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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兽父怒cao流精水屄,zigong连灌三人男精,蛋

    极限的情欲快感让两个人欲仙欲死,一时间心荡神迷,许久才缓过神来。

    程秉御垂首顶住栾景的额头,笑得肆意又邪气。

    “景儿,说话算话,你就等着让我cao大肚子,上门提亲吧。”

    说着,他恶劣地向上顶了顶胯,让射精后仍然硕大无比的男根在被jingye撑满的小zigong里来回捅插。

    栾景接连挨cao,浑身酸软无力,勉强翻出个白眼,小手拍打着程秉御汗湿的坚硬胸膛,示意他不要再继续cao弄自己。

    “唔,别,别弄我了……好累,快放我下来嘛……”

    程秉御浑然不在意胸口如同挠痒痒似的打击,作出一副栾景不答应誓不罢休的架势:

    “表弟,你可是第一个让我射在zigong里留了种的人啊。这四舍五入就是吞了我的初精,那不就相当于你夺了我的处子身、玷污了我的清白么。好景儿,你可不能始乱终弃,不对我负责啊。”

    “噗……”

    栾景被程秉御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逗笑,歪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乐得身子跟着一颤一颤。

    他心里好笑地吐槽程秉御的厚颜无耻,一阅人无数的老司机装什么处。就算真的以前从没内射过,那也是因为怕搞大人家的肚子。现在知道他暂时无法受孕,自然可以毫无顾忌随意在他的zigong里灌精打种。

    “哎,你别不信啊,刚那一炮真是我的初精啊。”

    程秉御继续插科打诨,大掌揉着栾景白软柔腻的rou臀,缓缓挺腰轻cao,享受温热湿滑的嫩xue细密的按压包裹,体会着高潮的余韵。

    栾景在程秉御看不见的地方又暗暗地翻了个白眼。哼,谁要听你的鬼话连篇。和他哥栾晟一个样儿,在军中和一群荤素不忌的兵痞子混久了,哪怕是曾经仙气飘飘如程少帅这样的美男子,也变得粗鲁不堪、满口荤话。

    正在两人打情骂俏、抽抽插插、眼看就要再来一发时,门外传来嘈杂的争吵声。

    “栾部长!这是大帅的书房,您不能进去啊!……”

    “哄傻子呢,程老三的书房我又不是没进过,别挡道,赶紧给我让开!”

    “栾部长……”

    “滚!我倒要看看程老三把我儿子藏到哪去了!”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紧接着书房的大门便被“嘭”一下踹开了。

    程秉御挨着墙背对门口站着,上身赤裸,下身还算齐整,起码从后面看没露出什么不该露的。

    可是搭在他背膀上细白的手臂,挂在他双臂间白嫩的长腿,以及从他肩头探出来的栾景那张红润的小脸,和满屋子里弥漫的情欲气味,无一不传达着极其暧昧禁忌的讯息。

    呀,被捉jian在床(呃……墙?)了呢。

    栾景羞涩地眨巴眨巴大眼,缩头藏到程秉御胸前。

    “咳,大伯好。大伯来家里找父亲吗?他现在不在家,有事您和我说吧。”

    不愧是心理素质过硬的程少帅,程秉御脸不红心不跳地微微扭头,一点也不尴尬地对脸黑似墨的栾重山打招呼,表现自然得仿佛只是在宴会上偶遇而已。

    门外那个可怜的佣人脸上明明白白写着“天要亡我”几个大字,整个人吓得不停发抖,看上去像是下一刻就会晕死过去。

    栾重山怒极反笑,“呵,我和程家人无话可说。”

    说着,他大步走上前,用力推开半裸的程秉御,搂住软绵绵摔下来的栾景。在看到幼子满身脏污浊液,合不拢的腿心密xue仍淅淅沥沥地淌着浓浆白精,栾重山的脸色又糟糕了几分。

    程秉御对栾重山的怒目而视恍若未见,他大大方方地挺着刚从栾景身体里拔出来的粗硕大rou,甚至嚣张地用手来回撸了几下,把粗壮茎干上乱七八糟的浊液水渍抹下来顺手一甩,再不疾不徐地将依然硬挺的巨物塞进长裤,系好扣子。

    他看着气得快喷火的栾重山,温和一笑:“大伯,我可是您亲侄子啊,怎么就没话说了?”

    栾景赶快闭眼装死,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栾重山强作镇定,不再理会疯狂作死的程秉御,紧紧抱住疑似“昏迷”的栾景,语气尽可能平静地冲门外的佣人吩咐:

    “你快去找件干净的衣服来,不拘是什么,能遮身就好。”

    “哎,不必,披我的衣服吧。表弟身子弱,别再着凉了。”

    程秉御从一片狼藉的矮塌上找到自己的军服上衣,“好心”地为栾景披在肩上。

    栾重山面沉似水,眼中的怒火仿佛能冒出来把这小王八蛋烧成灰。他像是甩开什么脏东西一样用力扔掉程秉御的军服,沉默着脱下自己的大衣裹住赤裸的栾景,随后快速地离开程家大宅。

    ……

    返家途中,栾家的汽车上。

    “别装晕了。”栾重山的声音平淡,听不出喜怒。

    栾景闭合的薄薄眼皮下,眼珠骨碌碌地转。不过他本着做戏做全套的原则,“嗯唔”一声然后缓缓睁开眼,作悠悠转醒状。

    “父亲,嗯……你听我解释。”

    “不必了,我还想多活两年,不想被气死。”

    “……”

    被父亲怼了,不开心。

    栾景噘着红红的小嘴巴,“哼”了一声,扭头不再理栾重山。

    回到家中,栾景依然不搭理栾重山,一言不发地上楼准备回到自己的卧室。

    栾重山猛地拽住他一只胳膊,一下子将整个人拉入怀中,紧紧箍住,大掌钳着他的下颌抬起,强迫他直视自己的目光。

    “景儿,你为什么去招惹程秉御那个小王八蛋,怎么想的,嗯?父亲不是早就嘱咐过你吗,他不是良配,绝不能和他有任何感情上的牵扯,程家人都是狼心狗肺的畜生。”

    栾景的拧脾气也上来了,他挣扎着想要脱离桎梏,拳头一下下打在栾重山身上,打着打着突然又松下了所有力道,低垂的眼帘“刷”一下涌出汹涌的泪水。

    “呜呜呜呜呜……就知道教训我!也不问清楚发生了什么!呜呜呜呜呜……”

    栾景心里委屈,哭得十分可怜。

    在看到小儿子哭泣的那一瞬间,栾重山的怒气即刻消散了大半,只剩下了满满的心疼和无底线的宠溺。他急急忙忙地给栾景擦拭泪水,温柔地搂着幼子哄道:

    “乖景儿,不哭不哭,是父亲不对,父亲错了,不该训斥景儿的。景儿受委屈了,不哭不哭哦。父亲只是气程秉御那个小兔崽子,居然敢碰你,还把你搞得这么狼狈的样子。”

    说着说着,心里强压下去的邪火又冒出来,栾重山的脸色越来越黑。

    栾景心虚,没敢替表哥伸冤,况且这也不算冤枉了他,自己这副饱受折磨的形象本就有他的一分功劳。

    栾景赶快转移话题:“父亲,不提生气的事情了。景儿想去清洗一下,腿软走不动,父亲抱我上楼好不好嘛~~”

    栾重山当然不会拒绝小儿子的任何要求,任劳任怨地抱着满身脏污的栾景回到二楼的卧室,并且自告奋勇地要帮忙清洗。

    栾景禁欲一月,刚刚解禁便被程家两父子连翻cao干一整夜外加一个上午,全身白皙的皮肤上痕迹斑斑,吻痕指痕齿痕交相叠加。

    胸前双乳红肿,两个奶尖上都有牙印,平常时红豆大小的小奶头已经被嘬到了两倍大,水润润红艳艳的,像是新鲜的樱桃。细腰两侧有两条很粗的青紫指痕,一见便知是男人的手掌紧箍在腰间造成的。

    最惨烈的还是下半身,小腹凸起,yinjing软趴趴,下腹四周全是已经凝固成块的白精。笔直的两条长腿已经合不拢了,腿根处密密麻麻的红痕上,糊了厚厚一层污浊,都是嫩xue里流出的精水和润滑的清液。

    而打开双腿后,承受太多次撞击而肿胀的大yinchun已暂时失去了保护作用,大咧咧敞开着口,和肿得变型的小yinchun一样,大大向两侧分开,袒露出本应被藏匿的细嫩屄口。

    那个承受了两个男人、两根巨rou接连不断caojian的稚嫩xue口,不再如处子时那么粉嫩幼小,颜色是漂亮的水红色,形状是小拇指粗细的圆圆小口。

    xue内的嫩rou因长时间的性行为摩擦充血,鼓鼓地肿起,挤压了xue内的空间,也将体内大量的jingye锁住,无法畅快流出。

    栾重山帮栾景清洗身体,却洗出一肚子火来,嗯,怒火掺杂yuhuo,总之是烧得很旺。

    栾景懒懒地半躺,把一双长腿分开搭在浴缸的两边,大敞着身体任父亲温热的手掌在身上来回抚弄。不经意地看见衣着整齐的栾重山下体支起一个高高的帐篷,那双半眯着的眸子忽地闪出亮灼灼的光芒。

    “嗯~父亲,肚子好涨哦,里面全是脏东西,胀胀得不舒服。父亲帮景儿弄出来嘛~”

    栾景拉过栾重山的手搭在自己腿心,轻轻地耸着身子,用那肿胀不堪的嫩处摩擦男人粗糙的手掌。

    栾景乱扭乱动,“哗啦哗啦”的水声不断响起,让小小的浴间缓缓升温,充满了暧昧的气息。

    作为有求必应的父亲,栾重山当然会满足小儿子的需求。

    他伸出手指插进栾景饱受蹂躏的嫩xue,缓慢地插入拔出,再插入再拔出,一点点拓展有些肿胀逼仄的xue道,把内里炙热的浊液缓缓导出。

    “嗯哼~~~嗯……唔嗯~哈……嗯……”

    栾景忍不住低低呻吟。挨了多时的狠cao,软xue里的屄rou全都被cao得敏感不已,让粗糙的手指如此轻柔地来回抚慰,舒服得不停轻颤,变得越来越湿滑。

    栾重山发现栾景这小巧xue眼根本就洗不干净,越捅弄流出来的粘液越多,jingye只有很少一部分,多数都是水xue里分泌出的浪水。他视线看向栾景凸起的小腹,推测到了jingye的藏身处。

    他倒是心疼幼子不忍他受苦,没有去强压zigong排精,但是刚有些消下去的怒气又有高涨的势头。

    “程…秉…御!”

    栾重山咬牙切齿地沉声道出程少帅的大名,那语气像是要把这个便宜侄子杀之而后快。

    栾景想了想,觉得还是不能让秉御表哥独自背这个黑锅,他拽拽父亲的衣角,皱着小脸可怜兮兮地告状:

    “父亲,其实……嗯,秉御表哥还好啦……昨晚是程叔叔把我带回程府的。唔,然后,然后就……”

    栾重山闻言更加恼火,狠狠瞪着栾景,怒其不争地恨道:

    “你居然还让程老三那个老畜生cao屄了?!别跟我说是他强迫的你,你这个小sao货发sao时候什么样我不知道吗?你是疯了吗,一下子把程家那爷俩都招惹了,我看你早晚有命浪,没命活!”

    栾景赶紧灭火,摇着栾重山的手臂嗲声撒娇:“父亲~~~~~程叔叔那么强势的人,他想要我怎么能拒绝嘛……别气了~~~气大伤身,景儿还希望父亲长命百岁呢。”

    栾重山重重叹口气,无奈地搂住小儿子,根本拿他没办法。

    栾景见父亲怒气渐消下来,决定赶快撩起他的另一股火。他偷偷把手伸进栾重山的裤子,握住热烫粗硬的rou柱,微凉的手心嫩rou一下下地摩挲青筋鼓凸的柱身,让原本半勃的大rou瞬间硬成全勃。

    栾重山的呼吸渐重,在那只调皮的手指抠进马眼里时,猛地揽住栾景的细腰,一把扛起惊呼的幼子大步走出浴室。

    栾景摔进自己那张软绵绵的大床,随之覆上来一具雄健魁伟的男性躯体。他乖顺地分开长腿钩在男人精壮的腰间,小手解开皱巴巴的裤子掏出那根全然硬挺的巨硕粗rou,一边轻轻撸动着,一边妖媚地看进栾重山的黑眸,红唇轻启:

    “父亲,景儿想你了。想要父亲的大jiba,想要父亲的jingye……父亲疼疼景儿,好不好?”

    栾重山会说不好吗?这情形换任何一个有rou的男性生物都不会拒绝吧。

    于是刚才还在怒斥幼子放荡行为的老父亲立刻破功,自己也助纣为虐,用实际行动鼓励了栾景的纵欲。

    栾重山脱掉了全身衣物,缓缓压上栾景。低头捧起他的脸颊温柔地轻吻红唇,舌头舔过软软的唇瓣,轻巧地撬开贝齿伸入口中,舔舐着口腔壁敏感的粘膜,一颗一颗舔过每颗牙齿,最后紧紧缠住栾景的小舌,慢慢用粗糙的舌面摩擦勾缠。

    温情脉脉的深吻,饱含了父亲的宠爱,栾景立即被栾重山带入了一种和单纯泄欲截然不同的欲望。父子俩赤裸相缠,深切拥吻,互相交换彼此的津液和味道,慢慢进入情欲的状态。

    栾景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父亲冲进他的身体,深深地进入,狠狠地cao他,让他充分感受这深沉的父爱。他急躁地握住栾重山胯下的粗物,敞开腿心就要往里面塞。

    栾重山阻止了这直白的渴求,继续不慌不忙地亲吻他的嘴唇,双手在爱痕交错的身体上轻抚,摸过每一寸肌肤,慢慢让他微凉的体温逐渐升高,甚至感到了难以抑制的燥热。

    “父亲~~~嗯,别摸了,快,快来cao我。景儿好想要哦~”

    栾景实在是急不可待了,又去握男人的长rou往不停流水的xiaoxue里捅去。

    栾重山温柔地啄吻栾景的颊侧和脖子,默许了他的行为。在如此积极的迎合下,胯间硕rou轻松破开微肿的屄口,cao入了水滑软濡的嫩xue。

    “啊~~~~~嗯唔……好大……好舒服……唔啊~嗯……景儿没力气了……嗯,父亲快动一下嘛~~”

    栾景瘫软在床上,连续不断的性爱让他的体力流失严重,几乎没有任何力气,挂在父亲腰上的细腿也无力地向两边摊开,让腿心更加袒露了。

    栾重山宠溺地亲亲娇气的小儿子,长指掰开微红的大yinchun,粗长巨rou缓慢而坚定地一寸寸向稚xue捅入。

    已连续承受两根大roucao弄的娇小嫩xue,于一日之内又吞进了第三根大jiba。对此栾景身体上没有太多的不适,所感到的更多是仿佛无限的快活,心理上更不用说,他真的很享受性爱带来的快乐,同样也享受这种被男人们疼爱追逐的感觉。

    栾景半阖双眸,冲栾重山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嘟嘟小嘴儿要亲亲,伸出手臂要抱抱,扭着细腰要caocao,撒娇撒到了极致。

    老父亲栾重山被会心一击,萌得倒地吐血。(没有!瞎说!)

    咳,重来。栾重山被高涨的yuhuo焚烧了理智,重重地压住磨人的小妖精,狠狠地挺胯一cao到底,直接用坚硬rou头捅开已被cao肿的宫口,干进满是浓精的滑嫩zigong。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身体内部深切的饥渴终于得以缓解,栾景爽得喊出声来,腿间被强力贯穿的xue道舒爽地微缩细rou,分泌汁水,让两人的深入交合越来越顺畅快活。

    硕rou每次出入紧致宫口时,栾重山都会技巧性地轻抖,让guitou边缘的rou棱轻轻勾着宫口的嫩rou刮蹭。

    栾景的身子还是太过稚嫩,每次被rou头勾了宫口,柔软的小zigong都会跟着一抖。宫壁收缩压迫腔内的rou棍,也让满胀的jingye无处容身,齐齐奔着在cao插过程中会留有细缝的宫口涌去。

    “嗯啊~~嗯……啊啊啊啊……唔,舒服……啊啊啊啊……好深……啊啊啊啊啊……父亲~~~~嗯……啊啊啊啊啊……”

    栾景在男人越来越快速的cao干中神志越来越恍惚,zigong里灌满的jingye很快用这种捅捣的方式渐渐捅出宫口,充斥在湿紧的yindao里。粘稠的液体流动性差,又被粗壮的roubang来来回回不停捣搅,不多时便被捣成了大量的白色泡沫,再随着巨rou的被带出体外,逐渐糊满了两人交合的下体。

    浓重的雄性麝香飘散在空气中,让栾景呼吸入肺仿佛吸进了春药,身子软成一滩水,zigong里沁出的汁水愈发充沛了。

    栾重山感觉自己在幼子zigong里的cao干,从不停搅拌恶心粘稠的jingye,慢慢变成捣动淳腻微烫的浪汁,这些因性奋而越来越多的水液,在震颤的宫腔里来回激荡,发出“咕啾咕啾”的靡乱水声。

    栾景有些傻乎乎地捂住小肚子,嫩脸一片迷茫,似是在奇怪那里为什么一直发出怪异的声音,还……还怪不好意思的。

    栾重山粗喘着奋力耕耘,看着栾景在这种时刻露出的天真无邪,心里涌起无限柔情,一把搂住他坐起身,变换体位让深埋在zigong内的硕rou又更加深入了一分。

    “啊啊啊啊啊啊……父亲!……别~~~啊……啊啊啊啊……太,太深了……唔~嗯……啊啊啊啊啊……要破了!……啊啊啊啊啊……zigong要破了……啊啊啊啊啊……”

    栾景害怕地死死扒住栾重山的脖颈不想坐下,这个体位男根会进入得极深,有种随时会被捅穿身子的错觉,昨夜他就已经在程煦那里吃过这个苦头。此时他这副快被cao坏的身子,决计是不能再一次承受这样的摧残了。

    “娇气鬼。”栾重山无奈,只好顺着小少爷的心意,调整坐姿,好让他即使稳稳坐下也不会把体内的硕物吞得太深入,太过刺激。

    栾景满意了,扭扭小蛮腰缓缓坐在父亲粗壮的大腿上,开心地挺挺小奶子塞到男人嘴里,化身小奶娘热情地为父亲哺乳。

    粉嫩绵软的rou粒口感弹韧味道香甜,栾重山虽然对栾景豪迈地塞人一嘴奶子这个行为有些无语,但是吃到了软糖似的小奶头,心情还是很美丽的。

    他伏在栾景胸口投入地嘬奶啃乳,下身也不忘不停变换角度,硬硕大rou小幅度地在zigong里顶顶caocao,榨出更多的蜜汁。

    “啊嗯~~啊啊……唔,好厉害……啊啊……嗯~~~啊……哈啊,舒服……嗯~啊……唔,zigong好舒服……啊啊啊……哼嗯~啊……啊啊啊啊……奶头也,唔嗯~啊……也好舒服……啊啊啊……”

    栾景被剧烈的快感激得放声大叫,娇嫩zigong连着被三人持续不断地开发caojian,像是突然打开了一个开关一样,丰沛的蜜水如同溃堤一般汹涌而出。

    满溢的浪汁冲刷着不停捣弄插干的粗rou,冲走zigong和yindao内残留的浊精,淌出屄口打湿两人疯狂交合撞击的腿心,浸湿身下洁白的床单。

    “宝贝,有这么爽?小嫩屄里全是你的sao水,床单都让你淋湿了。是不是要到了,嗯?”

    栾重山密集地振动腰胯,让深入流水儿zigong的大rou狂插猛捣,引来被开发多时的宫腔一阵阵地痉挛,宫壁急促压迫rou头rou柱,爽得他暗自喟叹。

    栾景却很意外地没有被cao射的趋势,因为他昨夜加今日被cao射了太多次,嫩生生的小yinjing已经没什么东西可射了,马眼看上去都有些肿。甚至于性器勃起得都不够充分,茎身半软,可怜兮兮地贴在下腹上。

    栾重山扫了一眼就清楚是怎么回事,又气又好笑,带有警告意味地打了两下栾景的rou屁屁。

    “景儿不乖,医生说过要禁欲一个月,这才将将到日子,你就出去浪。浪就算了,还被jian到射都射不出。以后切记不能纵欲过度,你年纪还小不觉得,等老了该有苦头受了……”

    哎呀,这种激情澎湃的时刻怎么能碎碎念破坏气氛呢。

    栾景赶忙上嘴堵住父亲唠叨,拧着纤腰骑在大rou上扭来扭去,无师自通地利用紧缩小腹肌rou来压迫腹内的zigong,让柔软的宫壁也连带着按压临近高潮的硕rou,将男人的注意力重新拉回到绝顶快活的情欲之中。

    栾重山欣然接受小儿子的热情,粗臂圈起他的细腰向下压,同时猛地向上冲顶巨rou,硬如铁锤的guitou一下下砸在脆弱的zigong内壁,强烈的震颤伴随着无与伦比的快感传遍了全身。

    栾景眼前一阵发黑,过度的爱欲快感让他似乎忘记了呼吸,大脑缺氧感到一种类似溺水的窒息。

    两人都达到了极限,硕rou癫狂地狠cao爆jian,zigong快速地收缩震颤。

    终于,灼热的精种洒满了整个宫腔,那guntang的温度灼烧了父子二人的心神,情潮极乐如同烟花绽开在整个世界,炸得一片五彩斑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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