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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阀旧影1-4

    “浮云散,明月照人来……”欢情馆某一处的高级厢房之内,正在循环着周璇的这首花好月圆。这里是青楼,是妓院,是上海难得的一处安享喜乐之地。可从前方花厅传来的欢情和纸醉金迷,半分也传不到这个沉浸在自我情欲的男人身上。

    一辆汽车悄无声息地停在了欢情馆后门,伙计见到那车牌,慌张地看了看四周,才过去将里头那人迎了下来:“将军,馆主等了很久了。”

    “我知道。”从高级轿车上下来的男人身材高挑,面容俊朗,身上还隐约带着北地的硝烟气息。他走到门前,却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干净利落地将配枪从腰间取下来,交给了伙计,失笑道:“我差点忘了这事。”

    伙计也笑了起来:“将军来咱们这是例外,不用解下武器。”

    戴先禾将那精致的德式手枪放在他的掌心中:“规矩是不能坏的。”

    他推门进去的时候,秦寒初正在百无聊赖地逗着怀中的波斯猫,那猫见到戴先禾进来,乖巧地从秦寒初怀中跳了下去,瞬时便没了踪影。

    “你受伤了。”秦寒初几乎是瞬时就看出了他故意藏住的伤势。

    戴先禾苦笑道:“果然还是什么都瞒不过你,不过是在混战中的一些小伤罢了,不碍事的。”

    秦寒初却坚定地站起身来,强硬地脱去了他那熨烫得十分妥帖的西服,眼神在看到戴先禾手上那枚婚戒的时候闪过一丝痛楚,口中忍不住说道:“她……余姑娘果然是为你精心准备,连为你选衣服的眼光都比我好太多。”

    戴先禾没想到他起先便提起这事来,他勾了勾秦寒初的下巴,语气中多少有些歉疚在里面的:“吃醋了?”

    “没有,我不敢,也不能。”秦寒初替他解了衣袍,露出底下那精壮的身躯来。那身子上满是伤痕,这些都是这场刻骨铭心的战争所留给戴先禾和秦寒初的伤痛,“如果能早日结束这场战争,就算让我娶余姑娘我也是乐意的。”

    戴先禾不禁失笑:“你想得倒美。”

    “是啊,”秦寒初轻轻地看着他那被绷带裹了几层的伤口,确认并无大碍后,也笑了起来,“我没有将军生得这般好看帅气,自然是得不到余姑娘的青睐了。”

    戴先禾将目光投在秦寒初好看的面容上,赤裸裸的情欲让后者不禁有些躲闪起来:“可你能得到我一人的青睐,这便够了。”

    秦寒初脸色绯红,因为距离太近,他的鼻尖所萦绕的全是戴先禾身上那股男性的荷尔蒙气息。他咬了咬唇,试图转移话题:“那批货已经安排好了。”

    “我知道。”戴先禾仍旧深情地看着他,眼睛一眨不眨。

    “你怎么知道的?我好像没有让人通知你。”

    戴先禾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将秦寒初那纤细的手指放在自己掌心轻轻揉捏着:“不用通知,我也知道为了我,为了国家,你一定会办成的。”

    秦寒初感觉好笑:“我不过是个青楼的老板,哪里有什么手眼通天的本领。”

    戴先禾轻轻地搂住了他,带着厚茧的手指在秦寒初的腿根处不住摩挲,叹息道:“我宁愿你不会这些本领。”

    “是啊。”秦寒初也感慨着,却又不经意碰到戴先禾的伤口,引得后者一阵蹙眉,“你都这样了,还想干我?”

    戴先禾低声笑了一句,一把将秦寒初抱了起来扔在床榻上:“干你,什么时候我都可以。”

    秦寒初低呼一声:“你……别,我明天还要……”剩下的话语都被堵在了唇舌间,秦寒初一向如此,只要遇到戴先禾,他平日的冷静就完全消失,只剩下情欲缠身的癫狂。

    “没事,又要见谁?我明天陪你一起去。”戴先禾伸手摸向秦寒初的下身,透过薄薄的亵裤揉捏着情人的女xue,“你看你的sao水都流成这样了,还说不想要我?”

    “我没有,那都是……”秦寒初的话语戛然而止,显然是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怎么?”戴先禾危险地眯着眼睛,“难道你还勾引了其他的男人不成?”

    “没有,我……我吃了饭就……就在房内等你,然后就……想到你,下面就……就开始湿了。”

    戴先禾听得心头一暖,动作更是粗暴起来,手指顶着亵裤闯入了秦寒初的女xue中:“你让我怎么放心把你这个sao货留在馆里,这里鱼龙混杂,觊觎你的人不知道有多少,我实在担心你哪一天就会被外面的野男人吃掉。”

    秦寒初皱眉道:“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真当我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么?”

    戴先禾一把扯下他的亵裤,慌忙赔笑道:“当然不是,我们秦儿可是神枪手,一枪一个准。”

    他这话倒真是实话,秦寒初当年还跟在他身旁时,一手出神入化的枪法在很多时候都救了戴先禾的命。

    秦寒初冷哼一声,反倒是自己动手将那白色的肚兜解了下来,因着是双性人之故,他若不穿这肚兜,每日奶头便和衣服磨得生疼,不得已才在男装之下穿上了这玩意。那白如雪的两团奶子跳出来,惹得戴先禾情欲勃发,一根大jiba牢牢地顶在秦寒初的腿根。

    “都是订了婚的人了,余姑娘没有满足你吗?”秦寒初感受到腿间那灼热的温度,忍不住出言问道。

    “大家闺秀,我对她的身体哪有半分兴趣,不用想,在床上也是个规规矩矩的,哪里有我们秦儿好cao。”

    秦寒初任由着戴先禾把玩着自己的奶子,舒舒服服地闷哼着:“这还差不多,但愿你说到做到。”

    “只要秦儿肯天天让我caocao逼,我哪里会想什么女人。”戴先禾脸上露出个yin秽的笑容来,“秦儿的奶子好像又大了不少啊。”

    “嗯……”秦寒初抱怨着,“搞得我每日束胸都要多束几层,难受得很,都怪你先前没日没夜地玩弄,搞得我现在苦不堪言。”

    戴先禾哈哈大笑起来,一口叼住了那嫣红的奶头:“那意思是要我多吸几下奶子了?”

    “混蛋!”秦寒初调情似的打了他几下,“谁要你吸了,你……你别再弄那里了,嗯……”

    “明明就这么舒服,逼都贴在我的jiba上了,还说什么拒绝?”戴先禾一把脱下西裤,狠狠地扶着jiba闯入了秦寒初的女xue之中,那里面湿滑紧致,轻松便滑到了底,将整个女xue都干得微微肿了起来。

    “啊……你怎么,你怎么突然就进来了!”秦寒初皱着眉,一下还没能适应这粗大,他的手牢牢抓着戴先禾的背脊,jiba可比手指粗得多了,秦寒初爽得不能自己,迫不及待地摆腰扭臀,娇吟道:“但是……好舒服,嗯……再顶得深些。”

    “那当然,我的jiba哪次不是干到馆主的zigong里去的?”戴先禾猛然用力一插,jiba这一下进得又深又猛,直把秦寒初干得浑身乱颤,yin水狂喷不止。

    “嗯……干到zigong里去,啊……用力,用力cao我……”秦寒初面对心爱的恋人素来不会掩饰自己的欲望,他兴奋地扭动着身子,和欢情馆里的任何一个婊子一样伺候着面前的男人。

    “sao逼夹这么紧做什么?要把老公我的jiba夹断?”戴先禾低声咒骂着,身下的动作却是不停,如同骑马一样将秦寒初这个yin荡的小母马送到了高潮。

    “不是……太久,太久没被你的jibacao了,所以……所以求你这次把我cao松些,嗯……顶进去了……”秦寒初面目通红,yin荡的面容上都是赤裸裸的情欲,他饥渴地索求着,好像只有这样的纵情声色,才能让他暂时忘记此刻上海的兵荒马乱。

    “好,那我就一直cao你cao到明天,让你的sao逼流着jingye去见客人。”戴先禾信誓旦旦地说着,将秦寒初的奶子捏出了各种形状来。

    秦寒初想到明天要应付的那个大麻烦,不禁皱眉道:“不行,他……他才从日本回来,我也是第一次见他,千万……千万不能让他发现我的异常。”

    “你怕了?”戴先禾狠狠地cao着嫩逼,神情有些不悦,“你怕自己流出来的sao水会让他闻到味道?你怕自己忍不住勾引了总理的公子?”

    “是,”秦寒初绯红的面容上带着复杂的情绪,“啊……我怕,我怕得很,我怕……我怕爱上了他的jiba,就不再想要你的jiba了。现在身体……唔……身体不过是我们两人唯一的联系而已,如果这个也不存在了,你……你就彻底不属于我了。”

    戴先禾深吸了一口气,紧紧地搂着怀中的秦寒初,肆意地将他按在床榻间,将自己的jiba一遍一遍贯穿美人的嫩逼:“秦儿,你放心,这样的事情永远不会发生。”他知道秦寒初因为小时候的经历而导致的安全感缺失,只能这样一遍又一遍地安慰着对方。

    大jiba在雪白的臀缝间进出着,yinchun被cao得外翻,随着啪啪啪啪的声音而变得更加yin靡色情。

    秦寒初兴奋到了极点,狠狠地迎合着戴先禾的冲击:“啊……顶到zigong了,将军要cao穿……cao穿sao逼了。”

    “不够,还不够,我要往你这个婊子的zigong里射满jingye,让你挺着肚子继续被我的jibacao。”

    “好……”秦寒初哭泣着,“我要给将军生孩子,要给将军生好多好多的孩子,让他们……让他们都能安全地活到战后。”

    听着他的哭腔,戴先禾更是血脉贲张,胯间的硬物犹如一杆长枪在嫩xue中横冲直撞,直让秦寒初仰着脖子yin叫道:“啊……为什么,为什么将军可以把……把枪带进来,欢情馆的规矩……啊……规矩明明是禁止携带武器进入的。”

    戴先禾cao得又重又狠,每次jiba抽出来的时候就像是击打着秦寒初白皙的臀部一般,将后者插得yin水乱流,津液止不住地从合不拢的唇角留下。

    欢情馆的厢房中,昔日的将军和参谋正共享着人生的乐事,和沉浸在欢场中的男女们一样,如野兽般交配着,将整张梨花木的大床压得咯吱作响。

    这一夜的荒唐,直到天光微亮才结束。秦寒初的zigong中被灌满了浓精,稍微一起身,那浊液便会沿着腿根往下流,好像永远也流不尽似的。他累极了,可是却不想睡,他把头靠在戴先禾的肩膀上:“将军,你下一次过来,又是什么时候呢?”

    “不久了,等到我将那些人赶出我们的土地,我们就可以永永远远地在一起了。”

    秦寒初轻轻地点了点头,心中又莫名悲哀起来,就算等到战后,戴先禾也必定是儿女双全娇妻在怀,哪里还会和他这样一个青楼老板来往?他把自己从身边调走,恐怕不止是为了让自己来上海收集情报,也有为了掩人耳目,怕余小姐发现他们两人关系的意思。

    想到这里,他又将头深深埋入了戴先禾的胸膛中,生怕自己发红的眼圈被对方发现端倪。他是将军,他是参谋,就算不到欢情馆,他们也会维持这样的关系到死。

    秦寒初难免有些伤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怎么也落不下来,却也没人知道,没人看到的。

    “秦儿,还早,你先睡会吧。”

    “不必了。”秦寒初撑起身子来,早已换上了那欢场中人的面具,“我还要准备准备。对了,将军,下个月有新片子,美国的,要一起去看么?”

    “当然。”戴先禾微笑着点了点头。

    宴会的地点选在北郊的一处园林内,好像是某位清朝大官的府邸,后来经过修缮,几经易手到了这位总理公子的手中。园子里山水禅意丝毫不少,秦寒初走在其中,多少也算是心情愉悦的。

    汽车到达的时候,恰好是上午十点。

    秦寒初即便已经遮掩了些,却还是掩不住昨晚一夜风流的后果。他的脸色有些憔悴,连带走路的姿势都有些奇怪。索性来赴宴的人不少,他在人群中,也并不会被发现什么异常。

    酒过三巡,宴会主人却姗姗来迟。傅春水手揽着某位名媛的纤腰,不急不缓地从屋里走了出来,又笑道:“方才同晴小姐聊了些苏州评弹,耽误了些时辰,真真对不起诸位,我自请罚酒三杯。”

    那晴小姐亦是上海某位大亨的独女,当众听总理公子说这话,倒像是把两人关系开诚布公了一般,喜不自胜地埋下头去,脸上还带着些娇羞的红色。

    秦寒初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位总理公子,虽是从日本留学归来,可他的做派却是典型的西式风格,再加上那一身有些复古的洋装,乍看上去倒像是欧洲贵族似的。

    众人见这位长相俊美的公子哥毫不犹豫地将三杯烈酒一饮而尽,纷纷鼓掌叫好,男人么,在酒桌上总是对会喝酒的同性敬佩不已。

    盛宴继续,傅春水游走于前来赴宴的各界人士中,倒都是如鱼得水,从容自在。

    “嗯,海关方面的事情……”傅春水说到这里,突然顿了一下,眼前一亮,也顾不上其他,赶忙便挤到了秦寒初的身边去,脸上是如春风般和熙的微笑:“好久不见。”

    秦寒初微微蹙眉,却是不曾有过对眼前这个俊美男人的半点印象:“抱歉,傅先生,我们见过?”

    傅春水微微一笑,神色中闪过一丝失望,轻声说了几个关键词:“燕京的逐欢楼中,我是见过秦先生的。”

    秦寒初脸色微变,他那日迫不得已,被逐欢楼的红颜知己骗得化了女装扮相登楼,一展歌喉之下留给那日客人们的便只有纱幕下的惊鸿一瞥。只是没想到,就这样,傅春水竟也认得出他。他只得失笑道:“傅先生过目不忘的本事我还是第一次见识,倒真算是少见多怪了。”

    傅春水没有说话,只是盯着秦寒初的面容。后者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轻咳了几声后傅春水这才反应过来:“抱歉,是我失态了。”说罢,他却又头也不回地继续回到了方才那如鱼得水的场地中去。

    直到酒过三巡,众人都有些醉眼朦胧,跟着傅春水说了些慷慨激昂的话语之后,便也都各自散去,有些是品鉴园林,有些则是入了厢房歇息。秦寒初本来也是做皮rou生意的,自然知道这宴会私下是如何肮脏场面。

    他仍是有些泪,便独自一人坐在那垂柳下醒酒,倚着栏杆似乎要睡去。朦朦胧胧中却仿佛觉得有人在他唇边轻轻一吻,他下意识地以为是戴先禾,骤然睁开眼睛,却发现面前的人分明是傅春水。秦寒初一惊,正想质问对方为何行此非礼之事,却被傅春水那坦荡的目光看得不好意思开口,甚至有些以为方才的吻不过是自己的错觉而已。

    “秦先生怎么在这里睡着了?若是要歇息,我自可安排上好的厢房。”

    “无妨。”秦寒初缓缓摇头,解释道:“平日里吵得多了,便想寻个安静的所在,能偷闲片刻也好。”

    傅春水微笑着,竟是在秦寒初身畔坐了下来。他们两人挨得很近,近得后者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法国香水的味道,淡淡的,带着些草木芳香,与那些女子们爱用的甜香截然不同。

    秦寒初下意识便想要躲避,却被傅春水一把揽住了纤腰:“真的只是这样么?”

    秦寒初吓了一跳,正想将这登徒子的手打开,却被男人的唇舌狠狠吻住,完全动弹不得:“唔……你……放开我!”

    傅春水贪婪地吸吮着他身上那股好闻的气息,如同痴汉一般喃喃自语着:“我从当年在燕京第一眼看到你开始,我就知道一定要把你占为己有,秦寒初,你知道么,我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很多年了。”

    “你调查了我?”秦寒初很快恢复了镇定,他很清楚,这个时候的挣扎和反抗只会给自己带来更多的痛苦。

    “当然,”傅春水在他白皙的面颊上轻轻啄吻着,“我知道你是戴先禾的参谋,也知道他的jiba是如何把你cao得死去活来的,甚至连你们zuoai时候的录音都还放在我的书房内。”

    秦寒初面色发青,没想到自己的情报泄露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但更可怕的是居然有这样的一个人在黑暗中紧紧地盯着自己,他冷冷一笑,问道:“傅先生这一切是为了什么?只是为了这个身体而已吗?”

    “不止是这样,”傅春水紧紧搂着他,深情地说道,“我还要你的心里,从此只能有我一个人。”

    那怕是有些痴心妄想了!秦寒初冷冷地想着,却没有将这句话直接说出来,他知道,自己的身体迟早有一日是要奉献给其他人的,就像戴先禾也会因为局势娶余姑娘一样,他们都只是身不由己的普通人而已。

    于是他努力使自己的身体放松下来,大胆地伸出手去摸了摸这位总理公子俊美的面容:“可是这样,我能得到什么呢?”

    傅春水闻言大喜,果断回答道:“我有的一切,你自然也会有。”

    “好,那有了傅先生这句话,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秦寒初颤抖着献上了自己,他所不知道的是,正因为这个决定,他将自己推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他的身体本来就敏感,很快就在傅春水的挑逗下起了反应。即使是面对不爱的男人,这个身体依旧能够发sao,真是可悲啊。秦寒初一边想着,一边却又不得不屈服于内心深处涌起的瘙痒感。那种欲望烧得他全身发疼,感觉需要男人的jiba才能缓解,最好是能够把他的zigong都一起贯穿,让他变成只会呻吟的婊子。

    傅春水察觉到他的顺从,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他分开秦寒初并拢的双腿,手指轻触,指尖便全染上了那晶莹透亮的yin水。他啧啧称奇,又倚靠在了栏杆上,用那yin液将秦寒初的嘴唇也变成水润发亮:“秦馆主的口技应该很不错,每次你帮戴将军含jiba的时候,我都听得出来,他很爽。”

    秦寒初身子一僵,内心暗骂这个死变态,身体却是不由自主地俯身下去,用牙齿将那拉链拉下,轻轻扯开内裤边缘,露出男人那狰狞粗大的阳物来。

    为了掩饰憔悴的神色,秦寒初特意给自己的脸上用了些胭脂,现下那些胭脂被yin液所化开,却是犹如水色中的一点红,艳得人心都起了涟漪。

    他的睫毛轻颤,感受着那弹跳而出的jiba打在自己的脸上,却还不得不伸出双手去将它握住,像是赞美一样惊呼着:“好大!”

    男人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又用jiba在他脸上轻轻拍了几下:“怎么样,比起戴将军的,还能让馆主满意吗?”

    秦寒初点点头,乖巧地张开嘴将这充满腥臊味的jiba含进了喉咙之中。鹅蛋大的guitou让他非常难受,因为实际上他给戴先禾koujiao的次数也并不是很多,后者怜惜他,怎么会经常让他做这种事情。

    等到那guitou抵在他的喉咙上时,秦寒初几乎觉得自己刚刚才死过一回。那玩意实在是太大了,让他整个口腔都是那股男人的味道。

    虽然都是生殖器,可他偏偏就觉得戴先禾的jiba含起来没有那么困难。秦寒初努力将最张到最大,用舌头轻轻地在柱身上打着圈,将偶尔从guitou上溢出的yin液舔去,顺着食道流入胃中。

    偌大的jiba将他的嘴都撑成了圆洞,那些无法吞咽下去的津液,便只能顺着秦寒初的嘴角流下,落在傅春水的睾丸上。

    他努力回忆着为男人koujiao的诸多要素,这些都是他教导馆内那些妓女时所说的话,如今却当真要学以致用,还真是有些不习惯。

    可在傅春水的眼中,他的专心致志却成了男人满足欲望的工具。身为总理公子,他身旁的男人女人从来没有少过,可这么会吃jiba的,秦寒初还是第一个,这让他不禁怀疑起来,在他不知道的地方,秦寒初除了戴先禾之外,是否还会亲身上阵伺候客人,他的这番功夫,是不是就是从那些客人的身上学来的?

    傅春水不可抑制地嫉妒了起来,微微眯起眼睛说道:“不愧是秦馆主,舔jiba的水平都如此高超。”

    秦寒初费力地将那玩意从嘴里抽离,稍微平缓了一下呼吸说道:“多谢……咳咳……多谢傅先生谬赞。”

    傅春水伸手箍住了他的下巴,似笑非笑地问道:“要连成这种技术,到底要舔多少根jiba才行呢?”

    秦寒初愣了一下,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傅春水,莫非对方这是在……吃醋?他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不过都是逢场作戏罢了,这种朝不保夕的战乱时代,竟然还有人会对他这样的婊子动真心。他这样想着,却是忘了自己对戴先禾不也是一片真心。他温顺地眨了眨眼睛,答道:“除了戴将军之外,没有人敢对我做这种事情。”

    “那我还真是荣幸,能让秦馆主主动献身。”傅春水强硬地再次将自己的jiba一举挺入秦寒初的小嘴之中,guitou这次一冲到底,直接顶在了对方的嗓子眼上,却又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秦馆主这歌喉,可不能让我贸然毁了。”说罢,却又自己将jiba抽出,不再贪恋内里那温暖的滋味,只是一把将对方放在了自己腿上,用jiba抵着对方的腿根。

    秦寒初不解其意,却仍是自己将亵裤一并脱了下来。傅春水盯着那稍微有些红肿的女xue,惊讶道:“原来秦馆主竟是双性之体?”

    秦寒初一脸的莫名其妙,这个变态既然有本事搞到自己和戴先禾zuoai的录音,却不清楚自己的双性身子。他无奈地将自己的rou缝微微张开,将那怒张的guitou浅浅送入一些,昨夜才被jiba进入过的女xue又湿又软,紧紧地缠着傅春水的jiba。xue口微微颤抖着,将阳物一下吞了大半进去。

    傅春水被这一下搞得头皮发麻,感受到里面超乎寻常的yin水,下意识地便以为那是戴先禾射进去的jingye,忍不住怒道:“好啊,你这个婊子逼里竟然夹着别的男人的jingye就来勾引我,难怪我说秦馆主怎么连反抗都不会呢,原来天生就是个吸jiba的sao货。”

    秦寒初被他一顿斥责,也是冷笑道:“就算我是个sao货,可傅先生又是以什么身份来辱骂我的呢?嗯?你是我的丈夫还是情人?还是说只是个一夜情对象?仅此而已?”

    傅春水被他说得恼怒不堪,只得狠狠地抓住了秦寒初的纤腰,jiba在那艳红的女xue中狠命抽插起来。

    见他恼羞成怒,秦寒初却仿佛旗开得胜一般地大笑起来,他舒服地享受着性爱的快感,对于傅春水接二连三的言语侮辱并不十分在意,反而是故意绞紧女xue,逼得傅春水浑身哆嗦,仿佛下一刻就要将jingye交待在这嫩xue之中。

    “啊……jiba插得好舒服,嗯……傅先生再用力些,啊……要cao到zigong了……”秦寒初仍是神智清醒,眼神迷离地对着傅春水说出这些yin荡的话语,他微微仰头,俊秀的面容中饱含春情,勾得傅春水心神恍惚,忍不住大力抓住他凌乱衣裳中那若隐若现的奶子,狠狠地揉捏着。

    “别……别碰那里,嗯……太爽了……”秦寒初的眼角都泛着红,感觉到内里的jiba疯狂跳动,知道对方即将高潮,故意狠命一吸,直接将这总理公子的浓精绞在了zigong之中。

    傅春水射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迎头看见秦寒初略带讥讽的眼神,想到自己竟然被这sao货玩弄了,心中更气,抽出半软的阳物正欲撸动几下提枪再战,谁想秦寒初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故意在傅春水俊美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傅先生,现下您的副官为了找你想必着急得不得了呢。”

    傅春水面色一僵,只得冷冷地起身将这满地狼藉收拾了个干净,还没忘记狠狠地在秦寒初脖子上留下一个深刻的吻痕:“秦馆主,我们来日方长啊。”

    “秦某拭目以待。”秦寒初强撑着身子,直到傅春水的身影远去,他才缓缓扶着栏杆再度坐了下来,这个混蛋,jiba比戴先禾的还要大,再给他来上几回,恐怕自己今天是要被抬着出去了。

    他略微平复了一下心情,想起这园林中好像还有一处大好的温泉,正适合让自己放松一下。事不宜迟,他立马便起身向那温泉而去了。

    十月的上海,空气中已经带上了几分凉意。傅春水这园子本就是清朝官员买来供文人墨客吟弄风月所用,便连后山的温泉也布置得格外雅致些。几盏宫灯隐隐约约地挂在竹林间,倒是给这温泉加上了几分朦胧暧昧的气息。

    秦寒初想着这个时候晚宴才刚刚开始,想必这温泉定是无人打扰的,他被这晚风吹拂着,竟是有了些轻松愉快的心情,步伐也变得轻快了起来。那温泉建在假山之下,竹林之旁,秦寒初轻轻脱去衣裳,险些被那脚底的岩石所滑,落入池中。

    他扶着旁边的山石,总算缓步进了池中,那水温恰好合适,昏昏沉沉地却很是让人入睡的温度。秦寒初将整个身子都浸入了温暖的泉水中,头倚靠在山石上,是非常舒服的姿势。暧昧的宫灯恰好落在他俊秀的面容上,照出一世迷离。

    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舒服的时光了,下午与傅春水的那一场性爱累得他筋疲力尽,在这乱世之中,不止是身体,连灵魂也是随便可以被出卖的。

    竹叶斑驳的光影洒下来,恰好在奥莱特眼中形成了一副美人出浴图。他是一名英国人,是傅春水在日本读书时所认识的,因此,也理所应当地被邀请到了这次宴会中。说实话,他身上虽然有四分之一的中国血统,中文也说得十分流利,但他对这个国家的人们并没有什么兴趣,因为在他的观念中,自己完全是西式的审美,对所谓的东方美人提不起半点兴趣来。

    可这一切的一切都在今日被打破了,他望着那在池中美人,脸上突然浮现起一丝笑容来,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笑过了,尤其是在面对一个东方人时。

    奥莱特突然快速地跑进了屋内,将仆从下午新送来的那朵百合拿了出来,轻轻地修剪过后,竟是不自觉地朝秦寒初所在的温泉走了过去。就在他马上要接触到秦寒初的时候,奥莱特却突然停下了脚步。

    自以为旁边再无旁人的秦寒初竟然轻轻地将手放在了自己的双腿间,轻轻动作了起来,随着他的动作,那温泉水面上竟然浮起了白色的浊液。奥莱特有些惊讶,他惊讶的并非是秦寒初竟然与其他男人有染,而是他竟然敢在这种公共的场合做出如此yin荡下流之事。他本以为中国人都是保守而封建的,现在看来,这确实是自己的偏见。

    奥莱特悄悄将身形隐藏在了竹林的阴影中,好整以暇地观赏着这一出美人自慰图。

    这个该死的傅春水,射进去了好多,真是……太难弄出来了,混蛋!秦寒初低声地咒骂着,脸上带着些许红晕,让他看起来更加迷人了。他不得不大张着双腿,轻轻摸着那红肿起来的yinchun,不自觉地抱怨道:“唔……都被玩肿了。”

    谁知他这些话语竟是一字不落地都落在了奥莱特的耳中,后者听得情欲勃发,将他这一切自慰的动作都尽收眼底。

    只见秦寒初手指已经拨开yinchun,将内里那黏稠的白浊轻轻引出,当指尖触碰到rou壁时,酥麻的快感又让他再度呻吟了起来。

    奥莱特几乎没有见过别人在他面前自慰的场景,更别说是双性人了。在欧洲,贵族们多半私生活混乱,从他有印象开始,只要有需求,就可以随意召唤侍女或者仆人,从来无需他亲自动手。

    秦寒初浑然不觉不远处窥视的呻吟,他轻轻咬着唇,看着那手指上沾染的男人jingye,颇为厌恶地将它们甩入了温泉之中,那点点浊液顺着水流逐渐消失不见。

    “终于……唔……终于好了。”秦寒初虽然将那些玩意全部清理干净了,可身子也因为这长时间的触摸而起了反应。他感觉这温泉水越来越热,头也有些晕,才刚想站起身就脚下不稳,眼见他就要跌倒在温泉内,奥莱特手疾眼快地跑了过来,一把将他抱住。

    秦寒初被这突然出现的陌生男人吓了一跳,但当他看见奥莱特那耀眼如太阳般的金色长发时,一时间竟是被这男人的美貌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这个在你们中国话中应该叫做英雄救美吧。”奥莱特微笑着将他放下来,他目不斜视,看上去绅士风度十足。

    秦寒初骤然红了脸,下意识地退了一步,也换上了那不失礼仪的笑容:“多谢阁下相救。”

    他说完,便匆匆捡了岸边的衣服要走,却被奥莱特一把拉住。那炽热的温度让秦寒初吃了一惊,有些警惕地望着这个突然出现的陌生外国人:“先生……?”

    奥莱特没忘记将带来的百合插在秦寒初的头发上,他的目光是如此温柔,甚至让秦寒初产生出一种错觉来。至少在此刻,他是被这个男人爱着的。但他迅速将这个荒诞的念头抛开,欢情馆的馆主,什么时候如同二八少女一般春心萌动了,能在傅春水宴会上出席的人非富即贵,这个美貌的外国人肯定也不是什么简单人物,还是不要招惹为妙。

    “这个花,很适合你。”

    “多谢。”秦寒初此刻脸红得如同抹了胭脂一般,低着头只想匆匆离去,谁想男人竟没有丝毫放手的意思,却是强行将秦寒初搂入了怀中,用自己下体的硬物摩擦着对方的rou缝。

    “刚才都那样了,现在不想纾解一下吗?”

    “先生,我……我不用。”秦寒初没想到刚才那一切都落入了奥莱特的眼中,他又是羞耻又是有些说不出的兴奋,咬唇道:“我不知道……在您的国度这意味着什么,但是……我真的不必。”

    奥莱特露出了一个费解的表情,他第一次从秦寒初的身上感受到了挫败感,因为在此之前,还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或者男人拒绝过他的性爱邀请。

    “我只是认为您,需要我的帮助,至少不用一个人将那里清理干净。”奥莱特将自己已经被温泉浸得湿透的西服脱下,他的衣领内侧,秦寒初很清楚地看到了那个旗帜一般的家族徽章。他猛然一震,突然改变了想法,换上了一副魅惑的面具:“您说得很对,我或许……确实需要您的帮助。”

    奥莱特对于他的突然主动并没有什么好奇,毕竟他的身份注定了大多数人都对他怀有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但他从不介意。

    guitou推开层层叠叠的rou壁,直接抵达了秦寒初的zigong口前,撞击着他的sao心。后者兴奋地叫了起来,没有想到这个外国人的性爱技巧竟然是如此地高超,与刚刚相识的陌生男子zuoai,这原本是秦寒初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内壁因为接二连三的性爱还有些火辣辣的疼痛,但这一切都不算什么,秦寒初撑着笑容,尽力包裹着奥莱特粗大的性器。

    “你很紧,和我上过的那些中国女人很不一样。”男人说着不知道是夸奖抑或贬低的言语,快速地在秦寒初体内抽动了起来,“我原本以为,你在男人里也很受欢迎,身体应该被很多人进入过了。”

    虽然秦寒初确实是一家青楼的老板,但即使到目前为止,碰过他的男人也不过区区三个而已。他忍不住出声辩驳道:“先生,在您眼中,我是那么放荡的男人么?”

    “我不是这个意思,”奥莱特微微笑起来,眼神中怀有歉意,“毕竟刚才我目睹了你的自慰,而且这里面还非常湿滑,显然在不久之前被进入过。”

    “唔……”秦寒初被他大力的撞击弄得全身瘫软,他将手放在奥莱特结实的胸肌上,感叹道:“果然……你们西洋男人……就是……就是不一般。”

    “是指jiba的不一般么?”奥莱特并不以此为豪,只是笑着说道,“但是你的xue非常适应我这样的尺寸,说明你的情人中拥有想我这样尺寸的不在少数,我说得对么?”

    “唔……你,你们外国人在zuoai的时候都……都这么啰嗦的么?”秦寒初话音未落唇舌就被对方所堵住了,舌尖顶开他的牙齿进入口腔疯狂搅动着,不给他一点喘息的机会,甚至还疯狂吸吮着他的津液,让他彻底沦陷在情爱之中。

    奥莱特双手揉捏起秦寒初的奶子来,rutou已经完全挺立起来,硬得如同石子一般,惹得男人俯下身用牙齿轻轻研磨起来。

    “啊……你别……别舔那里……”秦寒初从未体验过这样温柔的性爱,与戴先禾是灵rou结合的快乐,与傅春水是逢场作戏,可他却在这个初次见面的外国男人身上,体会到了被珍视的感觉。

    “我很喜欢你这里,雪白的rufang……你们是怎么称呼它的?奶子?是这样吗?”

    男人一本正经地说着这种yin秽的话语,反倒让秦寒初非常不好意思起来,他紧紧吮吸着男人的guitou,轻轻地点了点头。

    “你的奶子很漂亮,如果它能够出奶的话,那滋味一定非常美妙。”奥莱特不吝言辞地夸奖着秦寒初的身体,让后者不禁有些发笑起来,“我……我并没有你说的那么漂亮,我见过非常多的美人,如果有机会……啊……我再帮你引荐。”

    紧致的内壁绞紧阳物的感觉从阳物顶端传达到奥莱特的脑海中去,平日里足可以坚持两个小时的他如今不过半个小时便有要缴械投降的意思,他强忍着射精的冲动迅速将阳物从秦寒初的身体里拔了出来,后者一脸莫名地望着他,还未来得及说话,那浑浊jingye便悉数射在了秦寒初的身体上。

    “你……为何要……”秦寒初看着那狰狞的硬物,咬唇问道:“就这样射在里面,嗯……没关系的……”

    “我担心你怀孕,所以没有射在里面。”奥莱特平缓了下来,又怜爱地亲了亲秦寒初的额头:“能来这种地方,你的身份显然也不言而喻吧,虽然我不是非常清楚双性人的体质,但让你怀孕绝对是对你不利的事情。”

    奥莱特清晰的分析顿时让秦寒初无言以对起来,他不得不佩服面前这个男人,即使在性爱中,依旧保持着这样谨慎的思维逻辑。

    他的嘴角露出一个好看的弧度,情不自禁地靠在了奥莱特的身上:“既然阁下这么有绅士风度,想必也不会介意把我送回房吧。”

    奥莱特同样微笑着揽住了他,答道:“这是当然。”

    他们从温泉中起身的时候,秋风瑟瑟,将竹叶吹出唰唰的声响,一片竹叶翩然而落,恰好落在了秦寒初那青丝之上。他下意识地便要拂去,却想起来那里还有奥莱特为他插上的花,这样一动作,那百合花却是坠入温泉之中,悄无声息的。

    “花掉了。”秦寒初怔怔地瞧着那处荡漾的水波,语气中有些伤感。

    奥莱特显然也看到了这一幕,他不明白落花的感伤,也不懂秋日的静美,所以只是笑着说道:“我可以再为你另外插一朵。”

    秦寒初也笑了起来,将头埋在这个美貌的外国男人怀中,轻声说了句不必。

    秦寒初出现在舞会现场的时候,时钟恰好摆到了八点。舞池中衣香鬓影,却是半分入不了他的眼,因为奥莱特实在是太引人注目了。

    那样美貌的金发青年,实在是上流社会名媛们最钟爱的那款。奥莱特早已换上了燕尾服,正坐在钢琴便弹奏着肖邦的夜曲。秦寒初根本不用过去,仿佛就能闻到那钢琴四周的香水味。有些小姐在国外学了些礼仪的,也知晓外国人最是大胆,更是主动上前同奥莱特搭起话来。

    秦寒初对此毫不敢兴趣,便拿了一杯鸡尾酒选了个偏僻的角落坐下,不近不远,恰好能将奥莱特与那些名媛的对话听个清楚。

    “莱特先生是哪国人呢?”

    奥莱特手上节奏未乱,人却是抬起头来望着打扮入时的年轻女子:“是法国人。”

    “哎哟,那可真巧了,我上个月才刚刚从巴黎回来呢。莱特先生的普通话说得可真标准,比咱们这里的好些男人都要好呢。”

    她这话一出口,旁边的姐妹们便都一同笑了起来,倒像是意有所指似的。

    奥莱特但笑不语,只是陪着这些女子东一句西一句地闲聊着,那钢琴曲从他纤细的手指下缓缓流出,像是纯粹打发时光似的,有些心不在焉。

    知道不知道哪家的年轻女子终于把大家都想问的事情说出了口:“不知道莱特先生还是单身否?”

    奥莱特抿嘴一笑,却是有意无意地朝着秦寒初所在的位置看上了一眼:“现在还是,不过或许很快就不是了。”

    众人脸上便都浮现出奇异的光辉来,有的是有自知之明,嫉妒那让奥莱特心怀爱慕的女子,有的则是一厢情愿,还在做着对方爱上自己的美梦。

    秦寒初倒是很清醒的,他望着那头的奥莱特,与他四目相对的一瞬,却觉得方向那下午的事情早已是过往云烟,不值一提。

    于是他难得地想抽一根烟,乱世的情爱总是这样,无论多铭心刻骨,往往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罢了。

    秦寒初才刚从兜里掏出万宝路来,旁边却冷不丁地凑上了一个人:“馆主独自在此抽烟,未免寂寞。”

    抬头一看,却是这舞会的主办人傅春水。他白净的衬衫上还印着淡淡的口红痕迹,也不知道是哪位名媛印上去的。

    傅春水见秦寒初直直望着自己衣领,以为他是吃醋,忙解释道:“我与她们都没什么的,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

    好巧,我与你恰好也是逢场作戏。秦寒初在心底低声地说着,突然对那些在舞池中作乐的行为起了兴趣,竟是如绅士般地站起身来,对着傅春水单膝下跪:“不知我是否有这个荣幸邀请傅先生共舞一曲呢?”

    他这个意思,分明就是要自己跳女步了。傅春水瞪他一眼,瞧见秦寒初那上好的西装面料恰好勾勒出他完美的身形,心中不禁又有些痒痒的,索性也愿意伏低做小,陪着秦寒初跳那女步。

    两个同样俊美的男人一踏入舞池,便引来了其他人的惊呼,都不由自主地给他们两人让出了位置来。

    这晚宴本来就是别有心思的,所以这舞挑的也是欧洲那边最时兴的,男男女女身体紧紧挨在一块,难免会擦枪走火,生点火花出来的。男子要是有了反应,女子也不拒绝的,后头还有上好的厢房准备着,任由他们去翻云覆雨的。

    傅春水作为这晚会的主办人,当然是要做出点表率的。他yin靡地顶了顶胯,正因为跳的是女步,所以和秦寒初的身体有了更多可以解除的地方。硬挺的阳物透过布料狠狠地戳在秦寒初的花xue之上,让他原本就酸软的花xue更加麻痒了起来。

    “你……”秦寒初没有想到众目睽睽之下他竟然还敢做这样的事情,一时惊讶地说不出话来,连着舞步也踩错了。

    傅春水暧昧一笑,凑到他的耳畔轻轻舔了一口他小巧玲珑的耳垂:“专心些,馆主。”

    到底是谁不专心?!秦寒初欲哭无泪,只能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先把你那玩意放远些。”

    “这个?”傅春水故意又在他的腿根磨蹭两下,秦寒初甚至能清楚地看见,他那西服裤的顶端已经被蹭出了深色的水渍,“抱歉,它看到馆主就不由自主地立起来了,我也没办法。”

    混蛋!秦寒初被接二连三的性爱弄得身心俱疲,若非这人是总理公子,以后还有各种可以用得上的地方,他又可比出卖身体来这种地方同他虚与委蛇?

    但此刻就算是为了戴先禾,他也不想再容忍下去了,尤其是感受到身后投来的众多艳羡目光时,秦寒初终于忍不住低声说道:“傅先生,我贸然邀请您跳舞可真是个大错误,那些女子的眼神都快要把我人烧穿了。”

    傅春水乐不可支,却反倒一本正经地说起了情话来:“你和她们不一样,她们都是徒有其表的空壳,而你,你明显是抗拒我的。”

    秦寒初猛地一颤,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来:“傅先生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你懂,你当然懂,不过么,我不介意被馆主你利用。”傅春水继续说道,“你看看她们,那些女人,穿着华贵的衣袍站在那里,打扮得如同孔雀一般等待男人们的宠幸,她们哪里还是人,不过就是一个空壳罢了。”

    秦寒初对他这样的言论并不感兴趣,更令他烦恼的是傅春水身下顶着他的硬物有越发变大的趋势:“有许多这样的空壳陪着,也总比一个人孤零零地好些。”

    傅春水眸光一暗,又是重重地往秦寒初的花xue上一顶:“这就是馆主在我的地盘上还敢勾引男人的原因吗?”

    他的意有所指让秦寒初想起方才在温泉中发生的事情来,后者面色一红,口中却道:“我记得傅先生这个宴会本来也不是什么正经的晚宴吧。”

    “不错,”傅春水骤然变了舞步,一把将秦寒初斜抱在了怀中,“那就请馆主来一起和我做些不正经的事情了。”

    他像是知道秦寒初的女xue被使用过度似的,这回却是猛然袭向了他的后xue。那里紧得很,本来也没有被使用过几次,秦寒初腰间一软,瞬时便软倒在了他的怀中。

    两人的舞曲到此便算结束,傅春水一路半搂着秦寒初到了角落暗影处,偏偏低头啃咬着他的锁骨:“在这里做如何?”

    “你疯了?这里可是!”虽然一时半会不会有人发现,但来往端着香槟酒的侍从们随时会从这里路过,发现交媾的两人。

    “这样不是更刺激吗?”傅春水一把扯开了秦寒初的衣领,大手伸进去摸着秦寒初那浑圆的奶子,“每次看到馆主不得不将奶子紧紧裹住,我就感到惋惜,这样漂亮的东西,应该大方地展示出来才对。”

    秦寒初心中紧张,但他也不得不承认,在这里zuoai确实让他更加兴奋了起来。

    傅春水对他僵直的身子十分满意,好像这样就能够将下午在秦寒初身上所受到的一切讨回来。干涩无比的后xue让傅春水极其不满,他伸了手指在那其中搅动,非是要让这处也吐出yin水。

    “别……别碰那里,脏……用……用前面。”

    傅春水蹙眉挑弄了两下那红肿肥大的yinchun,有些担心的模样:“你这里怕是不能用了吧,别勉强自己。”

    秦寒初心中猛地一暖,在这点上,傅春水甚至比戴先禾还要温柔。后者情欲上来的时候,才不会管他的xue被cao了多少次。

    傅春水一口叼住他的奶头,含入口中细细吮吸起来,意图快速激起秦寒初身体的反应。这样舔了半会,傅春水便感觉到那干涩的后xue已经开始逐渐分泌起yin液来,在手指的抽插下发出美妙的声响来。

    “唔……你,你这个混蛋!”秦寒初被他压在墙角,空气中萦绕的全是男人的荷尔蒙气息,他睫毛轻颤,眼角似乎有泪珠滑落,在傅春水的指jian下不得已开始摇起了屁股。

    “你分明也很配合嘛,你屁股这么大,一看就是好生养的,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孩子?”

    一提到这个,秦寒初的脸色就有些发青,他是男人,可不是什么会生孩子的女人,就算有zigong,那也是不能用的!

    他正想说话,在后xue里抠挖的手指不知道碰到了那一点,竟让他低喘了一声,险些引来侍从们的注意。

    傅春水便故意地朝着那一点猛攻,指尖在那处不住地研磨,顺着那敏感点的边缘来回按压,逼得秦寒初那雪白的大屁股左右乱晃,将背后的墙壁都溅上了yin水。

    他俊秀的面容此刻早已绯红,裸露的肌肤上流淌着汗水,如同刚出浴一般,让傅春水更加情欲勃发。他快速地解开了自己的皮带,将那jiba抵在秦寒初的后xue前,狠狠地说道:“我倒要看看馆主这回能花多久把我夹射。”

    鲜少被使用的菊xue此刻在男人贸然的闯入之下不得不张开了花瓣,蘑菇状的guitou再难以深入,只能浅浅地卡在了xue口边缘。

    “太粗了……进不去的……”秦寒初含着泪低声哭喊着。

    “没试过怎么知道?”傅春水谨慎地控制着力道,非是将那根狰狞的jiba挤得越来越深,终于送了大半进去。

    正在这时,不远处的侍从脚下一滑,竟是将手上端着的香槟悉数摔倒在地,高脚杯碎裂的声音噼里啪啦响了一地,引起人群中的一阵惊慌。

    那管事的也吓了一跳,慌张地看了看四周,低声辱骂道:“怎么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真是没用的废物!要不是傅先生不在,你今天一顿鞭子是少不了的。”

    他却不知道,他口中的傅春水此刻正在不远处的角落中,搅动着秦寒初后xue的一池春水。

    那玻璃杯乍然摔碎的声音让秦寒初也吓得浑身一颤,瞬时便夹紧了saoxue,将那本来就极难进入的jiba硬生生卡在了中间。

    “怕什么?就算看到了,他们也会装作没看到的。”傅春水见他实在太过紧张,干脆伸手到了秦寒初的前方,一把握住了他那小巧的阳物轻轻撸动起来。和傅春水那粗黑色的jiba截然相反,秦寒初那粉嫩的rou茎鲜少有人触碰,透露出一种和女xue完全不一样的青涩感。

    “不行……你……你怎能如此荒yin?”

    “我不过是遵从本能而已,馆主也该遵从身体的欲望才是。”傅春水说着歪理,趁着秦寒初放松后xue之际,径直将jiba一捅而入,这回总算完全插了进去,抵在秦寒初的敏感点上。

    “如果人……啊……只会遵循欲望,那与野兽何异?”他虽是这样说着,却也不得不承认阳物在自己体内抽插的感觉异常爽快,每一次都是那样地令人迷恋。

    “在这乱世之中,若不是野兽,只是人的话,会活不下去的啊,馆主。”傅春水一遍又一遍地吻着他的颈窝,roubang在他的菊xue中搅动着,流出来的红白液体不知道是鲜血还是jingye,但那湿滑的内里仍在深深绞紧阳物,一点点地蠕动吮吸。

    秦寒初已经无力再回答他的话,只能紧紧地抓住傅春水的胳膊,随着他冲撞的动作而摇晃着身子。那双修长的腿紧紧缠着他精壮的腰,在舞会的角落里继续着这场不为人知的交合。

    突然,秦寒初已经失去焦距的眼神像是看到了什么,他的眼睛牢牢盯在某一个人的身上。那个男人一身戎装,四处张望着,好似在寻找什么人的身影。秦寒初简直想要流下泪来,这并非是rou体的疼痛或者快乐带来的眼泪,而是为这阴差阳错的命运。

    终于,那个男人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直接往这个不起眼的角落走了过来。

    秦寒初的心几乎要灰下去,泪水彻底将视线覆盖住,他拒绝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在这最后的一刻,戴先禾终究是没有将两人面前最后一块用来遮羞的窗帘拉开。

    “傅先生,幸会。”

    “戴将军,久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