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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莲日客化身半人马

    第三十四章 莲日客化身半人马

    到了六月里,外面愈发酷热难当,池子里的荷叶却绿油油精神得很,该是赏荷花的时候了。

    这一天曹cao与吕布坐在荷花池边,徐徐地说着话:“那刘玄德前一阵请了一个军师出来,叫做诸葛孔明的,据说很有本领,道号‘卧龙’,我派在那边的细作也说,做事一条一条的,很是周详精细。”

    吕布:“能叫这个号,看来是个厉害的,跟他这样的名号一比,俺当年叫做‘飞将’,都嫌不够含蓄了。”

    曹cao噗嗤一笑,眼神斜睨着他,吕布脸上也是一红,自己这两年跟着曹cao,别的倒也罢了,文字方面的能力倒是见长,吕布原本就粗通诗书,这两年多的时间与曹cao在一起,闲来无事便是看书,有时候曹cao也和他说一些诗赋上的事情,所以吕布有的时候也能咬文嚼字,品评一下文章的好坏。

    不过此时再提飞将卧龙的比较,就有一点可笑了,这世上哪里有整日给人困在床上的飞将?又有哪个飞将一脱衣服就浑身哆嗦?要说宽衣解带这种事情,自己从前干了三十几年,从来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哪个人生平不要脱衣服穿衣服?那时吕布脱衣服很爽快,劳累一天要歇息的时候自然高兴。然而自从那一年给曹cao擒拿在了房中,再解开腰带就总是觉得怪怪的,仿佛在阵前卸去盔甲,束手投降一般,脱下衣服的时候一阵心慌意乱,下一刻可不就是要给曹cao按在胯下膺惩么?

    给曹cao磨了这么两年多,吕布悍性渐消,如今倒是很容易害羞,一旦把身体裸露在曹cao面前,面上便烧了起来,抱着身子缩成一团,每一次都仿佛初夜一般惊慌惧怕。

    这一点连曹cao都有些纳闷,有的时候见他缩在自己身下,实在唬得可怜,便含笑抚摸着他的身体,很是温和地问道:“总是怕的什么?弄痛了你么?”

    这种时候吕布总是摇摇头,红着脸不说话,这可让自己怎么说呢?虽然做过几百上千次,那里已经熟练了许多,再进入时已经不是密室中第一次那天崩地裂的震恐,然而这种事不是自己想要的,最要命的是,吕布发现自己竟然有插入恐惧症,之前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有这样的毛病儿,怕这种事怕得厉害,看着曹cao那东西,明明和自己的也没有太大两样,甚至还显得秀气些,然而当他对着自己亮出来的时候,吕布愣是觉得好像怪兽,等到曹cao把那东西塞进自己身体里的时候,吕布简直有些魂飞魄散,异形附体了。

    曹cao见他实在惶然得很,便一边慢慢进入他的身体,一边抚慰道:“怎么怕成这样?又不曾动刀动剑,要打要杀,就不说你当年也是千军万马厮杀过来的,吕温侯当年最爱女人,那时与女人在一起的时候,莫非只是搂抱在一起么?倘若如此,那女儿是怎么生出来的?”

    当时吕布咬着手,道:“司空啊,从前我与女人合着身儿睡,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可是如今给明公这样弄,心中便慌得很了,好像有妖怪钻进来一般。”

    曹cao见他也不避讳,直接就说出来,登时便笑了:“莫非我要吃了你的五脏六腑不成?你放松些,不要怕,我轻轻地来,不会让你疼的。”

    吕布不住地摇头,无论如何,自己就是怕啊,“明公能够饶过吕布么?”

    曹cao笑道:“那却是不能。”

    吕布:o(╥﹏╥)o要说自从曹cao拿获了自己,倒真仿佛捉到一只珍禽异兽,并不曾伤害,等闲也对自己宽厚得很,只是虽然其她事情都好商量,唯独这件事绝不肯通融,他说要做就一定要做的,任自己如何哀求都不能放过,如今自己已无能为,曹cao不肯心软,自己便无可奈何,给推到床上后只能悲惨就义。

    曹cao因他惧怕,便格外温存一些,yinjing将那道路通开后,把那地方塑出了形状,便一边亲吻抚摸,一边慢慢地抽送,吕布给他这般揉搓,过了一阵便也软和下来,躺在曹cao身下和他亲着嘴儿,口中吚吚唔唔轻轻叫着。

    曹cao见他不那么慌了,便笑道:“如今可好些了么?这般高大健壮的一个汉子,从不曾想到你居然怕这个。”

    吕布:“我从前也不知道,如今才晓得的。”

    曹cao噗嗤一声就笑了,眉眼弯弯地望着他,虽然曹cao没有出言挖苦,不过吕布也晓得他的意思,自己从前都是与女人在一起,哪有被插的机会?那些女人也没有那么邪性,要拿着角先生与自己相戏的。难怪人家说“年高识广”,看来人只要活得够长,什么事情都能见识到。

    见吕布脸上如同一块红布,又窘迫起来,曹cao便笑着缓颊道:“你慢慢地适应,将来或许就不怕了,有些男人偏生就喜欢给人这样弄,巴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都有东西嵌在里面才好。”

    吕布摇了一下头:“司空啊,你看我这样子能行?”

    曹cao按着他那又白又韧的膀子,吃吃地直笑,点点头道:“我也晓得是有些难为你了,便说纳入式性交这种事,不要说男人,就连女人有一些也是受不了,更何况男子还是插在那样一个地方呢?没有那般宽缓弹性的。不过奉先,你还是放宽心怀耐心接受的好。”

    吕布脸色一苦,这就是无论如何还是要上么?曹孟德啊,我就知道你是个心狠手辣的,看人家吓得成这个样子,你都不肯有半分心软的,压着这抖成一团的一堆活rou,好有趣么?

    回想起这些,吕布的脸上便又红了起来,曹cao今儿难得空闲,自己今儿是给这休沐半天的曹司空添笑料来了么?

    曹cao也晓得他发窘,便笑着说:“奉先原来的号确实是不合用了,我便给奉先取一个新的,那诸葛亮叫做‘卧龙’,奉先便叫做‘莲日’,莲花的莲,日出的日,很有气魄的,又雅致优美。”

    吕布被他取了这样一个号,登时给戳刺得差一点哭出来,莲日莲日,是连着日吗?自从被曹cao关在这内宅之中,自己白天是莲日将军,晚上是赤兔马,给这狼君骑得腰都要断了,简直要日出胆汁来,压破了自己的苦胆。

    曹cao一双贼眼上上下下扫着吕布头脸身上,扯着他的膀子将他搂在怀里,另一只手摸他身上,笑盈盈地说:“奉先当真是‘淡极始知花更艳’,穿别的衣服虽然也显壮伟,然而总不如这样一身白衣看着让人心爱,简直如同王莲一般,很是壮观庭院。”

    吕布:可不是么,你最是爱看我穿了一身中单在你面前,白色的锦袍都差了一层,一定要这雪白的中单,这中单也算是半个睡衣,不能够外穿的,日常闲散在庭园里走着的时候可以穿,睡觉的时候也穿它,所以和卧房床榻连接紧密,你一看到这中衣,便想到了那张红罗帐的大床,想到要把人家弄到床上去。

    这中衣虽然是白色的,仿佛一夜大雪之后白茫茫的大地,然而功效却如同绯红的春药,仿佛将几千朵桃花炼化了,制成的催情药一般,曹cao一看了这样衣服,眼睛就亮了起来,脸上不多时就泛起桃花,搂住自己又亲又摸,定要做那yin邪之事,可叹这人本来是骨骼清奇的,偏偏就是不肯超凡脱俗,定要沉溺于世的rou欲。

    说道情欲,自己也真的是想念夫人啊!

    “啊……司空,那‘王莲’是何物?”

    曹cao咯咯笑道:“乃是远方异种的莲花,开花又大又白,最奇特的是那叶片,那尺寸便如同我们这凉亭大小,仿佛船板一般浮在水上,如同绿色的圆月……”

    吕布看了看这凉亭,着实宽阔得很,长宽都超过了十尺。

    此时又听曹cao说道:“能承受一百多斤的分量哩,你那把方天画戟放在上面都没有问题,有气势得很。”

    一听到自己当年的武器,吕布愈发伤感起来,自己那把一百斤的画戟啊,曹cao曾经说过卞夫人的次子阿彰虽然年纪轻轻,但是十分勇猛,曹cao时常便提起自己那“黄须儿”,膂力过人,不爱读书,最喜欢出去狩猎野狼,因此曹cao已经将那画戟给了曹彰,虽然现在还有些吃力,不过大概再过两年就可以舞动自如了。

    当时曹cao笑着对自己说:“奉先的画戟也算是有了传人,阿彰那孩子的性情也有些像你,只是还算忠厚诚朴。”

    吕布:你当年不就是说我“狼子野心,诚难久养”?

    “因此你才将人家炮制成这个样子,走不了远路,只能满床爬么?到如今已经在明公的白液之中泡软了骨头。”

    曹cao呲牙:“罢了,奉先,你那骨头本来就不硬。”jingye只是弱碱性,又不是烧碱,热碱液能将骨头都溶没了,你天性刚暴而又软弱,倒霉不能全怪我。

    曹cao见吕布又在想念画戟,便亲吻着他的脸,笑道:“那王莲最妙的是叶板的边缘都卷了起来,仿佛床栏一般,一个年少的童子坐在里面,随水漂着都不必担心滑落下去的,当真是有王者风范,十分贴心照应的。”

    吕布给他按着,眼看又要倒在台板上,不由得一脸哭相,暗道这王霸之气原来就是这般来的?让人骑在身子上不掉下去?要说你每一回倒都是稳稳的,毕竟人家身子宽阔,在下面这样垫着你那苗条的身体,如同水牛背上驮鹭鸟一般,等闲倒真是滑坠不下来,然而黏在一起那般紧,耗的时候又是那般长,真的是让人受不了啊。

    如今你又要在这荷花池边的凉亭里摆布人家,我这样一大朵rou莲花开放在这里,倒真是给你“壮观庭院”了,自己这“气势”都用在给人骑压上了,我这“力拔山兮气盖世”啊,喊出的口号儿便是:“曹司空,你便将我弄死在这里吧,项羽当年乌江自刎,我如今比项羽还惨哩!”

    曹cao一笑,脱着他的衣服,说:“奉先确实是威力不及项籍,而困败过之,不过奉先却不是像项羽那般刚而易折的,这隐忍的本领倒是有一点好似高祖刘邦,倘若是那西楚霸王,落到如此境地,早已支撑不住,纵然如何疼爱,也是想要吐血,奉先却是适应得蛮好,这便是奉先高于项羽的地方,今后可该愈发砥砺,磨炼这项长处,无论如何,总要先活着才好。”

    吕布抱住自己的身体:我也很想要吐血啊,只是吐不出:“啊……明公,不要……”

    曹cao拿过一旁的扇子,一边摇着一边笑道:“又是这副模样,仿佛有谁要欺负你一般,总是躲避什么?奉先,我与你说,这世上除了你的娘亲,再没人比我更疼你,这么热的天,很该给这阳物精囊透透风,免得湿热难受,若是闲得发霉,便不好了。”

    吕布见他居然用扇子给自己扇着阴部,简直给捉弄得要哭了出来,曹cao啊,世上还有比你更刁钻之人么?你这哪里是扇风,纯粹是点火,有给人家扇这个地方的么?

    “司空大人,求你放过我吧,到如今快三年了啊……”

    曹cao噗嗤一笑,本来想说“怎么又旧话重提,不嫌絮烦么?”,不过他眼珠儿一转,望到吕布的胯下,伸手摸着他那紫红色的硬物,咯咯笑道:“奉先威武,这地方恁地骄人,当真是‘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粱。三分夸俊杰,四海识仙郎’,倘若你卧在这里,能用这个东西支撑住身体,我便放了你,你这也是凭本事获释。”

    吕布倒噎了一声:“司空好不为难人也!”这便是捧杀啊,我这个地方纵然雄壮,也没有强硬到这种地步,如同手臂一般支撑起身躯哩!

    曹cao笑得前后直摇:“我又不曾绝了你逃生之路,明明是出了个题目给你,过了关便放你出去,既然不能,那么便乖乖听话,将身体翻过来吧。”

    吕布给他推着趴倒在台板上,心惊胆战地给那大rou虫蠕蠕地又钻进身体里来,吕布趴在那里连连摇头,凄惨哀号,曹cao伏在他的背上,笑着又是劝又是说,让他顺从,然而吕布今儿所受刺激着实不小,又是莲日又是项羽,自从被俘之后,他一头扎进裤裆里,满心只为求生,身体里灌满了jingye,着实忍到了极点,这时实在忍耐不住,身体一用力,竟然支撑起四肢,便在地上爬了起来。

    曹cao半个身子都覆在他的身上,曹孟德乃是个最为灵活的人,随势转圜,见他摇摇晃晃撑起身体,自己便乐得将整个上身都压在他的背上,两条腿则拖在地上,全靠吕布驮着走,吕奉先背上压着曹孟德,肠子里又深深嵌入一根棍棒,他纵然摆胯扭臀,又哪能把那东西甩了出去?简直如同一条尾巴一样,牢牢地扎根在那里,无论他怎样在地上疾爬,都摆脱不开背上那人,生生便是跗骨之钉,一颗guntang的大rou钉就这样钉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偏偏曹瞒jian贼还在自己耳边吃吃地笑,嘲谑着“好威风的高头大马”,那口中的热气都喷进自己耳朵里,更加让吕布脸上一阵阵发烫,自己如今这是在做什么?真的充当千里马,驮着曹cao满地爬吗?想到这里,吕布只觉得那索命钉不是从肠子钉进去,生生是穿透了自己的天灵盖,惨啊!

    眼看着吕布终于xiele劲儿,不再摇头摆尾,四肢一软,重又趴倒在地上,曹cao开心地连连拍打他的肩膀:“我征战这么多年,从没骑过这般rou感的白马,莫非奉先是人马座投胎的么?好一匹风流的飞马,果然不是凡品,等闲的马匹都做不到呢,只差了咴咴直叫,什么时候有了兴致,我们再来这样取乐。”

    吕布的脸枕在粗壮的小臂上,给背上那骑手嘲弄得说不出话,自己如今已经将脸丢到了泥地里,倘若真的如同马匹一般地嘶叫,岂不是彻彻底底成了曹cao胯下的马?

    曹cao这时候已经动了起来,他两手紧紧按住吕布的肩膀,轻声训诫道:“不许再动。”

    吕布也晓得他此时要认真cao弄,不再与自己玩耍,况且经过方才那一番无望的困兽逃亡,自己也没了力气,因此吕布便摊开两条腿,老老实实地伏在那里,咬着嘴唇认命地承受着那一下一下、如同舂米一般的撞击,一颗心砰砰乱跳,只觉得仿佛有人在自己胸腔里擂鼓一般。

    于是吕布惨声道:“俺这也是凭本事被jian!”