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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感髀rou逐鹿辨鹰虎

    第十二章 感髀rou逐鹿辨鹰虎

    到了五月时候,曹cao派遣刘备与朱灵去进击那袁术,袁术已经残破,截击十分顺利,于是这一天的午后,曹cao从前面回来,便与吕布搂在一起说笑。

    曹cao手持一杯蜂蜜水,送到吕布口边,看着他喝了几口,曹cao放下杯子笑道:“可叹那袁公路势穷力竭,到最后军中厨下只有麦屑三十斛,仅能做一点麦饭,他口渴得很,想要喝蜜浆,从人说道,‘只有血水,哪来蜜水’,可怜袁术自幼乃是贵族公子,锦衣玉食,当年前呼后拥的时候,哪曾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落到如此地步?于是便呕血而死了。基业建成不易,崩坏却何其的迅速,真的是兵败如山倒,这便是‘从善如登,从恶如崩’,简直好像雪崩一样,那势头止都止不住的,所以人生在世,怎么可以不谨慎呢?”

    吕布颇有同感地连连点头,确实是啊,自从清醒过来之后,自己也时常纳闷儿,当年的飞将吕布,怎么忽然之间就败了呢?简直是“忽喇喇似大厦倾,昏惨惨似灯将尽”,可叹自己当年“得意狸猫凶似虎”,到如今“落败凤凰不如鸡”,回首往事恍若幻梦一般,自己实在想不清楚原因。

    曹cao倒是定然明白的,只是吕布毕竟不好请曹cao给自己授业解惑,“司空大人,我怎么就败了呢?”曹cao虽然会给自己条分缕析,解释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不过一来这实在是用刀子扎自己的心,二来也让曹cao笑话,所以索性就这么含糊着吧,倒是难得糊涂。

    曹cao一双贼手在吕布身躯上下不住地抚摸,还在他肩头啧啧有声地亲吻着,吕布转头一看,两人这身高差当真萌得很,自己当然是腿长,不过毕竟如此高的身量,按比例生长下来,上身却也不短,自己又是个不惯于躬身屈腰的,因此曹cao亲自己的上臂倒也罢了,倘若要吻自己的肩头,便要将腿撑起来一点才能够得到,这样跪坐着便有些辛苦了。

    不过吕布再一看自己此时的身上,上下身都是赤裸着,只在腰间围一块青布,旁边的曹cao却是穿戴得整整齐齐,两相对比一下,自己这便不是狂放啊,实在是给人杀鸡拔毛至此,只等着曹cao的心愈发热起来,便可以下锅了,当真分外的可怜。

    曹cao那手抚摸在自己的肩背上,让自己不由得便微微直抖,仿佛那手便是烙铁一般,自己如今也算是“rou袒伏斧质”,一直在这里服rou刑,也不知还要赎罪到多少时候。自己起先最怕的是丢了性命,然而这些日子以来,房间里虽然没有安排着刀斧手,自己的心也时常突突直跳,尤其是看到曹cao进来,简直如同羊入虎口一般,由不得自己便是一阵心慌,曹cao虽然不曾对自己喊打喊杀,等他露出那身体来,俺吕布却也是心惊胆战。

    这便是:四八佳人体若酥,腰间仗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四八三十二,曹cao今年三十四岁,论真实性还得加两岁,作诗真的是不容易啊︿( ̄︶ ̄)︿

    曹cao摸着摸着,那手便愈发不老实起来,不仅仅是摸吕布的上身,渐渐地便伸到他两腿间来了,捏着他大腿内侧的一块rou,便咯咯地笑:“着实一块好牛rou,是恁么一大块鼓起来的。”

    吕布眼神恐慌地向两股之间看去,显然是怕他顺着大腿便摸到胯下,不过片刻之后他的神情便转为悲伤:“唉,吾往昔身不离鞍,髀rou皆消;今不复骑,髀里rou生,流年虚度,真的是令人感伤。”

    曹cao噗嗤一笑,道:“所以我就说嘛,我们多做一些仰承,不要弄那么多背入,从背后寻开心倒是省力,然而不能锤炼身体,你仰面躺在那里,抬起腿来将人家夹得紧紧的,那大腿rou可不就绷起来了?当初骑马不也就是这般,紧紧地夹着,所以大腿的肥rou便消了,只留下精瘦rou。你日常将那腿子夹紧些,只想着当年骑马的情形,不是便能够将这大腿锻炼得结实么?”

    吕布给他一番话说得简直是欲哭无泪,自己夹着曹cao可以联想到骑马么?哪一回自己纵马奔驰的时候,那马鞍子上突出起一块东西插入自己肠道之中?倘若那真的是骑马的惯例,不要说自己,古往今来就没有一个武将能受得住,这简直是马鞍成精。

    哦,曹cao和自己玩儿骑马的时候,乃是裸着身子的,因此便不好说起马鞍,所以自己骑的活生生便是一头独角兽,那角不是长在头上,而是长在腰间,让自己一骑上去就直贯而入,倘若自己的赤兔马乃是这样的异种,自己不要说骑着它纵横疆场,就算是在园子里遛遛都受不了呢,哪见过这样犀利的马匹?假如世上的骏马都是如此的特质,当武将简直是酷刑,再说不得横刀跃马的威风,骑在马上一颠簸,便抖得仿佛要抽风一样。

    况且人家骑马,都是人在上面,马在下面,唯有自己特别,乃是给马压着骑的,人间所谓“倒骑驴”乃是指的前后背转,自己这倒骑着名驹却是上下颠倒,差一点便弄做个倒栽葱了,每一回两条腿吊在空中,就给那样逼着往里灌,可不是好像要倒立一样的么?

    自己想要把曹cao当做赤兔,千里驱驰,任意鞭策,那纯粹是不想活了o(╥﹏╥)o

    这时曹cao从那炭炉上夹起一块rou,放在吕布碟子里,笑着说:“刚刚割下来的好鹿rou,这样烤来吃最好,上面涂了蜜的,奉先且尝一尝。”

    吕布颤颤巍巍举箸夹起那块烤鹿rou,真要命,这鹿rou怎么越看越像自己?整天给曹cao放在火炉上翻来覆去,都快给烤熟了。

    见吕布慢慢地嚼着鹿rou,曹cao便十分体贴地问:“好吃么?”

    吕布看了他一眼,轻叹一口气,点了点头,曹cao这烤rou确实不错,rou很嫩,味道调得也好,盐和花椒茱萸之外还加了蜜糖,咸麻辣甜的滋味全有了,而且切割成小块,一块一块入口很是容易,从前自己都是大口吃rou,一大块rou在火上烤熟了,用手撕着就吃,哪像曹cao这般文雅?特意用小刀切割成枣子大小的方块,当真娟秀得很。

    从前自己顶不喜欢这样斯文的吃法,觉得太过装模作样,然而如今跟着曹cao,少不得都随了过来,不过曹cao的厨子手艺倒真是不错,以前自己听了曹cao的名字只是怕,如今与他rou贴着rou朝夕厮混在一起,倒是发现这位曹cao曹孟德司空大人也不全是深奥严峻,其实是个爱吃爱玩儿的人,若是诙谐起来,倒也很有趣的,能引得人开心,只是总要与自己做那种事,让人一靠近他,便不由得心慌,他若是能够不这样吓人,自己纵然残废了手脚,又丢失了地盘部众,就在这许都养老,纵然不能常常出去,在这园中有人照料衣服饮食,也是不错的。

    曹cao见他爱吃,连续夹了几块rou给他,笑道:“奉先多吃一些,你的身子高大,rou又结实,要维持这样的体量,每天需要许多rou食,莫要饿瘦了你。”

    吕布吃着那烤鹿rou,登时有点食不知味,尤其此时曹cao一只贼手又摸了上来,揉搓着自己的胸脯子,吕布便更加吃不下去了,要说自从自己成为笼中的老虎,曹cao还真的很注重自己的身体,日常督促自己勤加练习,就在床上用小臂和小腿支撑着锻炼身体,还在院子里立起一根铁杠,让自己屈起手肘,用上臂吊着身子在那铁杠上,一上一落的,因此自己的肌rou到如今竟并没怎样萎缩,也没有软作肥rou,仍然是硬邦邦的,一块块凸出来,手感好得很,曹cao便是最爱摸自己身上,可惜了自己这一身健硕的肌rou,本来是何等有力,如今却好像断了线的珠子,串不起来行动不便,只落得给人把玩。

    所以曹cao如此周到地喂养自己,生怕自己吃不饱,饿得干瘪下去,哪里是安得好心?分明只是为了他自己摸得快活,就好像兽苑里每日大桶大桶的rou喂养狮子花豹一样。

    吕布一瞬间忽然想起一件往事:“明公曾经说,对布‘譬如养鹰,饥则为用,饱则扬去’。”

    曹cao听他说起这件事,不由得哑然失笑:“都道奉先是个豁达爽快的,却原来也这般九曲回肠,已是多咱的话头儿了,还记到现在。卿不闻孙武子曰,‘夫兵形如水,水因地而制流,兵因敌而制胜,故兵无常势,水无常形。’所以能够因势变化应对的,才叫做神妙。今时不同往日,往日不能将你喂得太饱,奉先若是实力足够,便愈加勒不住缰绳,如今你已在我的房中,便是如同养虎了,当饱其rou,若是吃不饱,饿得惨了便不知要怎样哭闹,只怕连自己的rou也吃了下去。”

    吕布眼前倏忽掠过陈登的面容,陈登啊,你可坑得我好,什么豁达爽快,曹cao分明是在说自己缺心眼儿,连这等哄骗自己的话都肯信,又是鹰又是虎的,将自己捧得美滋滋,一顶高帽子把人罩得昏天黑地,密不透风,结果自己果然便给弄到这活棺材里面来了,这个时候自己才想起里说过的,“巧言令色,鲜矣仁”。

    要说孔丘是个大力士,自己也是大力士,然而孔老二那心机都是一兜一兜的,所以才能说出这样的话,自己怎么就只长肌rou不长脑?到如今落得一身的腱子rou都跟脱骨rou一样白吊在这里,给曹cao一弄到床上,便如同风瘫了一般,再挣扎不起,那本来便不是很多的脑浆都化作精浆从下面流出来,自己这一个脑子便更加不好用了,仿佛空壳一般。

    曹cao见他脸上的凄伤渐渐地又如同葡萄藤一般爬了上来,便笑着将他压倒在筵床的竹席之上,把他那蒙胯的长布一扯,吕布一个赤条条的身子便全在眼前。吕布惨呼一声,曹cao这样举动,定然是又要开干,倒是真落得个便利,早就将自己一身都脱净了,只留下这一块尿挡,如今连这最后一块遮羞的也没有了,自己是彻彻底底堕入禽兽道。

    果然曹cao涂过油后,便挺着那紫铜一般的直棒,蠕蠕地插入吕布的下体,一边向里面插着,曹cao还笑着说:“奉先,你将两腿抬高夹紧着,这样便可以锻炼大小腿的肌rou,定然练得紧紧实实的,便不会再伤感了。”

    吕布登时惨痛得一闭眼,将脸扭向一边,然后才睁开来望着红漆木几的矮脚,曹cao,世上怎会有你这样的狠毒之人?饶是活埋了人,还要用锹拍实了土,让人做了鬼都爬不出来的,我难道仅仅是为了大腿rou松而难过么?我是想要再跃马疆场。

    然而曹cao却仍然不依不饶,捏着他的下颏,将他的脸扳转过来,笑道:“奉先倒是来瞧瞧我,难道我竟不如那桌子腿儿好看么?”

    吕布哽咽一声,这便是我巴望着你用背入式的原因,像这样仰躺着从正面进入,迫不得已要看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