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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败将吟马革裹尸还

    第三十三章 败将吟马革裹尸还

    五月下旬的一天,外面风和日丽,吕布站在窗前,看着园中的风景,这个时候牡丹的盛花期已经过去,园子里开得正热闹的乃是凤仙花,要说这凤仙花其实也不错,一朵一朵红的紫的轻盈灵巧,风一吹来,便飘得仿佛蝴蝶一样,不过终究显得有些小家子气,不能与牡丹相比。

    曹cao站在他的身边,笑着问:“这旱珍珠可好看么?”

    吕布点点头:“倒是也还好。”

    曹cao笑道:“我最是喜欢这凤仙花,所以特意叫人种了这么一大片。”

    吕布有些不解:“司空大人为什么这般喜欢凤仙花?”

    曹cao含情脉脉地看着他:“自然是因为它与奉先是同样的名字,所以爱屋及乌。”

    吕布登时一脸吃了臭豆腐的表情:曹cao与小奉先啊!

    “奉先,我这般深情,难道不好么?”曹cao一脸好笑。

    吕布只得捏着鼻子说:“多承司空厚爱。”

    从此以后再听曹cao叫自己的字,“奉先啊,奉先”,自己只怕就要想到院子里那一片凤仙花,花光灿烂之中,那些植株恍然间便纠缠在一起,化作了一个自己。

    两个人又说了几句话,吕布看着那只挂在廊下的鹦鹉,喟然长叹道:“‘归穷委命,离群丧侣。闭以雕笼,剪其翅羽。女辞家而适人,臣出身而事主。彼贤哲之逢患,犹栖迟以羁旅。’”

    曹cao一听,记忆力不错啊,背诵得如此流利,要说祢衡这有一个类比很是绝妙,那便是将女子离家嫁个丈夫与臣子出身侍奉主人来类比,既然是如此,那妻子是要与丈夫同房的,奉先你如今也算是我的臣子,我便与你作了夫妻,和你一张床上睡觉,虽然生不出孩子来吧,不过屁股挨着屁股也没有什么,本来便是臣子的本分,何必总是那么委屈,仿佛有谁欺负了你一样?

    要说那祢衡如今也算是一语成谶,求仁得仁了,我派往荆襄的细作除了政军两界的情报,还打探回来一个重磅的八卦,道是那祢衡凭借了才华 美臀,已经做到了文聘的记室,也算是rou身成佛,安身立命了,在江湖之上混了这么久,如今总算走上了正路,据说如今那张嘴消停了许多,虽然偶尔也有起毛刺,不过大体来看还是比较和顺了,大概是每当旧性复发,晚上回到房中便要大棒伺候,每天晚上几百杀威棒,把屁股都打肿了呢,倘若这种情况下,那祢衡还是能够rou烂嘴不烂,自己可当真是佩服他。

    然而曹cao眼珠儿一转,嘴里说的却是:“鹦鹉剪掉翅膀么?我又没剃你的阴毛,这话是从哪里说起的?那黑松林繁盛茂密,中间伏着一只大鸟,平日里呆呆的,一到了人家手里,马上撑着脑袋振作起来,精神得很哩!”

    吕布登时差一点哭出来,自己和他说正经话,他却只当耍子,自己都这么伤感了,这曹孟德还要拿自己开心,口头上yin亵洗刷,讨自己的便宜,而且此时已经不仅仅是嘴上戏弄,他竟然把手伸到自己裤裆里,抓住自己胯下的那丛毛,轻轻地揪扯。

    曹cao的举动下流而不粗野,力道十分轻柔,因此那地方并不疼痛,然而吕布却感觉分外的怪异,他当然晓得自己下身是什么样子,平日里洗澡如厕的时候都看着,可以说是再熟悉不过,果然如同曹cao说的那般,林木茂盛,绝没有滥砍滥伐弄成个荒山秃岭,那只伏着的大鸟也堪称尾羽浓密,看起来十分正常,从前还不觉得有什么,这时候才觉得有点后怕,倘若曹cao从前邪心发起,剃光了自己这一处的毛发,那岂不是成了个彻底的光鸡?孤零零一座紫红色的rou峰耸立在赤裸的岩壁,实在太怪异了!

    吕布给他揪扯阴毛,又揉捏精囊,腋下的拐杖不由得便摇晃起来,一个身子眼看摇摇欲坠,哭丧着脸乞求道:“司空啊,上有天,下有地,人各有夫妻,求求你,让我回到夫人身边吧。”貂蝉自己是不要想了,只怕她也未必愿意再见自己。

    曹cao咯咯笑道:“你总是难过什么?难道我便不如你那夫人长得好看么?总是这般扭扭捏捏,倒好像是谁逼迫了你一样。”

    吕布一脸要哭的表情:“司空啊,你是没有威逼于我……”

    你只是将人家摆在床上就直接开干,你倒也不是自夸,着实长得标致,倘若当真扮了女装,国色天香虽然未必敢说,妩媚妖艳可是真的,不比我那些夫人们差,不过实在是戳得人家屁股疼,又如此凶蛮,每一回不由分说,掀翻了人家就开干,曹司空您老“静若处子”的时候挺好,又漂亮又安全,“动若脱兔”就麻烦了,着实的吓人。

    要说我为什么就不反抗,乖乖地摊开身体等着被cao?不单是因为手脚残疾无力,这些日子我越想越是觉得,就算当初给我留个完整的身子,我也未必敢对抗您老曹司空。我这身体虽然是花岗岩做的,脑子里装的却是一团碎蚕丝,又绵软又乱缠在一起,想什么事情都不明白的,腔子里的胆子也给白门楼那一场活剧吓缩了,自己能够明显感觉出那胆囊的抽缩,现在大概只有从前的三分之一大小。

    你那势力心机都让人怕,我也没有那种“壮士一怒,伏尸二人,流血五步,天下缟素”的气概,豁不出鱼死网破,所以便是“但能容人且容人”,不过就是个yinjing,插到身子里面也没什么,“宰相肚内能撑船”,一根rou鸡怕什么?况且又不朝打暮骂,平日里好吃好喝,有酒有rou的,还有人服侍着,除了不能出去,其它也没什么。

    不过虽然是如此自我解劝,曹cao那只贼手此时越来越不规矩,居然开始揉搓自己的阳物,那地方最敏感不过,这一下吕布哪里受得了?仰天叫道:“司空,我要倒了!”

    曹cao笑着抽出了手,接过他的一支拐杖,扶着他的手臂搭在窗框下方,另一边也如法炮制,于是便将吕布半个身子挂在窗台上,如同晒一条棉被。

    吕布两条长长的手臂搭在窗台外面,仿佛一根肥大的夜交藤,根在里面,枝条在外面,曹cao解开他的裤子,那裤子顺着大腿一滑,便落了地,然后曹cao紧紧贴合在他的背上,将那性器嵌在他两瓣屁股之间,一时并未进入,只在他臀瓣间磨蹭。

    那曹孟德个子不高,性器却很硬,如同一棵大号的天麻,还没有插入进来,便已经弄得人身体发颤,仿佛给荨麻扎了一样,浑身麻痒。

    吕布连连摇头,这般联想下去,倒是好开一间“百草堂”的药铺,于是他挂在那里便哀叫道:“司空你摇了我吧!”

    曹cao噗嗤一声乐了出来:“奉先舌头的尺寸什么时候加大了三分?这般咬着舌头说话。”

    这样边缘性的戏弄毕竟持续不了多久,很快吕布就感觉有一个滑腻的圆头东西顶开了自己的肛门,蛇头钻进来后,紧接着就是蛇身,一条大蟒蛇在吕布的肠子里旋来荡去,整个肠道宛如盘蛇谷一般。

    吕布到这时愈发的浑身无力,一个身子挂在那里,如同战死的将军尸首横担在马背上,从前说起马革裹尸,想到的乃是慷慨悲凉的情形,哪知道现实之中居然是这样。那马儿走在山路上,一颠一簸的,带动着背上主人已经冰冷的身体也不住晃动,如今自己倒是身子滚热,腔子里气血翻腾,然而那摇晃的姿态却也如同尸体悬垂一样。

    这一天偏巧荀攸在府中宴客,厅中的房梁上吊着两个圆滚滚的健壮身躯,皮rou结实壮硕,简直如同两根rou柱一般,颜良两条手臂给麻绳捆绑着高吊在梁上,将一身肌rou拉得愈发紧绷,垂头丧气地连连摇头,旁边的文丑兀自挣扎不休,一个身子左扭右扭,不肯给人个顺当,然而终究是给背后的人擒住,一条棍棒毫不留情地插进了他的下体。

    文丑roubang入体,登时如同xiele气的皮球,一脸悲惨地也老实下来,都已经进来了,还刚强什么?就仿佛敌军已经入城,纵然再不屈的骨气也没用了,尤其这帮强徒不但凶残,而且刁钻,将人吊起来的高度拿捏得正好,不是两脚悬空,也不是踏踏实实落在地面,偏偏弄到踮起脚尖能碰到地砖,谁能忍心不触地呢?因此自然便这般直着脚子,简直如同要去往西方极乐。

    饿狼们策划得蛮好,这样既不至于吊得胳膊太疼,又让猎物不好激烈挣扎,又踢又蹬,所以饶是文丑健壮,这样姿势也是飘飘忽忽,脚上一动便很是不稳,如同浮在水中,因此给那程昱程仲德抓住了腰,便把棍棒入了进来。

    这时程昱在他耳边低喝了一声:“不许乱动!”

    文丑登时身子一个激灵,起初的不甘与愤怒给这严霜打着,一下子便萎蔫了,要说荀攸请来的这些客人们,他最怕的便是程昱,这程昱性情刚戾,十分严峻,虽然不是魁伟的武将,然而只看那张清瘦锐利的脸便让人惧,程昱和郭嘉不同,郭嘉虽然也是yin邪,毕竟温润得很,眼波温柔荡漾,嘴角总是带着笑意,洒落在人的体内如同春雨,但是这程昱便是一阵秋风扫落叶,只有厉声呵斥,哪有什么温言抚慰?简直堪称严酷,因此便让人更难捱了。

    如果可以选择,文丑宁愿上自己身子的是郭嘉或者荀彧,然而天不从人愿,偏偏是这程昱要自己的时候多些,若是荀攸同时宴请郭嘉与程昱,那郭嘉往往便是奔着自己的兄长颜良去了,而程昱则笔直地朝自己前来,自己喉咙哑了,口不能言,只能大瞪着两只惊恐的眼睛,看着这严冬一般冷酷无情的人压在了自己身上。

    不过就算自己能够说话,又该怎样开口呢?“求求郭先生上了我吧,千万不要程先生……”这也实在太过丢脸,文丑觉得自己就算不给人治哑了哽嗓,也说不出那样的话。

    这时程昱微微一笑,摸着文丑的身体,对着荀攸说道:“这样一荡一荡,倒是好像起舞一般,如同天鹅。”

    文丑面孔一阵扭曲,我们这是天鹅吗?纯粹是肥鹅,人家是四小天鹅,我们这是两只烧鹅,都吊在这炉膛里哩,给这烈火烤着,不住地流油,倒是十分肥美。

    荀攸也笑道:“这便是‘凌波微步,罗袜生尘’。”

    如此一来颜良也受不住了,他抬起头来看着旁边的文丑,此时自己兄弟二人是一个什么样的形象啊,赤身裸体,绳捆索绑,吊在梁上,这奴隶的模样真实得不能再真实,尤其是胯下那物明晃晃地悬吊着,活生生是大rou柱上面接出一根分叉rou条,都是任人鱼rou,那么一团东西沉甸甸、累累赘赘地垂挂在那里,看了便让人想到那吊在梁上的主人,毫无反抗之力,当真是惨败到了极点,都弄成这般任人宰割。

    要说那话儿垂头丧气地吊着,诚然很是狼狈,然而倘若是精神了起来,却也十分好笑,那程昱虽然性情严厉,玩弄人家身体却也颇有手段,此时两只手正在文丑贤弟的前胸小腹不住地摸,揉捏他的rutou,又撸弄他的阳物,文丑口中嗬嗬有声,发髻也凌乱了,几绺头发垂在眼前,眼看着自己那羞耻的东西一点点挺立起来,如同一根伸出的树杈,文丑胸中一阵窝囊,暗道这东西在哪里硬起来不好,为什么偏偏要在程昱的手中?他将自己糟蹋得还不够么?

    程昱语声中带了笑意:“都道是‘人怕伤心,树怕剥皮’,这圆木不是剥了皮之后也活得好好的,还发出枝丫来?”

    文丑听了这话,蹬着腿如同抽筋一般,自己的脸面早已给人剥净,现在树皮是一点没有,全剩了树芯,一颗心居然没碎,还十分有劲地活着,荀攸将自己圈养在地牢,每顿饭都给得不少,只当填送酒囊饭袋,自己可也真没少吃,所以这身上的rou也仍旧瓷实得很,现在在这老虎嘴里,居然还硬了起来,怎一个“浑”字了得,简直没心没肺啊。

    旁边的颜良其实更加难堪,文丑好歹是给人撸着硬的,荀攸只是揉搓自己胸部和腿根,自己那话儿居然也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如同一个原本瘫软的奴隶终于撑起了身体,自己是何其yin荡,给人插着都能硬?难怪荀攸曾经说过要“因材施教,开发潜能”。

    文丑终于浑身颤抖着射了出来,程昱赞了一声“rou茶壶”,文丑不由得满脸通红,自己这茶壶口可不是流个不休么?荀攸当真是个鬼畜,每当宴客的时候,提前三天便将两个性奴在石牢中拴好,不允许他们碰触性器,又给许多rou食,因此攒了一腔子血气无处发泄,到了端上宴席的时候,已经如同炸好的乳酪一般,马上便要爆浆,如今果然给人做成了爆浆鸡排。

    程昱和荀攸一先一后完了,有侍从来将这两个吊烧的rou鸡解下来,反剪双臂绑缚着,按着他们背靠梁柱坐下来,那两人便又继续方才的酒宴,一边吃着鱼脍,一边讨论时事。

    文丑敞开两条腿坐在那里,此时这“箕踞而坐”可不是什么豪迈狂放的姿态,实在是给人家迫得不得不这样坐,全为了让那两个邪魔看自己这胯下风光。

    文丑听着席上那两个人说着什么:

    “听说刘玄德请出了一个人,叫做诸葛亮的,不知公达可有耳闻?”

    “虽然不曾见面,不过曾经听水镜先生说起,是个有本领的人,不在我等之下。”

    “我也听说过他,刘备文有孔明,武有关张,只怕不易对付。”

    文丑:让我们去啊,我和颜良哥哥可不怕那关羽张飞,让我们给曹司空做先导,会战那关张赵云,只可惜如今给你们将俺们弄成这个样子,手脚也残了,喉咙也压了,整天不用练武,只练床上的功夫,这哪里是什么“机缘”,纯粹就是妓院,倒是时常换主人,变着法子地交媾,不必担心若是只给一个主子jian弄,时间久了便不再兴奋。

    文丑想到这里,悲从中来,抬起大脚板啪啪地就拍着地,用的那力道仿佛要把青砖拍碎一般,张着口儿嘶哑地干嚎,见他突然仿佛要爆发的样子,两个侍从连忙过来按住了他,文丑晃动着肩膀,一时间真的是热泪滚滚,可惜了是发不出声来,否则一定是撕心裂肺。

    那没有半分同情心的程昱望着这个样子的文丑,淡淡一笑,道:“当真有血性,每一次都是使出吃奶的力气。”

    荀攸毕竟还有些温情,抄起筷子仰面击缶:“且夫天地为炉兮,造化为工;阴阳为炭兮,万物为铜。”

    颜良:听不太懂,然而就是让人熬炼着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