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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救白马名将成白马

    第二十八章 救白马名将成白马

    两天之后,曹cao发兵亲自去救援白马,吕布见他走了,总算松了一口气,征伐袁绍可与攻打刘备不同,袁绍树大根深,这一回得几个月呢,这段时候且让自己舒坦舒坦,总算不必再担惊受怕了。

    然而吕布一看自己的手臂上,啊哟我的天,上面是曹cao的两排牙印,今儿早晨曹cao临去的手,抓过自己的臂膀,捋开衣袖,冲着那yingying实实的肌rou上便咬了一口,于是便留下了这样的痕迹。

    曹cao这样的举动,当时可真的将吕布吓了一跳,虽然给曹cao折服了这么久,然而曹cao大部分时候只是让自己挨他那roubang,很少露出獠牙,这一回莫非也是想到分别的时间长久,所以要给自己留下一点记号么?于是那两道牙印便盘旋飞舞在吕布的眼前,不多时幻化成两个字,上面是一个“曹”字,下面是一个“cao”字。

    不仅如此,曹cao临别之前还很是认真地叮嘱自己:“我走之后,记得给我写信。”

    当时自己看着曹cao那含情脉脉的样子,简直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自己只是赔了rou体还不够,莫非还要给曹cao写情书不成?难道曹cao要的不仅仅是自己的身体,还要自己的心?这也太吓人了┌(。Д。)┐

    不过无论怎样,曹cao总算是走了,不能够像从前那样,随时扑上来撕咬自己,因此虽然有“情书”的压力,吕布一时间却也颇感轻松,反正曹cao刚刚走人,不能这么快便要自己写信给他,且让自己先自在一阵再说。

    吕布在这许都终于得了放松,那祢衡却正在荆北受苦,初夏四月的傍晚,他吃过晚饭,穿了一身轻薄的细麻布袍子,于房中正在读书,到了这个时候,头上原来勒着的那条帕子也早已摘去,倘若仔细看的话,额角处有一个小小的疤痕,也着实显得有些惨烈。

    就在这时,祢衡听到外面一阵脚步声响,那声音越来越近,祢衡的一颗心也不由得嘣嘣嘣跳得越来越急,这便是:狱外音书断,经冬复历春。近夜情更怯,不敢问来人。

    果然房门一开,那恶人文聘走了进来,对着自己便是一笑:“正平,今日读书的进度如何?”

    祢衡手上一松,那书卷便落在了案头:“我读不下去了。”

    你一回来,我还有心看书么?两只眼睛只顾了盯着你,不知你又要怎样的邪魔,要与人家rou搏。

    文聘笑道:“你慌什么?我又不是要马上安歇,总要说几句话才好。对了正平,我今儿想到当初你在黄射的宴会上,做了那一篇有名的赋,一时兴起,也吟了两句诗:晴川历历,汉阳玉树,碧草萋萋,鹦鹉芳洲,你看如何?”

    祢衡仰天叹道:“往事不堪回首啊!”

    写的时候,自己是何等风光,文不加点一挥而就,一众有名望的宾客传观自己的文章,读过后都是赞不绝口,可以说是自己平生最为得意之时,然而那样的光彩耀眼却转瞬即逝,如同流星一般,明亮倒是明亮得很,却总是不能持久,之后不久自己就触怒了黄祖,然后便给文仲业收到这里来了。

    这文仲业可不是关羽张飞那样纯粹的武将,他乃是资兼文武,在这荆北既管行政,也管军事,文武双全的一个人物,因此那性子便也刁钻得很,自己说要告诉刘表,他居然真的给了自己纸笔,让自己写信去刘荆州那里告状,以祢衡的文才,这一份诉状当然是写的极其痛切,什么“恣其凶暴,横施夏楚”、“斯文扫地,血流漂杵”之类,然而过一阵刘表回信,居然说的是“玉不琢不成器”,评价文聘乃是“淑质贞亮,远图宏谟”,要自己在文仲业这里好好的磨炼,将来方能够“成其美器”,直接一句话就是,刘表不管了!

    这当然也是可想而知的,自己当初那样地得罪了刘表,刘表把自己送到黄祖那里,其实就是不愿意看到自己,若是依着自己从前的禀性,绝不会低头求他来救命,然而这文聘实在太过可怕,到了床上简直化身成一头yin兽,那不知餍足的样子俨然便是饕餮,哪里有半分“美好的品性”可言,“嘉言懿行”四个字根本和他不沾边,自己实在是怕得很了,这才拉下面子,不计前嫌地写信给刘表求助,本指望他能够不念旧恶,拉自己一把,哪知那刘表高高兴兴地看着自己陷在火坑里,根本不递一条绳子的,可怜自己满腹的才华,到如今竟然渐渐地把路都走绝了。

    想到这里,祢衡又怨恨起刘表,这刘景升表面上雍容文雅,宽厚有德,其实也是个心胸狭隘的狠辣之人,自己在这里过的是什么日子,他怎么可能完全不知道?却这般见死不救,还冷嘲热讽的,和他一比,曹cao都显得有点可爱了。

    这时文聘笑着又说道:“我打算给这房室取名叫做‘鹦鹉堂’,你写几个字,明儿让人油漆了牌匾挂起来,你看可好么?”

    祢衡咬着牙道:“你怎么不直接把这里叫做‘鸟笼居’?还‘鹦鹉堂’,蛋都扯散黄了。”

    文聘哈哈笑了起来,探手到他胯下,一把握住了那突出的东西,笑道:“从前听正平议论,总是引经据典,没想到市井之语也用得这么好,这便是‘运用之妙存乎一心’,果然一个人倘若把书真的读通了,便将雅俗融在了一体,怎么说怎么有味儿。”

    祢衡受了他这一下袭击,登时身子如同虾子一般弓了起来,“啊呀”一声叫了出来,两只手本能地伸出护住下体,然而却只能摸到文聘的那粗壮有力的大手,祢衡脸上一阵发绿,方才还在说扯蛋的话儿,如今果然扯到蛋了。

    文聘手上揉捏了一下,只见祢衡很快便满面潮红,呼吸急促,显然是受不住了,文聘微微一笑,果然还是个年轻人啊,论到世间的阅历是很少的,就连身体也没有什么定力,给自己一弄,就浑身发软,再撑不起脊骨来。

    文聘一只手握住他下面的缰绳,另一只手伸到他的腋下,将这年轻的男人搀扶起来,牵着祢衡便来到床边,按倒他便剥衣服。文聘的手暂时离开祢衡的胯下,祢衡得了喘息,不多时便清醒过来,挣扎着不肯脱衣服,文聘见他执拗,便探手又去抓他那里,祢衡很快便又软下来,给文聘从容褪去外袍。

    这样的过程反复几回,祢衡挣扎片刻,重新又软了,软过一会儿又硬实起来,然后又瘫回去,最后终于赤条条地给人摆在床上。祢衡转过脸来看着文聘宽衣解带,回想起方才简直是分外羞辱,从不知道世上竟有这等驯马的法子,见人家鼓起劲来,便揉捏那里给人家泄劲,简直如同点开一个放血的开关一般,回血就放血,放血等回血,就好像一个人质刚清醒了一点,就又给灌麻药,可叹自己给他摆布得久了,简直如同他手上的傀儡木偶一般,提着那根线,想要自己怎样便能怎样,文仲业实在是狡猾到可恨的程度。

    这时文聘已经脱光了衣服,涂了油来到床上,两手按住不断挣扎的祢衡,挺起下体便要向他那里面刺去。

    祢衡望着他那硕大的阳物,惊恐地说:“你怎可如此对我?我乃是当世的才子……”

    文聘微微含笑道:“‘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祢衡读了一肚子书,这几句诗他当然知道,啊,没想到居然给文聘用在这个地方,如今岂不是就要用那大rou凿雕琢自己这块美玉?

    “不,不要……”祢衡不住地挣扎。

    文聘却不再和他多磨牙,扑哧一下便将尖端插入进去,然后毫不犹豫地向里面持续推进,祢衡乱蹬着两条腿,却是无可奈何,文聘cao人的风格便如同他理政治军一般,沉稳老辣,那种征服的意味格外强烈,自己给他这样蹂躏了半年,胆气渐渐低落了,这段日子自己也不是没有过反抗,把什么悬梁撞墙都试过了,文聘起先捆绑着自己,每一回自己要死要活,他便cao伐得加倍激烈,到后来自己给他磨得疲软,也不再提起寻死的事,他倒是放松了自己一些,不再拿链子拴着自己了。

    当时给铁链拴缚,也是祢衡想象力太过丰富了一些,觉得自己简直就像文聘床头的狗,屈辱至极,文聘又再三说着,“虽然你这人口舌可恶,然而却真有才华,这般死了着实可惜”,因此自己到后来,便也舍不得死,文聘见自己不再寻死觅活,便将自己放开来,监守在这房中,每天白天读书,晚上接受文聘的“教诲”,祢衡虽然悲愤,日子却也这样一天天挨了下来。

    祢衡正在这里熬煎着心肠,却听文聘笑着说:“你听话一些,我并不想一直这般关着你,等你以后顺从了,我便让你在我这里作个记室,你处理往来文牍的本领还是有的。”

    祢衡眼望着他,心中暗道,只怕那记室也是个通房的,白天写了文案,晚上便要陪你睡觉,床头倒是好商量一些事情,所以我居然算作是你的心腹了么?

    却说曹孟德带领军队杀散了颜良的兵马,顺利解了白马之围,袁绍自然不答应,派了文丑与刘备追击曹军,在南阪给曹cao用计破了袁军,顺利退回官渡。

    于是这一天晚上,曹cao便在灯下给许都写信,虽然初战告捷,然而袁绍兵势仍然强大,自己还是不能掉以轻心,不过白马之围解除,也算是暂时有了一点空闲。

    曹军之中另外一顶帐篷内部,一名赤裸上身的壮汉脖子上套着绳索,给人牵引着跌跌撞撞走了进来,那名侍卫将他带来这里,施了一礼便退了出去,一名三十出头的文士从桌边站起身来,把这壮汉带到床铺边,让他坐在床上,然后揭去他头上的面罩。

    那壮汉给头套蒙得久了,一时难以适应帐中的烛火,使劲眨了几下眼睛,这才抬头看面前之人,只见一张俊雅的脸直戳进自己眼睛里来,那壮硕的男人见到如此漂亮的人物,登时就是一怔,却见那男子的目光在自己脸上转了几个圈儿,然后露齿一笑:“将军的名字虽然叫做‘文丑’,长得却并不丑陋,方面大脸的,很有气概呢。”

    原来这囚徒竟然是河北名将文丑!

    “呜呜……”文丑摇晃着脑袋,想要说些什么,奈何嘴里塞了一块大大的布团,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那文士见文丑瞠目拧眉,显然是憋闷得很了,便笑着又说:“久闻文丑将军的大名,今日方得一见,也是荀攸的机缘,若非将军麾下的士兵都穷得很了,见了财货便如同不要命一般,我们怎能请得将军到此?”

    文丑听了他这话,登时悔恨得连连跺脚,曹cao一派当真是jian诈,自己与刘备追击曹军,本来以为不是什么大事,毕竟曹cao兵马不多,只有骑兵六百,自己这边足足有五千精骑,就算是碾也碾死了曹cao,哪知曹军在路上抛洒财物,自己率领的兵士纪律不严,看到东西就抢,队形就乱了,于是曹军趁这个时机杀了个回马枪,把己方冲杀得大败,自己也于乱军之中被擒,给押到这里来了,一想到这些,自己是说不得的这个恨啊!

    而且没想到眼前之人竟然是荀攸,荀攸的大名他可是听说过,乃是曹cao阵营数一数二的谋主,很难对付的,尤其是自己如今又被擒在此,因此虽然素来自负勇武强悍,然而此时在这文雅的人儿面前,文丑竟然感觉心底慌得很,不知荀攸要将自己怎样惩治,就是这班文人,软刀子割rou更疼呢。

    荀攸见他愤恨得脸上都几乎变了形,点点头,道:“虽然文将军发不得声,我也晓得你的想法,自然是‘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倘若回到从前,一定会好好练兵的,绝不会这般散漫,只是如今已经晚了。文将军节哀顺变,早一点顺天应命,也能好受一些,时辰不早,将军躺下来歇息了吧。”

    文丑惊慌地看到荀攸解开自己的裤带,把自己的裤子扒下来,然后自己便给推着倒在床上,一旁荀攸也宽衣解带,露出一身白练似的肌rou,上床来便按住了文丑。那荀攸可不是个文弱书生,虽然比不得文丑这样的肌rou男,然而一身皮rou也紧实有力,更何况文丑此时双手被缚,战败之下胆气被夺,挣扎的力道自然弱了许多,便给荀攸这样压在身上,而且还分开双腿,将那私密的地方对着荀彧。

    荀攸将一块油脂塞进他的肛门,冲着他微微一笑,说:“今儿已经晚了,来不及料理将军,况且我也想尝试一番鲜活的,这样新鲜有力的文丑将军,今后只怕是再难见到了呢。”

    然后在文丑大瞪着眼睛的惊骇之中,荀攸将性器推进了他的体内。

    “呜呜……嗯嗯……”

    文丑不住地扭动挣扎,然而却又怎能奈何得了荀攸?无论他如何恐惧愤怒,那棍棒仍然是逐渐深入,进抵到他从来想不到的地方,文丑一瞬间简直要晕了过去,疼痛还不是最主要的,大将上阵不死带伤,这一点痛楚算得了什么?然而荀攸正在鸡jian自己,这个事实简直震碎了他的三观,文丑只觉得自己的头脑心胸一时间都要裂开一样。

    文丑激烈晃动着脑袋,发泄着自己的痛苦,就在他一转头之际,忽然发现地上的草铺上堆放着一个口袋,口袋里很显然装着一个人,而且也是和自己一样健壮的男人,因为那人的身体虽然大半套在青布袋里,两只脚却露在外面,那两只光着的大脚板一看就知道,主人是个粗壮之人,此时那人仿佛也受了刺激,扭动着身体便在那里辗转,只可惜身上显然拴缚着绳索,所以动转艰难。

    荀攸也望见了那边,笑道:“大儿莫要焦急,待我们大破袁绍,回到许都,你便可以舒服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