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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表哥抽臀jianxue,兄长cao屄潮吹,潮吹

    栾景被父亲下了严格的禁足令,自第二日起再次开始修身养性,短时间内是没可能再半夜偷跑出去浪了。

    刚吃过一顿大餐的栾景心平气和地接受了禁足的事实,说实话这回再次开荤他的确有些吃撑了,需要些时间来消化。

    又过了一日的下午,管家忠叔在栾景的卧室门外告知他表少爷来探望。栾景一头雾水。程秉御?他来干嘛?他能进门?父亲居然没把他拉黑名单?……

    栾景满心疑惑地下楼走进会客厅,意外发现来人不是程秉御,而是安正砚。

    安正砚是栾景大舅舅安庆远的儿子,是栾景正儿八经的表哥。可安家和栾家当年因为一些旧事几乎决裂,后来安庆远又久居蘩城,这么多年来甚少联系,栾景总共也只去过安家两次,安正砚此时来访不知是为什么。

    “砚表哥?好久没见了,今日怎么有空来过看我呀?”栾景热络地问候。

    安正砚站在客厅正中,一身中规中矩的学生制服,身高还算挺拔,但却极瘦,身板单薄,看上去像个弱不禁风的书生。他蹙着眉头,鼻梁上架着一副圆框眼镜,板着脸看上去特别严肃。

    “景表弟。”他矜持地颔首,视线扫过栾景,脸色一沉眉头蹙得更紧了。

    栾景贯会瞧人脸色,看见安正砚这副表情,心中不禁疑惑自己是否哪里得罪了他,怎么这样摆脸色给自己瞧?

    他露出更灿烂的笑容,热情地招呼安正砚落座,询问喝茶还是喝咖啡。

    安正砚顿了顿,目光还是忍不住停在栾景大敞的领口处,那里有数枚深深浅浅的斑驳吻痕,层层叠叠没入衣襟,引人无限遐想。

    他的眉头皱得都快打结了,脸色阴沉得能拧出水来。

    栾景注意到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自己的脖子和胸口处,心里不禁有些傲娇地暗喜,这位表哥是不是也想打他主意把他弄上床啊,脸色不好是不是觉着自己没吃到嘴就让别人抢了先心里发酸呢。

    栾景正在那里想入非非,安正砚先按捺不住说了话:

    “景表弟,最近坊间盛传关于你的事情,很是不堪入耳,在下不知真假,特前来向表弟核实一番。”

    “……”

    栾景被这半文不白的话镇住了,槽多无口,一时不知道作何反应。

    安正砚也不在意他的反应,继续道:

    “传言你与姑父表兄行了些不伦之事……甚至,甚至因此进了医院。只这些也就罢了,晚辈不言长辈之过。可近几日居然又有传闻,景表弟你自甘下贱勾引程大帅父子,与他二人……哎,那些污言……真是,真是有辱斯文!”

    他看向低头不语的栾景,十分痛心疾首地规劝:

    “且不论这言论是否真实,一个云英未嫁的双儿有了这样的污名,哪还会有好人家求娶,今后又该如何立足?景表弟还须谨言慎行,万不可……”

    “表哥!”栾景出口打断安正砚的长篇大论,面带不屑地回道:

    “表哥也不用阴阳怪气地旁敲侧击,我面对面实话告诉你,是真的,什么狗屁传言都是真的。我栾景让父兄开了苞,被cao进了医院,出院后不安分又四处勾搭,引诱程叔叔和秉御表哥沾了我的身子,就前天父亲还灌了我一肚子精呢。怎么,想骂我放浪?呵,我栾景还轮不到你一个老古董来劝诫,你一个姓安的也管不着我们栾家的人!大门在那边,好走不送!”

    火力全开的栾景战斗力极强,叭叭几句话把安正砚气得快背过气去。

    安正砚只觉得满腔怒火憋得他整个人都快爆炸了,手指颤颤巍巍地指着栾景,语无伦次地:“你!你你你……你这个寡廉鲜耻的荡货,简直,简直有辱斯文!”

    栾景都快被这个老学究似的表哥逗笑了,前朝都覆灭多少年了还秉持着如此陈旧的观念,年纪轻轻的却像一刚出土的棺材。

    “呵呵呵……我yin荡,我下贱,我不自爱,那又怎样,关你屁事!”

    话不投机半句多,栾景连个白眼都懒得翻,不想再跟这人辩论什么老掉牙的旧思想,甩甩手送客,转身就想离开。

    安正砚活了十八个年头一次遇见如此藐视自己的人,而这人又是那种他最最厌恶反感瞧不起的浪荡子,被自己轻视的人所轻视,这让骄傲的安正砚怎能咽下这口气。

    他完全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甚至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又是为什么这么做。总之在安正砚有了些清醒时,事情就已经变成自己正把栾景压制在沙发上,捂着他的嘴在打他屁股。

    这种神转折也许是因为这是一篇rou文,也许是因为栾景有一种“哪个男人见了他都想扒他裤子”的神奇魔力。

    是的,安正砚还把栾景的裤子扒掉了,露出饱满白软的美臀,翘生生地撅在那里,左侧臀瓣上还有几道他刚刚打出来的新鲜掌印。

    空荡的客厅中回响着“啪啪啪”的打屁股声。

    栾景羞愤欲死,奋力挣扎,却不想看上去有些羸弱的表哥居然力气这么大,小腿曲起压上他的腰背,轻易就制住他的所有反抗,甚至还能一边堵住他的嘴巴一边打他屁股。

    栾景一张小脸涨得通红,水润的眸子里泛着点点泪光。他又痛又气,长这么大别说挨打,就没有人敢动他一根手指头。这许久不见的什么破表哥凭什么打他教训他,他亲爹亲哥都不管他,这老古董凭什么?栾景心中万般委屈,气愤得呜呜直哭。

    安正砚打着打着气也渐渐消了,看着掌下被打成了鲜桃的rou臀,再看看哭得梨花带雨的栾景,清心寡欲的纯情少年不由得下体一硬。

    他为自己如此激烈的生理反应而感到无比震惊,呆滞地停止了动作,不敢置信地后退几步,目瞪口呆地低头看向胯间支起的帐篷。

    “呜呜呜呜呜呜呜……”

    栾景哭得十分投入,还没发现身体已经重获自由,屁股上强烈的剧痛也消失了,暂时只是有些发热发麻,胀乎乎的,又有些奇怪的痒意。

    安正砚愣愣地看看自己鼓鼓囊囊的胯部,看看摊开的掌心,又下意识地看向栾景裸露的蜜桃一般的软臀,不禁咽了咽汹涌的口水。

    “咕噜……”

    看来这因循守旧的童子鸡马上要破功了。

    安正砚像是被摄住了心魂一样,走回去掰开栾景的翘臀,鬼使神差地舔了上去。

    “啊——!你做什么?!啊……”

    栾景傻了,这是什么saocao作?先装老学究训斥再按住暴打一顿紧接着怎么就变成给他舔屄了???

    自诩作风正派的安正砚虽然是第一次看到双性人的xiaoxue,但他也隐约觉得栾景这粉嫩细幼的双xue是极为漂亮的,颜色、形状、气味,无一不美好。

    他用力扒着被打得红嘟嘟的rou臀,让内里隐藏的小小后xue抻开xue口的褶皱,露出一个黄豆大小的小口。

    他迫不及待地舔上去,用舌头一下下舔舐那一圈淡粉色的皱褶,舔得中央的小口不断收缩,似是在找寻着什么粗长的物件来填补内里的空虚。

    下身传来阵阵舒爽,栾景被惊得都忘了哭,甚至都没敢回头确认一下那个抱着他rou臀舔得啧啧作响的人,是不是安正砚。

    安正砚一直保持的文质彬彬的学生形象已经完全颠覆了,他呼吸粗重眼神发直,爱不释口地疯狂舔弄着栾景桃子一般香甜粉嫩的臀rou,和臀间细幼可爱的xiaoxue。

    “唔嗯~哈……嗯……啊……”

    栾景趴伏在沙发上小小声呻吟,一双小手难耐地抓住一旁的抱枕抠磨,似乎也不记得刚才他还恶狠狠地想赶走这个讨厌的表哥。

    安正砚这个童子鸡一切行事全凭本能,舔了舔那个诱人的小口,就火急火燎地解裤子掏家伙,杵着一杆长枪急忙往那个极稚嫩的小眼儿里塞。

    “啊——!痛!!!”

    栾景疼得浑身一抖,回手“啪”一下正巧打在安正砚脸上。

    安正砚的yuhuo似乎被这兜头一巴掌打得更加高涨了,他用力制住栾景乱挥的爪子,开始遵循本能挺胯向后xue的更深处顶弄。

    “啊啊啊啊啊啊……不行!啊……快停下!……嗯啊~痛啊……痛死了!……”

    娇气的小少爷受不得一丝丝疼痛,在安正砚不管不顾的cao干下大声地呼痛,身子不停扭动挣扎想要逃离。

    安正砚一掌甩在栾景乱动乱摇的浑圆粉臀上,那两瓣滑嫩似豆腐的雪团被打得颤颤巍巍,抖出一阵rou浪,看上去色情又魅惑。

    安正砚喘着粗气看着快被自己胯下粗rou撑破的xiaoxue,下意识地加快挺cao的速度,加深cao入的深度,感受那稚嫩xue眼里软润肠壁紧致地包裹,和抽插过程中逐渐湿润起来的嫩rou细细密密地按摩。

    怪不得人都说这床笫之事是天下间最快活的事,可以轻松让任何人感到登仙的快感。

    栾景这个骨子里根本就没有节cao的人,立刻从微微的刺痛中体会到了熟悉的快乐,身子慢慢软糯下来,配合着男人有些毛躁地cao弄,摆臀扭腰让自己的姿势更舒服,更好地享受这天下间最快活事。

    “嗯~~啊……哈嗯……啊~舒服……嗯~~~对……嗯,cao那里~~~啊……啊嗯~就是那里……好舒服~~~啊……嗯啊……表哥~~~好厉害……嗯~唔嗯……cao我~~嗯啊……用力cao我……啊……”

    栾景双颊晕红,红唇微张着娇吟,指挥没有经验的安正砚用男根顶撞他的前列腺,cao干后xue里最让他舒爽的那块嫩rou。

    安正砚埋头苦干,奋力耕耘,完全迷失在浓烈的情欲里。

    ……

    栾晟还没进自家别墅的大门就知道弟弟又不乖了,听听这高亢的叫床声,离家门口老远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不过这一声声的“表哥”是怎么个意思?难道是程秉御那个小王八蛋跑他们家来了?好啊,之前没逮到他,这回既然送上门来了,就别想轻易离开。

    栾晟阴恻恻地冷笑,一脚踹开大门,右手举着他的配枪“嘭”一声打碎了沙发旁的一盏落地灯。

    沙发上交媾正欢的两人直接吓软了,安正砚浑身一哆嗦,下身一紧,射在了栾景体内。

    栾晟几个大步上前,一把揪住趴在栾景身上耸动的男人甩出去好几米,举枪瞄准,定睛一看——

    这人是谁???

    栾晟呆了,不怎么常用的脑子生锈似的吱嘎吱嘎地转动,回想这个有些面熟却完全想不起来的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居然敢登堂入室,直接在他们家的客厅里cao他弟弟。

    栾景正舒舒服服地趴在那儿享受表哥的深入服务呢,只听叮叮铛铛一顿乱响,xue里一热,背上一凉,那个温暖的怀抱就离他而去了,还没满足的欲望不上不下地吊在那里,让他燥热难受。

    栾景委屈巴巴地嗔了栾晟一眼,鼻腔里发出重重一声“哼”,扭过头根本没有为傻兮兮的哥哥答疑解惑的打算。

    安正砚火烧屁股一样提着裤子逃走了,栾景有些顽劣地想他别再留下阴影以后都不举了吧,嘻嘻,那样也好,以后省得那个老古董贞cao受损。

    栾晟还站在那里托着下巴努力回忆这个面熟的人究竟是谁?小小的脑子里充满了大大的困惑。

    栾景翻了一个超大的白眼,心说眼前就是一个衣衫半裸秀色可餐的美人,这个傻子在那儿瞎琢磨什么无关紧要的人呢,怎么还不快来满足他。

    他又小小地“哼”了一声,细腰一扭把自己摆成个S形,显出前凸后翘的曲线,哑着嗓子给栾晟解惑:

    “哥哥~别想了,刚才那人是安正砚。”

    “哦……嗯?他来干嘛?”

    栾晟还有些迟钝,怔愣地看着对自己张开双腿的栾景,却没表现出应有的反应。

    “来干嘛呀……呵呵,当然是来干我啊……”

    栾景翻过身对着栾晟分开一双长腿,细白的小手伸进腿间,摸了一指从后xue里流出的白腻jingye,送进红润水亮的唇瓣间。小巧的舌尖轻轻挑了一点粘稠的白液,卷入口中,“咕噜”一声,精致的喉结上下一动。

    这么赤裸裸的邀请真是立竿见影,栾晟立马把不重要的安正砚抛之脑后,嗷嗷叫唤着扑向妖媚惑人的弟弟。

    “sao景儿,刚才让那个臭小子cao你哪个屄了,射这么多脏东西进去怎么没灌大你的肚子?”

    栾晟啃咬着栾景乱动的喉结,大掌覆在大敞的腿心轻揉慢抚。刚被内射的后xue向外流出浓郁的精种,而前面的阴xue因为一直无人抚慰而饥渴地吐出清透的汁水,粉粉的小yinjing挨挨蹭蹭地戳着他的手臂。

    “嗯~啊……弄后面了……唔啊……嗯,哥哥~~~前面好难过呀……帮帮景儿嘛~~~好不好……”

    栾景享受地半闭上美目,更好地去体会男人在他身上的动作,腿间嫩xue全被包在温热粗糙的大掌里搓揉,胸前雪乳也被吞进了嘴里细细品尝。他极力催促兄长快些进入正题,开过荤的身子实在是无法忍耐这样的空虚。

    “前面?这里吗?”

    栾晟不怀好意地笑道,屈指弹了弹栾景那根粉嫩漂亮的性器,随即趁他不备张口裹住了笔直硬挺的小yinjing,直接来了个深喉,让湿热的喉管紧紧包住从未使用过的稚嫩性器,如波浪一般一阵阵地涌动按压敏感的rou柱。

    “啊啊啊啊啊……不!!!不啊——!”

    栾景上身向后一仰,下身弹起,脑中瞬间一空,下腹抽搐着猛地射出白腻的精水,随后脱力落在沙发上,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滩水。

    栾晟面色分毫未变,大口咽下弟弟喷射的精水,故意发出大声的“咕噜咕噜”,惹得栾景不由红了脸。他在全部吞下后又探出舌头舔舔唇角,嘻嘻笑得邪气,伏在栾景耳畔低声道:

    “景儿的jingye,好甜啊。乖宝儿,告诉哥哥,你是不是全身都是甜的,嗯?”

    栾景害羞地把手臂横搭在眼上,潮红着小脸,自暴自弃地嘟囔道:

    “是啊,景儿哪里都甜。唔,哥哥请随便吃吧。”

    栾晟黑浓的双眸精光闪烁,“哪里都可以吃吗?吃到什么都可以吗?”

    “嗯!”

    栾景微微抿唇,压下忍不住上翘的嘴角,内心很是期待兄长能够用新鲜的法子来“吃”他。

    栾晟得到豁免权,快速钩起栾景的双腿分开让他自己搂住,伏在他下身掰开软绵绵的大yinchun,露出内里粉嫩嫩的幼xue。

    这处漂亮的密地尚未完全脱离青涩,颜色依旧粉稚如处子,xue眼儿亦缩得十分紧,想必内里的xue道和zigong也一样紧致鲜嫩恍似尚未开苞。

    栾晟伸出手指揉了揉那个有一些突出的小小阴蒂,栾景不禁轻抖了一下,他手下用力压住栾景的身体,低头张口裹入这颗敏感到一下都碰不得的小rou粒。

    “啊啊啊啊啊啊啊……别!啊啊啊……不行!!!啊啊啊啊……那里不行!!!……啊啊啊,太……嗯啊啊啊……太刺激……啊啊啊啊啊……”

    太过强烈的刺激让栾景浑身直抖,就像一条濒死的鱼,在岸上不停地扑腾。

    栾晟满是枪茧的大掌牢牢制住他乱抖的身子,灵活的舌头配合着嘴唇的吮吸,在那个越来越凸出的稚嫩阴蒂上来回拨弄。

    下方无瑕顾及的细窄小yinchun自发地张开,露出深藏的细幼屄口,那水嫩的淡粉色rou口因为过强的性刺激而缓缓张翕,内里空虚的xue道难耐地收缩,急切地分泌出水液,一滴滴溢出翕动的xue口。

    栾晟用两根长指轻轻分开两瓣娇小的小yinchun,让它们紧紧贴服在软软的大yinchun上,一起大开地敞着。舌尖在突出的小阴蒂上一下下地打圈舔弄,忽而向下,沿着小yinchun敞开的内里,一路舔到微微张开流水的屄口。

    “景儿的sao水儿好甜,比蜜都甜。啊,再多些。”

    舔xue的声音里多了一股“滋滋”的水声,栾晟用唇舌堵在敏感的嫩屄口啜吸yindao里沁出的香甜蜜水,吸了一嘴的甜蜜。

    “嗯~~~啊……唔……哈嗯~~啊……嗯……”

    栾景不再抗拒这种直接强烈的刺激了,那是一种和插入性交不太一样却又同样舒服的感觉。有几股热乎乎的暖流似乎随着他被舔舐吸吮的腿心,一寸寸向外蔓延,直至温暖他整个身体。

    栾晟颇有技巧地yin玩栾景幼嫩的美xue,嘴唇裹吸,舌头舔动,牙齿轻咬,在阴蒂yinchun和xue口来回徘徊,让那个不停收缩的小rou口流出越来越多的甜水儿供他享用。他抬头看了看满面红晕表情沉迷的弟弟,觉得自己可以试试更为激烈的玩法了。

    他用牙齿轻磕一下已经露出头的小阴蒂,在腿心的稚xue轻颤时忽然用手指侵入微微开合的屄口,缓缓地插入整根手指,来回抽插数回疏通着逼仄的xue道。

    随即两边相互配合,一边加快频率用舌头拨弄舔动敏感的阴蒂,一边快速用手指抽插水滑的嫩xue。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栾景爽得忘乎所以,甜腻的叫床声肆无忌惮地回响在空荡的客厅。

    雏稚的嫩xue第一次体会到如此激烈的快感,xue内外的敏感点皆遭到直接猛力的刺激,整条敏感纯稚的xue道痉挛着颤抖着,内里的软rou颤巍巍地疯狂分泌浪汁,从不断被抽弄着的细小屄口汹涌而出。

    栾晟得到鼓励更加卖力地yin亵这个娇嫩稚美的rouxue,手指抽捅的速度越来越快,嘴唇嘬住不停颤抖的阴蒂猛地用力一吸。

    “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栾景近乎失声的大叫中,自他腿间蜜xue里射出一股清亮的水柱,似一缕清泉莹润透澈,却满带着yin靡的气息和味道,洋洋洒洒向外喷去。

    这是栾景第一次潮吹。

    临近黄昏的阳光柔和地洒在向阳的客厅,光线十分美妙。那一缕喷射而出的水液,在这样的光线里,折射出昏黄的光晕,美得十分圣洁。而这种圣洁却是经由最yin秽的私处,因着邪念欲望而产生,就好比栾景这个人一样,至纯亦至yin。

    “卧槽,真好看……我的景儿喷sao水了……”

    如栾晟这样不懂欣赏的粗人都被眼前这绝美的一幕震撼了,怔愣着甚至忘记了去吞咽这初次喷出的宝贵蜜水。直到那水柱越来越弱即将消失,他才忙不迭地覆上去大口大口啜吸这初喷的春潮。

    栾晟喝了一肚子弟弟潮吹喷出的甜汁,如同灌下了强力的春药,眼睛赤红,鼻孔张翕,下体硬胀得快要爆炸。

    “小sao货,手指捅几下都能喷yin水儿,等哥哥的大jiba插进屄里,你这屄水儿会不会多得把客厅给淹了。”

    他喘着粗气哑声道,整个人似乎已经失去了理智,全然不顾第一次潮吹后有些脱力瘫软的弟弟,粗暴地扯开那双美腿,掏出巨硕驴rou捅破那个流水的屄口,一下子全根cao了进去。

    “啊~~~~~!嗯……不要啦……不嗯~唔……死了……快死了……啊……”

    刚刚经历了极限快感的潮吹,栾景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敏感得根本禁不得碰触。潮吹后的xue道突然被灼热的粗物强势地一捅到底,让他有种将要突破身体极限的错觉。

    栾晟甫一进入才喷过潮的蜜xue,比以往更为滑软湿嫩的xue道挤挤挨挨地涌过来,饥饿地按压着壮硕的大rou,试图快些榨出黏腻的浓精,填饱愈发空虚的阴xue。

    “嘶……太紧了……呼……怎么潮吹之后小屄里反而更紧了,呼……宝贝轻些夹,哥哥的大jiba快让你夹折了。”

    栾景恍恍惚惚听见兄长说了“潮吹”二字,偷偷羞涩又激动地暗想,呀,原来刚才那样子不是失禁啊,害他以为自己被哥哥玩坏了,居然喷出那么多……唔,好羞人诶。

    栾晟见弟弟神志不清,完全没有任何回应,那张rou嘟嘟的小嘴儿只会吐露越来越无顾忌的yin叫。他宠溺地笑笑,低头埋进那对娇美的雪乳里,下身开始飞快挺胯摆动,cao着巨大硕rou在水汪汪的蜜xue里自由地驰骋挞伐。

    “啊啊~~~好大~~嗯啊啊啊啊……深,好深……啊啊啊啊啊……嗯~啊……唔,哥哥好厉害……嗯啊啊啊啊……cao到肚子里了……啊啊啊啊啊……嗯~~~~哼嗯……啊,好胀……里面好胀哦……啊啊啊啊啊啊……”

    沉溺在情欲中的栾景毫无忌讳地放声浪叫,全然忘记了家中尚有许多的仆人,而这是在公共的客厅里。这样开放的环境似乎一点影响不到他,向来注重形象的小少爷此刻只知张腿求cao,完全丢掉了往常的矜持和尊严。

    栾晟汗流浃背地压在栾景身上疯狂耸动雄胯,铁棍般粗硬的大rou在嫩xue里激情四射地狂cao猛捅,坚硬rou头一下下撞击着闭合的宫口,一寸寸突破这个脆弱又敏感的小口。

    在栾景经历的这几个男人中,栾晟的guitou应该是最大的,整根驴样的物件完全勃起时,就像个形状诡异的大蘑菇,巨大的蘑菇头比起栾景的拳头也不差多少。这样恐怖的rou锤一下下狠厉地砸在柔嫩的宫口,让栾景浑身都随之震颤不止。

    可他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了。从开苞那日破宫时撕心裂肺的剧痛,到后面被程家父子接连cao开宫口时的钝痛,一直到现在只剩纯然的快感。在激烈的潮吹后,栾景发现自己被栾晟这样粗暴地捅干宫口,也只能感到密密麻麻的舒爽,些许的酸胀已经全然被掩盖住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cao坏了……啊啊啊啊啊……被,被哥哥的大jiba……嗯啊~cao坏了……啊啊啊啊……zigong破掉了……唔~哼嗯……啊啊啊啊……”

    快及拳头大的rou头终于彻底cao开紧致的宫口,急不可耐地捅穿狭窄宫颈,闯进娇小的zigong里翻云覆雨。那个坚硬硕大的rou头癫狂地顶撞冲击着薄薄的zigong内壁,在栾景平坦的小腹撞出越来越向上的巨大鼓包。

    “cao死你个sao货!cao死你!呼……呼……好热好嫩……真爽……”

    yuhuo中烧的栾晟丢掉了平日里对弟弟的爱护疼宠,宛若一头失智发情的凶猛雄兽,繁殖的本能驱使着他的一切动作,狂暴地挺动胯下驴rou,一下深过一下地重重caojian身下滋味美好的雌兽。

    “嗯啊~~~啊啊啊……哥哥~~cao我……啊~cao坏景儿……嗯啊啊啊啊啊……哈嗯~啊……大jiba……啊嗯~~~啊啊啊啊……好厉害……啊啊啊啊……要坏掉了……哼啊~景儿被哥哥……嗯~~啊……被哥哥的jibacao坏掉了……啊啊啊啊啊啊……”

    栾景潮吹后异常敏感的yindao和zigong都被男人cao了个遍,插了个通,全身心地臣服在强大的占有和深入的侵犯下,满世界都充斥着雄性占有欲极强的浓烈气息。

    他在爱欲的海洋中浮浮沉沉,如同一叶漂漂荡荡的扁舟,被栾晟疾风骤雨的摧残搅得颠簸不已,被澎湃的浪潮不断拍打着船舷,终于整个颠覆倾倒,沉没在无边无垠的极乐之中。

    初次潮吹过后,栾景很快迎来了第二次的喷潮。被彻底jian透的娇xue震颤着抖动着,在男人激越的爆cao中,再次喷发出甘甜的春潮,淋湿了两人紧密相连的交合之处。

    “呼……sao货!又喷水儿了!哥哥的大jiba干得sao景儿shuangma?都潮吹两次了,是不是爽翻了,嗯?”

    连续两次把身下鲜嫩娇艳的美人玩到潮吹,栾晟的成就感嗖嗖攀升,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快感让他快活无比。也顺从身体的意愿,不再刻意延长这一次的性爱时间,巨rou在栾景高潮抽搐的zigong里重重一顶,劲射出浓稠的雄精,侵染汁水淋漓的幼小zigong,灌满狭小的宫腔。

    “啊啊啊啊啊啊……景儿又喷水了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好满……啊啊啊啊啊……zigong被jingye灌满了……”

    在同一时间喷出潮水、灌入精水,栾景已爽得今夕不知何夕。浑身汗淋淋软绵绵,脱力摊敞四肢,呼吸急促,满面潮红。大张的红唇边挂着一丝晶莹的涎水,红艳的小舌无意识地吐露在外,口中香气四溢,很快便弥漫空旷的客厅。

    夜,才刚刚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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