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好酒菜好生活、壮汉怀孕翘臀爱RR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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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我要这条鲤鱼,多少钱?” 鱼农用草绳穿过鱼鳃,热情:“一斤六两,您给十二个铜板就成。” 选了条鲤鱼,又去前头张阿姆家灌了一水囊的甜米酒,江竹鸳这才慢悠悠的往家走。 至于那一直看着他的小哥儿眼神是如何的愤恨妒忌、如何的黯淡丧气、与他无关。他江竹鸳的日子也不是一开始就这般的顺意,大家自求多福,谁也别惹谁。 经历了深山遇蟒蛇一事,江竹鸳确信柯以湛的人品,为了救他弟弟,为了给他们的‘家’赚银子,连命都不要了,江竹鸳还有什么理由不喜欢这样的男子,还有什么理由往后退呢?再者,他已经有了柯以湛的骨rou,他决不允许他的孩子是庶子,首要的是除去官奴籍,让柯以湛抬他为嫡君正室。 其实,江竹鸳并不排斥男子有小君,他阿姆便是小君,只是他要自己是柯以湛的心目中地位最高,最重要的哥儿,所以等他扶正后,家里若宽裕,柯以湛自己想要,他做嫡君的自然会为他相看一门好亲事。要找那种为人懂礼、温柔的老实哥儿,而不是一心勾搭爷们儿的sao妖精。 江竹鸳垂下眸子叹气:“唉……” 他不能想什么小君男妾的事儿,越想心里堵得慌,对他腹中的孩子不好。 加快了脚步,远远看到自家的院子,坐落在青山绿水间,就只有他们一户人家,一辈子嫩如此安稳的过下去,足矣。 厨房,柯以湛坐在灶台后,帮忙烧火,江竹鸳把切好的五花rou块、排骨放入锅子里焯水。 江竹鸳做红烧rou有自己的一套法子,即不放油,把rou块皮朝下码放入锅里,这样煎出油,再把rou盛出来,就着锅底的油放两勺白糖,炒成褐红的糖色,再把rou块放进去翻炒加水,然最后一些他夫君非要放的‘蛇果’也就是大蒜片儿、野姜片、小葱结儿,酱油盖上锅盖炖。 “嗯~好香呀,今晚我能吃三碗饭。”柯以湛很没出息的感慨,丹凤眼笑的像只狐狸。 江竹鸳:“以湛,水滚后改文火儿就好。” “行。”柯以湛应道,他现在已经能熟练的烧火控制火候了。 江竹鸳做菜比他老妈细致很多,味道也棒,但柯以湛还是时不时会想念他父母,不知道他死了以后,他父母会不会很伤心?他也是不孝,唉,还好他有弟弟和meimei。 以前还总是不喜欢弟妹给他带来的压力,现在感觉有弟妹分担的好了。 “咚……咚咚咚……”拿起筐子里的拨浪鼓,柯以湛摇了摇,苦笑。 江竹鸳把羊rou切成小块,同样焯水后下入陶罐子里闷炖,放了很多紫苏叶儿和两颗‘红皮子’辣椒。 排骨油煎两面金黄,加入没过排骨的水炖烂,再用酱油、陈醋、白糖勾芡的汤汁一浇大火收汁儿入味,撒上碎蒜末和碧绿的小葱花。 至于红烧鱼,图节省佐料儿,江竹鸳直接把鱼油煎一下放入五花rou里一起炖。而炸糖地瓜,是地瓜烤熟后油煎的表面橘黄酥脆,滚上一圈糖。蔬菜是凉拌的苦菊和清炒白蘑菇,江竹鸳特意加了一点点醋和一点糖和芝麻,味道开胃清爽,主食是奢侈一回的纯细白面羊rou萝卜大包子。 天气暖和,夜晚凉爽,一家人在前院立上桌子吃饭。 柯以湛和小鱼横扫小半桌子的菜才有空空出嘴巴夸赞江竹鸳的厨艺。 “哥哥~包子好吃还有地瓜好甜呀!”小鱼吃的笑弯弯眼。 江竹鸳宠爱的摸摸他的脑袋:“少吃点糖,你快换牙了。” “嘻嘻,好久都没吃啦,哥哥你也吃,肚子里还有我的小外甥呢~”小鱼懂事的给江竹鸳夹了一块糖醋排骨。 柯以湛也给他夹红烧rou和最肥美的刺儿最少的鱼肚子rou:“你现在是一人吃两人补,多吃一些,对,也不能吃太多,我听郎中说长得太大会生的很困难,孕夫受罪,点到为止。” 一大一小对江竹鸳真心实意的关切,江竹鸳做饭后的疲倦全消失了,尤其的柯以湛对他说的话,自古以来男人都是希望孩子长的好,而柯以湛却是希望他不受苦。 “要喝一盅吗?”江竹鸳对吃饭的男人轻声道。 柯以湛眼睛一亮,惊喜:“你还准备酒了?” “锅里烫着呢,你自个儿去拿,柜子里有瓷杯。”江竹鸳有点羞意,不知为何,做夫郎的都是希望自己夫君能少喝点酒,他却觉得夫君吃喝高兴为重。 “嘿嘿嘿真是我的好夫郎,亲一个~”柯以湛贱嗖嗖的精致的小红嘴就要亲过来,被江竹鸳高贵冷艳的捂住推开。 柯以湛脸皮厚不以为意:“切,哈哈我这就去,什么酒啊?” “甜酒。” 打开锅灶,里面的热水坐着一粗瓷壶,摸上去温热,从粗糙却好用的木柜里拿出两个白瓷小杯回到院子饭桌边坐下。 “啧啧……酸甜的……”柯以湛一口吞肚,吧唧吧唧嘴儿,觉得有点像现代的甜酒酿,糯米味道很重,很好喝。 江竹鸳给他夹了一筷子鱼rou:“慢些,这是村头张阿姆家酿的米酒,喝着没什么,后劲儿足。” 柯以湛又喝了一杯,吃了鱼rou,又抓块排骨啃:“好喝,等天儿热一热,把甜酒放进瓷瓶里吊在井里冰镇,更好喝。” “冷酒不好多饮,酒还是要喝热的,不伤身。”江竹鸳。 柯以湛眨眨眼:“嘿嘿真贤……哎?!小鱼你可不能喝!” 本来要调戏两句帅哥,淘气包儿竟然把酒壶对嘴吹,柯以湛忙抢下。 “嘿嘿,甜甜的真好喝~”迟了一步,小鱼笑容傻兮兮的,脸蛋红了。 江竹鸳坏笑,点点吐舌头的小鱼:“无妨,他既然想喝,给他小半杯。” 糯米和果汁酿造的甜酒,三岁上的孩子偶尔喝一两口无妨,对血热血冷还有好处。 柯以湛觉得不妥,架不住小鱼死缠烂打,饭快吃完后自己喝了大半杯剩下的两口给了小鱼。 “咯~好喝~~甜甜哒嘿嘿嘿~~”小鱼包子脸绯红趴在桌上睡着。 “小鱼……小鱼醒醒!”柯以湛摇晃两下,淘气包不醒。 江竹鸳开始收拾桌面,勾唇坏笑:“看他以后还敢不敢随便要酒喝,你抱他进屋睡吧,我收拾。” “这小子酒量不行啊,竹鸳,若是你没怀孕是不是酒量也和你弟弟一样啊?”柯以湛把小包子抱回屋里安置好出来帮江竹鸳一起收拾,打趣儿道。 江竹鸳擦拭桌面,转头轻蔑上下睨斜柯以湛:“你想知道?” “不回答我的问题,还反问……你是个酒鬼哈哈哈!”柯以湛大笑着抱住江竹鸳的腰。 江竹鸳扭动身体,有种被戳穿的心虚,小声:“没有,别诽谤人。” “哈哈哈哈……好啦宝贝带着咱俩的小宝贝回屋休息我收拾!”柯以湛大笑着很猥琐又潇洒的摸了两下壮汉美人儿的肚子。 还是很结实,但已经些微隆起。 “不用,就几个碗碟,你去把床铺铺好,把油灯点上。”江竹鸳脸又有点烫,没再挣扎,只是轻轻拍拍男人在他腰间的手,他不想男人受累。 最后,还是两人一起收拾好了。 夜色深沉,屋里点燃了一盏如豆小油灯。 他们的大木床上放着张小几,江竹鸳把油灯转移道小几上,他上床坐着对着油灯做针线活儿。柯以湛则狗腿的给江竹鸳捶腿,怀孕的人,腿腰很容易酸疼。 “灯太暗了些,以后别再晚上做针线了。”柯以湛拿了根铁丝挑一挑灯芯,他皱眉,这样暗的光线他的‘男老婆’还每天都要做针线。 江竹鸳表情专注沉静:“夏衫一人只一件不够,还是要再多做两件,白天还有别的活计呢。” 柯以湛露齿灿烂一笑,抱住他:“不必,我一个大男人随便有件能换的穿就好。” 江竹鸳看着柯以湛那张阴艳异常的脸蛋,只觉得气血上涌,他第一次觉得长得好看的人怎么这么招人烦?哪怕穿粗麻布,也穿的比旁人好看,的确是不需要怎么打扮。 他口吻酸酸的:“嗯,就给你做一件,没得换!” “咯咯~行夫郎给做的一件也是宝儿~”柯以湛搂着他亲了几口。 柯以湛心疼揉揉他的小腿肚子:“竹鸳,我明儿去托人给咱家买几只蜡烛?” “太昂贵了,一只蜡烛次等的都要八九文钱,烧起来的味道你也不会喜欢,好一些的一只都要二三十文,偏偏一支就能点一个时辰,顶什么用?”江竹鸳摇摇头,精打细算的透彻。 柯以湛吓到了:“这么贵?比rou都贵?” 他记得以前家里停电,一只蜡烛才一两块钱,要是一捆儿买那就更便宜了。 “白蜡只西南地方才有的蜡虫分泌的白蜡汁制作成的,蜡芯儿还是银丝棉粗线,烧起来亮堂堂的能照半个屋子,一支顶一个半时辰,自然贵,次一等的红蜡是羊脂肪做成的,最末等的石蜡做成的,烧起来快味道还不好闻。”江竹鸳轻柔的和他讲述原因。 柯以湛咂舌:“真是,咱家真穷啊。” 江竹鸳笑了一声,没说话。 柯以湛借酒消愁似的从小几上拿了酒壶对嘴吹:“啧啊~” 江竹鸳瞥了他一眼。 这小子,还喝上瘾了,果然男人都是如此。 “我和你说件事,打猎得来的六两银子,五两给里正我们把这间院落买下,还剩一两并我先前积攒的五百钱积攒起来,你觉得如何?”江竹鸳声音很小,他怕吵醒在不远处小床上睡觉的弟弟。 柯以湛看看屋子:“若是咱们重新盖一栋新房子要多少钱?” “红砖瓦房三五两足矣,若是石砖青瓦房最低也要二十两银子。” 柯以湛把口水吞下去,差点被自己口水呛死:“咳咳……” 江竹鸳认真道:“你如何想的?其实我是担心,怕村子里那些有心人见我们修缮了房屋日子过的顺心也没有闹鬼事件发生,他们就会提前把房屋抢走,我不想我们又落得无家可归。” “你说的对,就算是廉价的旱田,这么大地界儿也远超五两银子,对了,竹鸳,水田多少钱一亩?”柯以湛突然想起问。 江竹鸳轻笑摇头:“甜水村因地制宜,水田都在甜水河两岸边儿,黑土壤肥沃,水源充足,没有上中下田之说,都是上好的水田,一亩三两银子起。” “那还是买房子吧,你早就想好了还是买房子合适吧?”柯以湛不再想水田了。 江竹鸳点头:“太昂贵,且我怀孕顾不得太多农活,还有家务许多事情需要料理,小鱼也需要照顾,你也是久不做农,不如顾好前后院的菜地和咱们院子后的三亩旱田。” “行,你做主。” 柯以湛脸上臊得慌,他觉得他有点吃媳妇软饭的感觉,虽然他的媳妇又高又壮还是个男人,但怀孕期间还殚精竭虑的为家里考虑,显得他做丈夫的特别无能……特别渣…… “夫君。” 柯以湛听江竹鸳这样清冷中带着温柔叫他,心跳加快:“嗯?” “你去参加科举好不好?徭役赋税对童生、秀才出身的人家减免过半,而举人出身会全免,对咱们的小家也是有很多好处的。”江竹鸳很理智,他用剪刀剪断了线头,抖了一下他缝制好的细布内裤,正是柯以湛的尺寸。 他家嬉皮内rou的夫君总说粗布内裤磨得疼,他才急匆匆做好。 柯以湛看着他剪断线头的模样,抖动刚刚缝制好内裤的样子,迷的不行,双手搁在小几上,撑着下巴痴汉的看着他:“好,我都听你的,你是我的宝贝,我的夫郎,你是当家的。” 江竹鸳带笑睨了他一眼,轻哼:“自然,也对你有好处,有些身份地位,将来纳小君也可以挑选着好的进门儿,与我也好相处。” 柯以湛笑容略僵了一下,很快舒展开风流倜傥的摸上江竹鸳的大腿:“嘿嘿,我就要和你一模一样的,你多多的给我相看相看,若是和你有半根儿头发丝儿不同,便是刀架在我脖子上也是不肯纳的唔——” 调戏的话没说完,江竹鸳把小几撤下去,转身捂住柯以湛的嘴,推搡了他一下,挑眉:“就要当爹了,说话也没个忌讳,去一边儿,别烦人!谁听你糊弄人!” “哎呦,你可真是冤枉死我了,我柯以湛啥时候敢糊弄你啊?”柯以湛熊抱住江竹鸳,赖唧唧的贴着蹭。 江竹鸳低着头不让柯以湛看到他忍笑的表情:“那你说的,若是除了奴籍就把我扶正,不是糊弄我的?” “当然不是,呸呸呸,啥扶正不扶正,我要重新八抬大轿的娶你!就像别的小哥儿一样,咱俩摆酒!你就是我唯一的夫郎!若我柯以湛违背此言,就让我唔唔……”柯以湛也忘记了调戏,急急的赌咒发誓。 没说完,唇上就被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指按住。 “嘘……好,我信你,你也别忘了今晚的话。”混血壮汉美人的一对绿宝石眼瞳带着捉狭的笑意,缓慢眨眼,睫毛扑簌着抖动羽毛般撩人。 柯以湛傻傻的脸红,突然明白了一把抓住要撤走的白润手亲亲:“嘿嘿嘿原来竹鸳你可是会勾人的呀?” “嘘……不要那么大声。”江竹鸳转头看了一眼小床。 然而柯以湛才不放过这个好机会,搂着江竹鸳的腰,一翻身,二人抱着滚入了床里侧。 “嗯唔……唔唔……油灯……嗯呼……”江竹鸳被亲的眼睛湿了,硬是推开压上来的男人。 柯以湛急红了眼:“你给我呆着!我去!” 他娘的,他一个攻,必须要掌握主动权,媳妇儿太强了。 吹灭了油灯,心急火燎的柯以湛扑上来:“娘的,我可算是等够三个月了!” 他抱住江竹鸳,辗转脑袋好一顿猛亲,把江竹鸳的淡红薄唇嘴皮子都亲破了。 “嗯唔唔……呼嗯嗯嗯……”江竹鸳脸憋得发红,但很配合也是一样的热情,他也是哥儿,破了身尝到了交合的美妙滋味后素了这么些日子自然是想的,上方的美丽男子舌头yin妖的在他口内作怪,刮走了他的唾液还要吸回来再叫唤濡湿进嘴里,唇舌交姌,粘稠作祟。 亲着嘴皮子火辣辣的,江竹鸳突然感觉柯以湛的力气大了好些,这样在上方抱着自己罩着自己的身量似乎也比从前高了不少。 柯以湛直亲到自己喘不过气,“啵~”地把壮美人儿的唇rou吸出果冻似的弹性才放开。 “嗯呼……啊……呼……”江竹鸳喘着粗气,在那细长漂亮的大手过来抓他的脚腕时就主动分开腿容纳了男人进来。 柯以湛扯了江竹鸳的裤子,含住淡粉guitou顶端,哥儿的物件儿倒是比男人干净精致漂亮的多,柯以湛口内蠕动舔弄,细心热情的伺候,伸出水红的舌头从根部舔湿了整只yinjing茎身,头上抵着那roubang风流猥气的朝下吸上了濡湿的臀半里藏匿的菊花蜜蕊儿。 “唔唔……”江竹鸳呼吸急促,抓住被子胸口起起伏伏,猛地半坐着转而按着柯以湛的脑袋朝自己私处用力。 “啊哼~哼唔唔……”咬唇也抵不住快感的呻吟。 菊蕊儿被小yin舌尖儿野性不逊的舔挫着入口,花蕊被调戏的溢出蜜水儿,全身干渴难耐,火烧火燎。 柯以湛忍得命根子快要爆炸,猛地撤走了舌尖儿还能感受到菊蕊儿在收缩挽留,一抬头就对上那张冷秀异域的俊朗美人,此刻高大壮硕的美人染上了一抹春烟云,嘴唇红肿还破了皮儿声音哼哼唧唧的压抑的小猫儿似的,那充满力量的美竟然与罕见的楚楚可怜之美结合,冲突叫嚣着融合,产生更加让人想征服的欲念。 匆匆扯开已经凌乱松散的衣襟,猴急儿拉开腿,柯以湛挺身插了进去,脸上露出满足狡猾的饕足表情:“呼~宝贝真紧啊……嗯嗯、嗯嗯……啊啊……” 摇晃着律动,腰身重重的往里打着圈儿的cao干,guitou‘咕叽咕叽咕叽’的插进水xue儿里就像插在了海绵上,一进去就深陷进儿底儿,却恨不得干的更深更狠。 “宝贝呼……竹鸳别怕……那郎中告诉我三个月后房事激烈不怕……哦……shuangsi我了……还有助于你日后生产……”柯以湛抓了壮汉美人的一只大长腿架在肩膀上,大开大合的抽插,劲瘦的小腰九浅一深的公狗交配式不知疲倦的插捣。 “嗯呼……啊啊……你你轻点儿……”身体都不受控制的被男人干的些微摇晃,江竹鸳有些心慌羞耻。 柯以湛那点儿房事他又不是没经历过,怎么突然强了这么多? “嘎吱嘎吱嘎吱……”木板床发出yin秽的摇晃动静,江竹鸳听了脸和脖子像火烧一样,绿眼珠蒙着一层雾气昭昭的软波,剑眉时而蹙起时而挑起。 倒不是承受不了,而是腹中有孩子多少会顾忌一点,况且声音太大,他担心吵醒小鱼。 不过zuoai是身体的官能性反应,越是控制就越不受控制,江竹鸳下体不停的流水儿,此次cao弄guitouyingying的cao开最深底儿的凸点,高潮一次一次的浇灌而下。 “嗯嗯、嗯嗯嗯……”柯以湛抓着江竹鸳的手火热的舔了全部,还坏心眼儿的把自己的手指塞进江竹鸳的菱形红肿薄唇里。 “唔唔……”江竹鸳雾蒙蒙着绿宝石美眸,嘴里囫囵不清,嘴巴被手指亵玩的夹住了舌头,下体也被肿胀坚硬的火杵捣送抽插,竟然是难得的全身心受制于人。 可他却很高兴能这样被男子控制一回,看着上方努着唇一下下专注于房事儿火热沉溺的妖媚丹凤眼雪肤花容的男子,他喜欢和这个男子做这样的事情。 也只有这个男子可以这样对他。 “呼……竹鸳竹鸳宝贝……”柯以湛性感吐息着压下来屁股使劲儿往里挺,囊袋蹭着江竹鸳细腻的大腿根儿,蹭的江竹鸳那处肌肤紫红又疼又痒痒。 手指滑腻的触感,夹着软乎乎的水样红软舌儿,柯以湛有些疯了,除了能控制住自个儿的低吼和调戏话语外,别的全都敞开了。 “啊……”江竹鸳被一下从床上抱起来,惊愕的还没反应蜜蕊就坐在火杵上,他蹙眉哼唧出声,坐莲的姿势干的太深太狠,他脚趾都酥了。 男子射在他身体里没一会儿,又把他翻过去:“趴着宝贝儿……” 又是趴着这样羞辱难忍的姿势,此刻也只是让江竹鸳觉得羞耻害臊,并没有多难的接受哦了,臀部被压着劲腰儿舔了腰窝,江竹鸳敏感的晃一下臀儿不自知的撅起屁股。 “哦嗯哼……”柯以湛咬着江竹鸳的耳朵,掰弄结实的白圆臀儿,从后插干了进去。 “嗯啊~嗯嗯……嗯嗯……”胸乳也被柯以湛捏了乳rou,因为怀孕两只乳不再是结实的胸肌而是软绵绵的隆起。 “嘿嘿竟然有B罩杯……宝贝儿你真有料~”柯以湛吐息炽热的烫着江竹鸳的脖子。 江竹鸳摇晃着身体,有些糊涂,红着俊脸:“你嗯啊……说什么胡话!快点完事儿……嗯啊~” 两团胸乳在男人的刺激下自己肿胀,乳尖尤其瘙痒闷闷的,像是有什么东西堵着难受又好受,又疼又痒,别男人抓捏的时候特别爽。 “嗯啊~嗯嗯……”第四次骑乘,江竹鸳骑在柯以湛身上摇晃胯部,臀儿上上下下的taonong,自己抓着柯以湛的手往自己胸口放。 柯以湛简直要为江竹鸳着魔,躺着伸手热情体贴的伺候男媳妇揉胸。 “啵~”江竹鸳撅着屁股,慢慢抬起身子把那火杵从自己身子里拔出来时,带出一片淅沥沥的白浊jingye。 “滴答滴答……”jingye混合着蜜蕊分泌物滴答在柯以湛的大腿上。 江竹鸳对上柯以湛炯炯有神的凤眼,有点窘迫害臊,镇定的道:“难免的,抱歉。” 柯以湛却眨了一边眼睛,妩媚勾人一笑,用手指沾了一点塞进嘴里:“啧~我夫郎的味道真好~” 江竹鸳没绷住扑哧一笑,揉了他脸一下:“好了,走出去洗一洗。” “江竹鸳,我爱你,我喜欢你。”柯以湛握住那只温暖的手,坐起来自后抱住坐在床沿边的江竹鸳。 江竹鸳身子剧烈的抖了一下,蹙眉,淡定的看着他:“孩子都有了,就不要再说这样rou麻的话了,好么,夫君?” “嘿嘿嘿,你还装,明明喜欢的,竹鸳,谢谢你为我怀孩子,谢谢你,我绝不负你。”柯以湛厚脸皮的继续表白。 江竹鸳点头,自己出去洗身体了,柯以湛有些懒洋洋的,zuoai后不爱动弹,刚一到春天,夜里就暖和了许多,他嫌热蹬了被子,赤裸着身子趴着睡着了。 “唉,容易伤风的。”江竹鸳拿了两块干净湿润的棉布巾,一下下给柯以湛擦身,最后给柯以湛盖上一张薄薄的褥单子,自己才躺下。 黑暗里,江竹鸳侧对着平躺的柯以湛,他伸出手摸了摸柯以湛雪白的肌肤,高挺俊秀的鼻梁,红樱花儿般的艳丽嘴唇,长长的浓睫羽,又摸摸柯以湛的肩膀骨头。 嗯,果然是长高长大了。 想来,柯以湛比他小两岁,十八岁男子与小哥儿不同,还会再长个三四年。看来,柯以湛能比他长得更高壮些,自家夫君高壮些,也就没人说他这个做夫郎的过于高壮了。 江竹鸳暗暗下定决心,明天要多养些鸡鸭鱼,对,水塘也要挖出来,鸡蛋,rou都不能缺。 …… 一家三口熟睡了。 漆黑的夜色里,两个人影一闪而过,在前院里鬼鬼祟祟的瞧瞧巡视一番,只看到几只破农具和破筐子,另一人却脚步踌躇不敢去后院儿。 “咕咕咕……”草席遮盖下的木制鸡舍里两只母鸡三只公鸡被惊动,发出叫声。 “哈哈,原来在下面。”那人高兴的悄声叹“看来柯以湛从那郡王府回来还是有些家底儿,这么多鸡!” “柯九哥,咱们这样不好吧?”后边的略矮些的人影嘀咕。 那高些的横声:“你敢不干?我就跟你爹告状!别装好人了!快把鸡带走!快点快点!” 屋内,江竹鸳睁着一对雪亮的绿眸,微微眯起,耳朵听到‘柯九哥’‘鸡’几个字,又合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