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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私欲 13-16

    薛羽浩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在尸骨未寒的丈夫灵堂上做出恳求两个男人来cao他的事情。但即便带着这样的愧疚感,他心中饥渴的感觉更加强烈起来,他已经多久没有拥有过殷天鸿了呢?每次在和杨薪海zuoai的时候,闭着眼睛,他脑海中都幻想着是殷天鸿在cao他。

    殷天鸿感受到那奶子紧紧压在自己的胸肌上,不知为何竟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好像他早就已经把怀中人cao过千回似的。但像薛羽浩这种模样的双性人,即便是只cao过一次,他也不可能完全没有印象,何况对方对自己完全是一副情深义重的模样。

    杨祈华仍旧没有停止他的动作,结实的身体把薛羽浩干得哭叫不已,一下一下往殷天鸿的怀里送。

    “不行,你是……你是杨薪海的遗孀,我不能……我不能这样做。”殷天鸿口中说着拒绝的话语,手指却紧紧地抓住薛羽浩的纤腰,将那里捏出了深深的青紫痕迹。

    薛羽浩听到他拒绝的话语,心中更是伤心不已,想着一定是自己身体太脏了,天鸿才会在这种情况下还拒绝自己。

    杨祈华见殷天鸿额上青筋凸显,却还是不为所动,不禁嘻嘻笑着伸手捏住了薛羽浩那饱满的奶子,就在殷天鸿的眼皮底下揉捏着,那可怜的奶头被玩得完全肿大了起来,被手指玩捏出各种形状。

    “啊……天鸿,好难受……快……快帮帮我。”薛羽浩感觉自己的后xue几乎要被大儿子cao坏了,冲撞一次比一次更狠,插得他几乎将殷天鸿当成了一堵墙,手紧抓着对方的衣襟不松。

    一时间,这个原本肃穆庄严的灵堂此刻已经完全变成了yin乱的欢乐道场,jibacao干女xue的扑哧扑哧声在偌大的灵堂中不住回响着。殷天鸿终于忍不住了,将手伸到自己的马裤上,扯下拉链,露出那长达二十厘米的阳物来。薛羽浩美眸含泪,不停地用大张的女xue想去吞殷天鸿的jiba,看着他这个饥渴的模样,殷天鸿不知为何心中一阵怒气涌上来,狠狠地扇了薛羽浩一个耳光。

    这耳光又快又响,打得薛羽浩眼前发晕,连他身后的杨祈华也愣了一下,才哈哈大笑起来:“原来……原来殷将军看到老情人这种样子,还是会生气的,表面上说失忆,实际上是根本不愿意想起来吧。”

    薛羽浩被他扇得眼冒金星,好一会儿才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眼神中满是痛楚。他的天鸿……他的天鸿怎会是这样的人?不可能,不可能的,他那么温柔,连在做那种事情的时候都对自己格外小心,怎么会……怎么会打他?

    杨祈华感觉到继母身体的僵硬,心情也突然变得不悦起来,他狠狠地抽出,又尽根没入,将guntang的jingye全部射入了男人的嫩逼中。那浊水烫得薛羽浩浑身发抖,xue口仿佛都要被烫坏了一般,哭着哀叫:“好烫……不行了,太多……太多了,要满了……”

    他一边喊着,白皙的面容上却又因为方才被殷天鸿打得迅速红肿了起来,看上去更是楚楚可怜。

    殷天鸿也过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他有些神情复杂地看着薛羽浩,好像也很不理解为何自己刚才冲动之下竟然对薛羽浩做出了这样的事情来。看到那个人眼中的伤痛,他的心竟也跟随着一下一下地抽痛起来,殷天鸿缓缓地走到他的面前,轻轻抚摸着对方的脸,又问道:“对不起,我……我不知道为什么就……你,你还疼吗?”

    薛羽浩轻轻摇了摇头,后xue中还含着杨祈华的异物。他颤抖的手指了指自己的心,说道:“这里很疼。”

    殷天鸿有些手足无措起来,他实在很想现在就离开这个灵堂,好像他就能逃脱这未解的情感漩涡一般。

    “薛羽浩,你能不能……把我们之前的事情,全部告诉我?”

    杨祈华对他们旁若无人地追寻往日情愫感到极为不满,一把将薛羽浩拉入了自己怀中,半软的jiba泡在温暖的后xue中,很快又起了反应:“殷将军,我可不是想让你和他来怀念旧日时光的,再说了,讨论那些过去的事情,哪里有在这种地方享受这婊子的sao逼舒服?”

    殷天鸿愣了一下,眼神缓缓转向了那边的杨薪海,却是默默地走到了一旁,做出了一个出乎意料的举动来。他缓缓坐下,竟是用手开始撸动自己的jiba。

    即便是自己解决欲望,也坚决不肯碰自己一下吗?好,殷天鸿,你……你还真不愧是我的青梅竹马。薛羽浩在震怒之下,竟然闭上了眼睛,转而对杨祈华发起sao来:“啊……jiba又硬了,快……快cao我,当着你父亲的面cao得我好舒服。”

    杨祈华一看继母变得如此yin荡,虽然清楚是因为殷天鸿的关系,当下便双手锁住薛羽浩的纤腰,下身继续发力,使劲往里一捅,偌大的一根阳具,再次捅开了后xue,牢牢地顶在薛羽浩的前列腺处。

    “啊……又……又进来了,cao到了。”薛羽浩挨了他这一下,顿时浪叫起来,他一边叫着,视线却一直牢牢地盯在殷天鸿那露出半截的阳具上。

    殷天鸿同样也看着他,内心想道:我不碰他,只是这样……应该……应该还算对得起杨将军吧。

    他本就目力极佳,在灵堂这晦暗的灯光下却也瞧得清楚薛羽浩那艳红的rouxue,后方那菊xue给杨祈华的jiba撑得鼓鼓的,却还紧含着巨棒,让人实在很难去不想自己的jiba被他吞进去会是什么感受。殷天鸿身边并不是没有女人,正好相反,那些贵族小姐们个个都争着往他这位首相新宠的将军床上跑,有时候欲望来了,他也不忌讳。可双性人的滋味,他毕竟还没有尝过,身下不由更是情热如火,鬼使神差地站起身来走到薛羽浩的面前。

    薛羽浩被杨祈华cao得泪眼朦胧,又看见朝自己走过来的殷天鸿,想起两人从前种种山盟海誓,又是泪如泉涌。他平日里流泪,多半是装出来的模样,可现在动了真情,不免让杨祈华都有几分心生怜惜,啧啧称奇道:“我也突然好奇了起来,你这婊子和殷将军从前到底有过什么。”

    薛羽浩紧咬着嘴唇,一个字也不肯说出口。没有人知道,他内心的伤痛,并非全因为继子的jianyin,还有殷天鸿的冷漠无情,杨薪海的骤然离世。这一切的一切,都逼迫着他回忆起从前铁血军人的短暂时光。他从前还因为自己是双性人能够和殷天鸿合法结婚而感到高兴,可现在,他恨透了自己这个身体,如果他不是双性人的话,何至沦落于此。

    殷天鸿看着薛羽浩蹙眉的面容,心下一紧,更是对着薛羽浩的脸开始自慰了起来,他盯着薛羽浩,手上的动作不由得越来越快,那膨胀的guitou几乎要贴紧薛羽浩的唇瓣。

    杨祈华看到他这种想cao又不敢cao的模样,直笑得打跌,险些让自己在继母体内的jiba滑了出来:“我说殷将军,你何必再遵守那什么虚伪的道德礼法呢。实不相瞒,就我父亲,也和我一切cao过这sao婊子,当时我们两根jiba一起捅进这sao货的zigong,他才堪堪打开zigong腔。别说我爸现在是躺在棺材里,就算他还活着,也不介意多给自己戴一顶绿帽子的。”

    殷天鸿猛然一惊,手中紧握着的庞然巨物因为杨祈华的话语而猛然跳动几下,原本俊美的面容扭曲起来,浊精喷射而出,劈头盖脸地淋了薛羽浩一脸。

    他自然是射得酣畅淋漓,只苦了薛羽浩,当着尸骨未寒的丈夫面,却又被旧情人如此jianyin猥亵。他咬着牙,知道现下殷天鸿对他来说可能是更好的靠山,于是他强忍着心中的复杂情感伸出舌头来,把那脸上的浊精一点点用舌头卷入了唇中,一副吃得津津有味的模样:“好吃,真好吃,唔……天鸿的jingye好好吃……”

    这个婊子,难道他对所有人的男人都是这样样子吗?殷天鸿一想到这里,便再也忍不住了,迅速撸动了几下阳物使它快速地硬起来,强硬地掰开薛羽浩的yinchun,挺身便刺了进去。

    “啊……天鸿,天鸿……”薛羽浩承受着前后两根jiba的夹击,舒服得整个人痉挛不止,偏还要偏过头去向杨祈华索吻:“啊……祈华,亲亲我……母亲好舒服。”他此刻的声音甜腻而娇媚,带着一股成熟男人的风情。

    杨祈华见他脸上挂着的浊精,不禁皱了皱眉偏开了脸:“你这sao婊子这么脏,怎么让我下嘴?还不快点用自己的yin水把脸擦干净?”

    薛羽浩闻言一怔,但仍是轻轻点头说了一声是。他凝望着殷天鸿,咬牙将手指伸到了下身,殷天鸿才抽插了几十下,感觉这甬道内湿滑紧致,是他从女人身上得不到的快乐,又感觉到一物在两人交合处不停戳刺,仔细一瞧,却是薛羽浩伸了手去接住那随着交合而溅射而出的yin水。

    他皱眉道:“杨祈华,你这样折辱你的母亲,也太过分了些。”

    杨祈华鄙夷道:“你当着昔日老上司的面强jian他妻子,难道就不过分了吗?”

    殷天鸿自知理亏,也只得眼睁睁地瞧着,薛羽浩用手指沾了自己的yin水,缓缓将脸上残留的jingye擦去,又用小舌将那手指舔得干干净净。

    看他的手段很是熟稔,像是从前就做惯这些事情的。殷天鸿不禁恶意地联想了起来,如果杨祈华所言为真,那杨薪海对这第二个妻子显然也没什么关心爱护,那极有可能经常把他送出去给别的将军作为娈宠。这种事情在整个上流社会几乎都是司空见惯的,为了仕途和官运亨通,他们毫不介意自己的头顶多戴几个绿帽。

    薛羽浩被夹在两个健壮的身体中间,只觉得神情恍惚,迷迷糊糊地喊着:“好舒服……怎么这么舒服,啊……天鸿,祈华,你们……你们捅得我好舒服……”

    殷天鸿也不知道为什么,对薛羽浩的身份和境遇更加好奇了起来:“杨祈华,他之前也经常被杨将军送给别人么?”

    杨祈华一听便知道了他心中所想,他心下一转,故意回答道:“那是自然,”他一把捞起薛羽浩胸前的两团奶子笑道,“殷将军久在边境,恐怕不知道就母亲这对奶子,在京里可是出了名的。”

    殷天鸿伸手捏了几下,只觉得饱满而极有弹性,的确是不可多得的极品,但若是要找几个相似的双性人出来,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又问道:“怎么说?”

    杨祈华一边抽插一边答道:“他这里产出的奶水,那可是上贡的东西呢。”

    “哦?”殷天鸿隐约听过一些传闻,说是当今的首相格外喜爱乳制品,连着家中都养了不少传说中的“奶牛”,当然都是人奶。每日清晨和睡前,都会有特制的‘奶牛’专门为首相奉上最新鲜的奶。他提拔上来也不过是最近一年的事情,自然还没有亲眼见过首相的‘奶牛场’。但眼前这个人居然也是那些人中的一员么,这实在是让殷天鸿很有些惊讶。

    杨祈华似乎也察觉到了他的想法,又笑道:“殷将军,这sao货不是‘奶牛场’的一员,只是每年年关的时候首相私下都会举行一次牛奶品鉴大会,参与者都是京中贵族权臣们的夫人。当然,首相家里的‘奶牛’个个都是极品,这婊子嫁入我们家之前年年夺冠的都是首相。可自从他来了之后,已经蝉联了三届冠军了哩。”

    殷天鸿听得大为好奇,又问道:“当真?”

    杨祈华自然也是尝过那番滋味的,他色情地舔了舔嘴唇,两个男人的jiba在薛羽浩身体中驰骋着,似乎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膜便要相撞。

    “自然是真的,将军若是不信,大可在这婊子身上用上半个月的催乳剂试试看。”

    殷天鸿连忙摇头道:“此物对人体伤害太甚,万万不可如此。”

    杨祈华闻言冷笑道:“看来你虽然不记得他了,对这婊子倒还算是情深义重。”

    薛羽浩被两人cao得模模糊糊的,这才听清两人的对话,又凑上来同殷天鸿说道:“天鸿,等我……我怀上你的孩子之后就……就会有奶水了。”

    即便赵天归百般阻拦,杨奕捷还是从士兵们只言片语的谈话中听到了父亲去世的消息。起因是由于那些士兵中曾有人有幸参加过十余年前那个惨烈的战争并侥幸逃生,得知杨薪海去世的消息后特意在胸口别上了白花致敬。杨奕捷双目无神地望着窗外仅存的一点天空,感觉自己如同笼中鸟一般。自从那日的枪声过后,家中的别墅彻底沉寂了下来,他知道家中肯定出了变故,只是从未想过父亲会死亡。

    杨薪海举行国葬的那一天,杨奕捷感觉自己似乎听到了远方传过来的钟声,整个国家都沉默下来,似乎在举行着什么重大的仪式。他仓皇地趴在窗户上,听到了底下士兵的只言片语。

    “像杨将军这样厉害的人,终究也还是逃不过英雄迟暮啊。”

    “是啊,若非上校的命令,我早该去参加将军葬礼的。”

    杨将军?葬礼?父亲?杨奕捷如同受惊的小鸟一般跳了起来,疯狂向窗外问道:“你们在说谁?谁去世了?”

    那两个士兵对视一眼,心中都道不妙,连忙赔笑道:“没事没事,什么都没发生。”

    杨奕捷咬了咬牙,竟是狠声说道:“你们让赵天归过来,否则我就一头撞死在这里。”

    他的威胁总算还是起到了作用,赵天归在杨薪海的葬礼上缺席,他蹙眉看着表情决绝的杨奕捷,知道事情终究是瞒不下去,只得坦诚说道:“没错,你的父亲过世了,我刚从他的葬礼上赶回来。”

    杨奕捷一把冲上来抓住了他的衣领,逼问道:“是不是你做的!”

    赵天归不置可否,反问道:“那重要吗?”

    杨奕捷喘息着,恨意几乎要冲昏他的头脑,他伸出手来,重重地给了赵天归一个耳光:“我会为父亲报仇,一定会的!”

    他咬牙切齿的话语落在赵天归眼中只是如孩童般的戏言而已,后者冷冷地笑了起来,一把抓住他的手压在了柔软的床上,近乎野兽般撕咬地吻着杨奕捷。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杨奕捷如同落水般拼命挣扎起来,可完全比不过赵天归那一身蛮力。

    后者脸上露出讥讽的笑容来,手在他捆着铁链的脚踝上不住摩挲着:“你用什么为杨薪海报仇?用你的身体?去卖给更多的野男人赚取复仇的机会?”

    杨奕捷被他摸得浑身燥热,口中却仍是愤怒地骂着:“你这个变态,先把我放出去!你有本事就让我出去!”

    “我舍不得啊,”赵天归像是痴汉一般埋在杨奕捷胸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一想到你被别的男人cao,我就气得快要发疯,但与此同时,我jiba也会硬到爆炸。”

    “死变态!”杨奕捷骂人的话语实在匮乏到可怜,来来回回便也只有这几句。

    赵天归俊脸上红肿了一块,他却毫不在意,手放在了杨奕捷的女xue上,指甲在yinchun外围不断搔刮着。

    早已习惯性爱的身体轻易地便溢出了水液,杨奕捷越是挣扎,反而使赵天归越是兴奋,他无力地倒在床上,只能被动接受被强jian的命运。或许,用合jian这个词来得更恰当些。

    浑浑噩噩之间,他只觉得口中全是赵天归的气息,而不知何时,那硬物已经顶在了自己的女xue上。

    他无比愤怒,反抗的程度比以前哪一次都要剧烈,他无法接受一个可能是谋害父亲的凶手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甚至,他屈起了膝盖,妄图向赵天归的关键部位袭去。

    后者毕竟是军人出身,身体本能反应躲过了这突如其来的一击。这下,赵天归是真的有点生气了,他反手也直接给了杨奕捷一个耳光,直接将他摔倒在了床上:“看来我平常还是对你太好了,才会导致你如此放肆!”他拉开裤子拉链,露出那狰狞的阳具来,意欲一举挺入。

    赵天归停顿了片刻,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缓缓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个轻薄的套子来,那玩意像极了避孕套,但当杨奕捷仔细看过去时,才发现那套子上长满了倒刺,分明是模拟动物生殖器的情趣用品。

    他吓得连脸上的疼痛都忘了,一个劲地往后缩着身子:“不要,不行……这个绝对不行。”

    赵天归看到他眼中的恐惧,心情这才缓和了一些,却仍是缓缓地将套子套在了jiba上。此刻,那本是粗黑色的jiba颜色变得浅了许多,上面横七竖八地生了许多倒刺,有些甚至还有绒毛,但更关键的是,尺寸竟然比先前的整整大上了一倍有余。

    杨奕捷毫不怀疑,这玩意能直接把他的zigong捅坏,他全身起了鸡皮疙瘩,呼吸变得更加急促起来。

    “你可以的,就像你那个婊子继母一样,在你父亲的灵堂上被男人玩弄。”

    “你说什么?!”杨奕捷一惊,这才想起来自己似乎忘了询问这位继母的行踪,他对于薛羽浩能嫁给父亲一事始终心怀嫉妒,所以对此事的第一反应便是骂道:“果然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父亲死了,他居然还……”

    赵天归饶有趣味地盯着杨奕捷的神情,对这一家人的关系更加好奇起来:“难道你不知道薛羽浩在外头的风评么?”

    “那是什么?”对这件事情的好奇心掩盖了对那巨大yinjing的恐惧感,杨奕捷竟是丝毫没有发现赵天归的手已经摸到了自己的腿根处。

    赵天归轻轻咬着他的耳廓,答道:“他可是有着京城第一奶牛的称号呢。”

    杨奕捷显然是知道上面那位的事情的,他脸色一红,认为这不过是上位者的恶趣味罢了,于是又骂道:“那又如何?有奶水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也正因为此,他不知道是多少二世主念念不忘的白月光哩。”

    杨奕捷听赵天归中语气略带讥讽,忍不住反驳道:“这与他yin荡的本性有何关系?他若是真的那般下贱,早就勾引哥哥了,还用等到现在?”

    赵天归这下倒是奇怪了起来:“我看你好像对他意见很大,怎么这个时候又帮他说起话来了?”

    杨奕捷正欲回答,赵天归的jiba却已经缓缓挤入了saoxue之内,杨奕捷啊地一声,羞得满脸通红:“你……你这怎么就进来了。”

    “不喜欢么?”那长着倒刺的阳物借着套子上的润滑,三两下就顺着甬道滑进了zigong里去,少年狭窄的细缝被撑得满满当当的,xue口处的褶皱都被悉数抚平。

    随着阳物的深入,那套子上的倒刺和绒毛戳在杨奕捷的内壁上,让他又痛又爽,挣扎扭动着身体,却是将jiba咬得更紧了。

    “不行,太深了……啊……那东西要把zigong戳破了……”杨奕捷口中狂乱地喊着,sao水越流越多,双腿几乎被赵天归掰成了直线。

    后者听到他这番言语,忍不住失笑道:“我这guitou不过才进去zigong一半,你就喊成了这样。”

    杨奕捷只觉得那玩意几乎要把肚子戳破,听到他说才刚进zigong,不禁吓得脸色发白,更加yin荡地扭动起身体来:“我不管……你……你快把那东西取下来,混蛋!”他一边骂着,一边暗中恨自己为何拥有如此yin荡的身体,难道这是双性人的宿命么?他突然有些好奇继母从前在军校的时光,那种时候,他是怎么熬过来的呢?

    赵天归察觉到他的走神,更加大力地顶撞了起来,绒毛和倒刺在zigong中横冲直撞,将少年撞得魂飞魄散。他喉咙里发出甜腻的呻吟,欲望逐渐控制理智,让他觉得自己已经不在是人类,只是一个被交配欲望驱使的雌兽,仅此而已。

    “啊……捅到……捅到zigong了,啊……那些刺……不要……不要再刮了。”杨奕捷yin荡地叫着,身体与赵天归紧紧结合在一起,爽得几乎要上天。

    “对了,”赵天归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他按了下桌上的遥控器,房间里的液晶屏幕突地亮了起来,传出的却同样是男人放荡的呻吟。

    杨奕捷被干得泪流满面,只觉得眼前模糊一片,依稀分辨出来画面中的三个男人紧紧交缠在一块,中间的双性人前后两xue都被大jiba扑哧扑哧地干着,一对偌大的奶子摇晃不已。好舒服……如果自己也能被两根jiba一起干就好了,就像父亲和哥哥那样……杨奕捷模模糊糊地想着,却被赵天归强行带到了屏幕面前:“好好地看清楚这是谁!”

    杨奕捷茫然地瞪大了眼睛,这才发现中间的男人竟然就是让他嫉妒的继母薛羽浩,而他身后的男人不正是自己的哥哥杨祈华么?他大惊失色之下,赵天归冷笑着切了视角,就在三个连成一体的男人旁边,竟是摆放着棺材和许多花圈,正中间的正是他那死去的父亲杨薪海!

    杨奕捷的喉咙中发出一声嘶哑的呻吟,他趴在屏幕上,几乎不敢置信:“他们……他们怎么能这样?怎么能?”他丝毫没有注意到,此刻的自己和薛羽浩相比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充血的yinchun高高肿起,jiba完全抽出去的时候,yin荡的roudong根本合不上。赵天归低笑着,如同恶魔的低语在他耳边徘徊:“你父亲死的那一日,你也正在这里,对,就是这个房间,被我狠狠地cao。”

    看着杨奕捷煞白的小脸,赵天归更加得意起来:“如果你升学考试上的作文这样写的话,说不定能够得高分。”

    “不会的……父亲……”杨奕捷崩溃似地大哭了起来,不知道是在为父亲的死亡,继母的yin乱,或者是自己这放荡下贱的身体。情绪失控的杨奕捷身体也同样遭遇了极端反应,yin水从zigong内汹涌而出,强而有力地击打在赵天归的guitou上。晶莹的水液随着赵天归的抽插而湿淋淋地落了一地,像是悲伤不止从泪水里涌出来,还从sao水里发泄出来一般。

    可他越是这样,saoxue就夹得赵天归越发舒服。后者心满意足地抱着他的少年,虽然隔着一层薄膜cao起来并不算太爽,但只要杨奕捷爽便也足够了。倒刺一遍又一遍地刮过zigong内壁,刺激它分泌更多的sao水。

    如果此刻杨奕捷将注意力放在赵天归身上,他就会意识到对方眼下浓厚的黑眼圈。显然,对方这几日过得显然也不是很好。但他毫无怀疑,且一心认定赵天归一定与父亲的死有关。如果想要获得更多的消息,他就不得不服从赵天归,他能够忍辱负重吗?在意识陷入昏迷的前一刻,他问着自己。

    而就在这边的yin乱场景还未结束的时候,薛羽浩已经在殷天鸿和杨祈华的双人夹击下到达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他恨不得自己能够晕过去,因为这样就可以什么也不用想,不用去面对这样的侮辱。可他神智始终是清醒的,他感觉到那两根jiba是如何进入到自己体内疯狂捣弄,那yinjing上的每一道青筋,每一条沟壑,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他被杨祈华带到了其他的地方去,他不关心那是哪里,因为无论在哪里,他好像都逃不过这样的折磨和凌辱。

    即便如此,薛羽浩仍然在那冰凉的仪器放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他茫然地睁开眼睛,刺目的光芒和雪白的天花板映入他的眼帘,随之而来的是浓厚的药水味。这里是医院吗?为什么他会在医院?不对,很不对劲。

    他勉强撑起身子来,这才发现玻璃房之外,有很多白色衣服的人员在走来走去,很显然,这里并不是医院,而是某处秘密的人体试验研究基地。薛羽浩脸色如纸,像是想起了什么极为可怕的事情一样。

    就在这个时候,一位微笑着的医生走进门来,有些惊喜:“你醒了?”

    虽然是第一次见到这位医生,但薛羽浩依旧觉得他的眉眼极其眼熟,只是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你好,我姓吴,你可以叫我吴医生。欢迎你来到我们的研究中心,你将成为这次乳制品开发的主要研究对象之一。”

    吴医生年轻且漂亮,但这丝毫没有减少薛羽浩对他的恐惧,那些来来去去的工作人员们像看着小白鼠一样看着他,仿佛他已经不再作为一个人存在,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试验品。

    面对他的恐惧,医生显然非常镇定,他轻轻地将口罩带上,对薛羽浩的恐惧显然在意料之中。于是他尽量用温柔的声音说道:“先生,轻不要害怕,这个过程虽然可能持续很长时间,但你会非常地舒服。”

    薛羽浩此时才察觉到,这个医生的眼睛是天蓝色的,如同大海一般深邃的颜色。但除此之外,他的身上并没有任何其他西方人种的特征。薛羽浩想了一会,意识到现今的军队之中,义肢和义眼被大力推行,这个医生被伤到了眼睛改用漂亮的义眼,实在也不足为怪。

    吴医生将手术台上的暗扣打开,将薛羽浩的四肢都牢牢固定住。他一边往针筒里加入一些透明无色的溶液,一边说道:“你现在的身体状态非常糟糕,内分泌紊乱,心情压抑。我知道,你的身体现在并不适合进行试验,但这是上面的意思。”

    薛羽浩猛地一震,脑中不禁浮现出一个怪诞的想法来。如果说他能够安然无恙地在杨薪海身边活这么久,并非是源自杨薪海的庇护,而是因为首相的故意纵容呢?那位首相薛羽浩并没有和他实际接触过,只是因为自己所产奶水的特殊性而和对方远远地见过面,听杨薪海所言,首相是一个心机非常深沉的人。毕竟他仅凭一张七寸不烂之舌,就能兵不血刃地将敌对国家纳入联盟范围。

    薛羽浩突然心跳加快了起来,首相要拿他做实验的意思莫非就是,他的奶水已经找到了替代品,不再需要了?

    这件事情说起来滑稽而可笑,他身为一个军人,没想到最后竟是要靠这yin荡身体所分泌的奶水而苟且偷生。

    “你的心跳得很快。”吴医生蹙眉放下了注射器,好看的天蓝色眼睛盯着心电图一动不动,“你想到了什么?”

    “我会死吗?”薛羽浩干哑的声音响起。

    “您认为呢?”吴医生将那有些可怖的针筒插入了薛羽浩rufang边缘的血管之中,并不算很疼,尤其是对比被继子和那个人在丈夫的灵堂前玩弄,这实在算不上是什么大事。

    “很快就会过去的。”吴医生注意到他的过度紧张,在针管中最后一滴液体都流进薛羽浩的身体之后,他缓缓地将手伸向了薛羽浩的下身。那里的伤还没有恢复,看起来就完全是一个被阳物折腾得湿红软烂的花蕊。只是轻轻碰了一下yinchun,薛羽浩的身体就颤抖得更加厉害了。

    “你们到底要做什么?我没有怀孕,根本无法产出奶水。”

    “这些我都知道,所以,我要用这玩意伸入到了你的zigong,让你的身体误以为怀孕,从而分泌乳汁。”吴医生手上拿着一个金属制的探头,从外表看上去,那玩意像极了男人的jiba。鸡蛋大的guitou,婴儿手臂粗细的柱身,这一切都让薛羽浩全身起了鸡皮疙瘩,无法掩盖内心恐惧地摇着头:“不可能……你们不能这样……”

    吴医生放下了那个可怕的探头,转而从手术台的下方拿出了两根极细的针管来,那注射器分别连着胶管,薛羽浩完全无法知晓它们通向何处,又来自哪里。因为吴医生将针管消毒之后,就准确地插在了他的rufang两侧。

    薛羽浩低声呻吟着,感觉身体里有一股莫名的热度提升,那火把不知从哪里开始烧起,将他的四肢百骸都燃烧殆尽。

    吴医生此刻完全体现出了他的科研精神,对着电脑屏幕上的数据详细地坐着笔记,过了好一会,他才好心地过来帮薛羽浩撸了撸那挺立的jiba,耐心解释道:“等到你完全起了反应之后,左边这根管子将会向你的rufang中传输合成奶水所需要的物质,而完成的奶水将会通过右边的胶管流出,被我们收集起来作为源乳进行研究分析。众所周知,奶水是由无机盐维生素等构成的,首相对你奶水的比例非常好奇,但你无法长期稳定地提供奶水,所以才会委托我们进行该次实验。”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你放心,在这之后,你不会再有这样类似的经历了。”

    薛羽浩疲惫地闭上了眼睛,苦笑着想道:或许自己会在被采取奶样之后就直接死在这个手术台上,确实是再也不会有这样类似的经历了。

    吴医生当然不会知道他此刻内心所想,他戴上了医疗手套,在薛羽浩那不停淌水的女xue处摸了一下。那里因为媚药的缘故而已经潮湿了一大片,扩张开来的xue口表示就算是两根jiba薛羽浩此刻也完全吞得下去。于是他将整个金属探头缓缓插入了薛羽浩滑腻的saoxue中去。

    “唔……”即使已经在尽力地忍耐着,薛羽浩还是没办法发出了闷哼的声音。毫无疑问,他现在应该是舒服的,这点吴医生从他蜷缩的脚趾就可以看得出来。为了缓解薛羽浩rouxue被使用过度的痛楚,吴医生还特意在探头上抹了些清凉的药物。而这样好像起到了适得其反的效果,薛羽浩此刻只觉得那玩意不仅是普通的冰凉,甚至有些太过冰凉了,即便是他guntang的媚rou也无法将那种冰凉甚至有点刺痛的感觉融化。他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来:“难受,好难受……”

    吴医生疑惑道:“怎么会?”他皱着眉,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止,因为无法看到内里,他只能用手试探着薛羽浩zigong的深度和敏感点所在的位置。狭窄的宫颈紧紧地吸着探头顶端,像是要阻止它的继续深入一般。yin水仍然不间断地流着,这似乎给吴医生的工作带来了很大阻碍,那些玩意顺着薛羽浩的身体流到手术台上,将地面染出了一些深黑色的痕迹。

    由于吴医生无法准确识别位置,只能通过薛羽浩的反应来分辨,他低声说道:“你或许可以给我一些反应,这样会加快我们的进程,对我们大家来说都是好事。”

    薛羽浩被那冰凉的探头刺激得全身发软,整个身子都颤抖不已,断断续续地说道:“你……到底要我配合……什么?”

    吴医生解释道:“如果探头碰到了你最敏感的地方,轻务必告诉我,我会将它固定住。”

    “好。”薛羽浩轻轻点了点头,努力吸吮着让那探头吞入到zigong更深的地方去。

    吴医生缓缓移动着探头,那玩意就如同一根冰冷的jiba在薛羽浩的身体里不停进出着,他不由自主地流下泪来,有一种正在被异物jianyin的错觉。

    玻璃房之外穿着白大褂的研究人员们依旧走走停停,有的偶尔会停下来观察吴医生的实验,但他们停留的时间并不是很久。薛羽浩眼睛的余光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他们在外面对自己指指点点,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啊……他们……他们在说什么?”薛羽浩快被这快感逼疯,试图努力地谈起一些其他的话题来转移注意力,吴医生缓缓移动着探头,温言答道:“没什么,只不过是一些学术上的事情。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我可以让他们离开。”话音方落,机器启动的声音响起,瞬间这个玻璃房四周都落下窗帘来,将这里瞬间变成了一个私密的小空间。

    “你……你是故意的……”薛羽浩喘着粗气,偶尔喉咙里发出甜腻的呻吟来。

    吴医生丝毫没有掩饰的意思,他只是笑道:“不过是一点见面礼而已,何况,你连比这更可怕的折磨都受过了,又何必在乎这点。”

    薛羽浩已经在那探头之下高潮了几次,累得筋疲力尽,只得苦笑道:“这……这并不意味着我需要承受这种无意义的苦难。”

    他刚说完,便突然感觉呼吸一滞,这下他的下体喷出来的不止是黏腻的yin液,更带着某种淡黄色的液体,洒在吴医生的白大褂上。

    “看来是这里了。”吴医生露出一个笑容,温柔地说道:“我已经将探头固定住了,接下来它会释放出电流不断地刺激这里,通过神经探头发射生物信号到你的脑内,让你的身体有假孕的现象。”

    “啊啊啊……不行……放过我……”薛羽浩口中胡乱地叫着,显然还没有从这可怕的高潮中缓过神来。

    吴医生没有管他把刚才的话听进去多少,只是坐在了电脑前开始进行电脑的调试,生物电流的掌控必须精准无比,否则将会造成想不到的意外。当屏幕上跳出那熟悉的英文字母时,吴医生才终于松了一口气,按下了确认键。

    微弱的电流瞬间通过探头传入薛羽浩的zigong腔内,让他几乎浑身抽搐起来,连那固定住他四肢的支架都险些失去了作用。

    吴医生并没有去安抚他,只是平静地看着胶管所连接的两个透明容器,思考着下一个步骤。

    薛羽浩的zigong腔此刻在电流的刺激下产生了剧烈反应,原先还是如溪流般涌出的yin水这下已经完全变成了喷泉,yin液溅射而出,将整个探头仪器都弄得湿漉漉的。但那玩意却是死物,在他的zigong内一动不动。他敏感地叫了起来,眼前已是一片朦胧,仿佛又回到了与丈夫杨薪海在家中交媾的情形。

    杨薪海偶尔会用黑布蒙住他的眼睛,然后从后面狠狠地干进他的sao逼里,这样的场景重复了太多次,几乎让薛羽浩的身体形成了本能反应。

    “老公……不要……啊……啊……动一动老公,求求你动一动好不好?”他腿间的那道细缝此刻已经被仪器完全撑开,让人毫不怀疑甚至能够将拳头都伸进那roudong之中。

    听到老公这个词,吴医生平静无波的脸上终于闪过了一丝复杂难辨的情绪。他缓缓转过身来,看着眼神迷离的薛羽浩,突然伸手狠狠给了他一个耳光:“别喊了,你的老公已经死了,而且他还是死在你面前的,是你害死了他。”

    薛羽浩疯狂地摇头,哭喊道:“不是我,我没有害老公,我没有。”

    吴医生有些不耐烦起来,此时被电流刺激得只能持续高潮的薛羽浩跟一个疯子没有什么区别,他突然觉得和疯子较劲的自己也有些可笑起来。

    随着薛羽浩的不断高潮,他那高耸的奶子也终于有了反应,竟然开始可见地鼓胀了起来。那深色的乳晕周围,开始缓缓地溢出白色的液体来,吴医生见状大喜,慌忙去观察那容器中的情况。只见洁白的奶水顺着胶管缓缓滴入玻璃容器之中,即使透着这么厚的玻璃,实验室内竟然也散发着一股甜腻的奶香。

    吴医生心中暗道,这样的奶水果然非同凡响,也怪不得首相每日念念不忘了。

    他缓步走到手术台前,因为连续的高潮,薛羽浩已经呈现出了半昏迷的状态,口中不知道在胡言乱语什么。那些从针管中偶尔溅出的奶水飞洒在吴医生的脸上。他用手指沾了些奶水送入口中品尝,只觉得那玩意入口甘甜无比,有如琼脂甘露一般,让他禁不住有了想把针管拔掉,大口大口吸吮奶水的冲动。

    与此同时,薛羽浩下身也已经被那细弱的电流弄得失禁,分不清是yin水还是尿水的玩意弄得手术台湿了一大片。吴医生皱眉想着这样高强度的失水兴许会造成脱水的症状,他果断地再拿了葡萄糖溶液给薛羽浩进行了静脉注射。

    等到那玻璃容器中的奶水终于超过标准线的时候,吴医生才终于松了一口气。他缓缓地关掉了探头上的开关,将容器中的奶水倒入了另一个密封的黑瓶中。薛羽浩还要过一会才会醒来,他回头看着那已经泥泞不堪的手术台,又无奈地叹了口气,重新走到面前去看着那满是汗水的清秀面容来。他本来是个军人,和自己一样的军人。

    吴医生沉吟了片刻,又决定好好让薛羽浩睡上一整天。

    机关再度开启,玻璃房的大门也同时打开,两名一丝不苟的军人小跑了进来,像是等待已久。

    “博士,实验结束了吗?”

    “是的,东西我会亲自交给首相,人你们带回去吧。”

    杨薪海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处在一个嘈杂的贫民窟之中。破旧的窗户随风摆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好似下一秒就要坠落。鼻尖萦绕着腐臭味,街道上来回走动的都是衣衫褴褛的人们,这样的环境,让他觉得自己仿佛身处在二十年前,那场战争刚结束的时候。

    他下意识地去摸腰带的烟,口袋中却空空如也。这里不是二十年前,他身边也没有了那个来问他借火的明昀君。

    杨薪海站起身来,去洗了把脸。水龙头发出咔咔的怪响,镜子上还残留着弹痕,像是已经有些年岁了。

    他从破碎的镜子中看着自己满是胡渣的脸,终于回过神来,有些茫然地望着镜子,他分明已经死在了家中,死在了首相所赐的毒药之下。为何又会?莫非这里便是往生之人的去所,杨薪海露出如释重负的微笑来,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意味着他现在可以遇见明昀君了。

    杨薪海正为此高兴不已的时候,门铃响了。很难想象这样破烂的地方门铃竟然还是完好的。他打开门,迎面而来的是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兄弟,借根火。”

    杨薪海下意识便紧紧地将那个人搂在了怀中,虽然他的面容和明昀君截然不同,但是他几乎可以肯定,面前的整个人这是他的明昀君。

    明昀君无奈地笑着拍了拍自己前夫的肩膀,低声说道:“我们进去再谈。”

    一个温文尔雅的医生突然出现在这样的贫民窟,实在是太引人注目了。杨薪海愣了片刻,感受到了周围人投来的目光,下意识的军人反应让他立马瞪了回去,如鹰隼般的锐利眼神立即让那些人都吃了一惊,慌忙地偏过了头去。

    “昀君,我们这是在天堂?”杨薪海话刚说出口,自己却也笑了起来:“这里怎么可能是天堂,我们应该下地狱才对。”

    明昀君对他瞬时认出自己并没有感到讶异,只是笑道:“抱歉,这里不是天堂也不是地狱,我们现在还活着。”

    “活着?怎么可能?我不是……”杨薪海清晰地记得那一天房间里薛羽浩绝望的眼神,下意识地抓住了明昀君的手问道:“那……他怎么样了?”

    话音刚落,他才意识到气氛有些尴尬,就算他与明昀君的夫妻关系已经结束,但对前妻询问自己现任妻子的情况,实在是有些不妙。

    “他么?”明昀君想了想刚刚在手术台上几乎死过一回的薛羽浩,淡淡回答道:“或许还活着吧。”

    “不行,我得……”杨薪海几乎下意识地就要冲出去,却被明昀君紧紧地拉住了,“杨薪海,我们两个人现在在首相那里都已经死去了,你还要回去干什么?!”

    杨薪海愣在了原地,苦笑道:“可是我不能看他这样……我知道,薛羽浩没了我,最好的结果就是沦落为军妓,最坏的……呵,那些刑罚我简直不敢想象。”

    明昀君冷笑一声,突然一字一句地问道:“杨薪海,你老实告诉我,我不在的这些年里,你是不是已经爱上了他?”

    杨薪海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我始终是对不起他的,对薛羽浩我只有愧疚,没有其他。”

    明昀君此刻脸上才露出一丝笑容来:“好,那你说到做到,我就带你去见他。”

    杨薪海连忙问道:“你要我做什么?”

    明昀君走近了些,用当年杨薪海最熟悉的那种眼神无声地勾引着他的欲望:“我要你,在这里cao我。”

    “好。”杨薪海毫不犹豫地解开了拉链,很快,那粗硬的阳物便出现在了明昀君的面前。那玩意还是半软的状态,但看起来已经十分可怖。

    明昀君蹲下身来,怜惜地摸了摸那久未相见的宝贝,然后替杨薪海将那黑色内裤也一并脱了下来。

    “看到我已经没办法让你硬起来了吗?杨薪海?”

    杨薪海沉默了一会,突然伸手搂住了明昀君,粗暴地吻着他,双手伸进去揉捏着他那平坦的胸脯。和薛羽浩不一样,明昀君是个完完全全的男人,也就是说,杨薪海的两个孩子来源于试管婴儿,一个身上流着杨薪海的血,另一个则是明昀君的亲生儿子。

    男人粗糙的大手划过明昀君细嫩的脖颈,让后者轻轻地呻吟了起来,迫不及待地踢开了自己的裤子,露出后方那久未耕耘的rouxue来。

    那里很干,干得让杨薪海手指的插入都非常困难。他不得不承认,至少在某一个瞬间,他有些怀念薛羽浩那傲人的奶子和永远都是湿漉漉的女xue。

    明昀君微微笑了起来,像是察觉了自己身体的僵硬,他对着杨薪海打开了双腿,手掰开了后xue,撅起屁股,唇角扬起一个轻浮的笑容:“来,帮我舔舔xue。”

    杨薪海瞧着这湿软的后xue,脑中忍不住地将他去和薛羽浩做对比。那里像是很多年都没有再被人碰过,就如同恢复了处子之身一般,明昀君的菊xue此刻当如一朵盛放的菊花,可那里并不会源源不绝地流出yin水,也不会呈现出那种被cao烂的艳红色。于是他轻轻地捏上了明昀君的屁股,果然,也并不如他想象的柔软,而是有点精壮而结实。

    杨薪海相信自己还是爱着明昀君的,但很明显薛羽浩的身体更能勾起他的欲望。他轻轻俯下身,将舌头伸入了那淡粉色的菊xue中。虽然外表上看上去比较干涩,但内里却是yin液充沛,有如花蜜一般浸透着杨薪海的舌头。

    “啊……再深些……”陌生而熟悉的快感让明昀君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直到男人的舌尖触碰到他甬道里那个微小凸起时,一大股yin水激喷而出,将杨薪海弄得满脸都是yin液:“啊……好舒服……继续……”

    古铜色的屁股摇摆着,明昀君毫不顾忌自己的呻吟可能随时会被窗外路过的流浪汉们听见,他的眼角流出泪水来,身体和灵魂都在渴望和爱人的再度交合。

    杨薪海虽然身体也已经起了欲望,但仍然觉得缺少了什么,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追寻着身体的本能用牙齿轻轻咬着明昀君的xue口。

    “啊……别咬……别咬那里,太舒服了……”明昀君yin荡地浪叫着,和在手术台上那个温柔可亲的科研人员判若两人。

    “不喜欢我让你更舒服吗?”杨薪海站起身来,按住他的屁股,试探着稍微抽了两下臀瓣,在那古铜色的肌肤上留下些许红痕,随后用手指插入了那紧似处子xue的屁眼中,让鲜红的媚rou暴露于阳光之下。

    此时,窗旁已经聚集了不少的流浪汉,他们猥琐地盯着屋内这一场奇妙的性爱,有些心急的甚至想爬窗而入。杨薪海在明昀君的衣服口袋里摸了一把,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窗台上的流浪汉们,那些人怪叫一声,立马作鸟兽状地散开了。

    明昀君内心有些隐隐的感动:“没想到你还记得,我的枪放在哪里。”

    杨薪海的手指搅动着已经开始渐渐出水的后xue,回答道:“没错,我还记得你根本连怎么用它都不会。”

    明昀君也笑了起来:“因为你说过,我这双手,更适合用手术刀。”

    杨薪海的神色有一瞬的僵硬,他沉默了下去,没有再说话。

    这是当年他像明昀君求婚时所说的话语:“你这双手实在不适合拿枪,所以就让我成为你身边那个拿着枪的人吧。”

    他们的婚礼现场简单而朴素,刚刚战后的国家,就连一个将军的婚礼都是如此廉价。

    明昀君是一名军医,在战场上,他见过无数的伤患,也为他们流过无数眼泪。最后却被这场经年累月的战争催化得麻木起来,在他感觉自己如同行尸走rou奔走在战场,等待着一枚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从天上落下来的炸弹时,杨薪海出现了。

    他的出现对于明昀君来说就如同末日的曙光,实在很让人相信,完整经历过这场战争的男人眼神依旧如此坚定。他没有被战争打败,而是他打败了战争。他们的相识时间不算太长,但彼此的情谊都不浅,当时他们遇见已经是战争末尾,在几年后,杨薪海和明昀君顺利地结为夫妻,并在同一年他们两人分别用了自己的jingzi去培育了两位孩子。

    回忆到此戛然而止,杨薪海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往明昀君的菊xue中再度加入了一根手指:“昀君,你知道吗,那两个孩子,他们就像我们一样,已经成为了很好的兄弟呢。”

    明昀君也笑了起来:“是吗?是怎样的兄弟?会像我们这样一起zuoai的兄弟吗?”

    杨薪海点了点头,手指向菊xue的更深处不断抠挖着:“没错,而且,我也试过了奕捷的滋味,他cao起来的感觉,很像你。”

    明昀君实在是忍受不住,猛地大笑了起来,他从来没想到过杨薪海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这么说的话,我也应该试试祈华的jiba像不像你。”

    杨薪海一把将他抱在了腿上,舔去明昀君嘴角留下的涎液:“好,如果有机会的话,我让他来见你。”

    明昀君终于停止了笑容,有些病态地盯着杨薪海的面容:“其实我早就见过他了,在救你的时候。”

    杨薪海想了想,那应该是在他的葬礼上,他没有再多问,只是说道:“那就好,那就好。”

    明昀君用菊xue夹了夹他的手指,示意杨薪海已经可以把阳具放进来了:“但在我眼里,他和你一点都不像。”

    杨薪海掰开那saoxue,将硕大的guitou整个挤进了臀缝中间,又问道:“为什么?”

    明昀君身体颤抖着,虽然guitou进入得很浅,但他实在太久没有接受过异物的冲撞,下意识地绞紧了男人的jiba。

    “放松些,宝贝。”杨薪海轻轻抚摸着他光裸的背脊,继续问道:“为什么他不像我?”

    明昀君深呼吸着,试图让身子放松下来,一边答道:“他的心机比你深沉许多,杨薪海,你是一个纯粹的人,仅此而已。”

    杨薪海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评价他,而这个人还是他的爱人,他实在有些惊讶,又觉得有些可悲。他在cao薛羽浩的时候,脑海中幻想的是明昀君的面容,而等这一天真正到来的时候,却不可抑制地怀念起薛羽浩的身体来。

    明昀君继续自顾自地说着,浑然没有意识到杨薪海的异样:“那个时候,也是在这样的废墟里面,我找不到打火机了,于是跑到你的面前问你借火。我当时完全被你的眼睛吸引住了,实在难以想象,一个将军在经历那样的战争后还会拥有如此纯粹的眼神。”

    杨薪海有些茫然地听他回忆着这些往事,他此刻才注意到,明昀君的眼睛也已经变成了和自己一样的天蓝色,如同海一般地深邃和纯粹,却完全是死气沉沉的。

    这是义眼。他身下cao干的动作并没有停止,但已经无法从这种交合中得到快感:“你换了和我一样颜色的眼睛。”

    “对,因为我实在是太喜欢了,有时候喜欢得甚至想把你这双眼睛挖出来。”

    杨薪海从来不知道明昀君竟然还有些这样的一面,他笑起来,jiba在对方的体内驰骋着:“只要你的一句话,我自然会把它给你。”

    明昀君点点头,后xue紧紧夹着那阳物:“我知道,但是我舍不得。”

    两人的对话到此终止,杨薪海发了狠似的不断地在明昀君的嫩xue中进出着,guitou毫不留情地破开肠道深处,将底下人jianyin得浑然忘我。整个身体仿佛被jiba劈成两半,到处都环绕着jingye和yin欲的气息。

    “杨薪海……他们……他们要来了,我们……我们快走。”像是意识到了危险将至,明昀君突然抬起头来,紧紧抓住了杨薪海的胳膊。

    “按照首相的手段,他们早就在你的义眼中装了纳米级定位器,明昀君,我们是逃不掉的。但是,还是谢谢你救了我。”

    随着他话语的介绍,硬挺的jiba喷出了一大股浓精,将明昀君烫得几欲发狂。

    门骤然被撞开,依旧是那整齐划一的步伐。只是这一次,再没有其他,一连串的枪声响起来,将杨薪海打成了一个血人。

    明昀君发了狂似的跑过去,紧紧地搂住了血泊中的爱人,杨薪海断断续续地说道:“薛羽浩……你还没有告诉我,薛羽浩到底……怎么样了?”

    “他很好,真的,他被殷将军带走了。临走前我拜托他,让他好好照顾祈华。”

    “那就……那就好。”

    随着杨薪海气息将尽,明昀君也同时倒在了血泊之中,他身上的枪窟窿并没有比丈夫的少。

    尸体很快就被清理干净,贫民窟还是那个贫民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