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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虎虾精痛悼章鱼怪

    第二十九章 虎虾精痛悼章鱼怪

    官渡之战一直打到了十月,曹cao奇袭了乌巢的粮仓,袁绍大军不攻自乱,这时候关云长已经辞别了曹cao,去寻找自己的兄长刘备,兄弟三人见袁绍情势不妙,便赶快转投了刘表。

    听说曹cao很快便要回到许都,吕布不由得便松了一口气,不用写信了!

    曹cao可真不是一个普通的人,每天政务军务那般繁忙,他也不会把日子过得枯燥无味,日常细节十分讲究的,对现实生活充满了兴趣,吕布觉得自己从前没有忙成他那样,然而却也不像他一般将日子过得这般细致。

    比如说这写信,吕布以为只是写一下自己在许都的生活,再问一下曹cao近况如何也就完了,哪知贴身看守的侍从却提点自己:“将军倒是将那胭脂在唇上涂了,然后印在笺纸上,雪白的信笺上有殷红的唇印,显得多么香艳呢!”

    吕布:曹cao人都出征了,我难道还要擦口脂么?而且把唇红印到纸笺上,这都是出的什么主意?好风雅的么?如果真是个美人倒也罢了,鲜妍的唇红印在洁白的纸张上,如同花朵一般,着实好看,然而自己这一张大嘴涂了胭脂抿上去,那得是什么样的效果?那可不是玫瑰花,活生生就是鸡冠花,一大团簇在一起的,肥硕粗壮。

    然而纵然如此为难,吕布却不敢执拗,如今曹cao虽然不在,可是他安排在自己身边的人也如同拿着他的大印一般,简直就是“如朕亲临”,代表了曹cao对自己提出要求,因此吕布只得委委屈屈地又涂抹了胭脂,然后在雪白的信纸上重重地一抿,这种事最好一次就成吧,多弄几回自己可受不了;而且弄完了之后,吕布脑筋一转,居然还觉得有点庆幸,幸好只是让自己印唇红,没有让自己画眉毛,否则两道粗长的眉形印在信纸上,可就更糟蹋人了。

    就这样半年的时间里,自己写了十几封信到官渡,曹cao也回了一些信给自己,还捎了一些缴获的战利品来,看着那些金银绫罗,吕布心情复杂,袁绍也算是自己的故主,虽然也对自己多有猜忌,不过毕竟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曹cao与袁绍在官渡对峙,起初是相持不下,曹cao的处境也十分艰难,然而到了如今,曹孟德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袁绍看看是败了,这些好东西都给曹cao拿了来送给自己,那袁本初是人财两空,也不知还能坚持多久。

    吕布手摸着锦缎,一向粗率单纯的心中居然有一丝伤感,曾经那些自己熟悉的人物啊,都渐渐地退场了,即使是自己这样情感简单的人,也觉得有一点寂寞了。

    三日之后,曹cao带着兵马回到了许都,他料理了朝堂上和府衙内的一些事情,喜滋滋地回到府中,拉着吕布的手便笑着说道:“我这一去大半年,你可想我不想?”

    吕布捏着鼻子说了一句:“自然是思念司空。”

    从前两天就开始整天惦记,清闲了足足半年的功夫,虽然不能出门,日子却也过得不错,然而如今曹cao马上就要回来了,自己可该怎么办才好?之前如同完成课业一般地写情书给曹cao,虽然也是让人头疼,可是和这一比,实在还算是小事一桩,如今曹cao便要从那信纸上立起来了,一个活生生的rou身马上便会杵在自己面前,还是冒着热气的,等他把那实质的柱体放进自己身体里,自己岂不是又要如同给妖怪吸血一般?

    曹cao见他面色有些惨绿,自然知道他此时的真实心情,不过却也并不在意,笑吟吟说道:“袁本初已经是病死了,他没有死在战场上,也算是成全了我们当年会盟共同讨伐董卓的情谊,只是他如今落得如此结果,也实在令人伤感。”

    吕布看了看他,曹司空啊,我可真没看出你有半分的伤心,倒好像十分开心的样子,你好歹把那笑脸收收,也是个悼念亡人的意思。现在我是明白了,凡是给你嘴上说着心疼的人,都没有好结果,你惋惜袁术,袁术吐血死了,怜悯袁绍,袁绍病死了,你还道是最怜惜我的,有时候便说起当年响当当的飞将吕布,无声消隐了,如今疆场上再看不到那样勇猛风流的人物,可是看一看现在的我,给你摧折成了什么样子?如同软骨蟹一般了。

    “唉,本初公当年征讨董太师,我那时虽然是在太师的阵营中,却也十分钦佩袁大将军的,他家世尊贵,世代蓝血,哪知兄弟二人都这么样便没了。”

    从前曹cao与袁绍袁术算是志同道合,共同讨伐逆党董卓,那时候自己是董卓的人,与他们刚好敌对,哪知世变时移,如今自己在曹cao的漂亮囚室中还活得好好的,那出身高贵的弟兄两个却一先一后全都死了,世事是何等的无常,看着实在令人心凉,自己并不惧怕战场上的刀枪,只是人世的沧桑变幻实在让人心寒,简直不是自己能应付得了的,所以吕布一时间竟然觉得,就这么待在曹cao的身边,其实也算还不错吧。

    曹cao却没有他这样多的感慨,嘴角一翘咯咯笑道:“世代蓝血,莫非是章鱼成精了?难怪恁么张牙舞爪的。”

    吕布登时一脸古怪的神情,想要继续唏嘘,却忍不住要笑,然而倘若真的发笑,却又觉得不对味道,生生的便是哭笑不得,他看着身边的曹cao,暗道曹司空啊,世上刁钻的人还有胜得过你的么?我明明是慨叹袁氏兄弟血统高贵,结果你给我搞出来个章鱼成精,海洋知识倒是丰富,我纵然想要忧伤一下,都感觉不伦不类了。

    曹cao远路归来,两百天不见,此时说过几句过场话也就罢了,哪有心思和他多磨牙?于是说了一句“这一次我征伐袁绍,你写信也有功,今日便要厚加奖赏”,拉着吕布便往床边去。

    吕布惊慌地连连摇头:“司空免了吧,吕布不敢居功。”

    曹cao笑道:“你不如说饶了吧!”

    说着话便将吕布推倒在床,将这猛汉的身体从衣裳里脱剥了出来,给他润滑了一下,挺着性器便往里面插;吕布直着脖子“啊啊”地叫着,半年不曾开城降敌,自在惯了的,如今突然又遭遇到这样的事情,实在是不适应啊,然而又能如何?只能尽力放松下体,让曹cao将那长戈捅进来。

    好在吕布给锤炼了这么久,适应能力比从前强了许多,因此过了半刻钟的时间,挣扎得便不再那般苦楚激烈,四肢瘫软地仰躺在那里,可着曹cao的兴头儿任意抽插。

    曹cao见他服帖了,心中更加得意,不住地亲吻他的嘴唇面颊,下面也加紧了动作,插得吕布一个头胡乱地摇晃着,目光逐渐涣散,眼看着重新回归从前的角色。

    吕布仰着头,看着上方的曹cao,只见曹cao满脸含笑,神采与往日不同,如今的曹孟德可谓是志得意满,官渡之战重创了袁绍一派,双方的力量对比自然大大改变,自己虽然不是很通韬略,不过粗粗地一想也知道,如今袁绍已死,虽然还有几个鹅子,然而都不及袁绍的威望,曹caojian诈,只怕过一阵不知用什么法子便给一一扫除,从此群豪争霸的风云传奇便再没有袁家什么事了。

    曹cao摁熄了袁绍,此时又将自己压在身下这般cao弄,当然是快活得很啊,人生春风得意无过于此,也亏了那本初公是自己病死的,否则倘若给曹cao生擒活拿,只怕将那雪白的腿子卸下来,蘸了芥末便直接吃进去,咬得那腕足咯吱咯吱脆响,他便眯起眼睛吃得快活,人家吃饭是色香味,他还要加一条要带声音的。要说曹cao虽然文雅,有时候却好像生番一样,偏好吃活物,比如他吃自己,便如同吃醉虾一样,虾越跳,他便就越高兴,若是搁在从前,自己倒是觉得也没什么,而且也很想要尝试一番,只是如今却怎么想怎么觉着害怕,实在太吓人啊!

    吕布呜呜咽咽,脑子里不知怎么电光一闪,竟然问道:“司空将本初公比作章鱼,那么我是什么?”

    曹cao一听,这可是极妙的私房情趣,自己定然要善加利用才好,他将吕布从上到下看了一下,只见这壮硕的人儿此时上身发红,显然是cao伐之下激动得很了,曹cao眼珠儿一转,便笑道:“奉先自然是虎虾了,体格健硕,顶盔贯甲,披坚执锐,威风凛凛的。”

    吕布:“然后放在锅里面煮么?”可不是把人都煮红了o(╥﹏╥)o

    曹cao哈哈大笑:“奉先与虎虾还差了一身斑纹呢,那虎虾不但个头儿大,盔甲坚硬,而且身有条斑,仿佛虎皮上的纹路一般,乃是虾族的虎将,看了便让人惊叹呢,吃到嘴里的味道更加令人赞赏,是恁般甜丝丝的,又弹滑得很,倘若错过了,当真是可惜。”

    吕布仰面哀叹:“我便是任人鱼rou!”

    就在曹cao压着吕布风流快活之时,许都一座府邸里,两个壮汉给人押了进来,很快便剥得赤身裸体,放在宽大的澡盆里洗烫干净,然后如同两头剥了皮的公牛一般,给人安放在了床上。这两个雄壮的男人身上绳捆索绑,动弹不得,那模样活生生是等待宰割的一般。

    两个人安顿下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张大了嘴“吚吚啊啊”地叫着,并没有堵嘴,只是说不出话来,倘若有相识的人看了这幅场景,定然要大吃一惊,那两名壮汉不是别人,左边的是颜良,右边的是文丑,都是河北有名的猛将,哪知如今竟然给人洗剥成这样,挺着下身摆放在这里,简直如同宴席上的两盘大rou菜一般。

    他们两个正在惶惶不安,房门一开,一个男子脚步轻盈地走了进来,一脸的笑意瞄着床上的那两头,颜良文丑一见他那张脸,更加慌得不得了,连连摇头啊啊直叫。

    那秀雅的男子见这两人都是一脸怯弱,微微一笑来到床边,抚摸着颜良那壮硕的胸肌,感叹道:“只这一点事便慌成这样,果然不过是匹夫之雄,难怪有白马延津之败。”

    颜良呜咽一声,荀公达,你话说得轻巧,怎么自己不换来试试?我看你落到如此地步,还能不能如此镇定自若地说风凉话。

    旁边文丑一阵哀鸣,匹夫之雄,如今可不是成了一匹雄马了么?每天给人家这么骑着,马都累瘦了呢,虽然吃得倒是蛮饱,并没有挨饿,如今我是知道了,人有忧愁容易瘦啊!

    荀攸将颜良翻了个身,让他俯趴在床上,用手扒开他那结实肥硕的臀瓣,向里面看着,颇有感触地说:“这两边山峰高峻,中间峡谷幽深,行军于此,一定要小心埋伏,否则可是容易全军覆没。”

    文丑哽咽一声,荀攸啊,你到了这个时候职业习惯还没丢呢,还要教训人,给我们上兵法课么?可是如今我们已经给你在砧板上料理成这个样子,行动都不得自由,怎么还能再领兵打仗?这东西不是学了也没用么?文韬武略本来多好的东西,如今在自己硬拗成了个“屠龙之技”,虽然厉害但没用。

    颜良趴在那里,眼珠子都瞪得要凸出来,荀攸讲课不会讲太久,他那雄兵马上便要长驱直入,杀进这幽谷之中来了,半点都不担心有埋伏的。

    果然荀攸训导了两句,将涂了膏油的yinjing向前一送,便插入了颜良的菊花,那颜良声嘶力竭一阵喑哑的嘶鸣,浑身不住地抽搐,如同下体捅入刀剑一般,惊恐难当,他本身便肌rou壮硕,这一下极度紧张,胳膊上的rou便愈发鼓胀起来,因为他力气大,那牛皮绳本来便捆绑得紧,此时肌rou鼓起,绳索勒入更深,rou感更加强烈,仿佛这雄健的奴隶正在勾引人一般,连荀攸的眼睛也倏忽变亮,牢牢按住了这获物,cao伐得愈为猛烈。

    文丑躺在一旁,扭头看着颜良那五官都扭曲了的脸,心头如同犀牛乱撞,他心里明白得很,过一会儿荀攸弄完了颜良,下一个便轮到自己,这便是轮jian,这荀攸当真yin邪得很了,自己与颜良都是战场上勇猛的武将,哪知却给他弄成如今这个模样,难怪要跟随曹cao出征,原来专门就是为了擒拿颜良文丑,弄了来放在房中,给他做一对儿好受用,时常便将自己与颜良放在一起jian弄,jian了这个jian那个,暂时缓刑的那人便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兄弟二人的脸面都丢尽了,闲下来时彼此相对,都捂住脸不敢去看对方。

    荀攸弄了有两盏茶的时间,终于将那一碗热茶倒进了颜良的肠子,颜良猛地颤抖了几下,眼中差一点流下泪来,这个便叫做“水淹七军”,自己在峡谷里没能夹击得了荀攸,却让他把自己淹得快死了,简直气都喘不上来。

    荀攸从容地徐徐抽出,欣赏着颜良饱受蹂躏的下体,只见那肛门处稍稍有些红肿,仿佛一朵残败的菊花,一道白液缓缓流出,显得愈发yin糜屈辱。

    荀攸一笑,指尖插入颜良的肛门,堵住了那正在流淌的jingye,笑道:“这可当这是落花流水,战局惨得很了。”

    颜良不住地抽噎,可不是么,没想到自己竟然败得这么惨,每天给人用钢锉磨锉身体,简直是锉得自己满身都是rou沫儿。

    荀攸下床喝了一盏茶,休息了一会儿,便回身再弄文丑,文丑满面惨痛,吊着两条腿任凭出入,这一番折磨也是死去活来,脑子里突然发生了一点哲学思想,不过是几段小小的绳索,从前哪看在自己眼中?用刀子一割便断了,然而如今只是几条绳子,便让自己动弹不得,当真是小人得志。

    最后总算荀攸发泄爽快了,这才将文丑的腿放下来,然后荀攸便躺在两个人之间,将这两个莽汉都搂在怀里,左一下右一下地亲嘴儿。颜良刚刚学了军事地理,再一看此时这状态,两座rou山之间一条玉带河,这便是两山夹一沟,可怜自己与文丑从前也是威震河北,如今只落得给荀攸这文士左拥右抱,这处境当真是天上人间,落差太大。

    司空府中,曹cao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吕布浑身抽搐,简直喘不过气来,最后曹cao重重向里面一顶,一道液体播洒在吕布躯体深处。

    “啊~啊~~”吕布如同吟哦一般屈曲悠长地呻吟了几声,身子一软,也松懈下来。

    曹cao翻身躺倒在一边,喘息了一会儿,这才平复下来,转过身来搂住吕布,笑着说道:“刚喂你那白蜜可好吃么?”

    吕布脸上一红,哽咽着道:“明公可别提了,我想到了袁公路。”

    当年袁公路给你收拾了,其时天气暑热,欲求蜜浆而不可得,他军中储存的蜂蜜大概都给曹cao得了去,于是整天强逼着自己喝这个,打开下面的口儿硬给灌了进去,只是不能当真咽下去,不住地往外流,自己要擦擦嘴角都不容易。

    曹cao听他提到袁术,便哈哈笑了起来,用手拍着床褥,合着节拍吟诵道:“惟汉廿二世,所任诚不良。沐猴而冠带,知小而谋强。犹豫不敢断,因狩执君王。白虹为贯日,己亦先受殃。贼臣持国柄,杀主灭宇京。荡覆帝基业,宗庙以燔丧。播越西迁移,号泣而且行。瞻彼洛城郭,微子为哀伤。”

    吕布品了品滋味,知小谋强,这不也是在说自己么?听这诗里的意思,倒是一心忠于国家的,曹cao原来也是一个理想主义者啊,不知渐渐地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听说皇帝刘协都对他怕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