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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黄梅雨煮酒论英雄

    第十一章 黄梅雨煮酒论英雄

    时节渐渐地进入四月下旬,这一天连续几日淅淅沥沥的小雨总算是停了,居然是艳阳高照,中午的时候,曹cao在花园宴客,送别了客人回来,乐着便与吕布说道:“方才我与玄德共坐饮宴,那刘备我往日看着他倒好,哪知本来正在好好地说话儿,天上突然一个响雷,就把他吓成那样,连筷子都失落了,厮杀半生的人,也惧怕雷电么?虽然原本是晴空丽日,没想到有这样的炸雷,却也不至于如此惊慌。”

    吕布一听他提到“刘备”二字,登时一脸的懊恼:“司空为何要与他一起喝酒?那刘备最是个负心忘义之人,当初我为了给他排难解纷,在营门前射戟,虽然后来也有对他不住之处,不过当初毕竟是救他一命,后面纵有纷争,也不曾苦苦相逼,他跑得没了路,我还收留过他,哪知在那白门楼上却说了那样一嘴,分明是要我的命,还是借你的手,其心何其狠毒,我现在一听他的名字,浑身的鸡皮就起来了。”

    曹cao哈哈大笑:“吕奉先一生只掷戟与射戟二事,真风流千古,那一回为刘备与袁术说和,兼爱非攻,意气任侠,当真有朱家郭解之风,那掷戟便更不用提了,为了貂蝉惹来董卓的恼怒,把短戟都冲着心爱的儿郎丢了过来,这也算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心甘’,倒是比败亡在两军阵前有韵味得多,写成诗歌也好听的。”

    吕布听他这些话,简直好像捏着鼻子灌进一大壶发酸的酒,曹cao当真是个有文化的jian贼,自己当时差一点与义父董卓翻脸,他还只当是写诗的素材,确实啊,白门楼前跪地乞降,那副模样多难看啊,显得太没有节cao了,也没有什么美感,而为了貂蝉惹得董卓大怒,多么的传奇香艳,流传后世给大家说故事的时候,讲起来也浪漫得很,当然能够让人津津乐道。

    曹cao又将自己比作朱家郭解,乍一听仿佛是夸赞,然而其实这分明是贬损自己啊,就好像当初王允虽然得自己的力,诛灭了董卓,但是仗着他自己读的书多,对自己也并非很看重,把自己只当做剑客一流,自己本来自认为是当世枭雄,结果却给他看作是江湖中的死士,归入刺客列传的条目,与聂政荆轲等同,着实让人心中不忿。

    曹cao笑着搂住了他,道:“袁公路已经是快完了,我视之如棺材里的活死尸,只等着将那盖子合上,钉了长命钉便好下葬了,之后便剩下他哥哥袁本初,我与袁绍不久必有一战,刘备现在我的帐下,自然要好好抚慰一番,所以我才和他一起吃饭,还与他说‘今天下英雄,唯使君与cao耳,本初之徒,不足数也’,免得他看到袁绍势大,心生退意,等我扫平了袁本初,便可以一统北方。”

    吕布暗道,听你这一番话,袁本初也是要完啊,简直就是个邪神,你那眼睛看谁一眼,谁就要倒大霉。

    外面夕阳渐渐落了下来,曹cao命人摆酒,那酒乃是青梅酒,十分清爽的,也非常合现在的时令,两个人一边喝酒,一边闲谈。

    曹cao看着吕布,含笑问道:“奉先,你如今旁观者清,你看我倘若与袁绍一战,胜算如何?”

    吕布一杯酒顺着后脖颈就流了下去,暗道曹孟德啊,你说起话来非要这般尖酸冰凉么?简直好像初春的水面,那碎裂的冰片割到人手上,也是又冷又疼呢。什么叫做“旁观者清”?你直说我身为阶下囚,在局外清清静静没有纷扰地看着,不就行了么?偏偏要这样拐弯抹角地,看似温存,其实把人挖苦得不行了。

    不过吕布终究是苦着脸说道:“袁本初四世三公,家底厚实,如今占领着冀州老大一片地盘,只怕非常难搞。”

    曹cao一笑,道:“袁绍虽然实力雄厚,不过都是靠父祖余荫,本身并无出众的才能,他统领不了那么大一块地方。吾知绍之为人,志大而智小,色厉而胆薄,忌克而少威,兵多而分画不明,将骄而政令不一,土地虽广,粮食虽丰,适足以为吾奉也。”就是一个运输大队长,有多少好东西也都是送来给我,倒是多多益善。

    吕布默默地听着,往日自己虽然狂傲,对袁本初也有三分客气,毕竟是世家公子,名头响,实力强,光是那个“四世三公”的名号就很引起人的尊重,哪知曹cao对他竟然是如此低看,虽然鄙薄的乃是袁绍,然而兔死狐悲,吕布心中一时也有些不是滋味。

    吕布转头再一看曹cao,唉,自己给这人戏弄得团团转,在他眼里,自己当然只是匹夫之勇,只怕那评价还不如袁绍。

    吃罢了晚饭,两个人洗漱了,曹cao读了一阵书,便坐在床上点手招呼吕布过来。吕布慢吞吞地走到床边,见曹cao两条腿分开来坐着,用手指着胯下,心中会意,便屈膝跪在他的面前,伸手解开曹cao中单的裤带,将那裤子的裆口只一分,便露出里面紫红色的物事来。

    曹cao见吕布眼睛直勾勾地望着那东西,不由得便抿嘴一笑,伸手便摸吕布的脸:“从前还总是悲叹手上没有力气,如今不是已经渐渐恢复了?”

    吕布抬起脸来望了他一眼,那神情可更惨了,自己这手腕的伤势确实渐渐好转,到如今不但能解开裤子,甚至还能端起饭碗吃饭呢,从前用饭的时候,只能将碗搁在桌子上,用汤勺筷子挑里面的菜饭来吃,看着就有点像马吃草料一样,只有脖子动,食槽不动的,现在终于能端起碗来了。

    不过自己能不能端饭碗,曹cao只怕是不在乎的,他最感觉有趣的,是自己能够宽衣解带,有的时候曹cao从外面回来了,不肯让侍从来服侍,偏偏叫了自己过来帮他脱掉外衣,自己两腋下撑着拐杖,伸出两条长长的胳膊,给曹cao解开腰带,宽去外袍。

    当时吕布的心里那个郁闷啊,自己如今沦落成什么了?不但床上要陪睡,日常还得替曹cao更衣,简直成了曹cao的房里人,有自己这样一个往日强健威武的剑手做小伏低,贴身服侍,那种畅快感确实不一样吧,不过对于自己来讲,没有比这个更消磨志气的了,难怪貂蝉想要离开自己,当初自己不明白,还抱怨她来着。

    不过比起眼前要做的事,给曹cao更换衣服其实还是小事了,此时曹cao那物件明晃晃就亮在自己面前,就等着自己有所举动,于是吕布张开那一张四方阔口,将那性器便含进了嘴里。

    因为刚刚洗过澡,曹cao的性具没有太大味道,倒还是很清爽的,不过无论如何干净,终究是做那种事的地方,此时插进自己嘴里,让吕布莫名地腻歪,只觉得好像有一条巨大的怪虫钻进自己口中一般,自己戎马这么多年,从来不是矫情的人,看到一个虫子就吓得要跳起来,好像刘备听了惊雷一般,可是每当这种时候,吕布却觉得曹cao那yinjing仿佛rou虫成精一般,摇头晃脑就往自己嘴里钻,一指粗细的菜青虫本来无所谓,然而这么大一条紫色的虫精,便让人感觉很恐怖了,青虫钻的是菜心,这大rou虫乃是要钻自己肺心啊。

    尤其是那样子还怪得很,只有一只眼的,从前便听人家说,独头蒜更辣,如今吕布是晓得了,这般独眼的怪虫愈发可怕,也幸亏了自己口喉粗大,没给噎死,否则这般堵得满满的,可怎么喘气么。

    吕布眼中泪光莹莹,口中含着曹cao的性器,一颗头前后不住摆动,他纵然想要静止不动也不成,毕竟曹cao一只手抓住他的发髻,迫得他不能够装麻木,一颗硕大的头颅只能这般一前一后地点着,如同rou臼撞石杵,平时看人家舂年糕,都是木杵捣石臼,那样才趁手,如今却是倒过来了,自从给曹cao拿在手里,吕布觉得自己的生活都变得七颠八倒,简直颠覆了三十几年的认知。

    吕布跪在曹cao面前吞吞吐吐,一直苦忍了将近一刻钟的时间,只觉得嘴里的东西猛地又硬了三分,绷紧上翘得都弹牙,吕布到如今也算是有经验的了,准备好了喉管,果然几秒之后就是一泄如注,都灌进了他的食道,没有呛进气管里去。

    虽然已经经历过几次,然而吕布的脸仍然瞬间绿了,曹cao射进来的那哪叫jingye啊,分明便是毒液,而且还是销肌蚀骨的那种,吕布只觉得仿佛有一道浓碱水顺着自己的喉咙便往下流,简直好像要将自己的嗓子烧坏一般。

    可怜自己为了向曹cao表示忠心,把那些从前想不到的事情全都做了出来,koujiao也就罢了,还要将他这东西吞进去,虽然曹cao没有强令自己这般做,不过为了取信于曹贼,吕布的脑子突然便灵光起来,简直是“生而知之”,都不用曹cao提点的,就在第一回的时候,吕布便自觉自动地将那东西咽下,当时吕布就感觉,如今自己是知道勾践问疾尝粪是什么心情了,那可比卧薪尝胆还惨,没想到自己如今在曹cao这里当了这样一个“孟尝君”。

    曹cao见吕布用手捂着喉咙,很有些承受不住的样子,便笑着拉他起来,拿了茶碗给他漱口。

    吕布漱了一下口,嘴里的味道减轻了许多,那种堵心的感觉也没有那般强了,曹cao见他脸色不再那般惨绿,便含笑搂着他上了床,自己动手脱掉了吕布的衣服,将他横放在那里,然后转身脱掉了自己的衣服,便伏在了吕布的身上。

    吕布见他过来,很主动地便自己打开了双腿,如今吕布也是知情识趣得很了,不必曹cao费力,要说吕布的脚踝虽然有所损伤,毕竟大小腿都是好的,分开双腿的事情很容易便可以做得到,生理上没有受到阻碍,只是心里别扭。

    曹cao笑着将yinjing向他下体直插进去,口中朗声道:“且看我辕门射戟!”

    吕布登时给刺激得哽咽了一声,两条腿给刺激得便抬了起来,在空中乱蹬,曹cao这一下可真好,把那画戟全插进自己的肛门,这便是肛门插戟,还真别说,自己那肛口给打开来,定然给撑得圆圆的,倒也算是另外一种辕门。

    曹cao捻着他的胸脯子,笑道:“我的儿,你可把我的腰身夹得好哩,恁般紧紧的,倘若是战场上与人这般rou搏,夹住了对方可是脱不开身的呢。”

    吕布哀哀地直叫,暗道我如今倒是想脱身,只可惜走不出这司空府去,此时哪里是我困住了你,分明是你那棍棒插在人家身体里,把人如同烧鸡一般在火上烤,从前俺行走在山林间,捉了野物拔毛放血之后常是这般烧烤,哪知现在自己也拿它们做了榜样,在那轴上转着,烟火腾腾硬是摆脱不开的,如今我是半点不想制敌了,只求能够逃脱性命,找个地方悄悄地过活也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