宣扬出去。他眸中一暗,眼神锁定在杨祈华年轻的脸庞上:“不愧是虎父无犬子,是我小看你了。”

    薛羽浩混沌中感觉到薛羽浩的前来,羞得几欲当场撞死,身体却还是诚实地吮吸着那插入的异物,主动地扭摆起腰肢来。

    “怎么?将军看得这么仔细,莫非也想加入?果然我这个小妈魅力不浅啊,才几天就勾上了殷将军为他卖命,可怜我这父亲被戴了绿帽子还蒙在鼓里。”

    薛羽浩被他这一番言语弄得颜面扫地,想也不想脱口而出道:“你胡说什么,我从一开始心中便只有天鸿!”

    杨祈华也是一愣,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大笑道:“原来你心中那个白月光就是殷将军啊,难怪难怪,哈哈哈哈……好了,这下父亲死了,你们两人倒是神仙眷侣,一拍即合。”

    殷天鸿听他言语前后混乱,剑眉紧蹙地打断道:“我与薛羽浩清清白白,绝无此事!”

    他斩钉截铁的语气让杨祈华更觉好笑起来:“啧啧啧,你一往情深,人家眼中却是根本没你这个人,唉,要我说你什么好呢,不如跟了我,至少还记得你姓甚名谁。”

    薛羽浩听他一语道破自己的往事,感觉到殷天鸿那怀疑的目光,心中更是一阵剧痛:“我就算死在这里,也绝不会屈服于你。”话音未落,他却是伸手握住了杨薪海棺中那精巧的配枪,正欲向扣动扳机。殷天鸿身体下意识地飞扑过去,一脚将那配枪踢了出去:“不可!”

    薛羽浩顺势跌在了殷天鸿的怀中,可身后还插着杨祈华的阳物,不禁又闷哼一声,羞耻得抬不起头来。

    “啧啧啧,英雄救美,看来我倒是个电灯泡了。”杨祈华冷笑一声,却是又继续抽动起jiba来,guitou搔刮着zigong内的软rou,一阵阵酥麻的快感涌向薛羽浩的身体,让他紧紧咬住嘴唇,以免自己在殷天鸿面前再度失态。

    “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还不快将你的母亲放开!”殷天鸿被薛羽浩那饱满的奶子一下一下顶着,心中狂跳不止,几乎快要把持不住握上去。

    杨祈华充耳不闻,只是来回抽插着,还一边品鉴道:“母亲的嫩逼真是舒服,吸得儿子简直要上天了。”

    薛羽浩前方是心上人温柔的怀抱,后方是大jiba不停的冲撞,他早已被插弄得春水四溅,鼻尖又都是殷天鸿熟悉的气息,恨不得另一处嫩xue也被jiba填满。

    殷天鸿目瞪口呆地看着薛羽浩被jianyin的模样,但薛羽浩似乎并不是痛苦的,他的表情潮红,带着一股心醉神迷的惑人气息,嘴唇还微微张开,不住朝殷天鸿的脖颈中喷着热气,如同故意勾引他似的。

    “怎么,殷将军也忍不住了?”杨祈华低声笑着,目光不由得朝殷天鸿的马裤看去。

    薛羽浩被杨祈华扣着腰撞得一下一下朝前顶,这下倒也真真切切地感觉到殷天鸿的下体起了反应,有一根如烙铁般的庞然大物正顶在自己的女蒂之上,让他心中惶恐,又隐约有些期待起来。

    杨祈华低沉的嗓音回荡在灵堂之内,讥诮地说道:“如果殷将军想要体验下这sao货的滋味,我自然可以将女xue让出,让殷将军好好品尝一番。”说罢,他竟是真的将阳物一举抽出,重新插入了薛羽浩的后xue中去。

    薛羽浩呻吟一声,双手紧紧抓着殷天鸿的衣领,那左胸上的军勋徽章刮得他的手有些发疼,但这都比不上杨祈华那粗长硬硕的jiba所带来的快感,即使后xue未被开拓,此刻却也早已顺从地张开,将异物包裹其中,便是杨祈华插在里头一动不动,也舒服得薛羽浩脑袋发晕。这样刺激的感觉,从前与杨薪海zuoai时,又何曾有过?他抬起头来,一双美眸看着满头大汗的殷天鸿,轻轻唤道:“天鸿,cao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